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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天八顿饭的我,不小心把龙七太子烤了后续+完结

凉白开也塞牙 著

女频言情连载

村里每逢端午必遭水灾,村长拿我祭了河神。传说河神青面獠牙,奇丑无比,长着一头海藻似的长发。我看着面前的人陷入沉思,这……也没有一点符合啊。河神饶有兴致地对我上下其手:“我先前的确是长发,但被隔壁河的家伙一把火烧了,要是让我逮到,我非得好好教训她不可!”突然回想起当年差点把他烤了的我:瑟瑟发抖。我是精通十八般“吃”艺的浣水河河神姜浣,唯二的缺点可能就是馋和好色。去年端午设宴,不小心误伤了龙王家的七太子。玉帝恨铁不成钢地把我赶到下界贬为凡人,叫我在得到七太子的原谅之前都不准回去。两人间的梁子就此结下。吃喝玩乐我在行,但哄条鱼这事真是要了我的老命了。不干,打死也不干。好在我原本就是人类,被祭河后才成了河神。有了前车之鉴,如今想恢复身份,简...

主角:龙王玉帝   更新:2024-12-30 12:2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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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龙王玉帝的女频言情小说《一天八顿饭的我,不小心把龙七太子烤了后续+完结》,由网络作家“凉白开也塞牙”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村里每逢端午必遭水灾,村长拿我祭了河神。传说河神青面獠牙,奇丑无比,长着一头海藻似的长发。我看着面前的人陷入沉思,这……也没有一点符合啊。河神饶有兴致地对我上下其手:“我先前的确是长发,但被隔壁河的家伙一把火烧了,要是让我逮到,我非得好好教训她不可!”突然回想起当年差点把他烤了的我:瑟瑟发抖。我是精通十八般“吃”艺的浣水河河神姜浣,唯二的缺点可能就是馋和好色。去年端午设宴,不小心误伤了龙王家的七太子。玉帝恨铁不成钢地把我赶到下界贬为凡人,叫我在得到七太子的原谅之前都不准回去。两人间的梁子就此结下。吃喝玩乐我在行,但哄条鱼这事真是要了我的老命了。不干,打死也不干。好在我原本就是人类,被祭河后才成了河神。有了前车之鉴,如今想恢复身份,简...

《一天八顿饭的我,不小心把龙七太子烤了后续+完结》精彩片段

村里每逢端午必遭水灾,村长拿我祭了河神。

传说河神青面獠牙,奇丑无比,长着一头海藻似的长发。

我看着面前的人陷入沉思,这……也没有一点符合啊。

河神饶有兴致地对我上下其手:“我先前的确是长发,但被隔壁河的家伙一把火烧了,要是让我逮到,我非得好好教训她不可!”

突然回想起当年差点把他烤了的我:瑟瑟发抖。

我是精通十八般“吃”艺的浣水河河神姜浣,唯二的缺点可能就是馋和好色。

去年端午设宴,不小心误伤了龙王家的七太子。

玉帝恨铁不成钢地把我赶到下界贬为凡人,叫我在得到七太子的原谅之前都不准回去。

两人间的梁子就此结下。

吃喝玩乐我在行,但哄条鱼这事真是要了我的老命了。

不干,打死也不干。

好在我原本就是人类,被祭河后才成了河神。

有了前车之鉴,如今想恢复身份,简直是易如反掌。

在连续引发了村里五年的水灾后,村长终于忍不住屈服。

“姑奶奶,呜呜呜,这河神可吓人了,再说这五年你没少吃我家大米,多亏啊……”我对着他亮出两颗獠牙,他马上老实,召集一群村民火急火燎地办了场四不像的祭河大会。

敷衍地折腾了两个时辰后,我不耐烦地叫停,迫不及待地跳进了河里。

熟悉的水流从我十指的缝隙间流过,突然变得温热。

我不由自主地摸了两把,抬头,对上了一双幽深的眼睛。

有点眼熟,我凑近了看,对方突然伸手捂住了我的眼睛。

在我看不见的地方,他眯了眯眼:“在下江尹白,定会好好享用姑娘的。”

察觉到对方语气里似有似无的寒意,我有些遗憾地收回了放在他腹肌上的爪子。

看样子他就是此处的河神,一条河只会有一位河神,那我岂不是白祭了?

可我分明记得这里没有河神。

下凡前我特意找了老龟算卦,威逼利诱之下他才不甘不愿地告知了这条无主之河。

可恶,竟被人捷足先登。

思索间,江尹白干净利落地甩着尾巴,朝着河的深处疾驰而去,一手把我卡在腋下,一手还不忘顺道薅几把水草。

对方是来者不善的新任河神,而我是被困于凡人之躯的下岗河神。

除了能在水下能自由呼吸,与凡人无异。

不过好歹是前同事,还能真吃了我不成?

我装着胆子戳了戳他的腰,光滑细腻,肤白如玉。

传说河神青面獠牙,奇丑无比,长着一头海藻似的长发。

这些年遇见的同僚皆是如此,相亲多年仍是见光死。

被卡在腋下,视线中只能看到对方修长紧致的黑色鱼尾,我的眼神一亮,在色心的驱动下期待地抬头。

我看着面前的人陷入沉思,这……也没有一点符合啊。

完全就是按河神的标准反着长的。

眉眼如画,气质清冷,鼻尖上的红痣尤为摄人心魄。

却……长着一头狗啃了似的黑短发。

那红痣也颇为眼熟,好像在哪见过。

许是我探究的目光太过强烈,江尹白冷不丁低头对上我的视线。

只有一秒,我似乎从他漆黑的双眸里看到了冲天的怨气。

我迷茫地眨了眨眼,他却突然停住了,鱼尾悄无声息地圈住我的腰和手臂,把我捞到他面前。

我动弹不得,被迫和他大眼瞪小眼。

见状,他突然笑了,饶有兴致地对我上下其手。

一会儿掐脸,一会儿揪头发,像是第一次见到活人。

没见过世面的家伙,等我恢复身份他就死定了。

但是人家架不住生得好,要是他让我睡一觉,或许我会原谅他的无礼。

一番折腾过后,他慢条斯理地抬起我的下巴:“我先前的确是长发,但被隔壁河的家伙一把火烧了,要是让我逮到,我非得好好教训她不可!”

他刻意放慢了语速。

鱼的记忆只有七秒,经常吃鱼的我记性也不大好。

以至于我盯着他看了许久,才后知后觉地想起曾经造下的孽。

前年好像是捅了个黑鱼窝,鱼都架在火上了,突然想起来忘了布雨。

等我干完活赶回来时,火灭了,鱼也没了。

对上他皮笑肉不笑的表情,我心虚地缩了缩脖子,他好像真的想吃了我。

不行,我得尽快脱身。


我被带回了江尹白河底的家。

一路上我都在脑子里搜刮凡人话本里被祭河的弱女子是怎么演的,在他松开我时一把抓住了他的手。

“河神大人,呜呜呜,小女子愿做牛做马,只求大人不要吃我。”

“好啊。”

他答应得非常干脆。

温润如玉的眉眼丝毫不见刚才的凶狠,薄唇微扬,有种说不出的勾人。

幸好下凡的时候略微改动了容貌,和原来只有四五分相似。

他大概是没认出我来,甚好甚好。

他说他原本是河中精怪,因缘巧合下成了河神,刚好缺一个丫鬟,只要我好好伺候他便不吃我了。

别的不用他提我也知道,不就是天河里的黑鱼吗,我之前差点烤了来着。

错确实在我,再加上他长得还不错,我决定不和他计较。

他对着厨房的方向扬了扬下巴,我一脸谄媚地应下,转身后笑意瞬间僵硬在脸上。

本来这是一道送分题,但我只会吃不会做,平时照葫芦画瓢做出来的饭大概只有自己不会被毒死。

最后他黑着脸把我丢出了厨房。

他的手艺很好。

可惜食材我不是很满意,全是水草,一根鱼刺都没有!

接下来的几天,我忙得晕头转向,加上每天吃素,肉眼可见的憔悴了不少。

好困,我趁他不注意找了个角落打盹,刚合上眼,耳边就传来幽幽的一句。

“姑娘,可否帮我清洗一下尾巴?”

在水里抖两下就干净了,洗什么洗。

后来我才知道,尾巴是龙最敏感的地方。

……五分钟后,我一手一把刷子洗得十分卖力,恨不得把他的鳞片都刮下来。

奈何人神有别,我累得半死,他舒服得双耳通红,懒洋洋地翻了个面,“力道不错,继续。”

期间有过逃离的机会,但我却不甘心就这样离开。

捉弄我这么久,不把他睡了岂不是亏大了。

整座屋舍都被拢在结界里,河底无光,结界内却与陆上无异。

夜晚,是我行动的时候。

我偷偷地爬起来,蹑手蹑脚地出了房门。

我走到院子中央,四周是几间一模一样的屋子,连檐下打洞的螃蟹都一模一样。

奇怪,白天有这么多屋子吗?

我眯着眼来回踱了两圈,有些摸不着头脑。

大概是我记性不好的毛病又犯了,干脆一间间推开。

一连扑了好几个空,只剩下最后一扇门。

我兴奋地摩拳擦掌,还没等我碰到门,一颗石头骨碌碌地滚到我脚下。

我被吓得瞬间缩回了手,后退三步才停下。

还好只是石头,我安抚似的拍拍胸口,再度朝门走去。

推开门的前一刻,肩上突然多出了一只手。

“姑娘是在找我吗?”

完了,我视死如归地闭上眼,一点点转过身子。

院中月光大亮,以至于我一睁眼就能清楚地看到,他站在我背后,嘴角微翘,眼里的笑意几乎要满出来。

他伸手附上我的背,我欲语还休地低下头。

外衣一瞬间化为乌有。

……只是,过了很久,他炙热的目光在我全身游走了好几遍,什么也没做。

我在他眼中看见了“困惑”。

难道,他不行?

河水的凉意透过结界,只剩下里衣的我不自在地搓了搓裸露的胳膊。

我突然想到他很可能是在寻找河神印记,可我是凡人,自然没有。

“抱歉,是我手滑了。”

他轻轻一挥,衣服完好无损地回到了我身上,细碎的月光落在他眼中化为温柔。

这话连鬼都不信,我强忍住嘲笑他的冲动,狗腿道:“无碍,既然大人说是手滑,那就一定不会是故意的。”

今夜看来是没办法得手了,我挤出一个难看的笑,福了福身想要告辞。

“且慢,姑娘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大半夜的四处找我,想来定是有什么要紧的事。

若是耽搁了,反倒是我的罪过了。”

三更半夜,孤男寡女,你说呢。

“我……”我不情愿地转身,尴尬的氛围在两人间蔓延,肚子恰到好处地叫了起来。

“我饿了。”


月华如练,我瘫在院中的躺椅上打瞌睡,江尹白在厨房烧水。

半梦半醒间,仿佛有一碗鲜香的鱼汤摆到了面前,我瞬间清醒。

眼前的木碗里盛着刚出锅的鱼汤,奶白的汤汁还在冒着泡,勾得人心痒痒。

我咽了咽口水,见江尹白喝了一口没死后,飞快地抄起碗,三两口就见了底。

他好笑地看着我,熟练地接过空碗,去厨房盛了一遭又一遭。

喝完最后一碗,我心满意足地揉了揉肚子,他的嘴角也扬起了一个满意的弧度。

见我起身,他缓缓开口:“河底湿气重,虽有结界但姑娘到底是凡人,难免身体不适,汤里加了份溪黄草,更有助姑娘调理身体。”

溪黄草性寒祛湿,于患病之人是良药,于我虽不致死却折磨。

在我还是河神的时候便有所忌讳,往好处想是凡人飞升,说难听点就是水鬼做了官。

有一次误食寒草,整整拉了七天七夜才好。

我的嗝打到一半硬生生卡住,止不住地咳嗽。

“姑娘怎么了?”

他弯了弯好看的桃花眼。

“没,没事,吃撑了。”

“哦,没事就好,不过……”他歪了歪头,细长的双眸里闪着狡黠的光,他嘴角的弧度更大了几分。

“姑娘长得很像我的一位故人呢……”怕来不及奔茅房,我翻来覆去一整夜没睡。

结果一夜无事。

第二日清晨,我顶着两个黑眼圈,突然想起自己如今已经是凡人了,自是不用怕。

还来不及高兴,肚子猛得一抽,好像有人一把拽住了我的肠子。

不妙。

顾不得江尹白关切的眼神,我如离弦之箭般射进了茅房,留下一道残影。

出门前,他贴心地敲了敲门说要出去布雨,叫我不要乱跑。

我有气无力地应着,巴不得他有多远走多远。

天杀的,我迟早要,要……宰了他。

接连几日,他照常嘱咐我待在房里静养,然后出门。

这天,察觉他的气息已经超出了我的感知范围后,我从贴身小衣里掏出一把哨子。

距离吹响已经过去半天,老龟姗姗来迟。

他是我一众狐朋狗友里为数不多的高修为,有他在,动动龟爪就能破开结界。

“大胆凡人,竟敢觊觎神物!

姜浣呢,不会被你吃了吧!”

……听完我的遭遇,那张满是皴皮的龟脸上露出了看戏的表情。

“依老夫之见,你就没想过对方早已识破你的身份?”

“不可能,否则你我就该在地府碰头了。”

我言之凿凿。

“那人也不睡了?”

我果断摇头。

再待下去恐怕小命不保,加之对方有心上人,我可是一个有原则的流氓。

“回去再八卦,先打开结界救我要紧。”

我急得失去了平衡,直直扑在结界上,余光中远处有一点人影逐渐逼近。

“他,他回来了。”

我催促老龟快走,自己则狼狈地躲回了房里。

身后,老龟意味深长地点点头,悠闲地游远了。

“看来马上有席吃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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