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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公把我送去当白月光的试验品白月光贺云州后续+完结

白月光 著

其他类型连载

那一夜贺云州没有再来。当晚过了十二点,我默默在心里祝自己生日快乐。还记得没有进精神病院之前,贺云州还陪我去做过孕检。当时医生算了算预产期,他还一脸激动的样子。“说不定你生孩子的那天,正好是你的生日,当天我们可得好好庆祝一下。”可时过境迁,他为邱月放了满城的烟花,只为了庆祝莫须有的提名。第二天天刚亮,护士小姐给我拿来巴掌大的小蛋糕。“我记得你说过,今天是你的生日,可是你的孩子……”护士小姐欲言又止,还是给我点上了蜡烛。这段非人的日子,也多亏了她对我的照顾。我闭上眼睛许了个愿,刚鼓起嘴要吹蜡烛,门口便出现一个人影。贺云州看着眼前的场景,眉头微动,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哦,今天是你的生日。”他似是慌张地摸了摸大衣口袋,觉得能掏出什么来,充...

主角:白月光贺云州   更新:2024-12-27 13:4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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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白月光贺云州的其他类型小说《老公把我送去当白月光的试验品白月光贺云州后续+完结》,由网络作家“白月光”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那一夜贺云州没有再来。当晚过了十二点,我默默在心里祝自己生日快乐。还记得没有进精神病院之前,贺云州还陪我去做过孕检。当时医生算了算预产期,他还一脸激动的样子。“说不定你生孩子的那天,正好是你的生日,当天我们可得好好庆祝一下。”可时过境迁,他为邱月放了满城的烟花,只为了庆祝莫须有的提名。第二天天刚亮,护士小姐给我拿来巴掌大的小蛋糕。“我记得你说过,今天是你的生日,可是你的孩子……”护士小姐欲言又止,还是给我点上了蜡烛。这段非人的日子,也多亏了她对我的照顾。我闭上眼睛许了个愿,刚鼓起嘴要吹蜡烛,门口便出现一个人影。贺云州看着眼前的场景,眉头微动,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哦,今天是你的生日。”他似是慌张地摸了摸大衣口袋,觉得能掏出什么来,充...

《老公把我送去当白月光的试验品白月光贺云州后续+完结》精彩片段

那一夜贺云州没有再来。
当晚过了十二点,我默默在心里祝自己生日快乐。
还记得没有进精神病院之前,贺云州还陪我去做过孕检。
当时医生算了算预产期,他还一脸激动的样子。
“说不定你生孩子的那天,正好是你的生日,当天我们可得好好庆祝一下。”
可时过境迁,他为邱月放了满城的烟花,只为了庆祝莫须有的提名。
第二天天刚亮,护士小姐给我拿来巴掌大的小蛋糕。
“我记得你说过,今天是你的生日,可是你的孩子……”
护士小姐欲言又止,还是给我点上了蜡烛。
这段非人的日子,也多亏了她对我的照顾。
我闭上眼睛许了个愿,刚鼓起嘴要吹蜡烛,门口便出现一个人影。
贺云州看着眼前的场景,眉头微动,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
“哦,今天是你的生日。”
他似是慌张地摸了摸大衣口袋,觉得能掏出什么来,充当给我的礼物。
结果不遂人愿,他掏出来一团粉色的蕾丝内衣。
男人窘迫地把它揣回兜里,措辞道:
“可能,可能有人开玩笑吧。”
“礼物我会再补给你的。”
我猛地吹灭蜡烛,不假思索的回答。
“不用了。”
话音刚落,贺云州瞬间黑了脸,不耐烦地双手插袋。
“为了个礼物,你至于吗?”
“你妈重病都是我拿钱给她治的,你现在因为过个破生日甩脸色,不觉得自己无理取闹吗?”
我只是咬唇,静静地听他说完。
因为他说的没错,他是我家的救命恩人。
我欠他的,好像一辈子也还不完。
坐在床边的护士小姐也听不下去了,起身出去的时候撞到了贺云州的肩膀。
男人一个趔趄,脸上的表情更加难看,胸膛夸张的起伏。
他嗔怪地看我一眼,决定转身离开,却撞见了穿着实验服进来的邱月。
她的白大褂之下,是若隐若现的蕾丝短裙。
贺云州的气莫名其妙地消了,连忙上前,温柔道:
“让你在家好好休息,你怎么又来了呢。”
邱月顺势打了个喷嚏,摆摆手道:
“昨天你脱了衣服帮我取暖,现在已经好多了。”
邱月瞬间反应过来还有别人在场,收回拉丝的眼神,冲着我笑了笑。
“今天来,是因为有个重要的实验要做,还得请叶欢姐配合。”
我的心脏一颤,乞求地看向贺云州,不住的摇头,只求他不要答应。
可男人向着邱月露出大方的笑容,云淡风轻:
“没关系,她闲着也是闲着。”
一瞬间,悬在心头的刀子终于算是落下去了。
邱月弯起嘴角回应,又看着我补了一句。
“这次可能会痛一点,不过只要忍住了就好了,叶欢姐配合了那么多次,肯定能做好的。”
我的心头攀上了不祥的预感。
当我看清楚来人是谁,瞬间就没了困意。

而贺云州根本没有给我商量的余地,拎起我的胳膊就把我拽起来。

我的第一直觉是,贺云州已经知道了邱月怀孕的消息,急着赶来和我离婚。

所以也没有太大的抵触情绪,我拍了拍屁股上的雪,从容地看着他。

“你想好了?”

贺云州似乎完全没听懂我的话,困惑地皱了皱眉,然后抬手替我扣上了帽子。

“你一定要假装自己过得很幸福,然后折磨我,让我三番五次的来找你吗?”

我瞬间觉得有点搞笑。

贺云州还像以前那般自以为是,以为世界上的人都在围着他转。

我用明亮的眼睛看向他。

“你真的想多了,和我的朋友在一起,我确实很幸福。”

话音刚落,贺云州就好像听到了什么惊天大笑话,仰着头苦笑了半天,然后舔了一下干燥的嘴唇。

“朋友?

你管精神病院里的人叫做朋友,不要把自己说的那么低级,好不好?”

他的尾音还没落,我直接扬起手扇在了他的脸上,带着警告的语气对他说。

“你以为你自己有多高级?”

“和情人联手折磨自己的老婆,让自己的孩子成为一个畸形胎,你认为你自己做的事情很光彩吗?”

贺云州的脸瞬间变了颜色,眼圈发红,渗出的泪液瞬间结了霜。

“所以,所以我才来接你回家,我会用尽我的一切来补偿你,那你到底要什么,你明白的告诉我啊……”我的眼眶发热,声线都是颤抖的。

“我的孩子,妈妈……你能把他们还给我吗?”

“你能吗?!”

贺云州眼底的最后一丝光消失殆尽,局促的抿了抿嘴唇。

“孩子,孩子我们还能再生,还有你妈妈,我可以给她买一块最好的墓地,我会尽我所能的……”贺云州的话,消耗掉了我最后一点力气,甚至觉得面对他我无话可说。

我刚要转身离开,不远处,邱月跌跌撞撞地朝着这边过来。

邱月直接搂住了贺云州的胳膊,脸都哭红了。

“云州哥哥……你一定要我到处找你吗?

你一定要向这种女人低头吗?”

“我怀了你的孩子,你和她离婚吧。”

贺云州只稍微错愕地反应了一会儿,最终还是往后退了一步。

“我不会和叶欢离婚,我也不会娶你,我不想看见你!”

邱月原本以为自己千里送来惊喜,能够靠孩子挽回贺云州的心。

可她错了。

一个背叛自己老婆,狠下心迫害自己孩子的人,是不会心软的。

邱月失声痛哭,最后双腿无力地跌坐在雪地里。

“云州,你说过你爱我的,你对我那么好,为什么这个女人一走你就变心了?”

“你简直是被迷昏了头!”

贺云州不屑于再听邱月的怒吼,自以为深情地站到了我的身边,俯视着邱月。

“我这辈子最爱我的老婆!”

“而你,什么都不是。”

下一秒,贺云州回身抬起手,要去牵我,却发现我已经离他一米远,叫他扑了个空。

他双眸错愕地看向我,我只是偏过头不再看他。

天上的雪越下越大,夜已经黑透了。

我抬起步子要往篝火那边走去,江渝寒却直接朝我走来。

他默默地把我的手塞进口袋里,拉上了我棉衣的拉链。

在嘈杂的环境里,江渝寒无比认真地看着我,动了动嘴唇。

“别怕。”

还没等我反应过来,身后一股力量把我牵制住。

贺云州的眉毛皱成了川字型,瞬间拉起了警铃。

“他是谁?”


贺云州为了给邱月开办实验室,砸进去大笔的启动资金。

任由着邱月将自己研制出来的药物喂给活人吃,甚至还有毫无下限的电击疗法。

每一次,都是贺云州替她收拾烂摊子。

他也乐此不疲。

但我却怎么也没有想到,有一天,贺云州会由着邱月如此折磨我。

我没有强烈反抗,就是因为我欠他的实在太多了。

不过等到实验结束,该还的也应该还完了吧。

邱月的几个巴掌打破了平静,病房外就进来一帮拿着各色工具的医生。

所有设备都安置好,邱月突然小鸟依人地靠在了贺云州的肩膀上,撅着嘴巴。

“云州哥哥,我突然有点害怕。”

男人似乎心头一颤,心疼的捂住了邱月的眼睛,饱含温柔:“那咱们先出去,一会儿让他们把数据交上来就好了。”

屋内。

我仰头躺在冰冷的病床上,目不转睛盯着天花板,任由他们捆住我的手脚。

光线模糊成一团,意识渐渐混沌。

随着电伏的加大,我的身体也逐渐麻木,但是脑子却偶尔清醒。

恍惚间,耳边的那些人开始手忙脚乱,乒乓乱响。

“啧,你怎么搞的,电伏都控制不好。”

随之而来的,是浑身的痉挛,只隐约听见:“快快快,快送去抢救,兴许还来得及!”

我都没有挣扎,好像直接被闷棍打晕。

等我再睁开眼睛,是一间全新又陌生的病房。

还没等我开口,耳边娇滴滴的声音响起。

“真是辛苦你了叶欢姐,这是给你的辛苦费。”

邱月冲我露出甜甜的笑容,然后从包里掏出一张钞票,搁在了我的枕头边。

一转身,直接迎上了刚进来的贺云州,收起了刚才的阴险,蹙眉低下了头。

“都怪我不好,是我自己太笨了,才让叶欢姐昏过去,我已经给她道过歉了。”

贺云州只扫了我一眼,然后宠溺般摸了摸邱月的发顶。

“你也不是故意的,不用道歉。”

但他又稍稍愣了一下,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踱步到我病床前。

“医生说你肚子里已经没有孩子了,怎么生孩子的时候也不告诉我一声?”

我默然。

当时他忙着陪邱月看烟花,我给他发了无数条信息,没有一条是回复的。

我身旁的护士小姐刚要开口解释,我抬手拦住了她,然后对贺云州说:“孩子身体很弱,需要在培育箱里待几天。”

为了避免他再问下去,我继续说道:“是个男孩。”

贺云州若有所思的低下了头,嘴角微微上扬,欣慰地点点头。

“生了就好。”

“你也憋了这么些日子了,晚上我带你去餐厅吃饭,好好庆祝一下。”

没管我同不同意,贺云州直接就拉着我到服装店买了件礼服。

他看着我暴露在外的皮肤上全都是青一块紫一块,帮我拉拉链的手也顿住了。

但男人最终还是没有说什么。

餐桌上,贺云州的眼神一刻也没有从手机上离开。

中途甚至去了一次二十多分钟的卫生间。

等他回来,他才想起叫服务生送来菜单。

可贺云州完全心不在焉,随便一指。

服务生也彻底懵住了,因为贺云州指的是餐厅地址。

我无奈地直接接过菜单,点好了菜交给服务生。

过了一会儿,菜刚上齐,贺云州匆匆起身,拎起了外套。

“邱月在聚会上被欺负了,我得马上过去一趟。”


自从回到老家,精神再也敌不过从前了。

但小地方有小地方的好处,偏僻的疗养院待着比家里舒服。

按照江医生的话说,打仗都找不到的地方,让我给找到了。

不过正好,如今我孑然一身,对于外界没有任何牵挂了。

我吹了半天热牛奶,刚刚喝下一口,被江医生放远的手机又响了。

他刚要递给我,我直接摆了摆手。

“不用了。”

“想都不用想,我知道是谁,不想接。”

两个人在屋子里静静的待着,吃了晚饭以后,和其他的护士一起到外面打雪仗。

江渝寒拳头大的雪球打在我身上,瞬间激起了我的胜负欲。

我还在埋头攥雪球,一阵踩雪的脚步声过后,一双皮鞋瞬间映入了我的眼帘。

我费力的抬头望去,看见了男人的脸,我瞬间皱起了眉。

是贺云州。

我一句话没说,站起身直接就往回走。

他陡然叫住了我,声音嘶哑而低沉。

“叶欢。”

“你说走就走了,还骗我说孩子安然无恙,你还清楚你在做什么吗?”

进过精神病院,如今住在疗养院。

不清楚自己做过什么,才算是正常的吧。

我定住脚步,穿着笨重的大衣缓缓转过头。

“我想我已经说的很明白了,我想和你贺云州离婚,你何必白跑一趟呢?”

我转身接着走,可是贺云州步步紧跟,一把拽住我的胳膊,把我的身子扳正。

“离婚?”

“将近十年的婚姻,你说离就离,你有尊重过我的感受吗?”

尊重,他怎么还有脸跟我说尊重两个字?

这些日子,贺云州配合着邱月折磨我的点点滴滴,他就好像真的忘了一般,如今坦然的说着自以为感动的话。

我不耐烦地蹙着眉毛,倏然抬头看着他,无比认真地回答他:“贺云州,我承认早些年你对我很好,是你给了我锦衣玉食的生活,但后来把我拉下深渊的人也是你,你对于我来说,早就不再是我爱着的丈夫了,是仇人。”

看着眼前面色铁青的贺云州,我突然不想再多说,顿了一下,“你走吧,我真的不想再看见你。”

说完这话,贺云州完全怔住,一双黑眸定然地注视着我,好像我脸上有什么复杂的东西。

我不愿在冷风里和他独处,朝远处的江医生招了招手,让他带我离开。

我紧紧跟在江渝寒的身后,贺云州则跟在我的身后,直到被拒之门外。

他撕心裂肺的在门外低吼。

“叶欢,你肯定会回来的!”


贺云州刚要抬脚走,却还是顿了下脚步,语调冷漠。

“一起去吧,这会儿也没什么车了。”

一路上,贺云州压根没有心思和我说话,时不时盯着手机,生怕错过什么消息。

匆忙到了邱月发来定位的地方,包厢里却热闹非常。

邱月看到我的那一刻,脸上的笑容烟消云散,但还是调整了自己的表情,自责地低下头。

“我不知道叶欢姐和云州哥哥在一起,我只是大冒险输了,才叫哥哥来的。”

匆匆跑进包厢的贺云州,气还没喘匀,但丝毫没有责怪的意思。

“不是什么大事,就是和她吃顿饭而已。”

话音刚落,众人所有的目光都定格在我的身上。

我低头掐着手指,想主动停止这场闹剧。

“没什么事我先走了。”

可我转身刚要走,邱月突然叫住了我。

“叶欢姐,我的实验还没结束,你现在还不能回家,还是在医院里多住些日子吧。”

这时候,人群里突然传来带着嘲讽的声音。

“原来她就是邱月的实验品啊,怪不得浑身都是伤疤。”

又有人接话。

“有伤疤是正常的,但是还穿这种暴露的礼服就不正常了,多难看啊!”

我只背过身去,掐着自己的手指,尽量不哭出来。

而贺云州就好像没听见一样,依旧替邱月说话。

“邱月说的对,你也不能前功尽弃,还是回医院里待着吧。”

我咬着牙忍了下去,可还没等我出包厢的门,就接到了医院的电话。

“叶小姐,你母亲现在的情况非常不好,如果可以,还是回来见她最后一面吧。”

我的大脑瞬间轰的一下。

刚要抬腿跑出去,直接被几个保镖模样的壮汉给拦住了。

我挣扎不过,回头满眼婆娑地看向贺云州,他的脸上却露出不悦。

“邱月好不容易熬到今天,你一定要在最后关头找不痛快吗?”

见我不作声,男人也彻底不给商量的余地:“今天你必须回到精神病院去。”

这一刻我没法再忍,急着向他解释。

“我妈妈现在生命垂危,我必须去看看她!”

贺云州稍有动容,邱月便一脸委屈的扯了扯他的衣角。

男人马上转变了话锋,斥声道:“你妈妈的医院账户里有很多钱,你去了有什么用?”

“邱月已经被提名了,几天之后就能颁奖,你就这么见不得她好吗?”

我的喉咙发堵,浑身的血液一点点凉下去,但贺云州的脸上更是不耐烦,抬了抬手。

见状,门口的几个保镖直接把我架住,拖到外面,利落把我扔进精神病院派来的车上。

漫长的一段路程。

我又重新被关进冰冷黑暗的病房里。

直到亲眼看见来自医院的噩耗……那一瞬间,无数种景象在脑子里翻腾。

如同坠入冰窖。

接下来几天,任由邱月想方设法的折磨我,我都如行尸走肉一般,不再反抗。

最后一天,贺云州陪着邱月前往颁奖典礼,闪光灯聚焦。

而我重新获得了自由。

我拿到了拜托护士小姐给我买的飞机票,带着沉甸甸的骨灰盒,还有我满身伤痕,回到了老家。

刚下飞机,手机里的未接来电霸占了屏幕。

全都是贺云州打来的。

想了想,我只回了一条。

贺云州,我们离婚吧。

随后便把他给拉黑,走进喧闹的人群中。

回了破旧的小区,我舒了一口气。

到家后,收拾东西收拾到一半,我却接到了护士小姐的电话。

“市里的新闻频道都传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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