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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年爱意如星光闪耀抖音热门小说结局》精彩片段
第二天我没去公司。
收到秘书的邮件,说几个紧急项目需要签字。
我回复临时有事,其实只是在家发呆。
桌上摊着那些找回来的画。
有写生,有创作,每一幅都记录着那时的心情。
那会儿总觉得他孤单,画了很多他的背影。
现在想想,或许是我在害怕,害怕他转身离开。
手机不断震动,最后一条短信是他发来的:“那天的话还没说完。”
我放下手机,打开画室的柜子。
最里面,藏着一个从没给人看过的画夹。
里面只有一幅画:那年冬天,他在图书馆通宵帮我赶设计稿。
天快亮时,阳光洒在他疲惫的侧脸上。
我偷偷画下来,想留住那个瞬间。
画的右下角,有一行小字:“如果可以,真希望你是心甘情愿。”
那时的我,原来也在害怕。
害怕他留在身边,只是因为无法拒绝。
手机又响了。
是母亲转发的消息:“今天下午三点,画廊开业典礼。”
我知道他在等我。
就像当年在机房等我一样。
画廊开业那天下着小雨。
我站在街对面,看着熟悉的门面。
招牌还是原来那个,只是多了一行小字:“愿你的梦想,不因岁月褪色。”
是母亲年轻时常说的话。
玻璃橱窗里,我那幅星空下的机房赫然在目。
标价一百万,旁边标注着“不卖”。
“这幅画,我很早就想买下来。”
他不知什么时候站在我身后,“可惜画家一直没给机会。”
雨伞轻轻罩在我头顶,他的声音低沉:“要进去看看吗?”
展厅里挂满了我这些年的作品。
有些是他从各处找回来的,有些是我画完就扔掉的习作。
每一幅都被精心装裱,配上恰到好处的灯光。
角落里有一面墙,全是我画的他。
吃饭时皱眉的样子,写代码时认真的样子,替我切橙子时温柔的样子。
最中间是那幅我藏了四年的画:他在图书馆的晨光里。
只是相框下面多了一张纸条:“我不是因为无法拒绝,而是因为,无法不爱你。”
泪水模糊了视线。
原来我们都在害怕。
害怕自己爱得太满,却换不来真心。
“当初为什么要走?”
他的声音在背后响起。
我看着满墙的画作,忽然笑了:“你不是最清楚吗?”
“我想听你亲口说。”
转过身直视他的眼睛:“因为我害怕。
害怕等你功成名就那天,会觉得欠我太多。
就像现在这样……谁说我是在还债?”
他打断我。
“不然呢?
找回这些画,重建画廊,帮我还债。
你知不知道每一次的帮助都像刀子一样……”说到这里,我的声音开始发抖。
他走近一步:“是不是很难受?
被人施舍的感觉。”
我愣住了。
“所以你明白了?”
他的目光很温柔,“当年的我,也是这样看着你为我做一切。
我以为那是同情,是施舍。”
“可我……可你只是喜欢我,对吗?”
他轻声说,“就像现在的我,只是想靠近你。”
“顾微,”他叫我的名字,声音里有一丝无奈,“你知道我记得最清楚的是什么吗?”
我摇头。
“是你在图书馆等我到天亮,是你偷偷帮我交医药费却不敢说,是你……”他顿了顿,“是你喜欢我的样子。”
“所以这四年,我找遍了每一幅你的画。
因为只有在画里,我才能看到你有多爱我。”
助理送来画廊的拍卖公告,是那家曾经属于母亲的画廊。
现在门口贴着拍卖公告,两天后就要正式易主。
电脑上还在闪动邮件提醒:《关于XX画廊债务重组方案》发件人:陈时川我盯着那个名字,迟迟没有点开。
“不看看吗?”
他的声音突然在门口响起。
“陈总未免管得太宽了。”
我合上笔记本。
“是吗?”
他走进来,“可我记得某人当年,连我穿什么牌子的衣服都要管。”
这话像刀子一样戳进心里。
没错,那时的我,真的很讨厌。
“所以这是报复?”
我抬头看他,“让我也尝尝被人管束的滋味?”
“你为什么总觉得我在报复你?”
他眼神突然变得很危险,“顾微,你难道从来没想过……”敲门声打断了他的话。
助理急匆匆跑进来说,讨债的上门打砸画廊。
我抓起包就往外冲。
他拦住我:“我让司机送你。”
“不用!”
使劲甩开他的手,却在门口撞上他的胸口。
他稳稳扶住我。
四年了,还是这么温暖的体温。
“别碰我!”
我慌忙后退。
“固执。”
他叹了口气,“小心别摔着。”
这一刻,眼泪不听话了。
为什么要对我这么好?
明明我不告而别,你应该恨我才对。
赶到画廊时,展厅已经一片狼藉。
碎玻璃渣溅了一地,母亲最爱的那幅油画被踩在脚下。
债主挥舞着欠条,要我立刻还钱。
“给我一点时间……”话音未落,又是一声脆响。
最后一个完整的展柜倒下,玻璃划破我的手臂。
鲜血滴在画布上,像极了母亲崩溃那天的样子。
“住手。”
一道低沉的声音响起。
陈时川不知什么时候来的,站在门口,身后跟着两排保镖。
“画廊我已经收购了,”他扔过去一份文件,“以后债务找我。”
“是是是,陈总大气……”看着满地狼藉,我的眼泪不受控制得落下了。
他蹲下来查看我的伤口,动作还是和从前一样轻柔。
我抬头对上他的眼睛,四年了,他看我的眼神从未改变。
可我不能再接受这种温柔了。
温柔比责备更伤人,每一分好意都像是在提醒我的无能。
“别管我了。”
我别过脸。
他叹了口气,却执拗地替我包扎。
体温透过纱布传来,一如当年他熬夜写代码时,我为他披上外套的温度。
有那么一瞬间,我多希望时光就此停住。
但我们早已不是当年的少年了。
到医院,母亲又在发呆。
自从继父卷款失踪,画廊破产后,她的精神就不太好。
“微微,今天怎么这么晚?”
“公司加班。
该吃药了。”
她乖乖吞下药片,忽然说:“今天有个熟人来看我。”
我手一顿:“谁?”
“是小陈啊,他都长这么大了……”母亲笑了笑,“他说想买下咱们的画廊。”
画廊。
那个倾注了母亲三十年心血的地方。
因为继父的诈骗案,不仅破产,还背上了巨额债务。
“妈,你别想这些了。”
“他说,只要你答应去他公司工作,画廊的债务他都可以接手……不需要。”
我打断她,“我们的事,不需要别人帮忙。”
母亲叹了口气:“微微,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要强了?”
我笑笑没说话。
怎么敢不要强?
当初施舍者高高在上的感觉,我还记得。
现在形势逆转,我更不能接受他的怜悯。
手机震动,是工作群的消息:明天公司要开全体大会。
我知道,并购案已经确定了。
陈时川,你到底想干什么?
……会议室座无虚席。
“下面有请陈总为大家介绍并购后的发展规划。”
他西装笔挺走上台,和四年前那个在机房打地铺的少年判若两人。
投影上闪过各项数据,他侃侃而谈,展现出商业精英的气场。
“新成立的艺术设计部,将由顾微担任主管。”
什么?
全场目光聚集在我身上。
我下意识站起来:“陈总,我不……顾主管在艺术领域有丰富经验,相信能带领团队创造更好的效益。”
他直接打断我的话,“散会。”
同事们纷纷围过来道贺,我却感觉不到半点喜悦。
走廊里,我拦住他:“你这是什么意思?”
“字面意思。”
他低头整理袖扣,“你确实很适合这个岗位。”
“别假惺惺了。”
我冷笑,“是想报复我当年的施舍吗?”
他动作一顿,抬眼看我:“你以为我这么幼稚?”
“那是什么?
怜悯?
可怜我这个落魄千金?”
“顾微,”他叫我的名字,声音低沉,“你有没有想过,我只是想……”我后退一步:“不,我不想知道。
陈时川,我们之间,除了工作没什么好说的。”
转身要走,他忽然说:“那画廊的事呢?”
三天后,画廊重新开业。
展厅里换上了新展柜,地面一尘不染,连墙上的裂痕都修复了。
一切都焕然一新,仿佛那天的混乱从未发生。
只有我知道,这里从此不再属于我了。
“顾主管,新的设计方案已经准备好了。”
助理把文件放在桌上,“陈总说下午三点开会。”
我点开文件,是一个艺术基金项目。
计划扶持年轻艺术家,第一批受助对象里,赫然有我母亲当年最得意的学生。
他连这些都查得一清二楚。
会议室里,陈时川正在讲解项目细节。
他穿着深灰色西装,认真严肃的样子和大学时如出一辙。
那时他也是这样,为了我的毕设熬夜改方案。
“顾主管,你觉得可行吗?”
突然被点名,我回过神:“具体数据还需要评估。”
“好,那这个项目就交给你负责了。”
散会后,我拦住他:“你到底想做什么?”
“工作安排而已。”
他低头整理文件,“不要想太多。”
“工作?”
我冷笑,“所以特意找到妈妈的学生,也是工作需要?”
他终于抬头看我:“你更希望我直说吗?”
“……算了。”
转身要走,他忽然叫住我:“顾微,你有没有想过,有些事,不是你想逃就能逃掉的。”
我僵在原地。
阳光透过玻璃洒进来,照在他高大的身影上。
那时的我们,都以为未来会一直在一起。
谁能想到,最后会变成这样。
……母亲出院那天,我请了半天假。
“微微,小陈最近常来看我。”
收拾病房时,她突然说。
我手一顿:“他来看你?”
“是啊,陪我聊聊天,说说话。”
母亲眼里有了神采,“他还说那年的事……妈,”我打断她,“别再提他了。”
母亲叹了口气:“微微变胆小啦?
以前的微微,明明是个敢爱敢恨的性子。”
我没接话。
敢爱敢恨?
大概那个天真的顾微,早就在继父卷款跑路那天死去了。
回公司时已经下午。
前台拦住我:“顾主管,您的包裹。”
是一个旧画筒,上面的邮戳显示是从南城寄来的。
打开后,我愣住了。
那是四年前我临走前最后一幅画,画的是机房里的星光。
我把它留在了宿舍,没想到他居然找到了。
“很难找。”
身后传来他的声音,“南城的老旧小区都拆得差不多了。”
我攥紧画筒:“你跑去南城?”
“不止南城。”
他走到我面前,“这四年,我找过很多地方。”
心跳漏了一拍。
抬头对上他的眼睛,一如记忆中的清澈。
但眼底的东西,我已经看不懂了。
也许从一开始,我就看不懂这个倔强的少年。
就像当初,他也不懂我的好意一样。
“谢谢画,但是……以后别再做这种事了。”
我快步离开,眼泪掉了下来。
他的温柔,比那些债务更让我喘不过气。
我停住脚步。
“你母亲还在住院,债主天天上门,你真的能撑得住?”
攥紧拳头,指甲掐进掌心的痛让我清醒:“这是我的事。”
“可我想帮你。”
“帮我?”
我转过身,“就像我当年帮你一样吗?
你知不知道那种被施舍的感觉有多难受?”
他沉默了。
因为他最清楚。
回到新办公室,一整面墙的玻璃能看到对面大楼。
我知道那是他的办公室。
桌上摆着一摞资料:艺术设计部的企划案,每一处都能看出他的用心。
翻开第一页,一张支票掉了出来。
数额正好是画廊的债务。
我盯着那排数字发呆,那些数字让我想起两年前的那个雨夜。
那时母亲还在画廊里忙碌,继父突然带着几个人闯进来,二话不说就开始搬空库房。
原来他早就变卖了大部分画作,用画廊做抵押借了高利贷。
“你疯了吗?
这可是妈妈的心血!”
我拦在他面前。
继父冷笑:“你以为你妈这些年靠什么在圈子里混?
那些所谓的真迹,不过是我找人临摹的。”
“你说什么?”
“别装傻了,你不会真以为就凭你妈那点本事,能弄到那么多名画吧?”
那一刻,我仿佛被雷劈中。
这些年,画廊的招牌在业内那么响,原来全是假象。
更让我崩溃的是母亲的反应。
“我都知道……”她瘫坐在地上,“可是,可是不这样的话,画廊就……”原来她一直都知道,却选择了沉默。
为了维持画廊的运转,为了我能继续读书画画,她宁愿与虎谋皮。
继父卷款潜逃那晚,外面下着大雨。
债主蜂拥而至,有人要报警,有人要找黑社会,母亲被吓得精神失常,一夜白了头。
我抱着她,看着这个曾经优雅自信的女人崩溃大哭:“对不起,微微,都是妈妈没用……”那一刻我决定,一定要自己扛下这一切。
第二天我去找陈时川,他正在参加创业大赛。
台上的他光芒万丈,下面全是投资人。
我知道他一定能成功。
所以我选择离开,带着母亲远走他乡。
割舍得干净利落,生怕会连累到他。
直到现在,他递给我一模一样的数字。
讽刺的是,两年前我想凑的钱,现在他一张支票就能解决。
可我宁愿他从没出现过。
至少在我的画里,他永远是那个倔强的少年,而我,也永远是那个有资格任性的顾微。
抬头看向对面的大楼。
他的办公室亮着灯,影子被拉得很长。
原来我们之间,早已不止隔着一条马路这么简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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