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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国公陆序陆烽全文

鹿渺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蝶衣踉跄地扶着桌子撑住她发虚的身体,半晌才缓过神来。看着空无一人的房间,她才去恍然如梦,既然阻止不了他去东营,那她得去做点儿什么。她踉踉跄跄的回到自己的院内。一路上,她都小心翼翼,谨小慎微,生怕路上碰见黄流筝的人,少不得又要讥讽一番。回到怡兰苑内,她才松了一口气。坐在茶桌上,替自己倒了一杯热茶,脸色这才缓了下来。这时,小秋开心地带着轻快的步伐走了进来,“姑娘,听说公爷要带你去东营吗?”她眼底的好奇和惊喜快要从脸上蹦出来。蝶衣却没有她那样的好心情,心里打着盘算。“姑娘,你不知道,整个府上都传得沸沸扬扬了,姑娘你要和公爷一起外出,这可是绝无仅有的恩赐呢。”蝶衣握着茶杯的手一僵,“你是说整个府上都知道了?”小秋没察觉到她的异样,依旧雀跃着...

主角:陆序陆烽   更新:2024-12-31 14:2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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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陆序陆烽的其他类型小说《嫁国公陆序陆烽全文》,由网络作家“鹿渺”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蝶衣踉跄地扶着桌子撑住她发虚的身体,半晌才缓过神来。看着空无一人的房间,她才去恍然如梦,既然阻止不了他去东营,那她得去做点儿什么。她踉踉跄跄的回到自己的院内。一路上,她都小心翼翼,谨小慎微,生怕路上碰见黄流筝的人,少不得又要讥讽一番。回到怡兰苑内,她才松了一口气。坐在茶桌上,替自己倒了一杯热茶,脸色这才缓了下来。这时,小秋开心地带着轻快的步伐走了进来,“姑娘,听说公爷要带你去东营吗?”她眼底的好奇和惊喜快要从脸上蹦出来。蝶衣却没有她那样的好心情,心里打着盘算。“姑娘,你不知道,整个府上都传得沸沸扬扬了,姑娘你要和公爷一起外出,这可是绝无仅有的恩赐呢。”蝶衣握着茶杯的手一僵,“你是说整个府上都知道了?”小秋没察觉到她的异样,依旧雀跃着...

《嫁国公陆序陆烽全文》精彩片段

蝶衣踉跄地扶着桌子撑住她发虚的身体,半晌才缓过神来。
看着空无一人的房间,她才去恍然如梦,既然阻止不了他去东营,那她得去做点儿什么。
她踉踉跄跄的回到自己的院内。
一路上,她都小心翼翼,谨小慎微,生怕路上碰见黄流筝的人,少不得又要讥讽一番。
回到怡兰苑内,她才松了一口气。
坐在茶桌上,替自己倒了一杯热茶,脸色这才缓了下来。
这时,小秋开心地带着轻快的步伐走了进来,“姑娘,听说公爷要带你去东营吗?”
她眼底的好奇和惊喜快要从脸上蹦出来。
蝶衣却没有她那样的好心情,心里打着盘算。
“姑娘,你不知道,整个府上都传得沸沸扬扬了,姑娘你要和公爷一起外出,这可是绝无仅有的恩赐呢。”
蝶衣握着茶杯的手一僵,“你是说整个府上都知道了?”
小秋没察觉到她的异样,依旧雀跃着:“对呀,大家都好生羡慕呢,我们姑娘肯定会成为未来的当家主母的。”
蝶衣听她这话一惊。
连忙拉住她的胳膊,认真道:“这话以后可莫说了,公爷也只是想让我伺候他的丫鬟而已,人言可畏,被有心人听进去,又是一场祸事。”
小秋从小都长在府邸,哪里不知道蝶衣话中意思,她连忙点头应下。
蝶衣这才松了一口气。
“小秋,你能帮我找一些上好的布料过来吗,顺便找一些铁片。”
小秋不解的歪着头:“姑娘,你寻这些东西做什么。”
来不及解释了,她得连夜赶出一件护甲衣才行,这样才能极大可能的让他少受一点儿伤害。
坐在院内,蝶衣悬着心等着小秋给自己找来制作护甲衣的材料,可没曾想小秋没有等来,却等来了不速之客砚秋。
“哟,蝶衣真的是好福气啊,公爷居然让你住上这么好的院子?”
砚秋眼底闪过一起不甘心,带着嘲讽踏进院内。
“蝶衣,现在整个府上都知道你要跟着公爷出行,当真是个狐媚子,连公爷你都敢勾引。”
蝶衣绷着脸站在原地,紧紧地攥着手指,听着她言语上的羞辱。
她不能冲撞砚秋,她还没有逃离黄流筝的掌控。
那怕她心里有再多的委屈,也只能恭顺地解释道:“砚秋你说笑了,我只是公爷手边上的一个丫鬟。”
砚秋也嗤笑。
“别和我装了,你这狐媚子手段也不知道学谁的,少奶奶让我前来告诉你,即便你现在是公爷的人,但也别忘了你的出身,莫要以为被公爷收入当中,就能麻雀变凤凰了。”
蝶衣紧紧咬着牙,只能忍气吞声的点点头。
安静地送走了砚秋。
蝶衣吐着气,也不知道这府上传的消息对她来说是利是弊。
蝶衣无暇想那么多。
坐在罗汉床上制作着护甲衣。
突然,“姑娘还有这闲情逸致待在屋内做针线活。”
蝶衣抬头,看着笑眼盈盈的刘嬷嬷,笑着起身,“嬷嬷您来了。”
刘嬷嬷看着她安静的性子,无奈的叹气:“就你还坐得住。”
蝶衣不解。
“少奶奶派人来羞辱你了?”
蝶衣不好意思地低着头:“嬷嬷,我都习惯了。”
刘嬷嬷看着她手上的逐渐雏形的衣服,眼底神情松软了下来:“老夫人让我来告诉你,万事别忍着,现在你是公爷身边的人,还能让她们下贱蹄子欺负了去?”
蝶衣顿住。
老夫人的话?
刘嬷嬷点到为止,望着她清脆干净的眼眸,带着一丝丝心疼,“该硬气起来就不要忍着,否则那群人只会上杆子来找你麻烦。”
蝶衣坐在床边,细细品味着刘嬷嬷的话。
老夫人这话无非想告诉自己,她有她作为靠山,无须再隐忍了。
倏然,蝶衣笑了起来。
事情好像在往好的方向发展,老夫人愿庇护自己了。
蝶衣不禁的湿润了眼眶。
没过多久,砚秋再次跑来想要言语辱骂时,蝶衣直接让人把她绑了起来。
“你三番五次跑来我这里,到底居心何意?”
砚秋不可置信:“下贱东西,你居然敢绑我,我可是少奶奶的人。”
蝶衣猛地上前,扇了她一巴掌。
“咱们都是为奴为婢的人,谁也不比谁高尚,我劝你嘴巴里面的话想好了再说。”
砚秋气急败坏地死死瞪着她,“你居然敢打我?你不就是靠你那些腌臜手段爬上公爷的床的吗,你以为你真能坐上主母位置了?”
眼底的嫉妒呼之欲出。
蝶衣却不愿同她争执,让公爷的手下把她丢出院内。
蝶衣浑身冒着冷汗,不论上世还是现在,她从未这般硬气过。
腿还是软的。
可她知道她不能再跟从前一样,唯唯诺诺了。
因此,她特意请求陆序,准许她回趟黄府。
好在陆序并没有多问,蝶衣站在黄府大门,只觉得一口气闷在胸口,格外的窒息。
这里对她而言,没有愉快的回忆,只有无尽的阴影,而这些都来源于那个都快忘却还有一个女儿的父亲。
蝶衣坐在父亲休息的柳鞠阁的主堂上。
思绪还停留在她小时候和母亲相依为命,在黄府小心翼翼生活的回忆里。
黄邵德就在这个时候从门外进来。
今年他三十有八了,正当壮年,面容端正清秀,蝶衣其实很像他,可是他却从来没有注意过这个最像他的女儿。
蝶衣站起身向他请安。
黄邵德让她坐下了问话:“你回来,是有何时同我说?”
他平淡的喝着茶几上的热茶,语气平平的开口。
“父亲,我想让您帮我退了这场婚事。”
蝶衣直接了当的开口。
“啪”的一声,黄邵德把茶杯放在桌上,冷眼看着她:“怎么?嫌弃为父替你谋的这门亲事不好?”
蝶衣连忙跪下来,“父亲你误会了。”
她抬着头,一改从前的胆怯,她死死的扣着自己的手掌,冷静开口。
“父亲,与其您扶持姐姐,不如来扶持我,毕竟我未来可能会是国公夫人。”
此话一出,黄邵德僵住。

深秋时节,寒风瑟瑟。
蝶衣等到脚底直冒冷气,脑海中的信念一直支撑着她。
她的嫡姐黄流筝有孕了,要把她送给姑爷,还要留下姑爷的人。
黄流筝可不是什么大度的人。
姑爷心狠手辣,上一世她为了活命,确实留住了姑爷,后来姑爷很喜欢她,可就是为着这份喜欢。
她死得很凄惨,足足被黄流筝捅了五十五刀才咽气。
一刀比一刀致命,五脏六腑都好像撕裂了。
今晚就是她机会,与其都是做妾,还不如做国公爷的妾,只要成了,谁也奈何不了她,最起码不用再给姑爷做侍妾,不用被黄流筝欺负。
寒气直冒心底,快要撑不住时,终于看到一道身影摇摇晃晃走来。
她眼前一亮。
迈着小碎步迎上去,靠近时故意脚下一绊,惊呼一声向男子怀里倒去。
“嘭!”
蝶衣撞到男子结实的胸膛上。
“哎呀,好痛。”
她轻声低呼。
娇滴滴的声音清脆好听。
“你是何人?”
一股酒气混着花香扑面而来,瞬间将蝶衣包裹住。
她施施然抬头,竟呆住了。
只见男子眉目疏朗,鼻梁高耸,乌发如墨入倾。
整个人如同月神一般高大威严。
顺国公竟这么好看!
根本就看不出已是三十有四的年纪,比自诩风流的姑爷好看了不知多少!
蝶衣心头一跳,她脸红娇怯:“奴家是府上的丫鬟,你是何人?”
顺国公神色漠然:“你装的不太像!”
话落直接推开蝶衣。
这样勾引他的手段,他见多了。
不新鲜。
蝶衣双腿被冻得僵硬,踉跄几步摔倒在地,双手撑地时衣衫有些松动。
在月光的衬托下露出她的脖颈。
纤弱肩膀玉兰花瓣似得,整个人活像一只迷失的小白兔。
怯弱可怜。
却叫人忍不住想保护。
陆序眼神一暗:“不起来是想等我扶你么?”
“奴......奴家的腿好像抽筋了。”蝶衣咬住娇艳欲滴的唇瓣:“求您帮帮我。”
她知道怎么勾引男人,
还要拜上一世所赐,才让蝶衣清楚如何更好的拿捏对方。
顺国公也是男人。
他应该也受不了吧?
结果陆序一动不动。
似乎在看什么跳梁小丑。
蝶衣有些窘迫,低声哽咽:“奴家是真的站不起来,并不是装的。”
话落作势要起身,僵硬的腿再次一软,她惊呼一声向地上倒去,一双精壮有力的胳膊捞住她。
酒气混着花香气再次袭来。
蝶衣咬牙。
为了活命。
必须要大胆一些了。
她放软了身子,故意靠近陆序。
蹭着脖颈用吐气如兰的声音说道:“可把奴家吓坏了。”
“你不知死活了,胆敢勾引我!”陆序的声音低沉一声,眸子染上了欲色:“是老夫人叫你来的?”
蝶衣没有承认,也没有否认。
在酒气的作用下,他一把横抱起她,迈步进了自己的院子,掩上门把人扔到床上。
待陆序脱了衣裳,蝶衣心惊胆颤。
没想到公爷看起来表面看来威严,身子也是这般精悍,居然还有腹肌。
这一夜蝶衣她十分卖力,用尽手段,就是想在陆序得心中留下一丝美好。
蝶衣记不清自己是如何睡着的。
再次醒来时已是天光微亮,蝶衣咬牙起身,快速收拾好自己回到院子里。
好在黄流筝十分讨厌她,把她打发到角落的耳房,那里臭气熏天,没有丫鬟愿意跟她同住,倒是不怕有人发现她夜不归宿。
她得抓紧时间休息一下。
才躺下一会,还没进入梦乡,心腹丫鬟砚秋火急火燎的拍门。
“贱蹄子,还不起来伺候,真以为自己是小姐不成?”
蝶衣起身穿鞋,对着铜镜收拾一番,确保没人看得出端倪。
才去前院伺候黄流筝。
“今日公爹回来,我得好好打扮一下,前去请安,顺便再告知我怀孕的事情。”
黄流筝脸上洋溢着笑容:“公爹知道后定会很开心的,我们国公府总算后继有人了。”
蝶衣觉得有些好笑。
黄流筝的底气从而何来?
国公爷一连在外征战十数载,老夫人怕后继无人,又因据说八字太硬,早年定了几门亲事未婚亲都死于非命,便固执不肯娶妻,少时直接在族亲中过继了一个儿子。
姑爷又不是国公爷的亲生儿子,不过是养子,他有了血脉,为何要高兴?
上一世黄流筝便一直讨好陆序,毕竟得到了陆序认可,世子夫人这个位置就稳如泰山了。
可效果甚微。
陆序生性冷淡,不善交际,很难讨好。
待收拾好后,黄流筝提着点心匣子,带上人浩浩荡荡去了前院。
“公爷吩咐不让人打扰,少奶奶可有什么事情?”
侍卫冷漠的拦下,每个字都是冷漠至极。
黄流筝也不生气,拿来点心匣子:“劳烦进去通报一声,说儿媳来给公爹请安了,另外还有重要的事情告诉公爹。”
还让砚秋递上一个鼓鼓地小荷包。
侍卫并没有接过,看了一眼她转身进去。
很快侍卫就出来,一并出来的还有陆序。
眉眼微微抬起,冷不丁撞进那人的视线,她不由一惊,立即垂了下去。
蝶衣寒毛直竖立,心中大叫不妙。
他锐利的眸子一眼就看到蝶衣。
事情跟上一世不一样?
上一世陆序并没在国公府待太久,很快就陪同陛下礼佛去了,直去了半个月才回的。
所以她的计划是在陆序出发后,寻求老夫人庇护。
可......他怎么还在家?
好在陆序只是淡淡看了她一眼,很快便挪开视线:“何事?”
黄流筝忙上前请安,带着激动的嗓音:“公爹大喜,昨日郎中诊出儿媳有了两个月的身孕。”
“哦。”
陆序神色淡淡:“还有事吗?”
黄流筝神色一僵,不自然回答:“没了。”
“那便回去歇着。”
陆序不想再和她多说,直接撵人。
黄流筝很失望。
但又碍于在人前,不敢表现出来,只能福身告退。
“你。”
陆序忽然开口,他手指一伸,指住随行一侧的蝶衣,在黄流筝惊讶不解的目光中:“留下。”

陆锋抬头看着沉着脸,浑身都透露着凶狠的陆序,空气中似乎还弥漫着血腥味。
蝶衣哆嗦的爬到了陆序脚下,扯住他的衣袖,“公爷您没事吧?”
陆序晦暗不明的望着眼底全是对自己担忧恶的蝶衣,他一时动容,嘴角摩挲片刻,依旧平淡道:“小伤,无大碍。”
小秋从院子外跑过来,看着衣衫不整的蝶衣,紧张的爬过去:“姑娘,你这是怎么了?”
陆序神色平淡地看着小秋:“把你家姑娘带下去,照顾好了。”
看着他们离开,陆序转头望着跪在地上浑身发抖的陆锋,他眯着眼睛看着自己这个不争气的养子。
“我前些日子跟你说的话,你是全当耳旁风吗?”
陆锋咽着口水,知道自己难逃一劫,眼底看着地上的大理石,打着转:“父亲,都是蝶衣,她勾引的我,她…她知道您受伤了,特意通风报信想让我来她的院子。”
说完,他不停的磕头:“对不起父亲,我是被猪油蒙了心,听信了她的话,我以后再也不敢了。”
陆序冷冷的看着他,没有出声。
陆锋一时拿不定他心中所想,吊着心等着他发落。
“站起来。”
陆锋以为父亲原谅他了,松了一口气从地上爬了起来,扯着笑容看着陆序:“父亲,您......”
还没等他说完话,突然看着陆序一个抬手,一巴掌落到了他脸上。
耳光的声音在安静的屋内十分响亮。
陆锋没有防备,被打的身子一个踉跄,头偏了过去,脸颊立刻红了起来,火辣辣的。
他捏着自己的虎口,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他不敢吭声。
“陆锋,别什么事儿都赖到女人头上,你自己什么秉性,我清楚的很。”
陆序微微蹙眉,刚刚抬手扯到了伤口。
空气中的血腥味越发浓厚,站在门外的手下江尤担忧的走进去:“公爷,您的伤要赶快处理。”
陆序捂住伤口,看着陆锋:“自己自觉去祠堂领二十仗鞭笞。”
说完,不再理会。
陆序躺在床上,胸口的剑伤已经被太医处理妥当,幸好穿着护甲衣,否则可不能这么容易脱险。
所以,蝶衣怎么会知道他会受伤?
一想到那日她忧心忡忡地告诉自己能不能别去东营,当时或许她就知道自己会受伤?
陆序靠在床边,仔细想着最近几日里蝶衣的行为轨迹。
“公爷,您好点了吗?”
蝶衣换好衣服便赶忙来到了雅居阁。
看着脸色苍白,靠在床上的陆序,蝶衣担忧的走上前:“是不是伤的很重?”
蝶衣红着眼睛,跪在地上:“都怪我不好,我应该要叮嘱公爷小心着的。”
“你怎知我会受伤?”
陆序看着跪在地上的蝶衣。
“奴婢原先做了一个梦,梦见公爷最近外出可能会受伤,所以奴婢当时就下意识想让公爷别去东营。”
说完,她趴在地上:“都是奴婢乌鸦嘴,害的公爷受这么重的伤。”
陆序蹙着眉头,“起来,别动不动就下跪,我看样子会吃人吗?”
蝶衣一怔,不由分说的看着床上的陆序,好像他此刻对自己的态度没有那么冰冷了。
“…是,多谢公爷。”
蝶衣缓缓起身,看着他额头冒着的冷汗,“奴婢替您擦拭一下吧。”
陆序闭上眼睛,没有做声。
胸口的剑伤虽然不致命,却极深,此刻他还是难忍疼痛,感觉到了浑身都冒着冷汗。
蝶衣换来一盆干净的水,浸泡好的热毛巾一点点的擦拭着陆序的额头、脸颊、脖子。
或许是挨得太近,陆序能闻见她身上的沁香,如同那夜一样,在他身上缠绕着。
陆序喉咙上下起伏着,睁开了眼皮。
蝶衣僵住,看着陆序眼底漆黑一片,他的炙热的呼吸打在她的脸颊。
她这才意识到自己和他靠的太近了。
蝶衣连忙起身,想要跪下道歉。
陆序看出来她的举动,提前制止:“你动不动就下跪的毛病改了。”
蝶衣不知所措的看着陆序。
“不是要给我擦拭吗?”
蝶衣才缓过神来,恭敬的点了点头。
抬起他布满茧子的大手,一点点的揩去灰层。
由于紧张,蝶衣的手太过于冰凉。
而陆序的手太炙热了,当柔荑的手一点点的抚摸着他的身体,陆序忍不住起了情欲。
他抬手想要制止蝶衣的手,可是扯到了伤口,他脸色突然苍白了起来,声音也异常难忍起来。
“好了,你可以出去了。”
蝶衣不明所以,“公爷,今夜我可以在这里陪着您,照顾您的。”
陆序手指紧紧地攥着,克制滚滚袭来的欲望,看着蝶衣一张满是担忧的脸,他平静道:“有太医守着,无须你在这儿。”
蝶衣只能点了点头,“那公爷您好好休息。”
说完便端起水盆安静的离开。
陆序这才重重的呼出一口起。察觉到胸口的湿润,看样子伤口裂开了。
免不得让太医再次上药了。
隔天,陆锋跪在祠堂一夜并仗责呢消息传到黄流筝的耳朵里。
砚秋告诉黄流筝是因为陆锋想要强迫蝶衣,被从东营回来的公爷装个正着。
公爷大怒,便家法处置了少爷。
与此同时,母亲派人传来消息说父亲已经替蝶衣退了亲事。
这两个消息对黄流筝来说无非是致命的打击。
“贱人,我没想到你居然有这好手段!”
黄流筝咬着牙,恶狠狠的打砸。
她把桌子上的下人准备的早就膳通通对扔在地上。
“贱蹄子,我要你不得好死。”
黄流筝整个人被气的颤抖着,下人们纷纷低着头不敢吭声。
与此同时,郡主宫清霁居然登门拜访国公府。
她不让下人通报,直接去了陆序居住的雅居阁。
站在门口理了理着装,她扬着笑容准备敲门进去。
这时,她听见屋内传来女人的声音。
“公爷,药煎好了。”
陆序平缓的声音响起:“放那儿吧。”
宫清霁眼底闪过一丝不爽,陆序从来都不喜女人靠近,哪怕近身服侍的也都是自己手下士兵。
哪里听闻他身边何时出现过女人?

蝶衣回到了怡兰苑。
可她整个人都心神不宁,脑海里面全部都是黄流筝说过的话,上辈子在她的桎梏下压抑到死。
这一辈子还是很难从她的阴影下逃脱出来。
“呼~”
蝶衣坐在椅子上发呆,迷茫地看着地上的大理石砖发呆。
眼下她被陆序收了,这不在她的计划之内,她本想着只求得老夫人的庇护就好。
可现在面对的人却是陆序。
这该如何是好。
“姑娘在想什么呢?”
小秋扬着笑容从外面走进来,打量着蝶衣的脸色,有些担忧:“姑娘脸色不太好,是不是在老夫人那里受欺负了?我听说少奶奶把你带走了,莫不是她对你做了什么?”
小秋怎能不知黄流筝的做派,公爷常年在外征战,老夫人也不喜出门,整个府邸都是陆少爷和少奶奶横行霸道。
尤其是少奶奶,稍不如她的意,她就用刑。
“姑娘可有受伤?”
小秋皱巴巴的一张脸满是忧愁,手停在半空,想要检查蝶衣身上有无伤痕。
看着小秋关心自己的神态,蝶衣心中一暖,她努力地扯着自己僵硬的嘴角安慰道:“没有受伤,只是在想事情,你别担心了。”
不一会儿,刘嬤嬤笑着过来,看着蝶衣:“姑娘,你洗漱一下吧,公爷吩咐等会让你去书房候着。”
蝶衣还没说什么。
一旁的小秋却开心极了,“好的,嬷嬷,我这就给姑娘梳洗打扮。”
蝶衣被小秋强迫的拉进了净房,换上了她都没有穿过的蚕丝裙。
被她拉在化妆台钱,蝶衣透过化妆镜看着一脸兴致勃勃的小秋,叹了口气,抬手摁住她为自己描眉的手。
“小秋,不用替我上妆了。”
她从未想过飞上枝头变凤凰,被陆序收入房中也是她计划之外,她只想着好好伺候陆序,安安分分的在他身边为奴为婢,护她周全就行。
其余的,她是不敢想的,也不能想。
看着小秋眼底的疑惑,蝶衣不知该如何解释。
她起身,“时候不早了,我先去书房了,不然公爷该等着急了。”
还没等小秋说什么,蝶衣连忙朝着房外走去?
蝶衣规规矩矩地站在书案旁,此刻的陆序正在练字。
全程没有说话,蝶衣也不知该说些什么。
许久,“会磨墨吗?”
陆序清冷的声音突然传来。
蝶衣紧了紧喉咙,连忙答道:“会的。”
“那就过来替我研磨。”
蝶衣赶忙走过去,根根如葱的手指缓缓的挽起衣袖,露出白皙的手臂,安静地磨着墨。
那白皙柔腻的肌肤在陆序的余光中来回扫荡,让他波澜不惊的双眸也有了深色。
蝶衣的脑海再次浮现黄流筝那张心狠的脸,以及她那威胁的话语。
父亲替她谋划的亲事该怎么拒绝呢。
蝶衣恭敬地低着头,一声不吭的研磨,可思绪却是如同麻绳,极乱。
陆序被那抹白皙的余光打断了心境,不知她是不是故意的,毕竟作为敢主动勾引自己的女人,他也属实不用把她想的太单纯。
安静的书房内,陆序随意的把毛笔放下,发出轻微声音。
却把蝶衣惊醒。
她恍然抬头,手下的砚台也不一小心被打翻,一半的字都被浸透了墨迹。
蝶衣慌乱的连忙跪下:“公爷,奴婢…该死,奴婢不是故意的。”
陆序看着一片狼藉的书桌,再看着跪在地上发抖的蝶衣,眼底带着探究。
“连简单的研磨都做不好,你还可以干什么?”
陆序不想知道她心里所想的,收她进房也只是因为碰了她,如果她再存着什么不该有的心思,他也不会再这般纵容了。
“都是奴婢不好,奴婢心中有些混乱,下次再也不会犯了。”
蝶衣整个人都哆嗦着,黄流筝的警告还历历在目,眼下又出了这等低级错误,她真的怕陆序就这么把她逐出去。
眼泪止不住的流了下来,滴落在大理石地面上,化成一团水晕。
陆序坐在椅子上,瞧着她慌乱不安的模样,神色莫变,漆黑的双眸就这么看着她。
他就有这么骇人,还未说什么就把她吓成这样了?
“说说看,为何心中慌乱?”
蝶衣撑在地上的手紧了紧,在他浑然天成的威严下道出自己的忧虑。
“今日奴婢的母亲来找奴婢,说是奴婢父亲已经给奴婢许下一户人家,可…”
蝶衣不知道该不该讲,她本不该把希望寄托在他身上的,可现在能救自己的却只有他了。
“亲事?那是好事啊。”
陆序把还未浸透的书籍放在另一侧,这才垂眸看着还趴在地上的蝶衣,淡淡道:“起来回话。”
蝶衣这才哽咽的擦干眼泪,带着殷切的眼神看着陆序:“可是公爷,我不想嫁人,我心中所爱的人是您,只要让我好好的伺候在您左右,我就很知足了。”
陆序不由的蹙起眉头,对于她频频表白的话语感到不适。
一个未经人事的女孩,却频频朝着一个成年男子大胆求爱,这很难不让他有所怀疑。
“你这两天准备一下,后天跟着我去东营?”
陆序没有理会她的表白。
东营?
蝶衣猛的抬头,她依稀记得前世,陆序就是在东营受的伤,足足在家躺了半月有余。
她攥着手,组织着语言,想要说点什么才好。
陆序看着站在一旁欲言又止的蝶衣,“还有事儿?”
蝶衣紧张的望着陆序:“公爷,您这次能不能别去东营?”
一向都威严自持的陆序,府邸上上下下的人都怕他,敬重他,但他却很少在下人面前发怒。
可现在,陆序却眯着眼睛看着不知天到地厚的蝶衣,双眸阴鸷地凑进到她面前,扣住她的下巴,毫无情绪道:“怎么?你不愿意?”
“我很不喜欢不听话的人。”
此话一出,蝶衣眼底带着恐惧,望着近在咫尺的陆序:“奴…奴婢,知道错了,下次不敢了。”
陆序这才甩开了她,冷漠道:“这是皇命,不去也得去!”
说完,便大步流星的离开了书房。

陆序眸色暗了下来,撇了一眼手下,声音不悦,“退下,就你话多!”
手下脸色不好,唇角抽抽,主子这是什么意思?难不成他要护膝?
手下一副见了鬼的表情看着陆序,看的陆序脸色瞬间冷了下来。
“还不走?”
“是!”
手下面色变得有些龟裂,这还是他英明神武的主子?一想到日后天气冷下来,陆序的腿上绑着护膝,画面就太过美好,导致他不敢在继续幻想。
出去门外,手下传来一阵爽朗的笑声,惹得房间内的二人越发的尴尬了。
蝶衣气鼓鼓的嘟着嘴巴,小声嘀咕了起来,“就算公爷不用也可以放着不是,万一用的到呢?”
陆序一头黑线,这丫头什么意思?觉得自己老了?
他黑着脸看着小丫头在自己的腿上继续量着。
蝶衣不知道,自己蹲下,恰好脖颈漏了出来,肌肤白皙,看的男人体内有一团火在烧。
他手指攥紧,硬忍着心底的那份躁动。
很快蝶衣才量完了,端着东西就准备离开卧房。
陆序蹙眉,这丫头自从那一夜格外的主动外,后来就完全不提那些事情。
难不成要他堂堂公爷去求一个女子留下伺候他?
陆序看着蝶衣已经走到了门口,眼看就要开门离开了,忍不住唤了一声。
“等等!我伤口有些疼,你帮我再看看是不是裂开了?”
蝶衣的手指一僵,心里止不住开始焦急了起来。
放下手中的木盘朝着男人走了过去。
门外的手下听力过人,一脸疑惑看着陆序的房门。
他心里不解,之前主子受伤可是从来没有留任何人伺候,今日怎么这么奇怪?
想到什么,手下的脸色瞬间羞红,退的老远,免得听到不该听的动静。
房间内,二人距离极近,蝶衣身上的木兰香味儿传入了男人的鼻腔内。
之前好不容易才压下去的那股火,再度烧了起来。
他眸色幽深看着蝶衣,看的蝶衣浑身紧绷,俏脸羞红,经过上次一事,蝶衣也算是经历过了情事。
眼下男人眼底的欲色压都压不住。
陆序抬眸看着小丫头,瞧着她羞涩的模样,心里的欲火更加浓烈几分。
“去准备水吧,伺候我沐浴。”
蝶衣点点头,恭敬退下去准备。
半炷香的时间,蝶衣再度走了进来,换了一身浅粉色的罗裙,衬托的肌肤似雪,整个人更加的娇媚了。
陆序喉头滚动,压制着那团喷涌而出的火,朝着里屋走去。
房间内,雾气缭绕,蝶衣亲自给男人宽衣。
陆序坐进浴桶内,看着蝶衣站在原地不动,眉头微微一蹙,“还不过来给我搓背?”
“啊?奥!奴这就来。”
蝶衣的脸颊羞的通红,连带这耳根子都红了,拿着布子在男人的身上搓洗,手指所到之处,犹如有一团火在烧,酥酥麻麻的感觉。
这让蝶衣越发的羞涩了。
蝶衣到底还是个小丫头,,陆序又是她第一个男人,对于那些事情还是显得十分的稚嫩。
也正是因为这份青涩的稚嫩,才惹得男人体内浴火重生。
蝶衣手指擦拭着陆序的后背,忽然摸到了不少的疤痕,她一愣。
她心里有些疑惑,忍不住问了出来,“公爷身上这些疤痕都是怎么来的?”
陆序眉头微皱,面色变得严肃,他所有的功勋都是靠着一身伤换来的。
“多年打仗留下的。”
陆序淡漠的声音,让蝶衣心底生出一丝心疼。
这个男人,她前世记得,就是常胜将军,很得皇上得器重,可是前世,陆序就因为去了东营,才遇刺差点身亡,但是从那次后,他就几乎不怎么管朝中得事务了。
也是在遇刺得这一年,蝶衣记得,陆序后来离世了。
这一世,蝶衣给陆序早已准备了护身得铁片,才没有让对方的手,导致男人无碍,可是她不知道着往后得事情会如何发展。
蝶衣得思绪飞远,手指不停得在陆序得伤疤伤抚摸着,眼底尽是心疼。
陆序得后背犹如被小猫在挠一般,痒痒得,他用力一拉,蝶衣惊呼一声,掉进了浴桶内。
二人四目相对,男人在蝶衣得眼中看到了那抹还未退去的疼惜,心底忍不住有些柔软。
她是在心疼自己?
蝶衣吓得不清,陆序的身上还有伤,她这样压着对方,万一伤口裂开了,到时候老夫人必然会问责的。
她挣扎着就要起来,男人得脸色却变得十分难看,声音带着一丝压抑,”别乱动。“
蝶衣浑身一僵,瞬间不敢再动。
过了片刻,男人才压着嗓子开口,“起来。”
蝶衣如释重负,立即弹了起来,陆序身上一轻,眸色暗了几分。
这煎熬的沐浴时间总算是过去了。
男人换了一身月白色的里衣上床睡觉。
可是等了许久,都不见蝶衣。
仔细一瞧,发现这丫头在做护膝。
夜里,烛火被微风吹的晃悠。
幸好陆序常有看书的习惯,房间内烛火够亮堂,蝶衣才不至于费眼。
她白皙的手指捏着银白色的针,穿针引线一气呵成,才是给陆序做护膝。
床榻上,陆序看着这丫头如此认真的磨样,也不好打扰,靠着床头就睡着了。
蝶衣回眸恰好看到这一幕,唇角勾起一抹笑容。
蝶衣准备给男人绣一朵兰花,男人气节高雅,整个人犹如谪仙一般,不似这人间的男子。
加上晚上看到男人的身材若此的健硕,蝶衣的脸颊染上了一抹红晕。
她屏去那些乱七八糟的想法,开始认真的绣了起来。
这一绣就忘记了时辰,一朵白色的兰花总算是绣好了,蝶衣打了一个哈欠,实在是太困了。
她把针扎进线篓子内,就趴在桌子旁睡着了。
忽然线篓子掉在地上的声音惊动了男人,他睁眼就看到蝶衣依靠在桌子旁睡着的景象。
男人赤脚走了下来,准备抱着蝶衣上床去睡觉,入眼看到了那朵绣好的兰花,眸色微震,这丫头的绣工竟然如此之好?
只是他才把我抱起来,蝶衣就醒了过来,睡眼朦胧看到那张俊俏的脸,蝶衣一愣,忽然惊醒。
“公,公爷!”
蝶衣挣扎着就要下地,被男人抱紧,“掉下去我可不负责啊!”
二人离的极近,气息绞缠在一起,蝶衣的脸颊红的厉害,靠在男人的怀里不敢乱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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