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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魄后,我被装穷的前夫娇宠了贺知州唐安然最新章节

彼岸无忧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我唇角抽搐了一下,真想说“你特么有病”!但他现在发达了,不是以前人人可欺的那个‘老实鬼’。我忍着骂他的冲动,僵硬地笑道:“贺总,您就别跟我开玩笑了,我还要去做事,拜了哈。”“李四可以,为什么我就不可以?”贺知州忽然沉沉地问,语气里含了丝冷意。我蹙眉:“什么李四可以,你就不可以?你在说什么?”“刚刚,你让李四拿一千万出来,你就陪他玩一夜,那我拿一千万出来,你为什么不肯陪我一夜。”我忍不住翻了个白眼。我刚刚那是知道李四拿十万就已经是下血本了,拿一千万那就是要他的命,所以故意说了个一千万激李四的,没想到这男人还当真了。贺知州走到我面前,他抽了口烟,吐着烟圈道:“你家现在不是很缺钱么,只要你陪我一夜,一千万就是你的了,如何?”我暗暗收紧身侧...

主角:贺知州唐安然   更新:2024-12-19 09:5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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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贺知州唐安然的其他类型小说《落魄后,我被装穷的前夫娇宠了贺知州唐安然最新章节》,由网络作家“彼岸无忧”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唇角抽搐了一下,真想说“你特么有病”!但他现在发达了,不是以前人人可欺的那个‘老实鬼’。我忍着骂他的冲动,僵硬地笑道:“贺总,您就别跟我开玩笑了,我还要去做事,拜了哈。”“李四可以,为什么我就不可以?”贺知州忽然沉沉地问,语气里含了丝冷意。我蹙眉:“什么李四可以,你就不可以?你在说什么?”“刚刚,你让李四拿一千万出来,你就陪他玩一夜,那我拿一千万出来,你为什么不肯陪我一夜。”我忍不住翻了个白眼。我刚刚那是知道李四拿十万就已经是下血本了,拿一千万那就是要他的命,所以故意说了个一千万激李四的,没想到这男人还当真了。贺知州走到我面前,他抽了口烟,吐着烟圈道:“你家现在不是很缺钱么,只要你陪我一夜,一千万就是你的了,如何?”我暗暗收紧身侧...

《落魄后,我被装穷的前夫娇宠了贺知州唐安然最新章节》精彩片段


我唇角抽搐了一下,真想说“你特么有病”!

但他现在发达了,不是以前人人可欺的那个‘老实鬼’。

我忍着骂他的冲动,僵硬地笑道:“贺总,您就别跟我开玩笑了,我还要去做事,拜了哈。”

“李四可以,为什么我就不可以?”贺知州忽然沉沉地问,语气里含了丝冷意。

我蹙眉:“什么李四可以,你就不可以?你在说什么?”

“刚刚,你让李四拿一千万出来,你就陪他玩一夜,那我拿一千万出来,你为什么不肯陪我一夜。”

我忍不住翻了个白眼。

我刚刚那是知道李四拿十万就已经是下血本了,拿一千万那就是要他的命,所以故意说了个一千万激李四的,没想到这男人还当真了。

贺知州走到我面前,他抽了口烟,吐着烟圈道:“你家现在不是很缺钱么,只要你陪我一夜,一千万就是你的了,如何?”

我暗暗收紧身侧的手。

其实他这么做的目的我也清楚,无非是用钱羞辱我。

极力地忍着心头泛起的酸涩,我冲他冷笑道:“你现在有钱就了不起了?对,我家现在是很缺钱,但我不会用这种方式去挣钱。”

说完,我就急忙跑出了房间,泪水却已经模糊了眼前的视线。

其实人的情绪真的很奇怪。

以前那些跟着我混的人无论怎么羞辱我,我都不觉得难过。

可贺知州的羞辱却不一样,他的羞辱很轻易就能让我的心口泛起密密麻麻的酸楚和疼痛。

我一口气跑到了一楼大厅,却一眼看见我那穿着外卖服的哥哥正被张三李四等人围着羞辱。

我哥为了一沓红票票,竟然朝他们下跪。

一瞬间,我坚守的自尊和骄傲轰然倒塌。

我捂着嘴,眼泪不停地往下掉。

我哥为了筹钱,尚且能做到如此,而我,不过只是被贺知州羞辱一番就能得到一千万,我又在傲什么?

我骤然转身,拼了命地朝着楼上跑,期盼着那个男人还没有走。

冲进包间,我一眼看见贺知州坐在沙发上。

他像是知道我会去而复返,正笑看着我。

我走到他面前,冲他问:“你是不是很恨我,恨我以前对你百般羞辱?”

还不待贺知州说话,我又道:“行,只要你能帮我家还清债务,我随便你怎么羞辱,想羞辱多长时间都可以。”

贺知州垂眸看着杯中的酒,笑问:“让你做我的地下情人也可以?”

我深吸了一口气:“……可以。”

他把他妻子的位置抢了过去,留给他白月光,却要我做他见不得光的地下情人。

呵,多么直白的羞辱啊。

第二天,我爸一回来,就激动地冲我和我妈说,我们家的债务都还清了。

我妈喜极而泣,问我爸究竟是怎么回事。

我爸说是贺知州还的,还说贺知州为他们置办了一处环境很好的住所。

一瞬间,我妈将贺知州给夸上了天,直说贺知州一定是太爱我了,才肯这么帮我们家。

我听着只是笑笑。

下午,贺知州的司机就过来接我了。

我爸妈不疑有他,以为我还是贺知州的妻子,认为贺知州是接我过去享福的,殊不知我是去做贺知州的情人,供他肆意羞辱消遣的。

贺知州现在住的是我家以前的别墅,别墅里的管家佣人也都还是原来那一批。

仆随主子。

以前他们没少随我一起羞辱贺知州。

如今贺知州还肯用他们,可见贺知州心胸还是挺宽广的。

就是不知道他对我会不会也那般仁慈。

想起在包间时,那个男人的羞辱,我的心情又有些灰败。

我与这些仆人到底不一样,他们顶多就只是在言语上羞辱贺知州几句。

而我对贺知州不光骂,还打,还当着很多人的面朝他的脸上泼过酒。

回忆起我之前的所作所为,我都有点头皮发麻。

哎!

早知是如今这般光景,我当初就该对他好一点的。

王妈将我领到房间门口:“小姐,先生让你在里面等他,而且……”

王妈欲言又止:“他还交代,在他回来之前,你务必要将自己洗干净。”

我心酸地咬唇。

果然是明明白白的羞辱。

可怎么办呢?

既然答应了做他的情人,我就该有抛却尊严的觉悟。

这个房间是我跟贺知州之前住的房间。

一切还是和原来一样,却又不一样。

以前,床边上有一个地铺,那是贺知州睡的,而我则睡在床上,永远用一副高高在上的姿态警告他,不准靠近床边半步。

而今,地铺没了,我的傲气也没了。

那个老实温顺,任我欺负的上门老公……也没了。

往事不可追忆,我忍着心头的酸涩,去浴室洗了个澡。

洗完澡,我便躺在床上等贺知州回来。

既然是情人,那我就做好情人的本分吧。

虽然现在物是人非,心里有诸多酸楚,但想想,情况也不算太坏。

至少我家的债务都还清了,我爸妈可以安心过日子了,我哥也不用再那么辛苦了,更不用为了一沓钞票向人下跪。

想到这里,我的心里多少还是有些安慰。

不知道贺知州什么时候才回来。

这几日劳累奔波,我躺在床上没一会就睡着了。

不知睡了多久,我隐约感觉身上压着一抹沉沉的重量。

我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一眼就看见压在我身上的人是贺知州。

而且他的手还在我的衣服里!

“你……你大胆!”

条件反射地,我扬起手就去打他。

只是下一秒,我扬起的手便被他狠狠扼住。

他讥笑:“都落魄成这样了,千金大小姐的脾性还是一点都没变啊。”

看着眼前熟悉的房间,熟悉的人。

我恍惚了几秒,这才反应过来。

是了,如今他才是这里的主人,而我,只是他低贱的情人。

我缩回手,低眉顺眼地说了声‘对不起’。

他哼笑了一声,起身去了浴室。

听着浴室里的水声,我紧张地绞着手指。

其实在开始喜欢他之后,我并不排斥他的触碰。

但,情投意合的欢好,与他带着报复羞辱性的占有还是不一样。

想到接下来要面对的事,我想逃,却又不能逃。

不知过了多久,他终于洗完了。

浴室的开门声刺激着我的神经。


我瞬间石化。

这声音!这笑声!

贺知州?!

我这是倒了什么霉,怎么哪哪都能碰到贺知州。

这下真的彻底完蛋了。

贺知州西装革领,一身矜贵地站在不远处。

光是一个淡淡的眼神,都透着让人惧怕的威压。

明明以前低眉顺眼,而今哪哪都透着霸气威压,让人不敢惹。

我再次感叹,这男人前后的变化真的太大了,简直跟被人夺舍了一样。

赵丹丹以前是最看不惯贺知州的,谈起贺知州,都是愤愤不平的。

而此刻许是被贺知州的威严给震慑到了,硬是一句话也没说了。

贺亦辰轻笑:“大哥,你不是在医院么?”

诶?

贺知州去了医院?他是哪里受伤了么?

我忍不住将他上下打量了一眼,也没有哪里受伤啊。

想想也是,他晚上生龙活虎的,也不像是个受伤的人。

那么就只有一个可能。

他白月光进医院了,他去医院陪白月光。

正胡思乱想,贺知州已经走了过来。

他眸光阴沉地看着我,那眼神,看得我背脊生寒。

我垂下头去,连解释的话都不敢说了。

赵丹丹凑到我耳边,悄声说:“这还是以前那个任由我们欺负的贺知州么?他气质变化好大啊,我都不敢看他,啧,这人发达了就是不一样。”

何止是气质啊!

是除了身体外貌,哪哪都变了好不!

我冲赵丹丹尴尬地笑了下,没有说话。

贺知州阴冷地盯着我看了好一会,然后冲贺亦辰继续纠结刚才那个问题:“你刚才说帮她还,那你以什么身份帮她还?”

贺亦辰眸光温柔地看了我一眼,不急不缓地说:“安安希望我以什么身份帮她还,那我就以什么身份帮她还。”

“呵!”

贺知州顿时冷笑了一声。

他这样笑,很明显是生气了。

还不待我说什么,他就看向我:“那么你呢?你希望他以什么身份帮你还这笔钱?嗯?”

他眸光幽冷幽冷,问我时,虽然带着笑意,那笑却比什么都冷。

我心头紧了紧,连忙道:“你别误会,我没想过让他帮我还钱。”

“安安……”贺亦辰心疼地看着我,“你别怕他,一切有我,若你不想欠他,无论多少钱,我都帮你还。”

“就是,本来就是他当初趁人之危,要不是他,你现在都跟亦辰……”

赵丹丹正愤愤不平地说着,贺知州忽然看向她。

于是她的声音瞬间小了下去,最后完全没声了。

也不怪赵丹丹忽然怂了,贺知州那眼神真的很可怕,冷戾中透着威严。

赵丹丹在桌下悄悄扯我的手,冲我很小声地问:“他真的是贺知州?你确定不是贺知州失散多年的双胞胎兄弟?”

我脸上一囧。

丹丹的思路比我还奇葩。

正在气氛很紧绷的时候,贺亦辰忽然冲贺知州道:“说吧,你替他们家还了多少钱,若非我回来得晚了,这笔钱也轮不到你替她还。”

“是么?”贺知州冷笑,“轮不到我,那也一定轮不到你。”

“那可不一定。”贺亦辰说得很肯定,“如果我在国内,安安一定会先找我。”

找贺亦辰帮忙么?

不知道。

假设性的问题,永远都没有一个确切的答案。

贺知州脸色比刚才还要阴沉几分。

他修长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地敲着桌沿,看似随意,实则透着冷意。

气氛越来越紧绷,越来越压迫。

而随着他敲响的声音,我的心也跟着七上八下。

我忍不住抱住他的手臂,冲他讨好地笑:“你吃饭没啊,要不我们回家吧,我今天专门为你下厨了呢。”

贺知州看着我,脸上没什么表情,语气却透着一抹嘲讽。

“回家?你总是趁我不在,迫不及待地跑出来见某人,你会舍得回去?”

这话竟说得我无言以对。

毕竟就他看到的,也确实是那么一回事。

我甚至连解释都显得虚假。

贺知州很冷漠地拨开我的手,冲我似笑非笑地道:“我的出现,终究打扰了你们的欢聚。”

说完,他眸光极其幽深地看了我一眼,然后起身离开。

那高大的背影透着一股子说不出的寒意。

我心一慌,下意识地想要跟上。

贺亦辰拉住我:“安安,你为什么要这么卑微地讨好他,你以前不是这样的。”

赵丹丹叹气道:“也不怪安安,那贺知州如今今非昔比,我看着也怪可怕的,更何况,安安还欠他钱。”

“欠多少,我帮你还。”

贺亦辰深深地看着我。

哪怕我亲口跟他说我喜欢上了贺知州,他好像依旧还对我有所期盼。

我心里顿时有些烦乱。

我轻轻地拨开他的手,冲他认真道:“亦辰,我很感谢你,但,这是我跟他之间的事,所以,还是希望你不要插手,可以吗?”

贺亦辰失落地往后退了两步,他微微吸了口气,冲我道:“你刚才说你喜欢他,可他有喜欢的人了,你知道吗?”

我一怔,原来贺亦辰也知道那个白月光的存在。

贺亦辰又道:“那个女人对他来说很重要,很特别,在他的心里,大概没有任何人能比得上那个女人。”

“你说的是……顾青青?”

贺亦辰脸上闪过一抹意外,失落却更明显:“原来你知道那个女人的存在,既然如此,你为什么还要去喜欢他?安安……”

贺亦辰说着,着急地握着我的肩膀,“听我的,跟他断掉任何关系,我不想看到你最终落得一个万劫不复的境地。”

赵丹丹也在一旁点头赞成。

而我的心烦乱到了极点,脑海里一直回荡着他刚才那句,那个女人在贺知州的心里很重要,很特别。

既然那么重要,贺知州为什么还要碰我?

真的只是为了羞辱我?

我心烦意乱地掰开贺亦辰的手,低声道:“你们不要为我担心了,我不会落得万劫不复的境地,一定不会!”

承诺永远都易于说出口,可真正做到的,又有几人。

我追出餐厅的时候,庆幸贺知州的车子还停在门口。

挥去烦乱的心思,我连忙上车,冲他笑得没脸没皮:“你还没走,是在等我吗?”

他斜睨了我一眼,语气极淡……


身上那套羞人的女仆装,在他的大掌下变得不堪一击。

我难堪地护住胸口,红着眼眶看他:“你不要这样!”

“不要怎样?”

他语气里都是骇人的戾气。

“你穿成这样,在台上跳得那么卖力,不就是想勾...引大款么?

我不这样对你,那些男人一样会这样对你。

怎么?换成他们,你就不抗拒了?”

“够了,贺知州!”

我悲愤地瞪着他,“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贺知州气笑了:“我在说什么?呵,我在说实话。

唐安然,我是真的没想到,你连那种衣服都肯穿。

我只知道你爱玩,竟不知道你还这般不自爱!”

“我怎么就不自爱了?”我冲他哭吼。

想起他故意将票投给27号,我心里的怨气更是直接冲了上来。

“你根本什么都不懂,我好不容易得到了那么多票数,好不容易就要成为第一名了,就要获得那笔奖金了。

可你为什么偏偏要横插一脚,你放弃投票,让我跟27号并列得个第一不行吗?

你为什么非要那样针对我,为什么!”

“让你得第一?”贺知州轻笑,“得第一后,然后让你被他们明码竞价,最后陪他们睡觉么?”

我浑身一震:“你……什么意思?”

“我早就跟你说过,那不是什么单纯的舞蹈比赛。

我也早就警告过你,他们玩得花,不要去了解他们的活动。

可是,你偏不听。”

我摇头,不敢置信地道:“不可能,那陆长泽为什么事先不跟我说清楚?”

“呵,那场游戏的规则,除了你,谁不清楚?

唐安然,真的,你从来都不肯听我的话。

你就是欠收拾!”

最后一句,他说得很狠。

我抓着他的手臂,恨恨地瞪着他:“你……根本就不是人!”

我忽然后悔了。

后悔做他的情人。

他之前的温顺老实都是假的。

他的本性其实比我想象中的还要狠戾,还要恶劣。

这一次,我明明什么都没有做错。

我只是想凭我自己的本事去赚钱而已,我又没做背叛他的事情。

心中满是委屈。

我哭着捶打他的胸口,推拒着他。

我嗓子都哭哑了。

他这才俯身搂住我,在我耳边哑声问:“还敢骗我么?”

我瑟缩在他的怀里摇头。

他亲吻着我的眼泪,动作这才温柔了些。

而经过这一次,我是真的怕他了。

再也无法将他跟曾经那个温顺听话的上门女婿联系在一起。

直到后半夜,贺知州才消停。

我迷迷糊糊地哭着,感觉他从后面抱住了我。

我抵触地往旁边挪,他却又很强硬地将我捞进了他的怀里,紧紧地搂着。

我恨恨地骂了他一句,却再也没有半点力气折腾。

他要抱就抱吧,随他。

反正我算是认清了,看人不能光看表面。

这男人平日里看着多正经,多禁浴,可在床上,却宛如一个疯子。

翌日,我被渴醒了。

醒来的时候,贺知州已经不在。

看着满床的凌乱,又想起那男人昨晚的狠劲,我心里又气愤又难过。

我起身下床,想去倒水喝。

脚刚落地,我的双腿却是一软,整个人都朝着地上跌去。

我狼狈地跌坐在地上,缓了我好一会都没能起来。

正在这时,房门被人推开。

贺知州走了进来。

他正在打电话,对面可能是他的白月光。

因为他的眉目间,噙着一抹罕见的温柔。

他淡淡瞥了一眼坐在地上的我,脸上没什么表情。

我难堪地扯下床上的被子盖在身上。

他轻嘲了一声,拿过衣架上的西装外套就往外面走。


顾青青?

咦?!

这是谁?

印象里,我好像不认识这个人啊,也没有这个人的电话啊?

正发着愣,手里的手机忽然被人抽走。

我惊愕地转身,便见贺知州围着浴巾站在我身后。

我顿时反应过来。

是了,这是他的手机,顾青青是他认识的人。

不行,回头我得把手机和铃声都换掉,不要跟他搞一样的。

贺知州走到窗边接听电话,眸光却极其幽深地盯着我。

我顺着他的视线往自己身上瞅去。

下一秒,我脸色一囧,以最快的速度捞起床尾的睡袍套上。

然后若无其事地坐在床尾看着他。

贺知州移开了视线。

但他唇角是勾起的,像是心情很不错的样子。

他冲手机说:“行,我一会就过来。”

很温柔的声音。

我心情低落地垂下头。

那顾青青就是他的白月光吧。

跟白月光通电话的时候,他的心情那么好,声音那么温柔。

而跟我通电话的时候,他就各种阴阳怪气,还笑得特别渗人。

哎!

喜欢和不喜欢的区别,当真是大啊。

正在我胡思乱想的时候,男人忽然走到我面前。

我缓缓抬起头,对上他深不见底的黑眸,心莫名一跳,竟有一种悸动的感觉。

我尴尬地挠挠头发,问他:“你要出去了么?”

“嗯。”

他不紧不慢地应了一声,眸光直勾勾地看着我。

我被他看得心里直发毛,忙道:“你就放心地出门吧,我今天绝对不到处乱跑。”

贺知州忽然俯身在我的唇上咬了一口。

我吃痛地叫了一声,人就已经被他按倒在床上。

“你……你又要干什么?”

这男人刚洗完澡,头发微润凌乱,粿露的上半身还带着水珠。

眼神黑沉深邃,嘴唇微微勾起。

真是哪哪都透着性感,让人看着不自觉地吞了吞口水。

贺知州穿过我的指缝,与我十指相扣,附在我耳边,嗓音沙哑道:“再做一次?”

“……你!”

擒兽吗你!

贺知州拉开我的睡袍,脸不红心不跳地说:“你这副样子,看得我又来感觉了。”

“你还真是!”我又羞又窘地瞪着他。

这男人是真的能装。

以前装得多正经,多禁裕啊,俨然一副遁入空门的样子。

瞧瞧,这才是他的真面目!

衣冠禽.兽!

贺知州像是一头喂不饱的狼。

我虽然并不排斥与他做这种事,但也实在承受不住他这样的凶猛啊。

哪怕他以前真的憋得太狠了,他也不能像这样发泄吧。

再说了,他不是还有白月光么?

想起那白月光的存在,我的心微微闪过一抹刺痛。

我知道我现在只是情人,没有资格跟他去计较那白月光的存在。

可无论我怎么去忽略心里的不舒服,还是没用。

我终究是在意那白月光的,想起那白月光,我就不想让他碰了。

我推拒着他的胸膛,用淡淡的口吻说:“刚刚给你打电话的人,就是你之前说的白月光吧?”

贺知州蹙了蹙眉,眼里闪过一抹轻微的迷茫,像是在思考我的话。

很快,他便笑了笑:“怎么?吃醋了?”

“没有。”

就算是吃醋,我也不能承认啊。

明知道他现在对我都是报复,承认自己吃醋,那便是承认自己喜欢他,那不是自取其辱么。

我淡淡地说:“你刚才不是在电话里说要去找她么?还不快去,让她久等了,小心她生气。”

贺知州的眉头一下子就蹙紧了,脸色也沉了几分。

他哼笑:“你就这么希望我跟她在一起?”

我满心无语。

瞧这话说得。

什么叫我希望他跟他白月光在一起啊,难道不是他自己本来就想跟白月光待在一块么?

难道我叫他不要去见白月光,他就真的不去?

呵,我这个被他憎恨报复的情人,真有那么大的本事么?

就在我心里无比自嘲的时候,男人忽然从我身上起来。

他点燃一支烟,语气幽冷:“让我赶紧去找别的女人,然后你又好迫不及待地去见贺亦辰?”

“没有,你别乱猜!”

都说女人爱胡思乱想,疑心重。

我看这男人更甚!

贺知州冷哼了一声,没再说话,只是靠在窗边抽烟,那浑身,又散发着那种生人勿近的戾气。

我到现在依旧想不通。

这样腹黑狠戾的人,他以前是咋能装得那么温顺贤良的。

啧,想想都觉得不可思议!

直到贺知州出门了,我才彻底松了口气,呈大字型地躺在床上。

那男人现在阴晴不定的,真的蛮难得伺候。

也不知道他什么时候才能停止对我的报复,一脚把我给踹了。

一眨眼就到了傍晚。

家里的佣人已经开始准备晚饭了。

王妈盯着我欲言又止的。

我忍不住问她是不是有什么事。

她拉着我,苦口婆心地劝我要多哄哄贺知州,还说下午看贺知州脸色阴沉地出去,担心我回头又被贺知州惩罚。

她说:“男人都是要哄的,把先生哄好了,小姐您的日子才好过啊,毕竟您以前对先生干的那都不是人事。”

我一囧。

我以前对贺知州真的有那么差劲吗?

王妈竟然说我以前对那男人干的都不是人干的事!

唉!

不过转念一想,王妈说得也有道理。

把贺知州哄好了,说不定他就气消了,对我的恨意也淡了,然后就放过我,让我有多滚滚多远呢。

这么想着,我把袖子一撸,就去了厨房。

在佣人的教导下,我总算是做出了几道像模像样的菜。

菜端上桌,我掏出手机,点开与贺知州的对话框,输入:[你什么时候回来呀?]

后面万年不变地加了一个讨好的嬉笑表情。

这次,他隔了几分钟才回复。

两个字:[不回!]

我撇撇嘴,不回就不回,谁稀罕了。

可一想到他肯定是跟白月光待一起,我心里又控制不住地泛起酸意。

极力地挥去那些不好的情绪,我招呼着王妈和管家,还有其他佣人坐过来一起吃。

这是我第一次下厨,总不能浪费了,不然会打击人下厨的积极性!

然而……

菜才吃了一口,王妈就吐出来,冲我唉声叹气地道:“小姐啊,既然是特意给先生做的饭菜,那您就用点心啊。”

一听这话,我就恼火了:“我咋滴不用心了?为了给他做这个菜,我手都烫了两泡!”

王妈无奈地摇头:“用心能把糖当成盐?”

“啊?”

“您自己尝尝。”王妈无语地叹气。

我不相信地挑了块鱼到嘴里。

咦~~~

又腥又甜,一点咸味都没有,难吃到哭!

王妈叹道:“幸好先生今晚不回来,不然你这般不用心,他肯定又要生气。”

哎!

我看着面前几道像模像样的菜,陷入深深的反思中。

忽然,家里的座机响了。

管家冲我喊:“小姐,有人找您。”

我疑惑地起身。

是谁啊?

找我不打我手机,打座机?


我们家安然啊,还是很优秀的。”

我热泪盈眶地看着她。

丹丹真的就像是一个小太阳,总是温暖着我。

安慰的话说完,丹丹就拉着我去舞池里跳舞。

然而我俩才刚起身,就撞到了一个女人身上。

我正准备道歉,那女人顿时嚣张地叫道:“你们谁啊?长没长眼睛?”

丹丹是个火爆性子,一听这语气,瞬间炸了:“你才没长眼睛,你全家都没长眼睛。”

“你……”那女人怒瞪了丹丹一眼,连忙扯过一旁打电话的男人撒娇,“陆总,有两个不知天高地厚的贱女人欺负我,你一定要替人家做主啊。”

丹丹抖着一身的鸡皮疙瘩,冲我鄙夷地努努嘴。

而我则惊讶地看着那打电话的男人。

这不是陆长泽嘛。

陆长泽收了线,搂着那女人,神气地说:“谁敢欺负我的宝贝啊……”

然而话音还没完全落下,他就愣住了,怔怔地看着我:“小安然?”

一看到这陆长泽,我就心慌。

我连忙朝四周张望,生怕贺知州也在这。

陆长泽看穿我的心思,冲我笑:“放心,我不是跟知州一起来的。”

我微微松了口气,冲他淡笑道:“陆总误会了,贺知州在不在这都跟我没什么关系。”

“哦……”陆长泽点着头,冲我笑得意味深长。

这时,他身旁的女人不服气地扯着他撒娇:“哎呀,陆总,你干嘛啊,她们刚刚欺负人家。”

“去去去,一边去!”陆长泽嫌弃地拨开她的手。

丹丹在一旁闷笑。

那女人不服气,扭着细腰,声音更嗲:“陆总~~您干嘛呀,都说了,她们欺负人家,您还不帮人家出口气。”

陆长泽笑,指着我冲那女人说:“你知道她是谁吗?”

那女人一脸懵:“谁啊?”

“她可是我兄弟的女人,别说欺负你,打你一顿都没事。”

丹丹再也忍不住,捧腹大笑。

那女人气死了,摇着陆长泽的手臂越发撒娇。

“一边去。”陆长泽不耐烦地甩开她,冲我嘻嘻地笑道,“小安然呀,既然咱们这么巧又碰见了,那一起去喝一杯吧。”

我摇摇头:“不了,我们要回去了,你玩得开心。”

“啧!”陆长泽郁闷道,“小安然呀,你是不是很讨厌我,怎么每次一见到我就要走,还是说,你怕我占你便宜?”

我正要说什么,他又道:“哎呀,你放心好啦,你是知州的女人,我再怎么花心也不会碰。”

我内心无语,这陆长泽说话真的是毫无顾忌。

他忽然眸光一转,又瞥了丹丹一眼,冲我说,“你该不会是怕我打你闺蜜的主意吧?啧,这你就更要放心了,你闺蜜一脸豪气相,跟个男人似的,不是我喜欢的类型。”

丹丹眼睛一瞪:“你才一脸豪气相,你全家都豪气相!”

我好笑地摇头。

别看丹丹脾气火爆,可怼人也就只会这一句。

陆长泽闷笑:“是,我一脸豪气相,所以你敢不敢跟我豪饮几杯?”

我刚想阻止丹丹,丹丹就拍着胸脯说:“豪饮就豪饮,谁怕你!”

我连忙扯着丹丹的手臂,小声说:“走了,不跟他喝。”

丹丹朝陆长泽那张得意的俊脸看了一眼,拍着我的手说:“不怕,看我不把他喝趴下,叫他得意!”

我:“……”

丹丹要去跟陆长泽豪饮,我不可能丢下她不管。

我和丹丹跟着陆长泽,来到他的专属包间。

然而包间一打开,我就看见了里面一屋子的人。

心中暗道不好,我转身就走。

陆长泽把我拽住!

“干嘛呀,这都到门口了,大家都看着呢,你再走可就有点丢脸了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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