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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族被扒脸做人皮灯笼后,我杀疯了 全集

佚名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楚幼妙终是找人给我传话,字里行间都是向我示好。她在宫里已经没有了可以信任的人。除了我,是从丞相府开始便跟在她身边的。我再见到她时,她整个人消瘦不已,脸颊两侧深深凹陷,瞧着吓人。眼里没了光彩,如同行尸走肉。“当初皇帝在沈芷孕期与她同房,险些害她小产的事,可是你所为?”我没承认,也没否认。楚幼妙满脸戾气:“本宫叫你把麝香混进她的药膏便足矣,何必如此激进!”“罢了,她生产时难产,听说是你从炎王府把王院判抢了出来,带回宫中,才保住她和大皇子一命?”她眼尾微挑:“如今她已经足够信任你,偶尔轮到你去照看大皇子,你该知道怎么做的。”“瑶珞,你是丞相府里出来的人,本宫才是你唯一的主子,你可要记清楚了。”我低头,藏住眼眸下的冷意:“奴婢明白。”我向她...

主角:抖音热门   更新:2024-12-26 14:2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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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抖音热门的其他类型小说《全族被扒脸做人皮灯笼后,我杀疯了 全集》,由网络作家“佚名”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楚幼妙终是找人给我传话,字里行间都是向我示好。她在宫里已经没有了可以信任的人。除了我,是从丞相府开始便跟在她身边的。我再见到她时,她整个人消瘦不已,脸颊两侧深深凹陷,瞧着吓人。眼里没了光彩,如同行尸走肉。“当初皇帝在沈芷孕期与她同房,险些害她小产的事,可是你所为?”我没承认,也没否认。楚幼妙满脸戾气:“本宫叫你把麝香混进她的药膏便足矣,何必如此激进!”“罢了,她生产时难产,听说是你从炎王府把王院判抢了出来,带回宫中,才保住她和大皇子一命?”她眼尾微挑:“如今她已经足够信任你,偶尔轮到你去照看大皇子,你该知道怎么做的。”“瑶珞,你是丞相府里出来的人,本宫才是你唯一的主子,你可要记清楚了。”我低头,藏住眼眸下的冷意:“奴婢明白。”我向她...

《全族被扒脸做人皮灯笼后,我杀疯了 全集》精彩片段

楚幼妙终是找人给我传话,字里行间都是向我示好。

她在宫里已经没有了可以信任的人。

除了我,是从丞相府开始便跟在她身边的。

我再见到她时,她整个人消瘦不已,脸颊两侧深深凹陷,瞧着吓人。

眼里没了光彩,如同行尸走肉。

“当初皇帝在沈芷孕期与她同房,险些害她小产的事,可是你所为?”

我没承认,也没否认。

楚幼妙满脸戾气:“本宫叫你把麝香混进她的药膏便足矣,何必如此激进!”

“罢了,她生产时难产,听说是你从炎王府把王院判抢了出来,带回宫中,才保住她和大皇子一命?”

她眼尾微挑:“如今她已经足够信任你,偶尔轮到你去照看大皇子,你该知道怎么做的。”

“瑶珞,你是丞相府里出来的人,本宫才是你唯一的主子,你可要记清楚了。”

我低头,藏住眼眸下的冷意:“奴婢明白。”

我向她进言,告诉她,现在皇帝的身体日况俱下,他不得不看重子嗣。

后宫妃嫔都在想办法调理身子,好能快快怀上龙胎。

“若娘娘能比她们都快有身孕,到时候大皇子若有不测,娘娘便是皇上最重视的人。”

楚幼妙眼珠一转,心里有了计策。

楚丞相不日就办了一件漂亮的贪污案,所有赃款纳入国库,加上沈芷平安产子,当初一事就该算了。

楚幼妙被解禁后,在御花园偶遇了一次皇帝便复宠了。

可惜皇帝约莫是嫌她瘦得脱相,加上他自己身体也虚弱不堪,宠幸她的次数少之又少。

恰巧,沈芷陪皇帝散步消食时,竟碰到了一个正与侍卫趁夜色通奸野合的妃嫔。

皇帝大怒,下旨处死他俩。

那妃子被拖下去前,大概是想着反正是要死了,怒骂皇帝贪图一时新鲜强带她入宫,却害她在宫里寂寞对着空虚长夜,消磨余生。

骂皇帝不中用,还没一个侍卫叫她觉得身为女子此生没白活。

四周的宫人瑟瑟发抖,伏跪一片。

皇帝脸色青紫交接,最后竟生生气晕了过去!

皇帝气病了,楚幼妙更加着急。

若皇帝龙体真的调养不好,必定更加看重沈芷和她的孩子,到时候沈芷的地位再难动摇。

她入宫,就是为了得到皇帝的宠爱,做皇帝身边最得宠,后宫中最风光的女人。

绝不允许别的女人,压她一头。

听闻有妃嫔竟敢红杏出墙,楚幼妙是震惊的。

可她向来极端,震惊过后,眼转子一转,我便知道她心里又有了算盘。

我和沈芷日夜派人守着她宫里隐蔽的狗洞,就看她会不会铤而走险。

楚幼妙从小被家人宠着长大,娇纵蛮横,想要的东西,不择一切手段都要得到。

在发现有体型高大健壮的身影出入狗洞,我和沈芷终于松了口气。

鱼儿咬钩了。

如今沈芷协理六宫,皇帝病着,皇后又是不爱管事的,沈芷有意视而不见,众人自然也跟着忽视了楚幼妙。

整整一个月,见无人发现,楚幼妙和那男人的行事便更加大胆。

时机已到。

大皇子的满月宴就要举办。

皇帝强撑着身子,提前一晚上到沈芷这儿,先瞧瞧明晚宴会安排的流程。

直到有个舞女跳了楚幼妙最擅长的长袖舞,皇帝神色才有了几分波澜。

他生病后,丞相的狼子野心越发明显。

皇帝早已不满。

沈芷笑声温软:“这领舞的小姑娘,倒叫臣妾回想起去年万寿节时,楚姐姐一舞倾城,真是惊艳满座。”

“细看下来,她还和楚姐姐有几分相似呢。”

皇帝轻声一笑:“如今她是嫔位,你已是贵妃,称呼她时不必这样谦卑。”

沈芷说:“楚姐姐家世优越,父亲又是皇上重用的丞相大人,臣妾自然是该敬重几分的。”

皇帝嘴边的笑意登时淡了。

她又道:“听闻丞相和夫人总是惦念着楚姐姐,常常修家书送入宫中以表思念,想来丞相大人平日里也会向皇上问楚姐姐安好吧。”

“今儿皇上身子好些了,不如也去瞧瞧她?”

皇帝沉吟着,拨动着手中的佛珠。

没多久,他便直起身子站了起来:“走,且看看她去。”

我们陪着皇帝去到楚幼妙宫门前,四周一片寂静,宫人们似乎都消失不见了。

如此反常,大总管颇有眼色地没有通传皇上驾到,一声不吭跟在皇上和沈芷身后。

离得近了。

女子的娇呼声霎时清晰地传入众人耳中。

皇帝脚步一顿,脸色瞬间变得阴沉可怖。


自用过我的调配的药膏后,楚幼妙脸上的麻子越来越淡。

她经常坐在铜镜前,欣赏自己日渐展露的曾经的容颜。

皮肤比从前更滑嫩有光泽,叫丞相夫妇看了都惊奇不已。

在丞相的刻意安排下,楚幼妙再度入了皇帝的眼,爬上龙床,破例封妃入宫。

短短时日内,她占尽了皇帝的宠爱。

楚幼妙眉眼得意:“皇上说了,别的女人侍寝要么满脸脂粉,要么一脸暗沉,他都不想多看。”

“唯独本宫皮肤最好,他最是喜欢。”

皇帝独爱美人世人皆知,后宫妃嫔为了讨好他无所不用其极。

物极必反,胭脂水粉用得多,用得厚重,反而累赘,伤身。

我给楚幼妙用的,皆是天然草药熬制的,伤害极小。

若是没有我额外添的一味草药的话。

没多久,楚幼妙入夜后脸上总是瘙痒难耐,常常急传我到内殿伺候。

只不过我脚步慢,她便痒得好几次差点挠破脸。

三番四次下来,她终于懒得折腾,准许我近身伺候。

楚幼妙掐住我的下颌,冷声道:“可惜你这双眼睛叫本宫看了总觉得不喜欢,总觉得在哪儿见过。”

我心里一紧,怕她联想到我族人身上去。

可她只是将头上最漂亮的簪子丢在我面前,微微抬了抬下巴。

“生得这样好看的一双眼,若是勾引了皇上去可如何是好。”

听明白她言下之意后,我捡起发簪。

一狠心,直接从眼角划拉到唇边!

鲜血溅脏了她刺绣精致的宫裙。

楚幼妙不悦地皱了皱眉,但总算是满意了。

她慵懒地拨弄着修长的指甲:“家奴能随意发卖打杀,本就是贱命一条。

如今能在本宫身边伺候,吃饱穿暖还能领月银,是你的福气。”

她身侧的心腹道:“还不快谢恩!”

我咬紧牙关,忍着脸上剧烈的痛意,叩谢道:“多谢楚妃娘娘恩赏。”

在楚幼妙眼里,只有她是上等人。

我们这些卑贱的奴,就应当要无条件服从她,听命于她。

她也足够自信,蝼蚁再折腾,又能翻起多大的浪呢?

还不是只能依附着她,换一口饱饭,一日安生。

可我们也是人,自然也有喜怒哀乐,以及恨!

我在楚幼妙身侧伺候没多久,因政务繁忙已许久没踏入后宫的皇帝,一忙完便来陪她用膳。

楚幼妙又欣喜,又觉得甜蜜,一时忘了皇帝只爱美人。

皇帝可是连伺候自己的太监样貌都挑剔。

对于妃嫔的近身宫人,最不济也要勉强看得过眼的,样貌丑陋的宫女,他从来都不喜。

天子蹙眉怒道:“楚妃,你宫里怎么还有这样的宫女?!”

所有人一惊,纷纷跪了下来。

楚幼妙本来还陷在柔情蜜意里,瞬间眼神清明,扑通一下惶恐地跪到了地上!

“皇上息怒!”

为了平息皇帝的怒火,楚幼妙毫不犹豫舍弃了我。

她将我赶到辛者库里当差。

但天子终归是不悦地拂袖离去。

楚幼妙记恨我,一边暗中吩咐管我的嬷嬷克扣我吃穿用度,一边还勒令我在辛者库也要记得为她调制新药膏,无尽地压榨我。

那我也只好在她药膏里,加重额外草药的份量。

听闻楚幼妙在一次侍寝时,倏地满脸起了红疹,吓得皇帝兴致尽失不说,还差点不能人道了。

皇帝恼怒,直接将她禁足在自己宫中!

她的心腹趁夜深来找过我一次,冲上来便揪住了我的头发。

“瑶珞,我警告你,娘娘可是万金之躯!

她这样信任你,重用你,你可别耍花样!”

我狼狈不堪,发髻散乱,问道:“太医可有查出什么?”

心腹便不吭声了。

我说:“没准是有旁人要陷害娘娘。

姐姐有时间在这与我算账,还不如快回去提醒娘娘。”

她想了想,松开了我,冷哼道:“谅你也不敢有二心!”

随后便转身离开。

我看着她离去的背影,心知若没有楚幼妙的吩咐,她是不会来找我的。

如今楚幼妙被禁足,失了君心,怕已成热锅上的蚂蚁,焦急地在想法子复宠。

若想复宠,她就必须将我从辛者库调出去,只有我能替她好好保养她的脸蛋。

我困在辛者库,抽空去调制药膏都难,更遑论在深更半夜赶到她宫里,为她解痒。

“擦擦吧。”

一条栀子花香的手帕递到我面前。

我抬起头,看见眼前的女子虽然穿着淡雅朴素,但也是后妃的服制。

“小主安好。”

我朝她行礼,却没有接她的帕子。

她将手帕塞入我怀里,直截了当地表明了来意。

“你且擦擦吧。

听闻楚妃擦脸用的面药都是你在调制的,她宫里那个不过是个幌子。”

我没搭话,看着她满身是栀子花元素的衣裳,首饰,大概也能猜到她的身份。

传说曾经皇帝后宫有位美人,极其受宠,特别喜爱栀子花。

可美人入宫前,是有心上人的。

皇帝用她家人的性命威胁,强行将她掳进宫中,日夜宠幸索取。

美人日日郁郁寡欢,不久后人也消瘦憔悴了,皇帝便冷落了她。

眼见她失宠,以往嫉妒她的妃嫔落井下石地报复,最后花落人亡,美人惨死在宫中。

美人家中还有小妹,当年也一并被带进宫中。

只是因年纪尚小,封了位份,却还没有侍寝。

美人逝世多年,皇帝约莫也忘了,自己后宫中还有这么一个女人。

我看着眼前的沈才人,从她瞳孔倒影中也看见了自己。

我们眼里燃烧着同样的坚定,同样的决绝。

以及,同样的恨意!

我给沈芷秘密送了同样的药膏,助她调养皮肤,又另外调制了栀子花露,让她沐浴后抹在身上。

加上她与她姐姐七分神似,只需要在皇帝面前一露脸——就能叫皇帝晃了神。

楚幼妙见自己还未解足,皇帝便有了新宠,她彻底慌了。


我帮沈芷,同时也是帮自己。

只有楚幼妙意识到她并非皇帝的唯一时,她才有危机感。

而唯一能帮她的、她又能短时间内信赖的,只有我这个从丞相府带出来的家奴。

楚幼妙想尽一切法子,将我从辛者库这折磨人的地方捞了出去。

“狐狸精!”

楚幼妙恨得咬牙:“那个沈才人,算什么东西,竟然勾得皇上日日流连!”

楚幼妙入宫那么久,终于体会到年老色衰的妃嫔,遭受皇帝厌弃后,过的是什么日子了。

“瑶珞,本宫不管你用什么法子,尽快令皇上的心回到本宫身上!”

我不在的这段时间,楚幼妙入夜后红疹反复,导致她的脸庞已经不复从前光滑。

加上失宠后心里急躁,她面中四周更是凹凸不平。

我提议道:“之前的药膏娘娘已经用习惯了,不起效了。

从今日起,就用桃花粉混合乌鸡血调和涂面,能使皮肤光洁,面色红润。”

为了变美,她连人血都敢喝,乌鸡血抹面当是不在话下的,只不过要长时间忍受着那股腥味罢了。

同时也用来涂十指,养软指尖的皮肤。

闻言,楚幼妙露出嫌弃的神色:“腥臭死了,到时候手指都要腌入味了!

皇上要是不喜欢如何是好?!”

我说:“娘娘,你且养着,总有用武之地。”

直到夜色正好,楚幼妙不施粉黛,穿得清雅,在皇上回宫必经之路上起舞。

朦胧月色倾泻,更添一层美感。

皇上情不自禁下了御辇。

待她一舞毕,直接将人打横抱起,回了宫中。

第二日,楚幼妙看着自己一双手,笑得合不拢嘴:“皇上夸赞本宫,最是令他舒爽。”

年纪稍长的宫女听懂了,皆是满脸羞红。

楚幼妙经过昨夜,终于彻底相信了我。

更何况用桃花粉混合乌鸡血涂面,比药膏还好使,她再也没有红肿瘙痒过。

万寿节,邻国使臣皆来祝贺时,她更是得了皇帝恩赐,直接坐到了他身侧。

使臣笑着道:“听闻楚妃娘娘出尘脱俗,舞姿更是风华绝代。”

“陛下,不知我等能否在今日享享眼福,一睹娘娘风姿?”

略带挑衅的话语一出,霎时满座寂静。

这样的场合,让妃嫔当众起舞献艺,其实于礼不合。

可皇帝偏偏酷爱收集美人。

对于他来说,后宫的女人,除了皇后,都不过是他的附属品,是他用来消遣的玩意儿。

是越美,越可以用来炫耀的‘东西’。

而楚幼妙一心只想固宠。

见皇帝眼底并无不悦,反而摩挲着酒杯,仿佛很有兴致的模样后,她不顾其他人讥笑的目光,自请去更换舞衣。

“好!”

皇帝说,“就叫使臣们都见识见识,我们大荣楚妃倾城的舞姿。”

楚幼妙兴奋到脸颊通红。

若是她细心些,就会发现自己脸颊透着的红光不大正常,脸颊也微微发热。

可她满心都是争宠,便忽略掉了。

楚幼妙从小就是按后妃去培养的,舞姿确实曼妙,叫人看得入迷。

见皇帝双眼直勾勾盯着她,她更是得意,长袖一甩一收,堪堪拂过皇帝的脸。

皇帝眸色瞬间变深。

楚幼妙以长袖掩面,足尖轻点,乐曲戛然而止。

众人方才如梦初醒,纷纷鼓掌喝彩。

“难怪皇上这样宠爱楚妃娘娘,得此佳人,实乃福也!”

“丞相大人教女有方!”

皇帝龙颜大悦,满意地看向楚幼妙,一挥手便赏了她不少的赏赐。

楚幼妙将手臂放下,没了长袖的遮挡,泛红的脸展露在众人面前。

她勾着唇,沉浸在一众的赞美里,正要开口谢皇上赏赐——便见她的整张脸迅速变红,脱妆。

如血一样红的水珠从她毛孔里溢出,越来越多,渐渐汇成一道道红色的水痕,像血泪般流淌!

诡异又吓人!


楚幼妙亲昵地牵着沈芷的手,笑着说:“妹妹,这是本宫宫里干活最利索的宫女,名唤瑶珞,虽然样貌是丑陋了些,但服侍周到。”

“女人十月怀胎最是辛苦,姐姐帮不了你什么,只能派个最好最贴心的丫头,替本宫照顾你。”

暗地里,她却让我想法子,将麝香混进沈芷每日涂抹肚皮的药膏里。

皇帝得知此事,动了怒。

他明令禁止不许妃嫔给沈芷送礼,楚幼妙剑走偏锋,把人送了过去。

只是他见沈芷愿意留下我,才没有责罚楚幼妙。

沈芷说:“楚妃姐姐一片好心,若皇上因此责罚她,岂非伤了她的心。”

沈芷越是退让,皇上便更是夸赞她懂事,宠爱她,认为她为了后宫和平,为了不让他为难,选择了自己委屈。

就算沈芷不能侍寝,皇帝也还是陪她安歇过夜。

直到有一夜意乱情迷,皇帝竟一时头昏拉着沈芷交欢,导致沈芷险些小产。

他披着外袍坐在榻上,满脸懊恼。

所有妃嫔都聚在了殿内,楚幼妙上前安抚他,脸上幸灾乐祸的神色却不加遮掩。

见院判出来,她便问:“王院判,沈妃妹妹如何了?”

王院判跪在地上说:“沈妃娘娘已无大碍,不过……不过什么?”

楚幼妙听说沈芷没事本来失望不已,闻言便急不可耐地问,“你说话能不能一次性说完?”

王院判瑟瑟地望了她一眼:“不过……微臣在娘娘安神的香囊里,发现了一味药物。”

“此药单用能令身体康健,若混合了其他药材,却会有催情之效!”

“此药稀奇珍贵,是太祖皇帝北上征战时偶然所得,后来先帝赐给了朝臣。”

“如今……就,就只有丞相府里,才存有此药了。”

楚幼妙霎时白了脸色。

皇帝阴沉的眼神一扫,楚幼妙便扑通跪倒。

“皇上明鉴!

先帝御赐之物何其珍贵,臣妾怎敢用来害沈妃妹妹!”

王院判又补了一句:“只需从此药材上刮下一点粉末,混进香囊里,也能达到此效果,只不过见效会稍慢些。”

他一说完,众人都联想到,皇帝陪沈芷睡了多日都无事,偏偏今日昏了头,更信了王院判所言。

伺候在沈芷身侧的只有我。

皇帝下令将楚幼妙降为嫔,禁足在宫中,无诏不得出。

又想将我赐死时,沈芷的大宫女出来了,说是在殿外墙角下发现了一个荷包,荷包上还绣着红袖二字。

红袖正是楚幼妙的心腹,也是陪着楚幼妙长大的,丞相府里的家生子。

“不可能!”

楚幼妙大声道,“皇上,臣妾被是冤枉的!

红袖更不可能在沈妃寝殿落下荷包,她都没有踏足过沈妃的寝殿!”

可是楚幼妙带着我们来过沈芷宫里一次。

就那一次,她就已经洗不清她的嫌疑。

皇帝不再听她所言,下旨仗毙红袖,又认为楚幼妙知错不改,罚她二十大板后,命人抬她回宫里禁足!

后宫短暂风平浪静了一段时日。

“听说楚妃在宫里过得凄凉。”

沈芷的小腹已经日渐显怀,她正亲手给孩子绣着虎头帽。

我在一旁替她穿线,“娘娘如今风头正盛,多的是想要巴结你的人。”

“在外人眼中,楚妃害你险些小产,你自然记恨讨厌她。

宫人惯会见风使舵的,自然不会让她好过,也好在您面前邀功讨赏。”

折了心腹,又挨了板子,每日吃冷饭冷菜,宫人还伺候不周到、敷衍了事。

楚幼妙性子高傲,从小锦衣玉食,这样的日子,对她来说足够折磨。

谋害皇嗣可是重罪,便是丞相都不敢替她求情,只能得皇帝息怒后再议。

我和沈芷对视一眼,彼此心照不宣地笑了笑。

皇帝经上回的事情后,龙体似乎也有些损伤,身子变得有些虚弱,于是他更加看重沈芷这一胎。

沈芷诞下皇长子那日,皇帝大喜,下旨册封沈芷为贵妃。

母凭子贵,令人艳羡。

一时间,沈芷的宫门都要被来庆贺的妃嫔们踏烂了。


楚幼妙和奸夫被当场撞破时,她还坐在他身上,像是无法下来。

两人就这样被大总管拖到了地上,衣不蔽体。

皇帝用尽了全力,一掌扇在了楚幼妙脸上,喘着粗气:“贱人!”

楚幼妙终于回过神,艰难挣脱了那个男人,爬到皇帝脚边哭着求饶。

“皇上!

皇上!

臣妾根本不知发生了何事,方才用过晚膳便晕了过去,一定是……一定是有人陷害臣妾!”

她立刻看向沈芷,双眼猩红:“沈芷,你为了争宠,竟然用这样下三滥的手段毁我清白!”

可两人方才欢愉的模样,根本看不出楚幼妙有半点神志不清的模样。

奸夫甚至是楚幼妙的远方表哥,近些日子才到京城,巧合至此,谁也难以相信。

皇帝下旨将奸夫五马分尸!

却顾念着楚家,楚幼妙只是废为庶人,打入冷宫。

“皇上!

臣妾真的是无辜的啊!”

她仍然尖声狡辩着。

她的声音过于尖锐吵闹,皇帝才站起身,一阵摇摇晃晃后,彻底倒在了地上!

这次的情况,比以往更甚,连王院判为皇帝诊脉过后,面色都凝重不已。

“微臣只能竭尽全力一试。”

皇帝的子嗣里,属过继的炎王的孩子年纪最大,便由炎王暂代处理朝政。

丞相不服,两派在暗中争斗,朝堂中暗流涌动。

但这些都与我无关。

我只管给冷宫里的楚幼妙送一日三餐。

“瑶珞!”

楚幼妙一脚踢翻馊饭馊菜,“你还记得你主子是谁吗?!

竟然敢这样对本宫!”

我冷眼看着洒落满地的饭菜,寒声道:“爱吃不吃。”

“反了你了!”

楚幼妙腾地一下站起来,就想伸手扇我。

可惜她力气已经不如我,轻易就被我抓住了手腕,一把将她甩翻在地!

她还想出言辱骂我时,我缓缓靠近了她。

她吓得坐着往后退。

“楚幼妙,睁大你的眼睛看看,我额角的这图案你可还记得?”

当初为了能顺利在她身边当差,又担心被她认出我族人的独属印记,我烧热了炭,烙伤了我右额角的印记。

后来额角又红又肿,看着叫人害怕。

如今已没有再隐瞒的必要,我便调配了药膏,以消除伤疤。

印记也随之渐渐重新显露。

楚幼妙的眼神迷茫了一瞬,随后像是想到什么,惊恐地瞪大了眼睛。

“你,你是那个……”不等她说完,我从腰带里拿出小刀,抓起她的手,狠狠割破她的手腕!

“啊——!”

楚幼妙痛苦地大叫。

我放了整整一碗血,又掐着她下颌,粗鲁地灌她喝下去:“你不是很爱喝血么?!

日后我日日来取你的血,服侍你饮用!”

“楚大小姐,您就好好等着享受吧!”

最初楚幼妙还硬气的很。

后来她饿极了,馊饭馊菜也不停往嘴里塞。

一见了我,就往角落里躲,边磕头边哭着求我放过她:“我错了,我错了,请你原谅我……”我不为所动。

我宽恕她,谁又来宽恕我的族人呢?

被放血一个月后,她已经面容憔悴,皮包骨头。

我见她身子快到极限,便停了放她的血,又好吃好喝的养着她。

起初几日她还不敢置信,可过了七日,她便高兴不已,“我身后还有楚家,你这个贱奴折磨我,等我出去了,我不会让我父亲放过你!”

而我只是,将她养着,反复折磨。

她知求饶没用,便破口大骂:“瑶珞!

你这个贱人,你不得好死!

要是我能出去,我也要扒了你的脸皮,挂在我丞相府门前,叫全京城的百姓都来观赏!”

闻言,我拿刀往她嘴上狠狠划了一个交叉,找了一处新地方放血。

再后来,炎王便扳倒了楚丞相。

随后,皇帝驾崩,炎王登基,朝臣也不敢有任何异议,只能接受。

国丧并没有维持多久,新帝登基,举国同贺,他甚至邀请了民间的杂技团入宫献艺。

那一日,关在冷宫的楚幼妙竟无人看守,逃出了冷宫。

她正欣喜着,慌不择路逃跑时,无意摔进了花棚旁的熔炉里。

那是打铁花的技艺人,搁置在那里的。

从此,楚幼妙消失在世上,却已无人在意。

又过七日,被抄家废弃的丞相府突发大火,整间宅子、一应物件都被烧毁了。

第二日民间传言四起,说楚丞相做尽坏事,是上天降下惩罚,而新帝为民除害,是明君所为,百姓们高兴不已,对新帝更敬畏崇拜。

至于沈芷。

当初她并没有难产,妇科圣手也早早候在她寝殿里,王院判并非最重要之人。

不过是我们想借此进入炎王府、求得和炎王联手的机会所打的幌子。

炎王登基后,按照先前的约定,将她和孩子放出了宫。

毕竟孩子也并非皇帝亲生子。

沈芷带着孩子回了自己家中,与年迈的父母含泪相见,一家人团圆。

她请我留下,我委婉拒绝了。

“我们族人,每年都会有人出江湖行医,替百姓美颜养肤,是对上天让我们容颜不老的感恩与回赠,亦是积攒功德。”

“如今他们都不在了,就该我一人独行完成此事了。”

沈芷没再挽留我,只道逢年过节,可以到他们这儿,与他们一同过年。

我笑道:“好。”

随后背起行囊,消失在茫茫人海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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