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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沉沦的那段岁月无无 全集

木之立年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我问妇人,“那个妹子长得怎么样?是个雏儿吗?她现在在哪里?”妇人明显有所顾忌,不想回答我这些问题,而且还一脸警惕地望着我。没办法,我只好从身上掏出一百块钱塞给她。“姐姐,我这人就喜欢雏儿,没别的意思。”妇人哼了一声,没有收我的钱,她可能觉得太少了。“男人谁不喜欢雏?”见此我又赶紧掏出一百块钱来,“姐,我这嗜好比别人重,你就告诉我那妹子漂不漂亮?我想知道邹强有没有骗我,他可跟我吹嘘那妹子漂亮得不行。”妇人这次爽快的从我手中接过那两百块钱,然后一凑近我耳朵说道:“长得还可以,挺单纯的,不过是不是雏就不知道了。”“她在这还没接过客吗?”我问。“哪有这么快?人家昨天才来的,不过看这妹子思想还没放开,要慢慢开导才行。”我赶紧问,“她现在在这店...

主角:无无   更新:2024-12-10 16:2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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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无无的其他类型小说《我沉沦的那段岁月无无 全集》,由网络作家“木之立年”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问妇人,“那个妹子长得怎么样?是个雏儿吗?她现在在哪里?”妇人明显有所顾忌,不想回答我这些问题,而且还一脸警惕地望着我。没办法,我只好从身上掏出一百块钱塞给她。“姐姐,我这人就喜欢雏儿,没别的意思。”妇人哼了一声,没有收我的钱,她可能觉得太少了。“男人谁不喜欢雏?”见此我又赶紧掏出一百块钱来,“姐,我这嗜好比别人重,你就告诉我那妹子漂不漂亮?我想知道邹强有没有骗我,他可跟我吹嘘那妹子漂亮得不行。”妇人这次爽快的从我手中接过那两百块钱,然后一凑近我耳朵说道:“长得还可以,挺单纯的,不过是不是雏就不知道了。”“她在这还没接过客吗?”我问。“哪有这么快?人家昨天才来的,不过看这妹子思想还没放开,要慢慢开导才行。”我赶紧问,“她现在在这店...

《我沉沦的那段岁月无无 全集》精彩片段


我问妇人,“那个妹子长得怎么样?是个雏儿吗?她现在在哪里?”

妇人明显有所顾忌,不想回答我这些问题,而且还一脸警惕地望着我。

没办法,我只好从身上掏出一百块钱塞给她。

“姐姐,我这人就喜欢雏儿,没别的意思。”

妇人哼了一声,没有收我的钱,她可能觉得太少了。

“男人谁不喜欢雏?”

见此我又赶紧掏出一百块钱来,“姐,我这嗜好比别人重,你就告诉我那妹子漂不漂亮?我想知道邹强有没有骗我,他可跟我吹嘘那妹子漂亮得不行。”

妇人这次爽快的从我手中接过那两百块钱,然后一凑近我耳朵说道:“长得还可以,挺单纯的,不过是不是雏就不知道了。”

“她在这还没接过客吗?”我问。

“哪有这么快?人家昨天才来的,不过看这妹子思想还没放开,要慢慢开导才行。”

我赶紧问,“她现在在这店里吗?”

“这些你等下还是问邹强吧,我可不能乱告诉你。”

说完这话妇人竟然走开了,又坐到了屋外的门口。

两百块钱,她就告诉了我这些信息,不过这也够了,娟子果然是受了邹强的诱骗,只是我还想不明白,她怎么会这么容易上当?

我决定趁邹强还没回来之前,先想办法悄悄在这家旅店打探一番,若发现娟子真被他们囚禁在这里,就立马打电话报警。

“姐,你刚才不是说小雅有空吗?我想反正闲着也无聊,干脆就先……和她玩玩。”

听到我的话后,妇人笑嘻嘻的走进屋内,“小雅在楼上的301房间,我这就带你上去。”

“不用,又不是第一次来,待会儿给我打个折就可以了。”

“那是当然的,还是我带你上去吧,我怕楼道黑摔着你。”

这次本来打算借上楼的机会好好查看一番的,看来失算了,只能见机行事。

妇人把我领到了三楼的301房门口,此时屋里坐着三个打扮娇艳的女孩,正坐在床边各自玩着手机,即使站在门口,我都能闻到房间里传出的浓郁刺鼻的香水味。

“小雅,有客人。”

妇人在门口冲着中间那个女孩子喊道。

“哦——。”

听到有客人,小雅赶忙把手机放在床上,站起身来扯了扯身上那件裹紧她细腰的衣服,和其她两个女孩比,她的长相身材确实要高出一个档次。

“老板好——。”小雅对我称呼道。

她看起来还是那么腼腆,声音还是那么细,就是不知道是不是装的。

妇人又对她说道:“他是你们强哥的朋友,要好好服侍,知道吗?”

“知道了秋姐。”

对小雅吩咐完,妇人又对我说,“玩开心点,等邹强回来我告诉他。”

我连忙说道:“先不用告诉邹强我来这里,我喜欢慢慢玩,等办完事我再找他。”

“行吧。”

这个被称作秋姐的妇人转身下楼,竟然回头冲我挤了个媚眼,简直恶心得想吐。

小雅领着我进了隔壁的房间,我觉得这就是上次我在这里住的这间房,想想还真是一种‘缘份’,同样的环境,又是同样的女人,唯一不同的,这怕是小雅的第N次了。

“老板,你先去洗个澡吧。”

小雅边说边帮我脱衣服,看来这段时间她的‘业务’能力是精进了不少。

我轻轻推开她,“你先到那边等我,我去上个厕所。”

“嗯。”

小雅乖乖的向床边走去。

我早就尿急,是喝多了啤酒的缘故,在厕所里小完便,我掏出关掉的手机,开机后给阿刚和秦姐都发了一条信息。

这里是鹰钩鼻他们的地盘,我需要援兵,不会傻呼呼的去逞英雄。

很快他们就回了信息给我,让我别轻举妄动,他们马上就会赶到这里,为了不引起不必要的麻烦,秦姐要我首先确定娟子是不是真的在这。

这的确是需要先搞清楚的事,现在我把希望寄托在这个小雅身上,看看能不能从她嘴里套出点什么消息来。

“你叫小雅是吗?那你还记不记得我?”

从厕所出来便我主动出击,把坐在床边的小雅一把搂在怀里。

小雅很温顺地倒在我的身上,嗲嗲道:“老板是很面熟,但我确实记不起来了。”

她又开始帮我脱身上的衣服,我没有拒绝,像是也拒绝不了……。

因为我知道,只有和她真正做成‘买卖’后,才能让她对我放下戒备。

‘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这句话现在用在小雅身上再合适不过了,她的动作熟练而温柔,让人欲罢不能。

……。

真他妈的酣畅淋漓,只希望陈小妙能原谅我的苦衷。

尽兴过后,我搂着小雅的头,开始问她,“小雅,你们强哥对你们怎么样?”

“他是伟哥的弟弟,我们才跟他认识不久。”

“听说他昨天带了个工厂妹子来这里,有没有这回事?”

“没有啊,这事我不知道哟。”

我勾着她的下巴,“不可能吧?听说那妹子长得还不错,而且还是你们强哥以前的同事。”

小雅说道:“我真的不知道强哥有带别的女孩子回来,不过昨天下午倒是有个女孩主动来找过强哥,而且她还来问过我。”

“她问你?问你什么……。”

这时我基本可以确定,来找邹强的女孩肯定就是娟子。

见小雅久久不开口,我催促道:“说呀,那女孩来这里问你什么?”

“她问我,问我……。”小雅好像难以启齿。

“问你什么?说呀。”

这一次我没有再温柔,用力捏住了小雅粉红的脸蛋。

“啊——,老板,你弄疼我了。”

我威胁她,“那你就老实告诉我,那女孩来问你什么。”

“她……,她问我……,是不是跟她男朋友上过床。”

我一惊,“你认识她男朋友?”

“我怎么可能认识她男朋友嘛?”

“那你是怎么回答她的?”

“强哥说他男朋友在我们这里住过宿,还说那晚就是我陪他的,不过我真的对她男朋友没什么印象,谁知道哪个是她男朋友。”

“真的?你对她男朋友没半点印象?”

“没印象。”

靠,果然是婊子无情,不过邹强这王八蛋才是最阴险的。

我问小雅,“那你最后是怎么跟那女孩说的?”

“我只能按照强哥的意思告诉她,说我的确陪她男朋友睡过觉。”

“后来呢?”

“后来……,那女孩就哭着被强哥带走了。”

“她没住在这店里吗?”

“没有。”

怕我不信,小雅又说道:“老板,我真不敢骗你,那女孩不住在这。”

我也觉得娟子不可能在这旅馆里,这里也根本藏不住人。

“那你知不知道她去了哪里?”

“你问强哥吧,恐怕只有他才知道。”

我立马给阿刚打电话,问他们还要多久赶到这里,阿刚告诉我,他现在已经和钟宇到了这家‘四方客’旅店的门口。




结束了四十几个小时的漫长旅途,我终于又来到了这座被称为打工者天堂的南国都市——广州,。

我喜欢这里的原因之一,就是在广州这个地方,无论你长得有多么的粗俗和为所欲为,总是会有人过来叫你一声靓仔,就好比现在挡在我面前的这位老阿姨。

“靓仔,住店吗?”

这个老阿姨满脸雀斑,涂了一张血红的大嘴。

“不需要。”我冲她摇摇头。

“靓仔,你到哪里嘛?我有车可以送你。”

这时候又一个穿着旗袍的大妈围了上来。

还没等我开口,一个穿着花格子连衣裙的女人也过来问我, “靓仔,这是我们旅店的价格表,都挺便宜的?而且环境还……。”

“不需要,谢谢。”

我后退了一步,想快速从这三个女人当中绕过去,但是事与愿违,一个穿着天蓝色衬衫、染着一头棕发的女人凑上来堵住了我的路,尽管她的身材是略显雍肿,但她看上去无疑是这几人当中最为年轻和最养眼的。

“靓仔,要住店吗?” 她对我微微一笑。

“对不起,麻烦你让一让,我要赶时间。” 我急切地对这个女人说道。

因为这时候火车站广场上的那面大钟显示,现在是傍晚五点三十二分,我必须马上赶到广场对面的汽车站去,争取今天搭上开往中山市的末班车。

我想可能是因为这趟火车上的旅客不多吧,所以我才会一出站门就享受了如此超高的礼遇,此时那个老阿姨还争抢着要替我拿行李。

“靓仔,你究竟到哪里嘛?”

长着麻斑的老阿姨又拦在了我的前面,我压根就不想搭理她的话,只想快速从她们中间抽出身来。

“让一让……。”

我有点着急,这次想着从我右手边的那个花格子女人身边绕过去。

“靓仔,你急着去哪?这个点恐怕没车了,不如……。”

花格子女人也一把拽着我的行李,身体直接凑在我跟前,并把拿在手里的一张旅店广告牌给我看。

“我们旅店又便宜又安全,而且……,还有特殊服务,包你满意。”

特殊服务?看她的样子我当然能明白,不过饱暖思淫欲,人总得先填饱肚子才会有精力去想其他事,而我这一天连每口饭都还没吃上。

也怪我倒霉,在侯车室时休息的时候,我的脑子里一直在想着同陈小妙的事,没想到身上那部七成新的诺基亚手机连同钱包全被人偷掉了。万幸的是,我提前拿了张一百元的钞票买了桶泡面吃,而找零的钱被我随手揣在了上衣口袋,这才让我避免了山穷水尽,这两天在火车上又买了几桶泡面,现在我身上还揣着七十五块钱。

所以说即使有最便宜舒适的服务也提不起我的兴趣,况且我也压根不是那种人。

“怎么样?靓仔。” 花格子女人开始故意用她的身体来和我制造摩擦。

“不需要,没钱。”

我一边回答她的话,一边还是忍不住偷看了一眼她丰腴的身体。

“花不了多少钱的。”

花格子女人给出了暗示,无耻地在我面前伸出了三根手指,表面上看她对我做出的是一个OK的手式,其实这个代表的意思我懂。

“三十也不需要。” 我淡淡地说道,一把推开了这个女人。

“那,你是要去哪里?”

那个穿着天蓝色衬衫的女人也冲我说了一句,不知何故,从我见她的第一眼开始,我就有一种说不上的感觉来,她这次开口问我,我就有想开口告诉她的那种冲动。

“就是嘛靓仔,天都快黑了,没有车的,我看你干脆明天再走。” 涂着口红的女人也开口说道。

“放心,我们又不会吃了你,只是看你有什么需要的。” 另一个麻斑女人也凑到我的跟前来。

“不用,真的不用了……。”

我尽量控制住自己内心快要被激怒的情绪,但似乎根本没有用,四个女人还是在我身边围着圈儿,甚至比刚开始凑得更近了些,看来被女人簇拥着也未必就是一件好事。

时间的确不早了,我又瞟了瞟广场上的那面大钟,此刻已经是五点四十分了,今天还真不知道能不能赶上最后的末班车。

“我要去对面的汽车站坐车,我不需要住店,更不需要什么特殊服务,谢谢,麻烦让一让先。”

真不知道她们为何只逮住我不放,难道是我是看起来真像个傻逼吗?

这南方的夏天就算傍晚时的热浪也会让人觉得难受,可能是因为着急,又或许是因为被四个女人围裹着,此时我的额头冒出了大汗,顺着脸颊开始往下流。

“这个时候早就没车了”

“没车了,我看你今天只能先找旅店住一晚再说。”

“你急着走也可以,我可以帮你联系车送你。”

“我看你还是明天再走吧……。”

他妈的——,

我真想破口大骂,如果我今天真的错过了那趟车,保不齐真要好好问候她们的祖宗了。

“阿姨,不,各位姐姐,靓女们,求求你们了,别再缠着我行吗?” 我差不多带着哭腔向她们央求道。

“靓仔,我们只想帮你。”

“放心吧,不会讹你钱的,我们天天在这里做生意,很诚信的。”

“你看我们旅店,便宜的才要四十一万……。”

真受不了这几个叽叽喳喳的女人。

“我身上没钱,真的没钱,不信你们看。”

事已至此,为了能尽快抽身出来,我只能把身上的裤兜翻出来给她们看。

“是不是?是不是没钱?所以你们缠着我也没用。”

没想到这一招还真管用,我观察得到那两个老女人看到我的穷酸样还真泄了气,不过那个花格子女人倒是精明的很,眯着一双小眼把我从头到脚打量了一遍,目光却停在了我的上衣口袋。

“靓仔,你那不是钱吗?”

“玛勒戈匹” 我心里暗骂道。

没办法,我又把口袋里的那点钱掏出来当着她们的面数了一遍,那是一张伍拾的,两张十块的,另外还有一个五块。

“七十五块钱,这就是我的全部家当,还要去对面买车票,你说能剩多少?”

“我们旅店便宜,十块钱就能住一晚。”

说这话的还是那个穿着天蓝色短袖的女人,说实话我就喜欢她那头棕色的头发和微胖的身材,只是现在并不想与她多说话。

这时花格子女人对我说到,“靓仔,你那张伍拾的好像是假的哟。”

狗日的女人眼睛一直在盯着我手里的这几张钱,不过听她这一说,我便也仔细瞧了瞧那张钱。

这还真的是一张假钱,纸张柔薄、颜色淡白,摸起来也没有那种凹凸感。妈的,当时买泡面时只想到肚子饿了,所以并没有去注意这些。

真该死,我诅咒找我零钱的那个女人,对,那也是个女人。

“算了,算了,弄了半天你娃儿没得钱,耽误我们时间。”

“就是,看你那傻呼呼的样子,火车上就被人骗了吧?”

两个老女人很是失望,讥讽我一番后摇摇头悻悻地离开了。

“靓仔,那张钱反正你也是用不出去的,要不然给我算了?”

花格子女人没有离开,开始打我这张假钱的主意了,看样子这婆娘也不是什么好女人。

我怒道: “我凭什么要给你?我拿来做个纪念不行吗?”

花格子女人鄙视地盯了我一眼,哼了一声又朝广场上的另一个男人走去。

我现在兜里只剩下二十五块钱了,不知道还能不能买到一张去中山市的汽车票。


反正也没地方去,那就在这儿待着吧。

看样子这一趟又没揽到客人,棕发女人很快便回到了这里。

“你跟我走吧。”

“去哪儿?”

“我家。”

也不管我同不同意,她提起我的行李就走,我只好糊里糊涂地跟在她的后面,什么也没去想,只是觉得她根本就不会骗我。

我跟着她穿过广场旁边的大马路,又过了一个街口,便朝一条巷子里走去,走了好一会儿后,便来到一处破旧的铁栅门前。

棕发女人停下了脚步,从身上摸出钥匙打开了铁门。

“就是这,跟我进来吧。”

铁门开了,我发现这里竟然是一处两边被高楼裹挟着的井巷,宽不过三米,没想到她是住在这样的环境里,这里明显就是处在了被繁华淹没的角落。

“进来呀,还站在那里干嘛?”

“这是哪里?” 我还是问了一句。

“我家。”

她还真把我领她家来了,跟着她又往里走了十来米,她用钥匙打开了一道木门,我也跟着走了进去, 这是一间二十来平米左右的屋子,里面的摆设却是杂乱不堪。

进门的左手边靠墙角摆着一张大木床,床头有一部正充着电的红色手机,床上是一些凌乱的女人衣服,几双凉鞋也是横七竖八地躺在床边;床尾立着一个没有拉上拉链的布衣柜,里面的各种行头也塞得满满当当;衣柜边的那台旧书桌上,摆着一些大大小小的瓶瓶罐罐和一些生活洗漱用品,另外还堆着几络书籍。

屋中间的位置有一张小桌子,桌子四周放着几个塑胶矮凳和几个空啤酒瓶,桌上有一桶未吃完的方便面和几袋零食,还遗留一支未燃尽的烟蒂,旁边的那台落地风扇还在叽叽喳喳摇摆过不停,那一桶方便面残羹眼看就要被吹落在地了,看到这一切后,我大概也能猜得出屋里居住的是个什么样的人。

“死女娃子,出去手机也不带,看她把这屋里弄成什么样子了?连灯和风扇都懒得关,电费又不是不要钱。”

棕发女人见我进屋后也没继续招呼,只顾收拾着这满屋的狼藉,嘴里还不停地絮絮叨叨,“这么大的女孩子了,别的不学好,倒是学会了抽烟喝酒了,我上辈子造了什么孽,竟生出这么个不争气的娃儿。”

听她说的话,我猜测这屋子里的空啤酒瓶和那些香烟头,应该就是那个名叫小燕的女孩子遗留的,这么说来这间屋里应该并没有男人住,通过对床上和衣柜里衣物的观察,我可以肯定自己的猜测。

“秦姐,你为什么要把我安排在这里住?”我问道。

棕发女人先是一脸诧异,接着又很快露出了微笑,“看来你很聪明,知道我姓秦。”

“我听别人叫的,你为什么要带我来这?”

秦姐反问我,“那你又为什么要跟我来?”

“我……,不知道。”

“说实话,其实我也不知道。”

真是个莫名奇妙的女人,但她至少让我今晚不会露宿街头,我这次算是遇到了好人。

“今晚你就睡上面的阁楼吧。”秦姐说道。

我这才注意到这间屋子的楼层很高,有一半的面积搭建成了阁楼,而上阁楼的楼梯就是门口处那架钉在墙上的铁梯。

“上面平时是用来堆放杂物的,可能要收拾好一阵子。”

“那,要不要我帮忙?”我连忙问。

秦姐摇摇头,“不用了,你先坐吧,实话跟你说,这间屋子本来就是一个仓库,是我一个远房亲戚用来堆放工具材料的,因为我到这边来没地方住,他就让给我了,条件虽然差点,但收拾一下总算能住人。”

说完这些她就开始顺着墙上的铁梯往上爬,我看着她那圆润的身体吃力地凳着梯子,最后一步是竟是跪着撑上去的。

“唉哟——,差点没上来。”

听着她在上面自言了一句,想必平时她也没必要爬上这么高的地方,这让我心里产生出那么一点点愧意来,

秦姐在楼上叮叮咚咚咚地忙过不停,我显得很无聊,就再次认真打量起这间屋子。

我注意到进门左手边的这面墙上,绘制了一幅一箭穿心的大图,但是很奇怪的是,那两颗交织的心形图案一个心是用红色笔画的,另一个则是用黑色笔画的,而穿过两颗心的那支箭上,竟然还画着几滴鲜红的血,这让人看上去显得不是那么的舒服。画旁边的墙上镶着一面镜子,镜子的四周又用画笔描绘了一条装饰的小花带。紧挨着镜子的地方挂着一幅画历,画历上面那个用红色笔圈起来的‘22’看上去特别醒目,我仔细一想,22号?不正好是今天吗?

我又注意到旧书桌上原来还摆放着一个小相框,照片里趴在秦姐肩膀上的应该就是她的女儿小燕,长的一幅圆脸大眼,笑容浅浅的,留着一头短发。

我随手翻了翻摆放在桌上的书籍,除了两本《知音》杂志外,其它的都是一些人体护理和美容方面的,另外我还发现了一本带锁的笔记本。

“靓仔,上面我都整理好了,不知道你睡得习惯不?。”

我正翻看着杂志,秦姐从阁楼上下来了,从一进门就见她忙过不停,这时额头也渗出了汗水,不知什么时候一块黑色的脏东西也敷在了她的脸上。

“肯定习惯,至少比我们农村的条件强多了,再说像我这么落迫的人,能有个地方睡就不错了。”

“也是啊,出门在外就不要瞎讲就,最重要的是要学会适应环境,你说对不对?”

“对,对……。”

我点头承认她的话再理,而后又比划着告诉她,“你的,脸上有东西……。”

“哦……?”

秦姐尴尬地笑了笑,转身对着墙上的镜子打理起自己的脸颊和头发,我觉得面前的这个应该还不满四十岁的女人,虽说身材略显雍肿,但仔细观察还能发现,她身上也有一种匀称的美。

整理完自己后,秦姐又拿起桌上的一袋零食给我,“吃吧,这些都是我女儿买的。”

“不了,我……。”

“你不用客气,人都有困难的时候,想当年我也一样,身无分文的时候碰到了好心人。”

接着她又问我,“你以后有什么打算?”

我调整了一下情绪,就把我所有的事情原原本本地向她讲了半个多小时,没想到秦姐还是一个很好的聆听者,她没有出言打断我的话,始终在注视着我的眼睛。

我讲到了我的自卑,讲到了要去当上门女婿,讲到了想去中山找同学,讲到了我想彻底改变自己……。

“小言,你很聪明,要相信你自己。”

秦姐听完我的故事,对我做了个安慰性的总结。


我觉得自己今年走了桃花运,这次和陈小妙相亲出奇的顺利,前后不到一个小时双方就定下了这门亲事。

回到家里后,姨娘觉得我可以趁这段时间到陈家走动走动,一来可以帮她家干点农活,增加她们对我的好感,二来也可以向别人证实我们两人的关系。

母亲赞同姨娘的话,她当即向我下了任务,要我带上一份厚礼去回见我未来的岳父岳母,为了不显得那么唐突,母亲要姨娘先跟陈家打个招呼。

我却不以为然,向她们反驳道:“为什么要我先去陈家?她陈小妙不可以先来我家吗?”

姨娘嘲讽道:“你跟陈小妙不是相互留了电话号码吗?那你可以打电话约她来呀,别忘了你是男人,是男人就得主动。”

我被她怼得无话可说,为了挽回点面子,我当着她俩的面把手机掏出来,壮着胆子拨通了陈小妙的电话。

陈小妙的手机很快接通,我在电话里直接了当问了她一句:“喂,你有时间吗?到我家来玩几天吧。”

陈小妙半开玩笑地回道,“我还以为你不好意思打电话给我呢,想请我去你家啊?那你可要找辆车来接我才行。”

我说道:“可以,明天我到镇上饭馆门口等你。”

“一言为定,你这老实人到时可别害羞啊。”

还害羞个屁。

挂掉陈小妙电话我长舒了一口气,好像自己完成了一件不可思议的事。

母亲对我的表现很满意,她说明天去帮我借辆摩托车,好让我驮着陈小妙回来。

当我在镇上的饭馆门口再次见到陈小妙的时候,惊得半天没说出话来,她今天明显精心打扮了一番,描了眉毛又涂了口红,脸上的痘痘也不见了,连头发也是刚刚才做过的。

这次她穿了一件白色T恤和牛仔短裤,加上脚下那双高跟凉鞋的衬托,让她显得不再那么瘦小,甚至还带着几分成熟的女人味。

“怎么?不认识我了吗?小弟弟。” 陈小妙走到我身边故意眨着眼睛挑逗了我一下。

她是比我大近两岁,但是凭相貌是完全看不出来的,我很纳闷,相亲那天她收拾得那么随意,为什么今天要刻意打扮一下自己?难道丑媳妇都怕见公婆?

陈小妙这次到我家来带了很多礼物,她很会讨我母亲欢心,说话也大方得体,背地里母亲连连夸她的好,也说我这辈子有福气。

母亲鼓励我要与陈小妙多通沟,为了给我制造机会,她今天借故出去办事把我俩留在了家里,并且还故意对我俩交待道:“今晚我就不回来了。”

相比起我的呆头呆脑,反而是陈小妙没有辜负我母亲的期望,母亲离开后她表现得很勤快,先去我的房间帮我整理了衣服,接着又把整个家里的卫生打扫了一遍,晚上的时候她为我做了一顿丰盛的晚餐,吃完饭后又拉着我靠在沙发上看起了电视。

这是部韩国爱情电视剧,我没有多大兴趣,陈小妙却看得津津有味,可能是太过投入,她一会儿把头靠在我的肩上,一会儿又把脚跨在我的身上,现在更是离谱,她把整个人都埋进了我的怀里,弄得我浑身燥热难受。

我认为她这是想突破一个二十三岁男人的生理防线,但我不会让她轻易得逞的,尽管我感到自己此刻像是要爆炸了一般。

“你先看吧,我去洗个澡。” 我推开陈小妙,从沙发上站起来。

不过很快我又重新坐了下去,因为现在这个样子我实在不好意思从她身边走过去。

陈小妙应该注意到了我的尴尬,但她表现得若无其事一样,又肆无忌惮地躺在了我的怀里。

“那个……,要不你先去洗澡吧。”

我实在难受,想让她从我身上挪开。

陈小妙却嗲声嗲气地说道:“等下再洗吧,看会电视再说。”

我不知道这广告有什么好看的,刚才的电视剧也已经播放完了,没见她有拿遥控器转台的意思。

我只能继续强忍着,想看看她到底有何企图,今晚只有我们两个在家里,不知道谁会是羊,谁又会是虎。

不得不承认,有些本能的东西真的是无师自通、与生俱来的,最终我还是成了那只虎,吃掉了陈小妙这头看似温顺的小绵羊,整个过程是那样的酣畅淋漓,让人永不倦怠。

这自然是我的第一次,意料之外的,竟然也是陈小妙的第一次,真是个美丽而又难忘的夜晚。

“危言,你在广州有和其她女孩子做过这事吗?” 陈小妙趴在我怀里,羞羞地问道。

这是一个非常愚蠢的问题,只要是稍微有点经验的女人,从我刚才笨拙慌乱的手法上就能得到答案,但我也忘记了一点,陈小妙的第一次也才刚刚给了我,她又何来的经验可谈呢?

懂得驾驶技术的人,不一定就是老司机。

狂风暴雨过后,我感觉跟陈小妙已经没有了距离,她开始缠着我,非要跟我讲一些在广州的事情,并坦诚地告诉我,曾经在工厂有几个男孩子追过她,但她从未答应,不是她的要求高,而是面对那些男孩子的时候,她说实在是找不到那种感觉和冲动。

陈小妙问我,“危言,你不会认为我是个坏女人吧。”

我抚摸着她的头发,轻声地说道,“怎么会呢,至少你让我明白,我还是个有用的人。”

“那你以后一定要对我好,不许欺骗我。”

她真是个傻女人,我的女人。

和陈小妙发生的事情自然瞒不过母亲,我知道她心里乐开了花,但表面上却装着什么也不知道,恐怕她不敢想象,她这个丑陋呆板的儿子,脑子也有开窍的时候。

这才是陈小妙到我家的第三天,母亲就郜对她说道,“小妙啊,你俩年龄也不小了,我看你们今年春节的时候就把婚事办了吧,我叫你姨娘跟你父母说说,咱们两家好好准备准备。”

母亲的话让陈小妙有点不好意思,她红着脸回答道:“阿姨,其实也没什么好准备的,到时候直接用车把危言接到我们家就可以了。”

“啥?”

我怀疑自己听错了,笑着问陈小妙,“什么是用车把我接到你们家就可以了?难道你想让我入赘啊?”

“不……,不是……。” 陈小妙反倒觉得很奇怪。

我糊里糊涂的,又问母亲,“妈,你打算把我嫁了?”

母亲支支吾吾了好久才说,“都什么年代了,其实嫁跟娶都一样,都一样的,你们两个不是都已经……。”

我明白了,瞬间感觉自己像是掉进了冰窟窿,原来我还真的是被‘卖’了。


这次事后秦姐打电话来骂了我一顿,她措词严励,连陈小妙都跟着遭了殃。

秦姐这次不遗余力的帮助我,就算被她骂得再狠我也很感动,我在心里已经不知不觉把她当成了亲人,相信她也是把我当亲人一样来看待,只是我们之间的缘不知所起。

秦姐在电话里也让我明白,那两个警察之所以知道我是二姐的人,是二姐亲自给他们打了电话,二姐原来早就跟宾馆的保安打过招呼,除了要他们防止闹事的人进来外,还要他们监视我的行动,我跟陈小妙从宾馆一出来,就有保安跟在我们身后。

连我在夜市上掰人手指的事她们都知道,我进了大排档后,监视我们的那个保安就站在门口,直到鹰钩鼻带着一帮人进来,他预感可能要出事,这才打电话报告了我的情况。

还真亏了那个有心的二姐,可我目前还不知道她到底是什么人,她又跟秦姐是什么关系?

阿刚跟钟宇两人也听说了发生在大排档的事,这两个家伙一到宾馆的房间就开始跟我讲起大话来。

“哥,当时如果我在场的话,肯定会跟他们打起来,都是一个肩膀顶一个脑袋,怕他个球。”

“邹强那堂哥我们见过,就是个欺软怕硬的家伙,放心,那小子除了欺负女流,打架没多大本事。”

陈小妙听到这些话后很不高兴,在阿刚他们面前板着个脸,我知道她不喜欢阿刚跟钟宇,认为是他俩带坏了我,也认为他们才是这次事件的‘罪魁祸首’。

“你们两个今天是来吹牛逼的吗?” 我问他们。

钟宇这才说道:“你不是一直想去医院看娟子吗?我们今天过来就是陪你去的,不过……。”

这家伙看了一眼陈小妙,又凑到我跟前嘀咕了一句,“最好是你跟我们去。”

我了解钟宇的意思,他是怕我为难,也怕娟子伤心。陈小妙也对我说过,她前几天感谢过娟子,只是我还不知道她对娟子说过些什么话。

“危言,记得我跟你说过的话吗?没我的同意,你不能随便……,乱~跑。”

陈小妙把‘乱跑’这两字说得意味深长,她是在有意提醒我,没有她的同意,我不能去看娟子。

说不定她也听见了钟宇刚才的话,所以也给了钟宇一个怨恨的眼神。但我无论如何今天也要去医院看娟子,大不了我现在就向她打一个外出报告,希望她能在我两个兄弟面前,多少给我点面子。

“小妙,要不你就留在这里吧,我跟他们去一趟医院,很快就回来。”

陈小妙怒瞪了我一眼,反问道,“我为什么要一个人待在这?为什么不能跟你们一起去?难道我见不得光吗?”

一席话说得我无法反驳,阿刚马上打了个圆场,“嫂子,你想去就去吧,这也不是没什么大事,一起走吧。”

“就是,我又不是见不得人。”

可能是阿刚那一声‘嫂子’的缘故,让陈小妙听着很高兴,她主动亲切的和阿刚说起话来,还问起了阿刚有没有女朋友。

听阿刚说还没有女朋友后,她甚至打包票以后要帮阿刚找一个,她当然还不知道阿刚喜欢秦燕。

“那就先谢谢嫂子了。”

阿刚又恭维了她一句。

“不用谢啦,应该的。”

陈小妙一脸的灿烂,她口的‘应该的’,就像是一个嫂子该有的‘责任’。

我原以为,我们三人当中口才最好的应该是钟宇,到现在才发现,原来阿刚才是深藏不露的,在去往医院的出租车里,他和陈小妙一路上侃侃而谈,聊了很多生活中的琐碎趣事。

要不是我是个大度的人,我还真要吃阿刚这小子的醋。

算起来这是娟子受伤后的第十天,这些天是秦燕和小离一直在医院照顾她,我在病房见到她的时候,她受伤的肩膀缠着厚厚的绷带,人却睡着了。

小离告诉我,娟子刚刚才睡着,还说娟子这几天有点发烧,不过医生说是正常的。

秦燕也说,“她是低烧,但她精神状态不是很好,也没胃口吃东西。”

我忙问,“到底怎么回事?”

“还不是……,因为你。”

尽管陈小妙在场,秦燕还是当众讲出了让人尴尬的话来,她也是故意的,我还能从她的眼神里看到那种恨。

这个时候想那些也无济于事,趁娟子休息的空隙,我把他们叫到外面的走廊上,告诉他们我在拘留所遇到了一个台湾人,想让他们都去那家工厂做事。

“云山工业区的宇成鞋业,听说待遇还不错,咱们去了后好好发展,保证以后能有条好的出路。”

听了我的想法,秦燕首先表了态,“我没兴趣。”

“你呢?”我问小离。

小离看着钟宇,她是在等钟宇的意思。

“哥,咱们跟兴达的事还没办完,小离还有工资押在厂里,况且她也没有因我们的事受处分,所以……,等过段时间再说吧。”

我问钟宇,“我们还有什么事要跟兴达办?”

钟宇说道:“工资呀,干了快二十天的活,不可能一分钱不拿吧。”

我说,“你罚了两次款还剩多少钱?搞不好人家还要找你掏生活费。”

钟宇不服气道,“还要我掏钱出来?可能吗?惹火了老子烧了他的厂。”

小离一听钟宇这话,马上就来了气,她扯住钟宇的耳朵说道,“你很厉害是不是?杀人放火都敢干?”

“放手,放手,我随便说说而已,哎哟,疼……。”

钟宇连忙认错,没想到他这么牛逼哄哄的人,也有在女人面前讨饶的时候。

既然说到了与兴达的工资,我也跟阿刚商量,找个时间去厂里问问,不管还剩多少,那毕竟是我们该得的血汗钱。

还有就是娟子医疗费跟误工费的事,我也想问问工厂到底会不会承担一些。

阿刚这时告诉我,“娟子的医疗费黄毛的哥哥出了,他说自己有的是钱,黄毛惹的事他全权承担,一下子就扔了十万出来。”

“十万?”

我心里一惊,这他妈的顶我过去三四年的收入。

钟宇也说,“嗯,他们是很有钱,所以才不让我们赔黄毛跟邹强的医疗费,他们只是想找我们报仇。”

看来这次惹了不该惹的人,搞不好我这两条腿还真保住。

他们又告诉我,那个黄毛小子本来跟娟子同住在这家医院,前几日阿刚跟钟宇还差点和对方的人动起手来,不过就在昨天,黄毛小子转了医院。

钟宇说,“黄毛的哥哥还算讲义气,他昨天已经答应了二姐,在娟子跟黄毛伤好之前,他不会对我们下手,所以今天才敢叫你来这里。”

我这时本想问秦燕,秦姐到底跟那个二姐是什么关系?病房里突然传来了咳嗽声,想必娟子已经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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