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云舒傅昀淮的其他类型小说《何事秋风悲画扇全文》,由网络作家“傅昀淮”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傅昀淮跌跌撞撞地冲下楼,胃部的疼痛让他冷汗直冒。病号服都来不及换,就这样跑出病房。走廊尽头,一道熟悉的身影正在护士站前填表。她穿着简单的白色衬衫,长发随意地扎起,比三个月前瘦了许多。“云舒!”他情不自禁喊出声。那道身影明显僵了一下,手中的笔掉在地上。她没有弯腰去捡,而是快步往病房的方向走去。“等等!”傅昀淮想追上去。突然,一记重拳砸在他脸上。“滚!”云舒叔叔从病房里冲出来,红着眼睛,“你还敢来找她?”傅昀淮踉跄后退,嘴角渗出血丝。他没有躲,任由拳头落在身上。护士们慌忙跑来拉住云舒叔叔。“这里是医院,请不要打架!”云舒叔叔冷哼一声,回到病房,将门反锁云舒她靠在门上,心跳得厉害。“云舒,我们尽快办出院手续吧,你赶紧回美国。”云舒叔叔皱眉...
《何事秋风悲画扇全文》精彩片段
傅昀淮跌跌撞撞地冲下楼,胃部的疼痛让他冷汗直冒。
病号服都来不及换,就这样跑出病房。
走廊尽头,一道熟悉的身影正在护士站前填表。
她穿着简单的白色衬衫,长发随意地扎起,比三个月前瘦了许多。
“云舒!”他情不自禁喊出声。
那道身影明显僵了一下,手中的笔掉在地上。
她没有弯腰去捡,而是快步往病房的方向走去。
“等等!”傅昀淮想追上去。
突然,一记重拳砸在他脸上。
“滚!”云舒叔叔从病房里冲出来,红着眼睛,“你还敢来找她?”
傅昀淮踉跄后退,嘴角渗出血丝。
他没有躲,任由拳头落在身上。
护士们慌忙跑来拉住云舒叔叔。
“这里是医院,请不要打架!”
云舒叔叔冷哼一声,回到病房,将门反锁
云舒她靠在门上,心跳得厉害。
“云舒,我们尽快办出院手续吧,你赶紧回美国。”云舒叔叔皱眉道。
婶婶也同样担心地看着云舒。
云舒摇摇头,眼神坚定:“我不走。”
“为什么?”叔叔急了,“你留在这干什么?傅昀淮就住在隔壁。”
“回国前我就想清楚了,”云舒轻声说,“只要回国就有遇到他的那一天。明明错的不是我,为什么要我东躲西藏?”
连续几天,傅昀淮都守在婶婶的病房外。
他不敢进去,就这样靠着墙站着。
护士来查房时都忍不住摇头:“傅先生,您的身体还没好...”
他只是摇摇头,继续等待。
直到那天晚上,熟悉的脚步声从走廊尽头传来。
云舒拎着打包的粥,看到他后眸色一冷。
她直接绕过他,连个眼神都没给。
“云舒...”他伸手想拦。
病房门在他面前重重关上。
“云舒,听我解释,”他靠在门上,声音沙哑,“你贫血,生孩子太危险了,我又舍不得你一直受家里的训斥。”
“他们总说你不能生,我看你每次被说都很难过。”
“我才...才想找人帮我们生个孩子,我对陈琳琳没有感情...”
病房里一片寂静,门外傅昀淮不断哀求。
“云舒,你知道我有多爱你...求你..别离开我好不好?”
隔壁病房传来敲墙声:“大半夜的吵什么!能不能让人好好休息!”
这一片住院区很多老年人,睡眠都不太好,云舒无奈,只能打开门。
她站在门口,眼神冰冷。
“你口口声声说爱我,但哪次不是你主动?我发现你出轨后,差点把命丢在医院。”
“那时候你在哪?”她的声音带着讽刺,“在陈琳琳床上?”
傅昀淮的脸色瞬间惨白。
“现在跑来说爱我,”云舒继续说,“你不觉得可笑吗?为什么出轨后还能这么理直气壮地说爱我?你以为爱是这样的吗?”
她的声音很轻,却字字诛心。
傅昀淮站在原地,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医院走廊的灯光照在他脸上,映出一片苍白。
他想解释,却发现自己根本无法回答云舒的问题。
为什么出轨?
为什么还能说爱她?
他自己都答不上来。
“以后别再见面了。”云舒说完,直接关上门。
这一次,门关得很轻。
却像一记重锤,砸在傅昀淮心上。
他在走廊里站了很久,一直站到天亮,才被几个医生请回去。
接连几天,走廊里都不见了傅昀淮的身影。
这天阳光正好,云舒准备带叔叔婶婶出去散步。
医院的花园里开满了玫瑰,是婶婶最喜欢的花。
刚走到电梯口,就遇到了熟悉的面孔。
是傅家的佣人张妈。
“夫人...”张妈眼眶一红。
云舒笑了笑:“张妈,我早就不是什么夫人了。”
“在我心里,你永远都是。”张妈擦了擦眼角。
“您是不知道,这些天...傅先生一直把自己关房里。酒也不碰了,不吃不喝,整个人都瘦一圈,就坐在那里看着结婚证发呆。”
“您能不能...”
云舒轻轻摇头,“张妈,我和他已经回不到过去了,一些事情已经发生,不如好聚好散,你也回去劝劝他,我还有事,先走了。”
张妈刚想开口,看着云舒的背影又闭上嘴。
她知道,无论怎么劝,夫人都不会改变主意了。
回到病房,婶婶有些累,要休息一会。
云舒也躺在陪护床上,不知不觉就睡着了。
梦里,她回到了五年前的婚礼现场。
教堂的彩窗透着斑斓的光,管风琴的声音悠扬响起。
她穿着白色婚纱,手捧着白玫瑰,一步步走向台前。
阳光穿过彩窗,在她身上洒下七彩的光晕。
傅昀淮站在那里,目光温柔地看着她。
他穿着定制的黑色西装,胸前别着和她手中一样的白玫瑰。
“我傅昀淮,此生只爱云舒一人。”
“我发誓会用生命守护她,永远不会背叛她。”
“直到死亡将我们分开。”
那一刻,她以为自己抓住了全世界最好的爱情。
可下一秒,这一刻的场景定格成了一张照片,挂在婚房的床头。
婚床上,傅昀淮和陈琳琳忘我地缠绵。
云舒猛地从噩梦中惊醒,冷汗浸透了后背。
窗外的阳光刺眼,云舒捂住眼睛,深深吸了口气。
以前的甜蜜,终究变成了一场场噩梦。
“云舒,你醒了?”婶婶的声音传来。
云舒擦了擦眼角,坐起来:“嗯。”
“对了,”婶婶从床头柜拿出一个红色请柬,“你高中同学小雨的婚贴。”
“她特意托人送来医院的。”
云舒接过请柬打开,烫金的请柬上写着“终身大事”四个字。
医院的VIP病房里,傅昀淮面色阴沉。
他刚刚看到陈琳琳发的朋友圈。
“谢谢某人陪我保胎,爱你!”配图是医院的打点滴照片。
更让他生气的是,她还发了好几张医院餐厅的照片。
“某人说我要补充营养,给我点了整个菜单呢~”
“宝宝真幸福,有这么好的爸爸~”
一连串的朋友圈,几乎就差没把他的名字写上去了。
虽然云舒没有她的微信,但难免有多嘴的人。
“删掉。”傅昀淮的声音冷得像冰。
陈琳琳坐在病床上,眼泪在眼眶里打转:“我就发一条嘛...”
“你最近太高调了,”他打断她,“不是让你低调一点吗?”
“我就是想让大家知道...”
“知道什么?”傅昀淮冷笑,“知道你怀了我的孩子?知道我们的关系?”
“你以为这是在玩过家家?”
陈琳琳委屈地撇嘴:“可是你对嫂子就什么都依着。”
“那是我老婆。”傅昀淮强调。
他整了整西装领带:“只要你不声张,等孩子生下来,我不会亏待你。”
“你就这么在乎她的感受吗?”陈琳琳伸手去拉他的衣角。
傅昀淮终究还是叹了口气,摸了摸她的头发:“你乖乖待在医院,不要乱跑,只要不声张,我们可以一直保持这种关系,一切等孩子生下来再说。”
他走进卫生间,换了件衬衫。
这件沾了陈琳琳香水味的衣服,不能让云舒闻到。
开车回家的路上,傅昀淮心里有些愧疚。
他打开副驾驶的抽屉,拿出一个蓝色丝绒盒子。
这是他提前准备的生日礼物,一条价值千万的钻石项链。
想到云舒看到项链时露出开心的神色,他的心间就像被什么东西填满。
可想起云舒最近的表现,他又有些不安。
她变得很沉默。
不像以前会跟他撒娇,会吃醋。
甚至连他那天离开生日会,她都没说什么。
路过花店时,他让司机停车。
“把所有玫瑰都包起来。”他对店主说。
车子驶入别墅区,远远就看见家里的灯还亮着。
傅昀淮勾起嘴角,她一定是在等他。
推开门,扑面而来的是一室寂静。
“老婆?”他喊了一声。
没有回应。
玫瑰花掉在地上,红色的花瓣散了一地。
他快步上楼,主卧里空空如也。
床上的真丝被单整整齐齐,像从未被人碰过。
她最爱的香水瓶不见了。
梳妆台上空空如也。
连那些他们的合照都不见了。
回到餐厅,这才注意到桌子正中央放着什么。
那抹红色刺痛了他的眼睛。
离婚证。
傅昀淮的手开始发抖。
“傅先生...”管家欲言又止。
“太太去哪了?”他猛地转身,声音里带着慌乱。
“太太临走前,把您送的礼物都给我们了。”
傅昀淮冲进衣帽间。
空了。
那些他精心挑选的礼物,全都不见了。
那个限量版爱马仕,是她第一次陪他出差时买的。
那条卡地亚项链,是她生日时他亲自戴在她脖子上的。
那块百达翡丽,是他们结婚一周年的纪念。
“她说什么了吗?”他的声音有些嘶哑。
“太太说...这些她都不需要了。”
傅昀淮扶着墙,只觉得天旋地转。
“她去哪了?”他几乎是吼出来的。
佣人们被吓得后退一步:“我们...我们也不知道...”
“太太只说她要出门...”
“什么时候走的?”
“就在一个小时前...”
傅昀淮瘫坐在沙发上。
手里的蓝色丝绒盒子掉在地上,钻石项链滚落出来。
在灯光下闪烁着刺眼的光芒。
就像他此刻疼得发烫的眼睛。
抬眼间,他看到茶几上还压着一张纸。
他的手有些发抖,将那张纸抽出来。
上面密密麻麻写满了日期和地点。
“5月3日,希尔顿酒店1808房间,停留时间:3小时27分钟。”
“5月15日,云顶会所VIP包房,停留时间:2小时45分钟。”
“5月28日,御园私人会所...”
每一条记录都精确到分钟。
傅昀淮的瞳孔猛地收缩。
这些都是他和陈琳琳见面的时间地点。
云舒是什么时候开始调查的?
她又是怎么知道得这么清楚的?
手机突然响起,是助理打来的。
“傅总!出大事了!”助理的声音带着慌乱。
“什么事?”
“有人用无人机在海市各处投放传单,内容是...是您和陈小姐...”
傅昀淮的手捏紧了那张纸:“说具体点。”
“传单上有您和陈小姐的对话记录,还有...还有视频截图。”
“我们已经拦下来大部分了,但还是有一些流出去了。”
“现在网上已经有人在讨论这件事了。”
傅昀淮闭上眼睛,深吸一口气。
“马上联系公关部,”他的声音冷静得可怕,“让律师准备起诉函。”
“所有相关内容必须在一小时内全部删除。”
“是!我这就去办。”
挂断电话,傅昀淮又看了眼手中的纸。
最后一行写着今天的日期。
原来,她早就知道了一切。
而他,还在自以为完美地周旋。
手机又响起来,这次是公关部的电话。
“傅总,情况有点棘手...”
“各大商圈的LED大屏都在循环播放您和陈小姐的视频。”
“广场的音响系统也被人黑了,一直在放您们的对话...”
“我们正在联系技术部门处理。”
傅昀淮的手越捏越紧,那张纸已经皱得不成样子。
这就是她说的惊喜。
她全都知道了。
傅昀淮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完了,云舒不要他了。
巨大的恐慌将他包围,几乎不能呼吸。
“不惜一切代价,”他颤着声音说,“给我压下去。”
“需要等待十五天。”移民局工作人员递给云舒一张回执单。
阳光透过落地窗洒进来,照在她苍白的脸上。
身后的议论声清晰传来。
“那不是傅太太吗?”
“傅昀淮可是出了名的宠妻狂魔啊。五年前那场世纪婚礼,整个A市都轰动了,光是花海就铺了整整一条街。”
“三年前傅太太重病,傅总在佛前跪了整整两天两夜,就为求她平安。听说那时候他的膝盖都跪破了,还是不肯起来。”
“这样的好男人,她怎么会想着出国?傅总知道了怕是要疯。”
云舒加快脚步,高跟鞋在大理石地面发出清脆的声响。
她不想听这些话,可那些回忆却如潮水般涌来。
五年前的慈善酒会上,她第一次见到傅昀淮。
那时她还在《时尚先锋》杂志社做编辑,被派来采访这位商界新贵。
会场内觥筹交错,觥筹交错间都是各界名流。
而他就站在那里,像一座冰山般孤傲。
商场上赫赫有名的傅氏集团总裁,185的个子,完美的下颌线,深邃的眼窝。
定制西装勾勒出修长的身材,举手投足间尽显优雅。
所有人都知道他不近女色,采访时更是冷淡疏离。
但就在那场采访过后,他对她开始了猛烈的追求。
她想吃某家店的栗子蛋糕,他能开车四个小时跨城去买;她痛经了,他会亲手熬红糖水送到她公司楼下’她发了个朋友圈说无聊,他立马出现在她家楼下,带她去郊区放烟花。
云舒却始终不为所动。
毕竟他们是两个世界的人。
直到父母车祸去世那天。傅昀淮推了上百亿的合作,取消全部行程,连夜从m国飞回来。
当她蜷缩着哭得喘不过气时,他把她紧紧抱在怀里。
“有我在,”他低声说,“我会一直在。”
那一刻,云舒决定这辈子就是他了。
婚后的生活,他依然宠她如初。
开会再忙也会准时回家陪她吃晚饭。
就连她感冒发烧,他都会取消所有行程守在床边。
就是这个爱她至极的男人,如今却和借住在家里的小女生厮混苟且,在床上肆意缠绵。
纸终究包不住火,云舒发现的时候,三天没有吃饭睡觉,生病在医院住了一周。
她没有选择当面对质,而是默默放弃了这段感情,选择了移民。
傅家三代从军,全家都不能出国。
这是傅家的铁律,就连傅昀淮这样的商界巨子也不能破例。
所以只要她出了国,傅昀淮就再也找不到她。
推开家门,一股浓郁的石楠花香扑面而来。
水晶吊灯下,玫瑰花瓣铺满地毯。
傅昀淮和陈琳琳并肩站在客厅,正在客厅布置周年纪念日的装饰。
“嫂子回来啦!”陈琳琳笑着迎上来,“真羡慕你们夫妻感情这么好。”
陈琳琳是他好兄弟的妹妹,因为工作调动暂住在这里。她穿着粉色连衣裙,青春靓丽,笑容甜美。
二十出头的年纪,浑身散发着青春的气息了,是云舒所没有的。
“老婆,今天是我们的结婚纪念日。”傅昀淮走过来,温柔地接过她的包。
餐桌上摆满了烛光晚餐,还有一个蒂芙尼蓝的礼物盒。
“累了吧?我给你倒杯水。”他转身走向厨房。
云舒的目光却落在他衬衫领口的口红印上和脖子后的抓痕。
突然意识到那股觉石楠花的味道从何而来,她顿时想作呕。
“我有点不舒服。”云舒看着满桌的菜肴,勉强扯出一抹笑容。
傅昀淮立刻紧张起来:“哪里不舒服?头疼还是胃疼?”
他伸手探了探她的额头:“好像有点烫,我马上叫医生。”
不等云舒开口,他已经拿起电话。
十分钟后,家庭医生匆匆赶来。
“傅太太最近太累了,”医生开了一堆营养品,“需要好好休息。”
傅昀淮亲自煮了补品,坐在床边看着她喝完,哄她睡觉。
云舒闭上眼睛,不想看他温柔的样子。
深夜,云舒被渴醒,起身去厨房接水。
走廊里一片漆黑,只有月光透过落地窗洒进来。
经过书房时,她听到了女人暧昧的呻吟。
云舒的手僵在门把手上,她看到了屋内交缠在一起的两人。
“轻点....”陈琳琳一边喘一边说道,“我求了你那么久的翡翠项链,你眼睛都不眨就给云柔姐买,为什么?”
傅昀淮动作不停,声音却很冷:“记住你自己的身份,其他的不要多想。”
“我就是嫉妒...啊...”陈琳琳的声音突然拔高。“你...你就这么在乎她?就不能喜欢喜欢我?”
“我这辈子,只会爱她一个。”傅昀淮抱着她换了个姿势,“你喜欢那个项链我可以给你买一个,但不能在云舒面前戴,让云舒知道了我们的事,下场你自己知道。”
“你就这么离不开她了?”
“离不开,”傅昀淮回答得很干脆,“离开她,我会疯的。”
短暂的沉默后,屋里又响起暧昧的声音,两人逐渐忘我,音浪一波高过一波,仿佛已经忘记同一屋檐下还有一个人。
云舒摇摇晃晃地回到房间。
看着床头柜上的结婚照,那个深情款款的男人如今正在隔壁和别的女人缠绵。
她轻轻摘下脖子上的项链。
这是今天傅昀淮在拍卖行花了天价买下的周年纪念礼物。
他说要给她最好的。
可他不知道,她要的从来都不是这些。
窗外的月光洒进来,照在她苍白的脸上。
十五天后,她要看着他疯。
晚上,手机屏幕亮起。
“老婆,”傅昀淮的声音带着歉意,“琳琳身体不太好,我要在医院陪她几天。”
“好。”云舒平静地说。
她站在落地窗前,看着院子里凋零的桃树。
小树是和傅昀淮结婚的时候,他们亲手种的。
现在疏于照顾,早已枯死,只剩一个树干。
手机又震动起来,是陈琳琳发来的视频。
画面里,陈琳琳穿着粉色病号服,躺在医院最豪华的VIP病房。
身后是落地窗,能看到整个城市的夜景。
“傅哥,”她撒娇地说,声音甜腻,“我也想要和嫂子一样的生日愿望。”
傅昀淮正在削苹果,闻言无奈地笑了:“等把孩子生下来再说。”
“可是我现在就想要嘛...”陈琳琳噘着嘴。
“乖,”傅昀淮放下苹果,“现在最重要的是养胎。”
云舒面无表情地将视频保存。
第二天一早,她带着那张白纸去了律所。
王律师看到白纸上傅昀淮的签名,震惊得说不出话。
“云小姐,您确定要和傅先生离婚?”
云舒能理解律师的震惊,全城的人都知道傅昀淮对老婆有多好,又有多少女人排着队想嫁他。
“请给我拟一份离婚协议,离婚原因写男方婚内出轨,感情破裂。”
律师瞪大眼睛,仿佛知道了什么天大的秘密。
一个小时后,离婚协议终于拟了出来。
云舒拿起笔,在离婚协议书上签下自己的名字。
笔画干脆利落,没有一丝犹豫。
回到家,手机又收到陈琳琳发来的视频。
画面里是医院的走廊,傅昀淮正在和医生交谈。
即使是背影,也能看出他紧张的样子。
看来,他确实很在乎这个孩子。
她不再年轻,床笫上给不了他激情,也不能给他生孩子。
而这一切,只能在陈琳琳身上获取。
云舒关掉视频,开始收拾房间。
她将傅昀淮送的礼物一件件拿出来。
限量版包包、定制珠宝、名贵手表...每一件都价值连城。
“这些都送给你们。”她对佣人说。
佣人们惊讶地说不出话。
然后,她打开电脑,将陈琳琳发来的所有消息整理出来。
那些短信、视频、录音,都是最好的证据。
她联系了无人机公司,要求在全城范围内散布传单。
又联系了各大商圈的广告部、电视台,要求循环播放视频。
最后是广场的音响系统,录音将会在黄金时段回荡。
她要让所有人都知道,傅昀淮和陈琳琳的真面目。
将离婚证放在餐桌正中央时,手机突然响起。
“老婆,我快忙完了。”傅昀淮的声音稍微有些疲惫。
“嗯,”云舒轻声说,“我给你准备了惊喜,回来的路上或许能看到。”
“什么惊喜?”他好奇地问。
“你很快就知道了。”
挂断电话,她拖着行李箱走出别墅。
这栋她住了三年的房子,已经没有一丝留恋。
“云小姐要出去玩吗?”邻居太太热情地打招呼。
云舒微微一笑:“是啊。”
只是再也不会回来而已。
清晨,别墅外传来摔东西的声音。
玻璃碎裂的脆响惊醒了云舒。
“你敢说你没有出轨?那个女人是谁?”邻居歇斯底里的声音透过墙壁传来。
云舒睁开眼,晨光透过纱帘洒在床上,给一切都蒙上一层朦胧的光晕。
“你有完没完?大清早就发疯!”男人不耐烦地吼道。
又是“砰”的一声,像是什么重物砸在地上。
“我亲眼看见你们在酒店开放!你还想狡辩?”
“天底下没有男人不偷腥的!你要是不想过就离婚!”
云舒静静地听着,心里泛起一丝苦涩。
突然,一双温暖的手从背后捂住了她的耳朵。
傅昀淮不知什么时候醒了,将她搂进怀里。
“别听这些。”他的声音低沉温柔,“有些人,生来就配不上被爱。”
云舒抬头,看见他认真的眼神。
“但你不一样,”他轻轻吻了吻她的发顶,“你值得世界上最好的爱情。我这辈子只爱你一个人,要是敢背叛你,就让我天打雷劈。”
这时,门外传来陈琳琳清脆的声音:“嫂子,起床了吗?”
她推门进来,穿着粉色蕾丝边睡裙,头发还有些凌乱。
“我们公司今天有个联谊会,”她笑眯眯地说,“我要去物色物色男朋友了。”
傅昀淮的表情骤然一变。
“琳琳,”他的声音突然冷了下来,“进门之前要敲门,这是最基本的礼貌。”
陈琳琳愣了一下,脸上的笑容有些僵硬。
“对不起嫂子,”她低下头,“我下次注意。”
“嫂子今天有什么安排啊?”她又问。
“我母亲身体抱恙,”傅昀淮说,“我们今天回家一趟。”
豪华轿车停在老宅门口。
傅母坐在红木太师椅上,看到云舒进来,连个眼神都没给。
“妈。”傅昀淮喊了一声。
“哦,回来了。”傅母冷淡地应道。
云舒规规矩矩地站着:“妈,听说您身体不舒服,好些了吗?”
“托你的福,”傅母冷笑,“要不是你把昀淮迷得神魂颠倒,他也不会这么久不回家。”
“一年多了连个孩子影子都没有,也不知道是不是不能生。”
婚检的时候,医生就说过,云舒的身体不适合生孩子,生孩子会有生命危险。
奈何顶不住家里的压力,傅昀淮是傅家独生子,偌大的家族产业,不能后继无人。
云舒看出傅昀淮的难过,曾经说想试一试要个孩子,那是傅昀淮唯一一次对她生气,说她不把自己的生命当回事。
“妈!”傅昀淮赶忙将云舒护在身后,“您要是再这样说话,以后我就不回来了。”
“你看看你,”傅母更生气了,“为了个不下蛋的母鸡,连亲妈都不要了?”
这句话不知道触碰了傅昀淮哪根神经,他一掌拍在红木茶几上,“够了!”
茶杯震得跳了起来,茶水洒了一桌。
“云舒是我老婆,是我这辈子最重要的人。您要是不能接受,那就别怪我不孝顺,。您要是觉得我不孝顺,尽管把我从族谱上除名。但只要我活着一天,就不允许任何人欺负她!”
“你....”傅母被他说得哑口无言。
“孩子的事,你们总得上点心。”坐在一旁的傅父终于开口,语气缓和了些。
“就是!”傅母接话,“你看你表哥家都两个了,大的都会叫人了。你都这个年纪了,总不能一直没有后。”
傅昀淮眉头微皱,似是有些为难:“这种事,顺其自然...”
“顺其自然?”傅母打断他,“你都三十了!”
云舒沉默片刻,突然开口打断:“你们不用担心,半个月后,您就能抱上孙子了。”
傅昀淮神色微微一顿,握住她的手:“我们之前不是说过不要孩子了吗?你身体不好,生孩子多危险,我不同意。”
云舒笑而不语。
当然不是她生,半个月后,她都已经出国了,按照傅昀淮和陈琳琳夜夜笙歌的频率,不出半个月,准能怀上。
傅昀淮察觉到她神色不对,转头看她:“老婆,你...”
话没说完,他的手机突然响了。
是陈琳琳发来的消息。
云舒余光瞥见屏幕上的内容:“傅哥,联谊会上有个老男人一直缠着我要联系方式...”
一、二、三。
云舒在心里默数。
果然,傅昀淮猛地站起来:“公司突然有急事,我得走了。”
“这么急?”傅母问。
“嗯,项目出了问题。”他快步往外走,“老婆,你在家里等我。”
云舒看着他匆忙的背影,嘴角勾起一抹苦笑。
傅昀淮一走,傅父傅母立刻变了脸色。
从下午到傍晚,整整五个小时的谩骂。
直到傅昀淮来接她。
他看起来很疲惫,领带都松了。
云舒靠在车窗上,假装看着窗外。
余光却瞥见后视镜里一闪而过的异样。
后座的真皮坐垫上,有一道几乎看不见的划痕。
不起眼的角落里,塞着一双黑色丝袜。
即使早就知道两人的苟且,也没想到两人如此不分场合,居然在车里....
“怎么了?”傅昀淮察觉到她表情不太好,伸手想摸她的脸,“是不是我妈又说什么了?”
云舒偏过头,躲开了他的手。
“没事,就是有点累。”
傅昀淮还想说什么,她却闭上眼睛假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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