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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关风月独钟自己小说结局

粉黛 著

女频言情连载

江如雪感觉嘴角一阵刺痛,伸手一摸,一抹鲜红渗出,染在指尖。可她周围的家人,没有一个人关心她的伤。父母、顾景迟、顾北辞,全都围在江语彤身边,神色紧张,关切备至。江语彤靠在轮椅上,虚弱地喘着气,仿佛下一秒就要昏厥过去。两人透过人群对视时,江语彤却无比得意的对着江如雪挑了挑眉。江如雪抱着豆包跌跌撞撞的转身离开。心头的苦涩早已累计到了极点变为了麻木。一个“器官备用件”怎么能和正主相提并论呢?这一点江如雪早就知道。不过,只剩最后几天了,时间一到,她也不会再和他们有半分瓜葛。她走得很狼狈。其他几人见她没有争辩,心里都觉得有些莫名的惶恐。顾景迟想要上前拉住江如雪。但下一秒,江语彤突然呻吟了一声:“姐夫,我肚子好痛...”顾景迟立刻慌了神,蹲下身握...

主角:江如雪江语彤   更新:2025-01-23 18:2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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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江如雪江语彤的女频言情小说《无关风月独钟自己小说结局》,由网络作家“粉黛”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江如雪感觉嘴角一阵刺痛,伸手一摸,一抹鲜红渗出,染在指尖。可她周围的家人,没有一个人关心她的伤。父母、顾景迟、顾北辞,全都围在江语彤身边,神色紧张,关切备至。江语彤靠在轮椅上,虚弱地喘着气,仿佛下一秒就要昏厥过去。两人透过人群对视时,江语彤却无比得意的对着江如雪挑了挑眉。江如雪抱着豆包跌跌撞撞的转身离开。心头的苦涩早已累计到了极点变为了麻木。一个“器官备用件”怎么能和正主相提并论呢?这一点江如雪早就知道。不过,只剩最后几天了,时间一到,她也不会再和他们有半分瓜葛。她走得很狼狈。其他几人见她没有争辩,心里都觉得有些莫名的惶恐。顾景迟想要上前拉住江如雪。但下一秒,江语彤突然呻吟了一声:“姐夫,我肚子好痛...”顾景迟立刻慌了神,蹲下身握...

《无关风月独钟自己小说结局》精彩片段

江如雪感觉嘴角一阵刺痛,伸手一摸,一抹鲜红渗出,染在指尖。
可她周围的家人,没有一个人关心她的伤。
父母、顾景迟、顾北辞,全都围在江语彤身边,神色紧张,关切备至。
江语彤靠在轮椅上,虚弱地喘着气,仿佛下一秒就要昏厥过去。
两人透过人群对视时,江语彤却无比得意的对着江如雪挑了挑眉。
江如雪抱着豆包跌跌撞撞的转身离开。
心头的苦涩早已累计到了极点变为了麻木。
一个“器官备用件”怎么能和正主相提并论呢?
这一点江如雪早就知道。
不过,只剩最后几天了,时间一到,她也不会再和他们有半分瓜葛。
她走得很狼狈。
其他几人见她没有争辩,心里都觉得有些莫名的惶恐。
顾景迟想要上前拉住江如雪。
但下一秒,江语彤突然呻吟了一声:
“姐夫,我肚子好痛...”
顾景迟立刻慌了神,蹲下身握住她的手:“
语彤,别怕,我送你去医院!”
不等江如雪走远,她就听到身后响起急促的脚步声和车门的碰撞声。没有人再看她一眼,仿佛她根本不存在。
她抱着豆包站在街边,目送那辆车渐行渐远,眼底翻不起任何情绪只如死水般平静。
晚上,江如雪带着豆包回来,顾景迟走到她身边。
“如雪。”
他手里拿着一瓶药膏,语气带着几分试探:
“脸上的伤还疼吗?爸今天确实是太冲动了。”
江如雪没看他,冷淡地应了一声:
“不疼。”
顾景迟顿了一下,坐在她对面,正色说道:
“语彤因为今天的惊吓,病情又加重了。”
江如雪终于抬起头,眼底的冷意让顾景迟心头微微一颤,但他还是坚持说了下去:
“她唯一的心愿,就是能穿上婚纱。”
顾景迟的语气变得更加平缓,仿佛是在陈述一件无可厚非的事实:
“我想帮她完成这个愿望。这对她的情绪稳定也有好处。”
江如雪没有回答,只是静静地看着他。那双眼睛里没有情绪波动,像一汪死水,让顾景迟感到从未有过的不适。
过了片刻,她缓缓开口:
“可以。最好再选个日子,我们把婚离了。”
顾景迟一愣,随即脸色一沉:
“如雪,你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语彤现在命悬一线,你怎么能这么不懂事?非得要闹吗?”
江如雪微微一笑,语气却更加平静:
“我的意思是,离婚证可以让她更放心,对控制她的病情更好。”
顾景迟立即急不可待点了点头,脸上也终于浮现出满意的笑容:
“好吧,如雪。我就知道你还是懂事的。”
他将药膏递过来:
“脸上的伤要处理一下,我帮你涂药。”
“不用了。”
江如雪接过药膏,声音淡淡:
“我自己来就好。”
顾景迟又劝了两句,见她无动于衷,只好起身离开。
书房里恢复了安静。
江如雪拉开最底层的抽屉,取出一叠早已泛黄的信件。那是顾景迟年少时写给她的,满载着曾经的爱与承诺。
她默不作声地将这些信件一一投进碎纸机。它们变成碎屑的声音,只让她生出几分解脱的感觉。
第二天一早,江如雪刚下班回家,便看到客厅里温馨的画面。
江语彤已经出院,正半躺在沙发上,面色红润,笑意盈盈。
母亲拿着汤匙将汤送到她嘴边,父亲忙着给她碗中的鱼剔刺。
顾景迟端着盘子呈上自己专门做给她的小甜品,就连顾北辞也乖巧地给她捏着腿。
“姐姐回来了。”
江语彤注意到她,语气中满是笑:
“不好意思啊,大家都忙着照顾我,竟然忘了姐姐还没吃饭。”
她将手边的一盘剩菜推到桌边:“委屈姐姐吃点这些了。”
顾景迟上菜的动作一顿,回头看向江如雪。
江如雪没说话,目光却落在江语彤手腕上。
那条手链闪着熟悉的光泽——是顾景迟当年送她的传家宝。
江如雪感觉自己的泪都已经干了,才怔愣地看着桌上的台灯。
她心知肚明,江语彤那副弱柳扶风的样子只是用来玩弄一家人的伎俩。
每次父母和顾景迟对她态度稍微好转一些,江语彤就刚好病发,生命垂危。
平时游玩购物时倒是活力四射,打网球、骑马也精力十足。
一年只发病一两次的“肾衰”病人怎么不算医学奇迹呢?
可惜,她这些挚爱亲朋却没有一个愿意打破这脆弱的假象,只是一味的纵容着江语彤。
毕竟只需要牺牲她一个,便惠及一家人。
父母也好,顾景迟也罢,本质上都是爱惜自己的羽毛,多过爱别人。江家现在的好名声都是这么来的。
这么多年,她也看清了。
客厅传来开门声,打破了深夜的沉寂。顾景迟一手提着打包回来的宵夜,另一只手牵着顾北辞走进来。
他敲了敲书房门,没有等到回应,便径直推门而入:
“我给你带了宵夜。”
江如雪连头都没有抬,只是淡淡地说:
“不饿。”
顾景迟将餐盒推到江如雪手边,放软了语气:
“如雪,我知道最近我和岳父岳母都有点太着急了,让你不开心了。”
“但语彤的身体是真的不好。她住院这么久了,你连去看看她都不愿意,真的有些过分了。”
江如雪终于抬起头,冷冷地看着他:
“顾景迟,我不去,是因为我知道即便去了,她也不会感激我,只会说我是虚情假意。”
“你怎么能这么说?”
顾景迟皱起眉头:
“语彤可是你的妹妹,你就这么冷血?她住院后我陪她聊过几次,她每次提起你都特别遗憾,说她想和你重归于好,可你连个机会都不给。”
“没什么事的话,你出去吧。我还有工作。”
江如雪淡淡地开口,再次低下头。
顾景迟叹了口气,看着她的背影,眼中满是失望。他转身走出书房,门微微敞开,未曾关紧。
客厅里,顾北辞抱着玩具,皱着小眉头嘟囔着:
“爸爸,我不喜欢妈妈。她总是冷着脸,和小姨一点都不一样。小姨那么温柔,为什么你不娶小姨?”
顾景迟眉头一皱,却没有反驳。他低声说道:
“小北,不能这么说。小姨的命还在妈妈手里,你得记住这一点,不要惹妈妈生气。”
顾北辞撇撇嘴,语气里满是不满:
“就是妈妈小气,明明能救小姨,却还犹犹豫豫的。”
书房里的江如雪静静地听着,握着钢笔的手越攥越紧,心里像被撕裂一般疼痛。
这些话她听了不止一次,但每次都能感受到刺骨的寒意。
她不想再听下去,索性推开书房门走出来,打断父子二人的谈话:
“我会去医院,做个深度体检。”
她马上要去战地,需要保证自己没有基础疾病,才能最大限度保障人身安全。
顾景迟愣了一下,旋即露出笑意:
“真的?那明天你就跟我一起去医院!你记得体检做得详细些,千万别耽误了雨彤的手术。”
江如雪看他想当然的认为这是术前检查,立即拒绝:
“不用了,这几天我比较忙。自己找时间去就行。”
顾景迟的笑意收敛起来,语气中满是说教的意味:
“你不知道要换肾体检越早越好?你别太不懂事了。”
江如雪揉了揉眉心,神情疲惫至极。
她的丈夫不管做什么,永远首先考虑江语彤。
“江语彤病了也这么多年了,之前这么久吃喝玩乐一点没耽误。现在一周都熬不住?”
她撂下这句话后,和两父子擦肩而过,径自上楼。
江如雪牵着豆包出了门,没等顾景迟提出坐一辆车,她就径自打开车门将豆包抱上后座,独自驾车驶出院子。
顾景迟和江语彤随后也出了门,江语彤坐在顾景迟的副驾驶座上,和江如雪一前一后驶上公路。
车开得并不快,不知不觉间,他们来到了大学附近。
这是江如雪和顾景迟相识的地方,也是他们爱情的起点。
江如雪下车后牵着豆包走进校园附近的那家小店,记忆瞬间涌上心头。
店里的墙壁贴满了情侣们留下的便签,每一张都记录着属于恋人的誓言。
她的目光落在一处熟悉的位置,那张便签依旧贴在那里,字迹已经有些褪色:
“白头偕老,永结同心。”
这是她和顾景迟大学时期一起写下的。当时,他笑着握住她的手,用最坚定的语气说:
“如雪,这句话是我们未来的见证。”
江如雪静静地看着,目光却渐渐冷了下去。她转身的时候,正好看到顾景迟带着江语彤走进来。
他们的互动看起来无比亲密,顾景迟低头问着江语彤想贴什么新的便签,眼神温柔得让人窒息。
江如雪的心像被什么东西撕裂了一样,但脸上却没有显露出一丝情绪波动。
她抬手从墙上摘下了那张泛黄的便签纸,淡淡一笑,随手将它丢进了旁边的垃圾桶,买好咖啡后就带着豆包准备离开。
江如雪的动作引起了顾景迟的注意,他转身想追,却被江语彤拉住了衣袖。
江语彤轻声开口,语气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恼怒:
“姐夫,你不是说要陪我选便签吗?姐姐肯定有事,咱们不要打扰她了。”
顾景迟犹豫了一下,却还是执意追了出去。
江语彤见状,眼底闪过一丝阴毒的光。
她趁着所有人不注意,将自己刚买的糕点掰开,将店内胡椒粉填入其中,随后假装若无其事地走到江如雪的车旁,把糕点丢进了车的后座。
顾景迟拉住江如雪:
“如雪,你体谅一下语彤,她很久没出来了,身边离不开人。”
江如雪皱了皱眉,不着痕迹的挣开了顾景迟的手:
“我没事,外面有点冷,我想先回去了而已。”
顾景迟松了一口气:
“那我们也回去了。”
江如雪点点头,驾车离开。
车内的豆包发现了小糕点。一向贪吃的金毛根本禁不住诱惑,一口就吞下了肚。
但紧随起来的刺激味道,让它瞬间躁动了起来。
“豆包,别闹。”
江如雪侧头安抚,但还未等她看清状况,豆包突然扑向前座,影响了她的驾驶。
车子失控地偏离了原本的路线,撞向了路边的一棵大树。剧烈的撞击让安全气囊瞬间弹出,江如雪的头重重的砸在了上面。
顾景迟听到撞击声时,第一反应就是冲了过去。他迅速打开车门,将昏迷的江如雪从车内拉了出来,一边拨打120,一边试图唤醒她。
“如雪,坚持住!救护车马上就来!”
顾景迟的声音里带着一丝焦急,表情却意外地冷静。
不久后,救护车赶到。顾景迟陪着江如雪一起上了车,在急救人员检查她的伤势时,他低声对一旁的医生说道:
“无论如何,要全力抢救她,绝不能让她的指标出问题。不然...她就不能换肾了。”
江如雪半昏半醒间听到了这句话,胸口传来一阵刺痛。
原来就算是她出了车祸,要送去抢救,他惦念的始终也只有这颗肾脏而已。
但她无法开口,只能再次沉入黑暗。
当江如雪醒来的时候,眼前是一片刺眼的白色。顾景迟正坐在病床边,脸上带着温柔的笑意,低声说道:
“如雪,你醒了?感觉怎么样?还有哪里不舒服吗?”
他的语气和表情让江如雪一时间分不清这是关心还是伪装。
她侧开头不肯看他,心里只记挂着和她同在车内的小狗:
“豆包呢?”
第二天,清晨的微光透过窗帘的缝隙洒进屋内,江如雪下楼便发现,家中已经空无一人。
她没有在意,只是牵着金毛豆包走出了家门。
豆包是她大学毕业那年在街边捡到的流浪狗,金色的毛发在阳光下总是闪着温暖的光。
多年来,豆包陪伴她度过了无数个孤独又难熬的日子。无论生活如何艰难,它总是无条件地在她身边。
现在,它也是她唯一放不下的存在。
“豆包,我马上要走了,你又该怎么办呢?”
豆包似乎感受到了主人的低落情绪,亲昵地用湿润的鼻尖蹭了蹭她的手背。江如雪笑了笑,蹲下身摸了摸它的脑袋:
“走吧,我们去公园。”
宠物公园的空气清新,阳光洒在宽阔的草坪上,狗狗们欢快地奔跑着。
豆包像个孩子似的撒欢儿跑了起来,冲进草地里追逐着一只红色的皮球。
江如雪静静地站在一旁,看着它的身影,心里那块沉重的石头似乎被短暂地挪开了一角。
“如雪。”一道熟悉却让人厌倦的声音突然响起。
江如雪转头,看到顾景迟推着轮椅,江语彤坐在上面,脸色苍白如纸。
不远处,她的父母也在,正给江语彤收拾着出行需要的细碎物件。
江如雪的眉头皱了皱,没料到会在这里碰见他们。
豆包敏锐地注意到顾景迟的出现,兴奋地摇着尾巴跑了过去,用湿漉漉的鼻子蹭了蹭他的手臂。
然而,就在这时,一声尖叫打破了平静。
“啊!”
江语彤捂住了胸口,惊恐地缩在轮椅里,仿佛见到了什么洪水猛兽一般。
顾景迟脸色一沉,毫不犹豫地一脚踢向豆包。豆包猝不及防,被踢飞了几米远,痛苦地发出一声呜咽,倒在草地上。
“顾景迟!”
江如雪快步冲过去,心疼地抱起豆包,愤怒地质问道:
“它只是个小狗,你为什么要下这么重的手!”
顾景迟毫无愧意,冷冷说道:
“它吓到语彤了。”
江语彤轻声开口,语气里满是自责:
“对不起,姐,都是我的错,是我大惊小怪了。”她眼眶微红,似乎随时都会落泪。
顾景迟转头看向江如雪,发出不容置疑的命令:
“如雪,你养狗本来就不合适。语彤身体弱,家里有狗是对她的一种威胁。把豆包送走吧。”
江如雪愣住了,看着顾景迟的眼神逐渐冷下来:
“豆包已经在这个家里七年了,它没有任何错。”
“是啊,妈妈!”
顾北辞从不远处跑过来,气鼓鼓地插嘴:
“小姨是病人,为了她把狗送走又怎么了!”
江如雪气得说不出话来。
争执声很快引来了江如雪的父母。看到眼前的情景,父亲皱起了眉头。
江如雪有些艰难的抱起豆包想要离开。
父亲却不由分说地走上前,一个耳光狠狠甩在江如雪的脸上:
“你这个下贱东西!畜牲和你妹妹哪个重要你分不清吗?”
江如雪捂着脸,呆呆地站在原地,耳边嗡嗡作响。豆包在她怀里瑟瑟发抖,低低地呜咽着。
她抬起头,看着面前这些所谓的家人,眼底的温度彻底褪去。
江如雪沙哑着声音,抬眼盯着顾景迟。
顾景迟原本堆满温柔的表情瞬间收敛,冷冷地说道:
“那个畜牲被关在地下室。它不仅害得你出了车祸,还差点咬了语彤。要不是婚礼前不能杀生,它早就被安乐了。”
江如雪的指尖微微颤抖,胸口涌上一股怒意。
她强撑着坐起身,拔掉吊瓶,顾不得手背上鲜血渗出:
“我要去找豆包。”
“如雪,你还伤着呢!别乱动!”顾景迟急忙按住她的肩膀,语气里透着一丝不耐。
江如雪却直接推开他:“滚开!”
顾景迟皱了皱眉,直接将她抱住摁回病床,用力锁上了病房的门:
“你别闹了!今天好好休息,明天参加婚礼就行。语彤和我结婚,你必须过去送祝福。我不想语彤被闲言碎语攻击。”
江如雪愤恨地拍打着门,声音冰冷:
“顾景迟,你们不配!放我出去!”
顾景迟站在门外,脸上没有一丝歉意,反而转身离去。
江如雪深吸了一口气,努力平复情绪。她知道,这样下去不仅豆包活不成,她也会被拘禁到换肾的那一刻。
目光扫过窗外,她发现自己所在的楼层并不高。江如雪扯下窗帘,将它撕成条状结成绳子,迅速从窗户爬了下去。
在一楼,她正打算避开人群,却听到一个熟悉的声音。
“这次车祸倒是个好借口。”
江语彤的声音低柔,却充满恶意:
“就说她的指标不达标,不能换肾了。这样我既能和景迟完婚,又不用真的手术,还能继续折磨她。”
江如雪听得浑身发冷,她的拳头攥紧又松开,冷冷地注视着不远处的身影。
江语彤的下一句话让她全身一震:
“谁让她生在这个家呢?抱养的我是多余的,但既然他们全心全意偏爱我,那她就什么都别想要了。”
江如雪一瞬间明白了过去的所有事情。这不是偶然,不是收不了场的谎言,而是江语彤从一开始就想要她的一切。
她深吸一口气,转身离开。她不会再争辩,反正这些很快都和她没有关系了。
江如雪悄悄潜回家,映入眼帘的却是满屋的装饰。
她和顾景迟的结婚照已经被撤下,换成了江语彤和顾景迟的照片。
每一处细节都为这次的婚礼精心布置了一遍。
她走向地下室,推开门时,刺鼻的气味扑面而来。
豆包瘫倒在角落里,瘦得皮包骨头,毛发污秽不堪。它看见江如雪,勉强动了动尾巴,低声呜咽了一下。
江如雪的眼泪止不住地流下来,她将豆包抱在怀里,轻声安慰:
“对不起,豆包,我来晚了。”
她迅速带着豆包离开,将它托付给了多年的好友林沐。
林沐见到她满身的狼狈,忍不住落泪:
“如雪,别走了,住下来吧,你们家拿我没办法的。”
江如雪勉强一笑,用力抱了抱林沐:
“谢谢你,豆包就托付给你了。如果我还能活着回来的话,我一定会来接他。但现在,我还有别的事情要做”
江如雪和林沐告别后回到医院,坐在病房里等待顾景迟的到来。
第二天,顾景迟赶来看到她好好呆在病房里面时,松了口气:
“如雪,你终于想通了?”
江如雪故作平静的点点头:
“反正事已至此不对吗?我们按照计划办好离婚,我再上台致辞而已。不是什么难事。”
顾景迟如释重负的点点头,带着江如雪钱去办理离婚。
离婚证盖章前的一刻,顾景迟看着江如雪平和的侧脸莫名感觉到一阵心慌。
但婚礼的时间快到了,他已经不能再耽误了。
他只能强忍着喊停的冲动,拿到离婚证,和江如雪一起赶赴婚礼现场。
婚礼现场宾客云集,热闹非凡。
但几乎所有人都忍不住对这次的新郎新娘之间的复杂关系私语两句。
顾景迟觉得有些难堪,但江语彤却得意非常将挽住他的手臂又紧了紧。
然而,当主持人宣布请新娘的姐姐江如雪上台致辞时,四下却无人回应。
因为找不到江如雪,婚礼的程序发生混乱,现场议论声四起。
而另一边的机场,此时却响起了广播声:
“飞往P国的航班即将起飞,请乘客尽快登机。”
江如雪紧握手中的护照和登机牌,看着飞机舷窗上自己的倒影轻声说:
“江如雪现在你只是你自己,不是谁的器官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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