男女主角分别是沈晚怡陆靳言的女频言情小说《女友逼我给白月光坐牢后,我说出真相无删减全文》,由网络作家“开心市民小何”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五年前,女友跪下求我替她白月光坐牢,还立下毒誓说等我出狱就结婚。我信了,在监狱熬了整整五年。出狱那天正巧是春节,可原本说要来接我的女友却失约了。等我赶到家时,却发现她和白月光占据了我的房子正在吃年夜饭。两人正举杯庆祝。「放心吧靳言,谢辞爱我爱的要死。等我哄骗好他将名下的财产都留给我,再随便找个理由再让他坐牢,咱们就能永远在一起了。」我静静看了会,走进去拍手鼓掌。「好配啊,为你们的感情点赞。」随后向法院提出上诉,说出当年替人坐牢的真相。......屋内的两个人听到动静后,顿时惊慌站起来。女友沈晚怡看到来人是我,飞快挤出笑容,朝我走过来。「阿辞你回家了怎么不和我说声啊,我好去接你。」我淡淡扫了她一眼。「我说了,但是你自己忘记了。」明明三...
《女友逼我给白月光坐牢后,我说出真相无删减全文》精彩片段
五年前,女友跪下求我替她白月光坐牢,还立下毒誓说等我出狱就结婚。
我信了,在监狱熬了整整五年。
出狱那天正巧是春节,可原本说要来接我的女友却失约了。
等我赶到家时,却发现她和白月光占据了我的房子正在吃年夜饭。
两人正举杯庆祝。
「放心吧靳言,谢辞爱我爱的要死。等我哄骗好他将名下的财产都留给我,再随便找个理由再让他坐牢,咱们就能永远在一起了。」
我静静看了会,走进去拍手鼓掌。
「好配啊,为你们的感情点赞。」
随后向法院提出上诉,说出当年替人坐牢的真相。
......
屋内的两个人听到动静后,顿时惊慌站起来。
女友沈晚怡看到来人是我,飞快挤出笑容,朝我走过来。
「阿辞你回家了怎么不和我说声啊,我好去接你。」
我淡淡扫了她一眼。
「我说了,但是你自己忘记了。」
明明三天前得知我要出狱的消息时,沈晚怡激动得不行,当即就说要去监狱接我。
那时我听着听筒里她熟悉的声音,怎么也没办法控制心底的情绪,辗转好几晚都没睡好。
想着终于,这五年终于结束了。
可我没想到,回到家等待我的却是这样的现实。
沈晚怡愣住,很快反应过来。
「那还不是忙着准备年夜饭,想着你回来就能吃上啊。你原谅我好不好?」
她如同从前那样摇晃着我的胳膊撒娇,语气娇嗔。
五年前,我也是被她这样哀求着,便什么都顾不得了。
不过现在,心底意外的很是平静。
我抬头,将视线落在陆靳言上。
「你怎么在这?」
男人扬起嘴角,丝毫没有半点不好意思。
「谢先生也知道我命苦没了家人,晚怡心疼我才想着来这感受下家庭的温暖的。我想着,你应该不会介意的。」
我轻蔑一笑。
「我要是说介意,你现在能滚么?」
话音刚落,沈晚怡顿时不满了。
「干嘛这样刻薄啊,阿辞,大过年的你至于要把靳言赶走么。他都这么可怜了你怎么还如此狠心!」
「怎么一回来就惹我生气啊!」
看着她满脸的不赞同,我硬生生品出几分可笑。
我刻薄?我狠心?
但凡我真的有,当年就不会心软答应她,去替陆靳言坐牢。
见我沉默,沈晚怡的语气又缓和了几分。
「好啦阿辞,我知道你这几年辛苦了。咱们一起吃个年夜饭也不是不行嘛,有什么事等过完年再说啊。」
深深叹了口气后,我没再说些什么。
确实有些事,得慢慢掰扯清楚。
一顿饭吃的很是沉默。沈晚怡的手艺没有变,可味道,好像和从前的不太一样了。
「阿辞,这是专门给你做的红烧带鱼,快吃啊。」
沈晚怡往我碗里夹了一筷子带鱼,笑容如故。
我默默把带鱼拿走,对上她错愕的眼神。
「你,你就算再讨厌靳言,讨厌我把他带回家,也不用这样羞辱我吧!」
「我明明记得很清楚,这就是你喜欢的红烧带鱼啊!」
她说的没错,曾经我确实爱这道菜。
可惜。
「这里面有姜末,我过敏吃不了。」
从前沈晚怡很清楚,会记得不放姜末。
就算不得不用用于去腥,也会再一一剔除掉。
那时的她拍着胸脯保证,绝对不会让我吃到分毫,受到伤害。
可现在,看着她僵在嘴边的笑,躲闪的眼神,我突然就想明白了,关于我的一切。
她都忘了。
「那,那可能是我太忙忘记了。阿辞,我不是故意的,你再吃点别的吧。」
她慌乱又朝我碗里夹了好些菜,飞快眨巴着眼。
我默不作声放下筷子。
「我吃饱了。」
抬头,突然我想到了什么。
「年后民政局才上班,到时候记得带上身份证。」
沈晚怡下意识脱口而出。
「去民政局干嘛?」
沈晚怡的心猛地往下坠,没由来地有些心慌。
我不由地自嘲一笑。
「怎么,连当初说我出狱后要和我结婚的事情也忘了?」
「沈晚怡,只过去了五年不是五十年啊。你怎么能什么都忘记?」
她不由地咬住嘴唇,张了张嘴最后挤出句苍白的解释。
「我没忘,只是...」
只是不愿了,对吧。
刚想帮她回答,大门突然被人打开,一个三四岁的小女孩冲着屋内喊道。
「爸爸妈妈,我回来啦!」
我停下脚步,疑心自己听错。
「那可是我好不容易打拼的事业,你让我送给陆靳言?」
沈晚怡一脸理所当然。
「对啊,就因为是你的,我才放心交给靳言啊。他专业对头,比你更适合管理,不是么?」
「再说了你也可以放手趁机好好休息啊,钱以后再挣也不急嘛。」
我被她这理直气壮的态度气笑了。
「我是这辈子欠他陆靳言的么?」
「给他坐牢还要把车行送给他,是你脑子有病还是当我也有病?」
她没想到我会这样说,又气又恼。
「不给就不给,还说我有病!谢辞你根本就不懂我这五年等你等的有多艰难!」
说罢,就拿起桌子上的花瓶砸向我。
花瓶顺着我的脸颊掉落在地,发出清脆的碎裂声。
一如我此刻的心。
「不要以为你给靳言坐牢就拿了免死金牌!我告诉你谢辞,你别太过分了!」
她眼神中闪过狠厉,拿起包摔门离去。
我站在原地很久,最终蹲下无力地抱住了头。
当初答应替陆靳言坐牢,我做了很久的心理准备。
第一次听到这要求时我自然是不同意的,可沈晚怡只是沉默。
当晚她什么都说不出来,默默地抹着眼泪。
甚至好几晚不睡,躲在厕所里哭到眼睛红肿。
她说,陆靳言是陪着她来到这的,是童年无法割舍的伙伴,她不想看到他受到牢狱之灾。
那时我的心也跟着痛,却是因为她的难过而难过。
因为不想深爱的她再继续这样难过下去,最终我还是选择妥协。
那时我对她的爱如此浓烈,以为她也是。
可现在看来,是我自己错的离谱。
当晚沈晚怡没有回家,我也没去过问。
第二天我挑了个时间去车行,打算看看情况。
这家车行算是我创业的成果,在本市也算是小有名气。
当初进监狱前我拜托了朋友去帮我管理,想来问题不大。
可一进办公室的门,我就发现了不对劲。
小到前台,大到管理层,全都被换了个遍。
不仅如此,连我朋友都不见踪影。
「...请问你找谁?」
前台的女生见我四处张望,警惕地看着我。
我说了朋友的名字,对方却很是迷茫。
「老板?我只知道我们老板姓陆,不是你刚刚说的那个名字。」
「对了,老板娘来了,你有事要不问她吧。」
前台示意我身后,回过头,看到的是沈晚怡那张精心打扮的脸。
见到我,她愣了下,下意识皱起眉头。
「你怎么在这?」
我气笑了,指着门口的招牌。
「这车行的名字都是我起的,你问我为什么在这?」
沈晚怡一顿,随后换了副语气。
「我不是这个意思,只是你来的太突然我脑子一时没反应过来罢了。阿辞你别太敏 感好不好?」
我冷哼一声,倚在门口指着最里面的办公室问她。
「我朋友的办公室桌上的名牌为什么是陆靳言的名字,沈晚怡你到底还有多少事是瞒着我的。」
她微微皱起眉头,眼底涌出不耐。
「你还好意思说,你那个朋友根本不懂得经营,搞得都快倒闭了。要不是靳言答应帮我,你这车行早没了!」
「我让他做老板又怎么样,反正只是名义上的。要我说你真该好好谢谢他!」
我满腔的怒火在心头久久不散,直到几分钟前我发给朋友的消息有了回复。
「别提了,你一走我就被找几个理由赶走了。」
「还嚷嚷着让我别乱说,我这是有苦也没地方诉苦啊。」
「兄弟,你这女朋友和她身边那个姓陆的不简单,你小心点...」
脑袋的那个弦,在这刻彻底绷断了。
我突然不想问了,问她到底和陆靳言怎么回事,问那个孩子究竟是不是她的,问她还是否爱我...
此刻的我,只想将我五年受的苦,全部偿还给这两个人。
挂断电话,对上沈晚怡不以为然的面色,我当着她的面又拨打了个电话。
「请问是警察局么?」
「我要坦白,当年我是替别人坐牢的。真凶,另有他人。」
我的瞳孔骤缩,心脏不受控制狂跳起来,整个人都僵在原地。
小女孩仿佛没看到我,径直跑到陆靳言身边撒娇。
「外面太冷了,都没人陪敏敏放烟花了。爸爸你们什么时候吃完饭啊,快陪我一起玩。」
陆靳言刻意看了我一眼,蹲下身附和着。
「好好好,等爸爸妈妈都吃好了再陪你。敏敏你先去楼上换件衣服吧。」
随着小女孩的身影消失,他这才佯装吃惊,才想起来和我解释。
「谢先生吓到了吧,这是我和...前妻的孩子,大过年的也不能放她一个人在家,我就带着她一块过来了。」
我却没看他,目光落在面色有些发白的沈晚怡身上。
「是么,那为什么那孩子管你叫妈妈啊,沈晚怡。」
她往后退了几步,脸上的神色变了又变,最后变成恼怒。
「谢辞你够了!不就是没接你回家吗,又是饭菜又是怀疑,你到底对我有没有点信任啊!」
「敏敏这么小我看她可怜没了亲妈,让她喊我妈妈又有什么错!」
「是你非要破坏这好好的气氛,是你非要无中生有,你怎么这么过分啊!」
说着说着,她的眼底泛起了泪花。
从前我们很少吵架,就算有了争执只要她一哭我就开始慌,什么错处都往自己身上揽。
那时的我,不忍心让她受一点委屈,只愿把她放在心尖上。
但现在,我突然就不这么想了。
嘴角不自觉扬起冷笑,
「我无中生有?沈晚怡你到底记不记得当初对我的承诺?!」
「是你当初跪下求我的,求我给这个男人坐牢。」
「现在呢,结婚忘记了,还说我刻薄!沈晚怡,你到底想我怎么样!」
她的话堵在原地。
好半天,女人终究是还是缓和了语气,握紧了我垂在身侧的手。
「阿辞,我没忘记。当初我说你出来嫁给你的话也不是假的,我只是...这五年你的空缺让我还是对结婚有些陌生,给我点时间适应好不好。」
「你替靳言坐牢,这份恩情我和他这辈子也不会忘记的。我知道你受委屈了,先别着急,好不好?」
她轻拍着我的后背试图安抚着,慢慢地,疲倦席卷了全身。
太累了。
我推开她的手,走进卧室一头栽倒在被褥里,想用睡眠麻痹自己。
沈晚怡没有进来。
我睡得迷迷糊糊,听见陆靳言带着孩子离开的声音,再然后,是她躺在我身侧。
「阿辞,你辛苦了。」
她轻轻拍着我的后背,这次我没推开,渐渐沉入梦乡。
再次睁眼,已经是第二天晌午。
走出卧室,隐隐听到厕所里窸窣的声音。
凑近听,沈晚怡正不知和谁打电话,语气里都是抱怨。
「真烦死了,哄了大半天才把这事骗过去,你最近别带敏敏来这了,他敏 感的很。」
「反正我先把他手里的钱和名下那家车行给骗过来再说,玛德怎么五年这么快!」
准备敲门的手僵在了半空。
我几乎不敢相信,全身的血液在此刻仿佛都凝固住。
当初明明说是因为陆靳言不小心挪用公款被判五年,她才带着判决书找到我的。
如今,却全都是骗我?!
刚想冲进去质问,沈晚怡却先一步出来。
看我脸色不对,她有些小心翼翼询问。
「怎么了阿辞,还在为昨天的事情伤心吗。靳言已经带着他孩子走了啊,咱们过两天就可以去领证了。」
我直直盯着他,
「真的么?」
她脸上涌出莫名的神色,凑近我。
「当然啊,当初我们不是说好了么。」
说罢,又像是想起什么,极其自然说了句。
「对了,既然你做了五年牢档案已经不太清白,要不你名下的那个车行,就转让给靳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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