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孟沉段清竹的其他类型小说《父子齐跪求原谅?滚,挡我震慑边关了完结文》,由网络作家“蒜香烤蘑菇”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顿了顿,孟沉又道。“至于裴听淮……提起孟家,他没有半点心虚,且他是文官,当年的事情,明显有武将参与,他的可能性也不高。最后就只剩下远在北荒的赵世阳了,倒是有些可能。”“但赵世阳本就是武将出身,只是地位不高,若真有这么大本事,能栽赃孟家爬上位,早就出手了,不至于拖到六年前,毕竟六年前赵世阳在军中是个小有身份的人,但他那点身份,还不够看,所以……”孟沉目光灼灼地盯着晏随,说出了自己的结论。“所以我确定,朔阳一役的事,绝对有一个真正的幕后主使,不是我说的这三个人。照着这人的手段,我很怀疑,就是京城里某位大人物。”“只是没有线索,我就没有方向,很难找到此人。不过,眼下就是一个能引诱此人露出马脚的好机会。”晏随立刻接话。“你的意思是,故意让知...
《父子齐跪求原谅?滚,挡我震慑边关了完结文》精彩片段
顿了顿,孟沉又道。
“至于裴听淮……提起孟家,他没有半点心虚,且他是文官,当年的事情,明显有武将参与,他的可能性也不高。最后就只剩下远在北荒的赵世阳了,倒是有些可能。”
“但赵世阳本就是武将出身,只是地位不高,若真有这么大本事,能栽赃孟家爬上位,早就出手了,不至于拖到六年前,毕竟六年前赵世阳在军中是个小有身份的人,但他那点身份,还不够看,所以……”
孟沉目光灼灼地盯着晏随,说出了自己的结论。
“所以我确定,朔阳一役的事,绝对有一个真正的幕后主使,不是我说的这三个人。照着这人的手段,我很怀疑,就是京城里某位大人物。”
“只是没有线索,我就没有方向,很难找到此人。不过,眼下就是一个能引诱此人露出马脚的好机会。”
晏随立刻接话。
“你的意思是,故意让知舟闹出大动静,他闹出来的动静越大,这幕后之人越是坐不住,不管是主动跳出来指责孟知舟形势嚣张,打压他,亦或者是在背后偷偷推波助澜,搞小动作,都有可能露出痕迹。”
“因为这个六年前陷害孟家的人,可能并不想看见孟家重新崛起,所以会努力打压孟家所有人,包括知舟这个被你收养的养子。”
孟沉笑着点头。
“没错!我就是这个意思,继续蛰伏在京城慢慢搜集消息,固然是一种法子,但太慢了,且太被动了。”
“我父亲他们在岭南,暂时没有性命之忧,可没将这脑袋上的罪名摘去,他们活的就不痛快,而且我很怕这幕后之人会乘胜追击,再对孟家出手。”
“既然如此,倒不如我们主动出击,不求能一下子查出这人到底是谁,但最起码有个方向,不至于连防备的方向都没有,所以晏将军,这一次,我希望你能帮我!”
晏随思索片刻之后,还是答应了。
“好吧,虽然你的计划,对你来说有些危险,但若是结果是你想要的,倒也不是不可以一试,我答应帮忙。”
孟沉立刻感激:“多谢晏将军!”
……
“呼——呼——”
董二气喘吁吁一路跑到了城门外不远处的一个小树林儿,等看见城门,董二松了一口气。
他为了赶紧将消息传回城里,那是不敢停歇,一路都在跑,奈何不是习武之人,跑没两步就累了。
至于为什么要跑着回来报信,还不是因为那军营看马的人太嚣张,直接把他们的马车给扣下了,分明就是故意的!
董二本就是偷偷跑出来报信,根本不敢和军营的人产生冲突,怕自己也被扣下,所以只能跑着回城,如今可算是快到了……
董二深吸一口气,擦了一把额头上的汗,就准备进城,可就在这时——
“砰”的一声,一只手突然出现在董二脑后,重重的一记手刀劈在了董二的脖颈上,董二当即眼前一黑,直接晕倒,被人一把拖住拽进了小树林。
董二被人粗鲁的扔到了草堆里,那穿着普通粗布的小兵拍了拍手,撇了撇嘴。
“狗东西看着没二两肉,还挺重!”
说完,就朝着不远处几人走去,对着为首的姚副将恭敬道。
“姚副将,放好了,咱们接下来该怎么办?”
姚副将瞧了一眼晕死过去的董二,冷笑一声,随即对着自己带出来的几个兄弟各自安排起来。
“你们两个,就留下来看着他,别让任何人靠近他,半个时辰之后再把他弄醒,当然,别让他知道你们是谁。”
段清竹也不可能直接抛下裴听淮跟裴望星自己走,只能把矛头对准孟知舟,挑着眉头道。
“孟小将军,不知道孟将军去哪儿了,我们可还有话没说完呢。”
孟知舟回头睨了段清竹一眼,不屑道:“关你屁事!”口气张狂又不屑。
段清竹气的脸色涨红。
裴望星的火气也起来了,上前就朝孟知舟推去:“谁准你这么跟段姨说话的!”
话说完,手也碰到了孟知舟,只可惜跟想的不一样,孟知舟纹丝不动,反倒是裴望星——
孟知舟冷哼一声,胳膊一振,裴望星便直接倒飞出去。
屁股撞在桌角,然后又倒在地上,反应过来的裴望星抬头,就看见孟知舟用居高临下的姿态,表情戏谑又不屑地讽刺道。
“就这点三脚猫功夫还敢动我?真是个没有自知之明的废物点心!”
“你!”
少年气盛,裴望星气的一下子从地上爬起来。
由此可见,孟知舟虽然动手了,但手下还是有分寸的,否则认真出一招,裴望星根本起不来。
“我打死你!”
裴望星却不服气,只觉得丢人丢到家了,举起拳头就要朝着孟知舟砸去。
孟知舟冷哼一声,眼中闪过一抹兴奋,正好他愁没机会收拾这废物点心,蠢就蠢吧,还认贼做母,伤了娘的心。
看自己今天怎么收拾他!
只可惜,孟知舟的念想注定要落空。
裴望星的拳头还没来得及砸到孟知舟身上,就被人半路拦截。
晏随一把握住裴望星的拳头,手上微微用劲,就把人扔进了裴听淮的怀里,裴听淮下意识接住,不悦的瞪着晏随,张口想说什么,却被晏随抢先一步。
晏随没好气的说道:“裴大人还是管好自己儿子,裴大人是首辅没错,但你儿子可并无官身,既无官身,那就是白丁一个,孟小将军年纪是小,可也是亲自面见过皇上的朝廷官员。”
“你儿子一个白丁出手对朝廷官员动手,这要是传出去了,且不说对首辅大人名声有何影响,就说这一顿板子,怕是免不了的,裴大人你说呢?”
这话把裴听淮要指责的话给噎了回去。
裴望星气的不行,想反呛回去,却被裴听淮出声呵斥,最后不情不愿的闭上了嘴,只是那双眼睛死死的瞪着躲在晏随身后的孟知舟。
分明是差不多的身量,可二人地位、实力悬殊极大,裴望星不服都不行,只能用眼睛瞪。
孟知舟抱着长刀嚣张的表情,就这么印在了裴望星的眼底,少年人的自尊仿佛被烈火灼烧。
裴听淮深吸一口气,看了一眼孟沉离开的方向,如今也追不上了,以后再说。
但对于晏随,他也不想轻易放过!
裴听淮不客气的说道:“晏将军说的有道理,是我教子无方,我替他向晏将军和孟小将军赔罪,不过晏将军,孟沉到底是我夫…前夫人。”
“我们之间只是有些矛盾,夫妻之间没有隔夜仇,孟沉早晚都是要回裴家的,从她进裴家的门那一天开始,她就是裴家的人,所以我希望晏将军日后能……”
“裴大人是真不明白还是装糊涂?”
晏随直接打断裴听淮的话,冷哼一声。
“孟沉已经与你裴家,与你裴听淮没有半点瓜葛,当年一纸休书是你亲自写的,落子无悔,裴大人还是早点认清现实的好。”
“再说女子嫁人,只是结两家之好,又不是卖给你家了,你当初能狠心一纸休书将孟沉赶出裴家,那孟沉自然就与你裴家彻底没了瓜葛,如今你们是两家人。”
顿了顿,晏随表情严肃了些。
“我知道你想说什么,我不是在多管闲事,管的更不是你的家务事,孟沉是我的部下,她在边疆也是立了军功的,只是碍于身份,这份军功折成了别的。”
“可不管如何,孟沉都是我的人,我晏随可没有让人随意轻贱部下的爱好,所以我希望日后裴大人能离我的人远一些。”
“毕竟孟沉可不像段大人似的,明明是一介女子之身,还非要往已经成家的男同僚府上聊公事,孟沉还是要脸的!”
晏随这番话把裴听淮段清竹都给骂了,同时还把晏随给警告了一番。
晏随脸色黑沉,可却说不出什么来。
站在晏随身后的孟知舟捕捉到段清竹想开口的表情,他不想听这女人唧唧歪歪,于是抢先一步,话却是冲着裴望星说的。
孟知舟故意挑衅。
“既然晏将军都这么说了,那我也要说上一句,你!就你!裴望星,我告诉你,娘说过,日后就我一个儿子。”
“你虽然是娘亲生的,但当初是你自己不要娘的,既然这样,那就不要再来纠缠娘,否则,可别怪我替娘收拾你这个忘恩负义的白眼狼!”
裴望星咬牙:“你也知道你不是娘亲生的,你有什么资格这么跟我说话?你不过就是个不明来历的野种!”
孟知舟完全没有被裴望星这话激怒,笑了笑说道。
“老子如今有官职在身,还在战场上厮杀过,那就是大人了,不跟你个乳臭未干的臭小子一般见识。但下次,要是再让我听见你野种野种的喊,可别怪我动作粗鲁,帮你洗洗嘴!”
说话间,孟知舟还不断的朝裴听淮看了又看,也是在警告裴听淮好好管教儿子。
裴望星气的要死,听孟知舟的话,分明是比自己这个亲生儿子还要理直气壮。
凭什么?他凭什么!
自己才是孟沉的亲儿子!
晏随见好就收,拍了拍孟知舟的肩膀后,便对着裴听淮几人拱手。
“既然话都说明白了,那我们就先走了,希望裴大人好自为之。”
至于段清竹,则是看都没看一眼。
孟知舟临走之前还对着裴望星做了个鬼脸,抛下一句。
“虽然你没亲娘了,但你不是还有个后娘吗?你就跟你的好后娘过去吧,哈哈哈哈!”
两人离开后,外面看热闹的人还没散,最后还是段清竹出了屋,对一个伙计说了什么,伙计才叫来酒楼其他人帮着赶人。
孟沉听完也没多说什么,只是起身道:“你今天跟我说的这些,我之前也想过,但也没想的这么复杂,我需要时间接受。”
“当年的事情到底如何?我得查清楚,你如今应该也是没有地方去,不如就在我这住下,你的事情,我还想写信告诉父亲,还有你家里人……”
“不!不用了!”
魏永琅立刻否决,对上孟沉看过来的眼神,魏永琅解释道。
“我,我如今还是潜逃的犯人,若是露面,对小姐和老将军的影响不好,且在没有彻底为孟家翻案之前,我要是出现,只会让事情更麻烦。”
“也别让我家里人知道了,他们知道了,除了担心也没别的法子,反而可能会露馅。”
孟沉想了想,觉得说的有道理,也就没有反对,点头道。
“行,那就如你所说,暂时不告诉父亲你回来了,等我查到些有用的再告诉父亲。”
魏永琅一脸感激:“多谢小姐!”
话说完,就被一个小厮带下去安置了。
孟沉重新坐回椅子,端起茶杯喝了一口,看着孟知舟问道:“知舟你怎么看?”
孟知舟伸腿勾起魏永琅做的那张椅子,拉到孟沉跟前近一些才坐下,跟母亲面对面分析起来。
“娘,我觉得这个魏永琅说的可能是真的,但也可能是假的,当然,也可能真假参半,我不认识他,所以对于他,我可不会轻易信任。”
孟沉挑眉让孟知舟继续,孟知舟就不客气了。
“娘,我觉得这个魏永琅说话不实诚,虽然他方才说的听起来都挺有道理,但其中还是有漏洞。”
“他说他养伤养了一年,一年之后回到京城,可是他若真的想替孟家翻案,替自己洗清冤屈,难道不该立刻站出来吗?”
孟知舟挑眉,分析的头头是道。
“当然了,他可能是怕背后之人直接将他杀人灭口,不敢这么明目张胆,那也有别的法子,直接去南岭找你们就行了。”
“我就不相信五年时间,他也找不到岭南去,这一拖,就拖了六年,偏偏到您回京城的时候才出现,我觉得这人可疑的很!”
孟知舟分析的有理有据,孟沉也没打断他,听完之后,神色严肃反问道。
“你说,魏永琅是不是那背后之人故意抛出来试探我的诱饵?就是想试探我回京城之后,是不是想替孟家翻案。”
孟知舟表情严肃。
“真有这个可能!若是故意丢出来试探娘态度的话,那咱们方才在魏永琅面前说的那些话,他指不定转头就告诉那背后之人,我得派人盯着他!否则咱们回京城的目的不就暴露了?”
孟沉无奈摇头。
“只要不是傻子,应该都能猜出我回京城的目的,我只是不想这么快就承认,能拖一日,我们就越能多一日暗中调查,不管魏永琅是不是幕后之人的人,我们都得小心对待。”
孟知舟点头:“那我立刻派人盯着他,绝不让他离开视线半步!”
孟沉同意。
就在这时,明月进来了,恭敬道:“将军,裴大人来了。”
听到这三个字,孟沉还没什么反应,孟知舟就先坐不住了,不屑的说道。
“正烦着呢!他来做什么?让他滚!”
孟沉原本也想顺着孟知舟的意思不见,不过突然想到了什么,又对着明月吩咐。
“把人请进来吧,到正厅去,泡一壶好茶。”
明月虽然奇怪,但并没有质疑夫人的决定,行为一礼便退下了。
孟小将军立刻问道:“娘,你见那人做什么,我看见他就晦气!”
“这位客官,你慢用。”
就在小二低头的时候,糖葫芦贩子压低声音说道:“鱼饵进去了没出来,应该是鱼儿咬钩了。”
那小二眼神微闪,随即低声道:“明白。”
起身的时候将肩上的帕子一扯,在桌上擦了擦,然后就拿着托盘去了后厨,没过一会儿,又端了壶热茶上楼。
到了最里面的一个雅间门口,小二敲了敲门,里面传来一道舒朗的少年音。
“进来!”
小二腰又弯了几分,随即推门而入。
屋里有一个身着锦衣、通身贵气背对着门坐在桌边喝茶的少年。
小二只敢扫一眼,便恭敬的弯腰说道:“主子,鱼儿咬钩了。”
少年郎手上动作未停,依旧惬意的品着茶,看着窗外热闹的人流,笑了笑说道。
“知道了,让刘大那边准备好,说不定哪天就有人上门了,让他好好回话。”
那小二恭敬地应了一声是,随即上前将热茶放下,就退了出去。
……
“裴听淮,几年不见,没想到你都会说笑话了?”
孟沉毫不客气地讽刺了一句,桌上气氛顿时冷了几分。
裴听淮早知孟沉不会乖乖听话,毕竟六年前孟沉就不是个肯低头的主,但这次孟沉做的实在是过分了,裴听淮冷声道。
“孟沉,我是为了你好,你可别忘了你是罪臣之女,我知道你已经见过皇上了,后便搬到这新宅子,想来皇上是不打算再追究你。”
“可皇上的宽宏大量,并不代表你可以嚣张行事,你在酒楼那种人多口杂的地方对段大人出口污蔑,你可知会得罪多少人?”
孟沉闻言一闪。
自己对付段清竹,会得罪别人?
裴听淮这话里有话呀……
看来自己决定见裴听淮一面是对的。
有个词叫言多必失,或许自己能从裴听淮的嘴里问出些什么来。
关于段清竹的所有事情,孟沉都想知道,出去打听当然也能打探来一些,但远不如跟段清竹走得近的人听来的多。
更何况,裴听淮跟段清竹关系不一般,即便裴听淮自己不承认,满京城的人又不是眼睛瞎了,这二人关系绝不是简单的同僚。
当然,孟沉对于裴听淮跟段清竹的关系到底如何,并不好奇,她只是想通过裴听淮,打探一下段清竹对孟家的态度,以及段清竹的一些不足为外人知晓之事。
思及此,孟沉语气故意带了几分不满,看裴听淮的眼神还隐隐透着控诉。
“裴听淮,我与段清竹之间的龃龉,你非说是我的错,还让我给她道歉?你别忘了,是我跟晏随在燕回酒楼谈事,你带着段清竹突然闯入,真要论起无理,应该是你和段清竹吧?”
“再说了,我当时说的事情,哪件事污蔑了?难道不是事实吗?我猜你当时应该没聋,门口那些客人的议论,应该都听见了吧?大家可都说你们是金童玉女呢!”
“孟沉!”
裴听淮有些恼怒:“你怎么还不知悔改?那些人知道些什么?都是些听风就是雨,喜欢看热闹的人,你居然真的相信那些乱七八糟的传言。”
“我六年前就说过,与段清竹没有任何其他关系,不然这六年间,我为何不与段清竹成婚?还不是因为你从一开始就误会了。”
“事到如今,你就不要再任性了,赶紧同我回去,然后再与段大人说一声抱歉,段大人与一般女子不同,她心胸很宽广,不会与你一般见识。”
“事情已经这样了,咱们倒不如暂且放下,就让她孟沉小胜一局又如何,说不定她以为赢了大人这一次,下次就会放松警惕。”
“不过下次我们不能再找自己人出手了,万一被抓住了把柄,对大人的名声不好,真要出手也得小心计划,一击必中,狠狠让她栽个跟头!”
段清竹闻言冷哼一声,突然想到了个好点子,脸上也浮现一抹笑。
“你说的对,不能让亲者痛仇者快,也不能自己人出手。”
段清竹笑容意味深长,看向覃姑姑吩咐。
“你明天把星儿叫来府上,就说我有好东西给他瞧瞧。”
“大人英明!”
覃姑姑最是了解自家大人,一下子就明白了大人想干什么,原本是想着先让宝珠小姐去挫孟沉的锐气,之后再想法子徐徐图之,撺掇裴望星找机会跟那孟知舟叫板。
可如今因为宝珠小姐出师不利,大人真是忍不了了。
也罢,反正无论是宝珠小姐还是裴望星对于大人来说,都是招之即来,挥之即去般随意。
这二位小姐少爷平日里也没少从大人这里得好处,关键时刻让他们出手对付一下大人看不惯的人,也算是有点用处了。
……
马车缓缓停下,孟知舟干脆利落的跳下马车,转过身来伸手搀扶。
“娘,我扶你!”
孟沉在岭南这些年身上受了不少伤,平日里都得小心养着,当然,更重要的是不想拂了儿子的好意。
孟沉笑着把手搭在孟知舟的手心,缓缓下了马车。
不过二人方才往前走几步,就瞧见大门口站着一个身材精瘦,身形佝偻,穿着补丁的男人。
乍一看像是乞丐,可这人身上打理的得体,只是穿的破旧,却并不显脏。
最重要的是,孟沉觉得眼前这人有些眼熟,却一时想不起来是谁,下意识凑近几步。
那人似乎也听见脚步,转过头来,男人脸上带着胡茬,因为太过瘦,脸上颧骨格外突出,眼神浑浊。
不过当看见孟沉的时候,浑浊的眼睛却迸发出亮光,略显激动道。
“小,小姐!”
孟沉却在看清来人,以及听见那人喊出的小姐二字时,立刻沉了脸。
孟沉周身的气势瞬间从温和变成了冷肃,孟知舟站的最近,感受最深,奇怪的将视线在二人身上来回扫视。
不知道过了多久,娘还是用那黑沉如墨的眼神盯着来人,孟知舟忍不住了,小声问道。
“娘,这是谁呀?”
孟沉像是才回过神,微微抽了口气,随即朝那人走去。
孟知舟快步跟上,有些警惕的盯着那瘦削男人,凑近了才发现此人年纪不小了,看着应该有六十了,但瞧他这身量又不太像……
到了那人跟前,孟沉冷笑一声开口道:“魏永琅魏副将,真是好久不见了!”
听到魏永琅三个字,孟知舟先是一愣,紧接着立刻反应过来。
魏永琅?居然是魏永琅!
这个人不是六年前朔阳一役之前就逃跑了吗?魏永琅是孟老将军的副将,深得信任。
朔阳一役孟家军输得很惨,在这之前,魏永琅就跑了,由此可见,魏永琅怕不是早就知道了孟家会惨败的消息。
亦或者,孟家惨败就与魏永琅有关!
虽然没有足够的证据,因为找不到人,但当时不少人都是这么怀疑的,甚至还有不明真相的外人觉得,魏永琅的消失,跟孟家有关,是孟家派魏永琅去给敌国报信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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