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诱入甜宠,漫画男主好难哄祝元宵靳长风最新章节

小面包 著

其他类型连载

祝元宵在N市没有朋友,祝秦霄也不知道她在外面租了房子,所以每次他回来,都是带她住酒店。她家,自然没有准备客用的被子。靳长风在洗澡,一会儿他出来睡哪里都还是个问题。要不再去给他买一床被子?这么晚了,也不知道有没有。“在想什么?”“在想我要不要换件衣服……”祝元宵低喃,脱口而出。说完才发现自己把心里话说出来了,“不是、不是你想的那样!”“我的意思是,天太冷了,我家没有多余的被子,我在想要不多穿几件厚衣服,然后把被子让给你。”她一口气解释完,险些没喘上了气儿。靳长风好笑地看着她,步步逼近,双手背在身后,附身:“不是让我跟你睡吗?一床被子就够了。”他的声音满含磁性,低沉中带着诱.惑和调侃。“你…开玩笑的吧?”祝元宵往后躲。他高她一头,光是站...

主角:祝元宵靳长风   更新:2024-12-19 09:5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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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祝元宵靳长风的其他类型小说《诱入甜宠,漫画男主好难哄祝元宵靳长风最新章节》,由网络作家“小面包”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祝元宵在N市没有朋友,祝秦霄也不知道她在外面租了房子,所以每次他回来,都是带她住酒店。她家,自然没有准备客用的被子。靳长风在洗澡,一会儿他出来睡哪里都还是个问题。要不再去给他买一床被子?这么晚了,也不知道有没有。“在想什么?”“在想我要不要换件衣服……”祝元宵低喃,脱口而出。说完才发现自己把心里话说出来了,“不是、不是你想的那样!”“我的意思是,天太冷了,我家没有多余的被子,我在想要不多穿几件厚衣服,然后把被子让给你。”她一口气解释完,险些没喘上了气儿。靳长风好笑地看着她,步步逼近,双手背在身后,附身:“不是让我跟你睡吗?一床被子就够了。”他的声音满含磁性,低沉中带着诱.惑和调侃。“你…开玩笑的吧?”祝元宵往后躲。他高她一头,光是站...

《诱入甜宠,漫画男主好难哄祝元宵靳长风最新章节》精彩片段


祝元宵在N市没有朋友,祝秦霄也不知道她在外面租了房子,所以每次他回来,都是带她住酒店。

她家,自然没有准备客用的被子。

靳长风在洗澡,一会儿他出来睡哪里都还是个问题。

要不再去给他买一床被子?

这么晚了,也不知道有没有。

“在想什么?”

“在想我要不要换件衣服……”祝元宵低喃,脱口而出。

说完才发现自己把心里话说出来了,“不是、不是你想的那样!”

“我的意思是,天太冷了,我家没有多余的被子,我在想要不多穿几件厚衣服,然后把被子让给你。”

她一口气解释完,险些没喘上了气儿。

靳长风好笑地看着她,步步逼近,双手背在身后,附身:“不是让我跟你睡吗?一床被子就够了。”

他的声音满含磁性,低沉中带着诱.惑和调侃。

“你…开玩笑的吧?”祝元宵往后躲。

他高她一头,光是站在她面前,压迫感就已经很强了,别说还倾身压过来。

她吃不消啊!

“我没开玩笑。”靳长风把她拉到房间里,以粉蓝色为主色调的房间映入眼帘。

果然跟她漫画里女主角的房间一样。

他现在可以百分百确定,团团就是祝元宵!

“好小。”

靳长风把她的房间转了一圈,衣柜、书架、画架,还有一飘窗的毛绒玩具。

房间很小,东西很多,但都收拾得整整齐齐的,看着很舒服,很有生活的味道。

一张一米五的粉色小床摆在正中央,床边有块棕色地垫,靳长风脱了鞋就往床上滚。

“嗯,小归小,怎么也比学校宿舍强多了,难怪你要搬出来一个人住。”

祝元宵只是笑了笑,不解释。

她搬出来,还真不是因为一个人住着舒服,而是因为她跟宿舍里的人有矛盾。

“上来啊。”靳长风拍了拍身旁的位置,“怎么,不敢?”

如果团团是她,那他大概可以猜到,她多少是喜欢过他的,不然怎么会以他为原型作画。

而且从漫画的剧情来看,她对他是调查过的,漫画里很多剧情都跟他做过的事情一样。

她不敢?

呵!

祝元宵本来就带有私心,有什么不敢的?

她转身把房间的灯关掉,强装镇定,掀开被子钻了进去。

才躺下,身旁的人就欺身压了过来,湿热的气息打在她脸上,她不可控制的红了脸。

心跳如鼓雷。

靳长风能感受到她额前的小碎发划过他的眼睛,也能感受到她体温传过来时,他毛孔竖起的酥痒。

这么近的距离,却一直没感受到她的呼吸。

“不喘气,不会憋得难受吗?”他语气中带着浓浓的笑意。

经他提醒,祝元宵这才回过神来,别开脸,大口大口地喘气。

靳长风的手搭上她的腰,“祝元宵,你觉得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可以什么都不发生吗?”

说话的时候,他的脸往下移去,从她的脸到脖子,再到锁骨又往上,最后在颈间停下。

她真好闻。

他在给她做出选择的机会。

如果她觉得男女共处一室可以纯睡觉,那他不会碰她,如果她也认为做不到……

思及此,靳长风暗暗加重手上的力道。

扪心自问:难道你真敢对她做什么?

心跳如鼓雷的又何止是祝元宵,第一次跟女生凑这么近,又是在几次莫名其妙的身心浮躁之后,靳长风可比祝元宵紧张多了。

他真的很想、很想贴近她,想知道她是不是跟上次意外留在他衣服上的吻一样软。

下身又开始了!靳长风不动声色地弓起腰背,唇几乎贴着她的颈,“这次算你运气好,我要是有备而来,你就完了。”

他指的是没带计生用品。

祝元宵再次嘴在前面跑,脑子在后面追,脱口而出:“我有。”

听到这话,已经半起身的靳长风动作一滞,眯起双眼危险地盯着她,沉沉道:“你有?”

祝元宵推开他,下床把灯打开,然后从钱包、包包、行李箱夹层,甚至衣服兜里藏的都翻出来。

大大小小、花花绿绿,各种款式、各种尺寸的都有,捧了满满一手递到他面前。

靳长风脸色更沉了,她一个独居女孩子家里怎么会有这么多那种东西?

“祝元宵,你吹气球啊?!”他怒不可遏,“谁的!”

祝元宵被他吼得手一抖,东西散落一地,弱弱开口:“我是熊猫血,我哥让我备着,说是以防万一我受伤流血了,可以包着伤口不感染。”

“我哥还说,放假回家的时候,让我时不时撕一个装点牛奶,然后丢到垃圾袋里,说是可以防止坏人……”她越说越没底气。

但她可以发誓,这真是她那个海王哥哥出的主意!

“所以我身上的衣服鞋子,也都是你哥的主意?”靳长风压下胸中的妒火,甚至有点反应过大的尴尬。

刚才洗澡出来他就想问她家为什么有男人的衣服鞋子,可又怕她多想,就没问。

祝元宵点点头,蹲下去捡。

面对一地的计生用品,她还真够气定神闲的,靳长风看了都不好意思,或许是因为他没用过吧。

经过这一个小插曲,两人似乎都忘记了他们为什么会谈到这个事情。

等回想起来的时候,场面一度变得微妙尴尬。

祝元宵捧着一手的计生用品,收也不是,用也不是,直愣愣地站在原地,不知所措。

最后还靳长风替她解围,“你的这些都太小了,不适合我,我累了,先睡了。”

说完,他就在床沿边躺下,把大部分的空间留给她。

可他似乎忽略了一点,她的被子和床是配套的,他再怎么躲,两人要共盖一床被子,还得靠在一起。

这晚,两人心思各异,难以入睡。

身边的体温和呼吸声在寒冷的冬夜被无限放大,靳长风靠近她的那半边身子都麻了。

酥麻的麻!


不可能!

画里的纸片人怎么可能跑出来?而且这还是个漫画!

祝元宵不断地安慰自己别想太多,这一定是巧合,又或者,靳长风也看过她的漫画。

毕竟她的漫画也算小有名气。

一定是这样的!

因为接下来的好几天,祝元宵都故意路过漫画第二章的外语学院,看看会不会发生漫画里男女主的相遇。

不过幸好,什么都没有发生。

她松了一口气,没有再把这事放在心上。

同时,医院的一通电话,也让她没有精力再去想这件事儿。

医院里。

祝元宵气喘吁吁地冲到采血室,气还没喘匀采血的针头就扎上她的血管了。

她是N市唯二登记的熊猫血血源,听说有紧急手术需要用血,她就来了。

“护士,病人什么情况啊,还好吗?”同身为熊猫血,她知道这种血型的人有多怕出事,所以赶紧问道。

可说来也奇怪。

一般遇到这种病例,护士多少都会比别的病人上心些,但说到这个病人,护士姐姐好像挺多埋怨的。

“一男的,醉酒之后家暴妻女,脚下不稳,自己把脑袋摔了,我们就等你来,才能给他做手术。”

难怪护士的口气不太好,原来是一家暴男啊。

祝元宵用棉签按着扎针的地方,虽然说生命面前,人人平等,可出于个人感情,心里还是觉得不大舒服。

要不是她血型特殊,无形中多了很多社会压力,不然这种人找她献血,她都不来。

采了血,祝元宵就有点起不来。

只能在医院走廊,喝医院给她的牛奶补补。

在医院走廊坐着休息的时候,旁边电梯里呼啦啦就出来一群家属模样的人,吵得整层楼都不得安宁。

看到她,为首的一个梳着民国学生头的老太太就激动地跑来抓她的手,“你是来给我儿子献血的那个熊猫吧?”

那个熊猫?

评价很高啊。

祝元宵还以为他们是来感谢她的,刚要客气,那老太太就开始对她上下其手。

“哎哟,你咋长得那么瘦,小姑娘还是别追求什么美啊瘦啊的,好看能顶什么用?”

“你要多吃点,吃得像我大儿子那么胖才好,不然够抽几次血啊。”

突然的说教,让祝元宵整个人都傻了。

她看了一眼老太太的大儿子,好家伙,有二百斤吧!

“妈,吃太胖了也不好,那血抽出来就变成油了。”老太太的大儿子道。

“哎呀,管他抽出来的是油是血,只要这姑娘抽出来的是血,能救你弟就成。”老太太没有片刻迟疑,拉着祝元宵不让她走。

“姑娘,我们已经在医院附近给你找了个招待所,这几天你就住那儿,吃的穿的你尽管放心,我们伺候着你。”

“对对对,快给人家姐姐拎包啊,一点用都没有!”那二百斤猛地拍了一下他身旁一个小女孩的脑袋。

小女孩疼得眼眶一下就红了,还得忍着眼泪来拿她的包。

“等等!”

祝元宵没搞懂,“谁说我要住这儿了?”

“你不住这儿,万一我儿子手术有什么意外,我们上哪儿找你去啊?”老太太面露不悦。

祝元宵直接给气笑了,他们都什么脑回路啊,“你儿子手术怎么样,关我什么事儿啊,你们找我干嘛!”

她又不是医生。

真搞笑!

“我要走了!”

她还有点晕,本来想再多休息一下的,现在不得不走了。

“你不许走!”老太太张开双臂拦在她面前。

老太太身后跟着的一大家族,十几个人,壮汉为多数,全都摆出一样的姿势,拦住她,不让她走。

“你们想干嘛?光天化日的,绑架吗?”祝元宵掏出手机,丝毫不怂,“我要报警!”

“你报啊。”

老太太也不害怕,抬着下巴无赖道:“我们可没对你做啥,还好吃好喝伺候你,就是警察来了,也不管用。”

祝元宵报警了。

警察来了之后,那一家人哭得那叫一个悲痛欲绝、撕心裂肺、摘胆剜心,警察也拿他们没办法。

警官:“我知道你们难,可你们也不能这么扣着人家小姑娘,人家小姑娘明天还要上课呢。”

老太太:“她是大学生,读了这么多年书,怎么就不知道体谅我老人家,我都一天一夜没合眼了,她竟还想着上课?哎哟……都欺负我老婆子啊……”

祝元宵:“……”

警官:“……”

医院众人:“……”

这算什么事儿啊,她好心来献血,居然还被骂不懂事儿?

祝元宵的脸沉到极点,任凭那老太太坐在医院走廊的地上如何哭喊,她也始终没有松口。

警官见状,也不好劝她留下来,只说送她离开。

“小贱人,要是我儿子手术有什么意外,我跟你没完!”老太太不装了,冲着祝元宵离去的背影破口大骂。

或许是老太太的嘴太毒,遭了报应。

家暴男第一次手术后,暂时脱离了危险。

可摔着脑袋,颅骨碎片压着脑神经,第一次手术医生不敢冒险,待一众专家们研究开会之后,又打算做第二次手术。

手术依旧需要血源。

N市另一个登记熊猫血的人,还远在外地出差。

医院秉承着短时间一人不采二次血的原则,让老太太一家等那个出差的人回来,再做手术。

可老太太不忍心看自家二儿子受罪,非要立刻做手术。

也不知道他们一家哪里弄来的消息,一群人呼啦啦的就找祝元宵去了。

此时的祝元宵正埋头在电脑前。

她不死心,非要把最新章男主的部分画出来不可!

才补到一半,“砰砰砰”的敲门声忽的响起,把楼道都震了。

“谁啊?”

祝元宵透过猫眼往外看,只见老太太带着她家那几个壮汉,齐刷刷的跪在她门口。

同楼层的住户们都听到了楼里的动静,纷纷开门出来看,还议论纷纷。

“好心人,感谢你那天献血救了我儿子,我们是来请你去趟医院,我儿子想当面谢谢你。”老太太故意抬高声音,让楼里所有人都听到。

这样,即使祝元宵不想见他们,也不行了。

没办法,她只能打开门去扶老太太,“阿姨,谢就不用了,这是我应该做的,你们回去吧。”

她好声好气,还有点受宠若惊,当真以为他们是来感谢她的。

直到她被半架着下楼,她才感觉到不对劲儿。

“你们想做什么!”她被推上一辆七座面包车,前后左右都夹了人。

“祝小姐别担心,我们不会对你怎么样,我们只想你再献一次血。”老太太笑吟吟的,“你刚才也说了,这是你应该做的。”


“有屁快放!”祝元宵不耐烦。

她这个竹马从来不做没好处的事情,就算是他亲爹求他办事儿,他都要讲条件。

周叙:“你帮我一个忙,今天帮我去探个病人,一会儿我给你地址。”

“探病?”祝元宵不解,这也能帮忙探?

太没诚意了吧!

深冬的雨夜,胡桃园酒吧后门的小巷。

一对年轻男女立于昏黄的路灯下,女人被男人抵在墙边,不远处的巷子口车来车往。

淅沥沥的雨打在两人身上,将两人的发丝打湿,虽如此,也不能阻止他们打情骂俏、打得火热。

把自己裹得紧紧的祝元宵撑伞走来,站在两人身旁,尴尬地咳了两声。

周叙正享受怀里女人的依偎,听到声音才抬起头。

“宝贝,到里面等我。”

打发走女伴,男人才张开双臂要拥抱祝元宵,“团团,好久不见。”

“走开。”祝元宵嫌弃地推开他,找他算账,“你怎么没跟我说,你要我探的病人也是熊猫血!”

她感觉自己被利用了。

周叙无所谓的瘪瘪嘴,挑了下眉毛,“我是个无赖的生意人,你不是一直都知道的吗?”

“……”她当然知道!

周叙从小生活在有问题的家庭里,父亲酗酒、赌博、坐牢,母亲给人做小三,经常不回家。

父母都不管他,才导致他从小就养成了唯利是图,只有钱才能给他安全感的价值观。

其实这样也挺好的。

要是没有他的话,她以前读书的时候,恐怕连饭都吃不上。

以前她的饭卡,都是他给充的。

“我让你帮我查的东西呢?”祝元宵手里的伞朝他偏去。

两人并排站在屋檐下,看着雨滴从伞骨滑落。

周叙从西装口袋里掏出一包烟来,点了一支,“靳家二少爷被要求在明天的比赛中打假球。”

他根本不用去调查,因为这个条件就是他开的。

“什么!”祝元宵一脸震惊,“为什么?”

“跟你我现在一样,条件交换啊。”周叙轻描淡写地说,吐出一个十分标准的烟圈。

祝元宵:“他跟谁条件交换?换了什么?”

以靳长风的家世,还需要跟人条件交换?

“明天的比赛,全球最大的棒球俱乐部负责人会来现场选人,靳家二少爷的对手看上了这个名额,其他的你就别问了。”

祝元宵不懂这里面的事情,周叙又不愿意明说。

她只有一个问题:“有什么解决办法?”

周叙沉默片刻,踩灭手上只抽了一半的烟,“人我给你约了,就在里面,你敢不敢去?”

“去!”

祝元宵几乎没有犹豫。

周叙轻轻叹了口气,他就知道会是这个结果。

“走吧团团,哥跟你去。”周叙把手搭在她肩上,带她进去。

听到他喊自己的小名,祝元宵抬脚,狠狠踩上他昂贵的皮鞋。

“嘶……团团,你好狠心。”周叙疼得龇牙咧嘴。

胡桃园VIP808的包间。

祝元宵跟周叙推门进去,只见里面的沙发上坐了一排七八个年轻男女,和一个中年男人。

那几个年轻的,她不认识,但她认得那个中年男人。

“江总?”

下午她去探病时,病房里那个女孩的家人!

这是怎么回事儿?祝元宵疑惑地看着周叙,用眼神问他。

周叙冲她笑了笑,没回答。

率先朝包间里那中年男人走去,替祝元宵说明来意。

“你是说,她想替靳长风求个机会?”

中年男人还没说话,旁边一个二十出头的年轻男子先开口了。

年轻男子放肆打量祝元宵,接着嗤笑一声,道:“就她?她拿什么来求这个机会?”


“老师,学生会把今年艺院的入党申请全部打回来了。”

“老师,期末评优学生会一项都没有通过……”

学生会是学校党委组织下最高层次的学生组织,很多事情都需要经过学生会的手去做。

靳长风针对艺院,是想通过学生,给艺院的老师施压。

他也确实做到了。

艺院院长亲自打电话来:“靳长风,你到底想怎么样!”

“我不想怎么样,身为学生会主席,我在替我的同学争取她该得到的权益罢了,有问题吗?”

面对一院之长,真正的领导人,靳长风面不改色。

双腿交叠的坐着,气场不像是被叫来兴师问罪的学生,更像是来给艺院下最后通牒的市领导。

把艺院的院长赵征程都给搞不会了。

“靳长风,你别忘了,学生会的上面是学校,学生会的一切工作都要服从于学校,你再这样狂妄,信不信学校撤了你学生会主席的职位!”

又搞威胁这套?

“赵院长,学生会不是校委会,还轮不到你撤我。”

靳长风睥睨办公室里众师长,“还有,需要纠正各位老师一点,学生会的主要职责是服务学生,不是服务你们。”

“别以为你们平时把学生会当成自己的小工随意使唤、呼来喝去,大晚上还让学生会的人帮你们写材料、买夜宵的事情我不知道!”

“我不说,不代表我默认你们可以这么欺负我的同学,要是我不高兴了,倒霉的还是你们!”

要算账,他手上的账可比他们多多了。

靳长风平时不想管这些破事,他也跟学生会里的人说过,老师交代的事情,不在他们职责内的,可以不予理会。

但大部分人都怕老师,不敢拒绝。

只有他,不想干就可以不干。

所以跑腿、写材料、拿快递那种事儿,没有哪个老师敢叫他。

在座的各位老师见他翻这些小账,顿时恼羞成怒,“靳长风,你怎么说话的,我们给学生锻炼的机会,难道还错了不成?!”

“锻炼?”靳长风不屑嗤笑,“这种锻炼还是你们自己受着吧,我替我们学生会谢谢你全家。”

“你!”

他实在是狂妄。

而且比传闻中更加难搞,艺院一众领导和老师,今天算是彻底见识了。

“靳同学,我读书的时候也是学生会的,学生会那点事儿我清楚得很,你这么不把老师放在眼里,只会害了你自己。”一个年轻老师好声好气道。

他表面上是为靳长风着想,实则是提醒他,学生会里面的人际关系也不简单。

他身为主席,做过的那些见不得光的事肯定也不少。

要悠着点儿才行。

“别把我想得跟你们一样。”靳长风坦荡,“我可没你们那么脏。”

他大二当上的主席,干掉了大三大四的学姐学长,靠的就是他整顿学生会污浊风气才获得的支持。

所以,他不怕查。

这个靳长风真是!

油盐不进!

难怪他在学生当中那么有威望,连校长都拿他没有办法。

赵征程做了好几个深呼吸,才勉强压下自己的怒气,言归正传。

“你怎么样跟我们没关系,我们也不关心,你说说吧,为什么把我们艺院学生的校招名额、入党申请、评优资格全都打回来了?”

靳长风:“因为我觉得你们艺院不需要,你们艺院不是向来都喜欢自作主张,置学生的利益于不顾的吗?”

赵征程:“你胡说八道什么,谁不顾学生利益了!”


周叙:“……”

你礼貌吗?

“靳长风,老子的场子你也敢砸?”

江源看不惯他们几个腻腻歪歪,大手一挥,冲黑衣保镖怒骂道:“你们是干什么吃的,给我上!”

江家和靳家从父辈开始就是死敌。

在父辈那会儿,江家偶尔还能赢靳家一两次,直到靳霆风那个商界变.态接手靳家生意后,他们江家就再也没有赢过靳家。

江源也从那个时候开始,恨透了靳家兄弟俩。

“出去等我。”

靳长风拽着祝元宵的胳膊,把她往门口一推,关上了门。

下一秒,808包厢里就响起了激烈的打斗声儿。

祝元宵无心关注里面的打斗情况,她最关心的是,一会儿要怎么跟靳长风解释。

他会不会觉得她一直都在骗他?

明明是个敢用酒瓶子扎人的女汉子,非要在他面前表演柔弱?

“啊——”祝元宵拿脑袋框框撞大墙。

“别撞了,再给撞傻了。”周叙突然出现,用西服里的手帕擦手上溅到的血。

祝元宵停下,往门口看了一眼,“你怎么先出来了?”

“他们的家族恩怨,我才不要掺合呢。”周叙收拾好自己,重振旗鼓,“我要去泡妞了,你自己慢慢等吧。”

该做的他做了,该说的,一会儿他再用短信的方式发给靳长风好了。

这里已经没他的事儿了,他还是先走为妙,省得一会儿被祝元宵连累。

不到十分钟的时间,包厢门重新被打开。

先走出来的是穿棒球服的一行人,他们把棒球棍扛在肩上,满脸高兴的样子。

他们都是庆大棒球队的,刚才都在一起训练。

靳长风收到周叙给他发的消息,得知祝元宵可能有危险后,二话不说就带人过来了,连衣服都来不及换。

“靳哥,我们先走了。”

“学妹,拜拜……”

几人回头跟靳长风打完招呼就陆续走了。

刚把明天的对手按在地上狠狠摩擦,大伙开心,今晚提前结束训练。

“走吧。”

靳长风冷着一张脸,把祝元宵拉出酒吧,然后塞上出租车。

“说说吧,你为什么会跟周叙在一起,又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刚上车,他就迫不及待地问。

在收到周叙的消息,得知她在这里被江家人为难的时候,她知不知道他有多着急!

祝元宵自知自己闯祸了。

本想为他争取一个公平的机会,可没想到,机会没争取到,还差点把自己给搭进去。

他生气也是应该的。

“我跟周叙是从小一起长大的邻居和同学,我们今晚会在这里,是听说了你被人威胁打假赛的事情,我想帮你……”她越说越没底气。

“你跟周叙是同学?”靳长风神色有些复杂,“那我的事,他跟你说了多少?”

她该不会已经知道他打假赛,是为了她吧?

说到这个,祝元宵以为他要找她算账了,慌忙摆手解释:“没有多少,我只让他查你比赛的事儿,其他的什么都没有。”

从她的视角来看,是她让周叙调查他的,她能不紧张吗?

呼……

靳长风暗暗松了口气,握住她的手,“以后不要自己一个人冒险了,比赛的事我自有办法。”

从酒吧出来的时候,他又收到了一条来自周叙的消息。

周叙:「看在团团的面子上,明天我帮你缠住俱乐部的负责人,让他们看你明年二月那场比赛,你明天只要想个办法别让上场,输掉比赛就行。」

江源想通过让庆大输掉比赛,来展现自己的实力,获得俱乐部负责人的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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