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许筠陈栋的女频言情小说《觉醒八零,离了院花做团长许筠陈栋 番外》,由网络作家“晚烛吹灯”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他在部队立功时,伤了腰肌,阴湿下雨天疼痛难忍。每次回来,他都会带点药贴回部队,而且他马上要去边境,他想多带一点。而这一切许筠都是知道的。方博文“嘶”了一声,捂着腰,神色痛苦。“算了,许筠,我等下个月就好了。我还能忍,真的。”“陈栋,你怎么一点同理心都没有?没看到博文疼成什么样子了?你去部队这么久,怎么变得这么自私。”许筠眼中全是对方博文的担忧,她命令护士将药贴拿了出来:“听我的,给方博文。”好一个“听我的”,好一个特权啊。以前陈栋休假回家挂不上号,让许筠帮忙排队时,她只有一句,按规矩办事。怎么到了方博文这里,她的规矩就破了。陈栋不吵不闹,甚至带着一丝乞求:“许筠,下个月再给方博文,可以吗?”他等不了……护士有点犹豫,弱弱提醒着:“这...
《觉醒八零,离了院花做团长许筠陈栋 番外》精彩片段
他在部队立功时,伤了腰肌,阴湿下雨天疼痛难忍。
每次回来,他都会带点药贴回部队,而且他马上要去边境,他想多带一点。
而这一切许筠都是知道的。
方博文“嘶”了一声,捂着腰,神色痛苦。
“算了,许筠,我等下个月就好了。
我还能忍,真的。”
“陈栋,你怎么一点同理心都没有?
没看到博文疼成什么样子了?
你去部队这么久,怎么变得这么自私。”
许筠眼中全是对方博文的担忧,她命令护士将药贴拿了出来:“听我的,给方博文。”
好一个“听我的”,好一个特权啊。
以前陈栋休假回家挂不上号,让许筠帮忙排队时,她只有一句,按规矩办事。
怎么到了方博文这里,她的规矩就破了。
陈栋不吵不闹,甚至带着一丝乞求:“许筠,下个月再给方博文,可以吗?”
他等不了……护士有点犹豫,弱弱提醒着:“这个病人的药方上写得比较严重,现在有三盒,要不留给他一盒?”
这个护士是新来的,她不知道陈栋和许筠的关系,只是怕会引起病人的不满,就帮着陈栋多说了一句。
这句话触到了许筠的逆鳞,她冷脸拿过药方,动手撕得粉碎。
“陈栋,下个月你回来再开药方。
别总想着是我的未婚夫就巴结护士站的人,不守规矩!”
说完,她领着方博文进屋贴药膏去了。
“原来他是许筠的未婚夫啊,怎么护士长对他这么凶啊?”
“一脸穷酸样,就长得还行,怎么好意思追我们院花呀,活该婚期一拖再拖。”
“护士长肯定也想摆脱这种难缠的人,他也忒不识相了,还贴上来。”
……护士站里的风言风语传到了陈栋的心里,所有人都在嘲笑他的不配。
他笑着摇了摇头,捏紧了药袋。
他和许筠确实不配。
反正要走了,任他们说吧,以后这里的一切都将跟他没有关系了。
许筠忙着准备明天方琳琳的生日宴。
方博文硬要拉着她去买东西,她实在拗不过只好放下活跟着走。
很巧的是,他们正好路过了马肖林家。
她从远处就听到马肖林和陈栋在商讨冬天如何御寒,夏天如何防虫。
陈栋的部队离这里不远,她不知道这讨论的意义。
只是在她和方博文走到了门口,正好听到“五年你准备怎么过”。
她忍不住问出声:“你们在说什么?”
陈栋在整理行李,他万万没有想到会被许筠撞见。
他立刻起身,意外不已,“你……你怎么来了?”
而他看见了身后的方博文后,又生生改口:“你们要去哪里?”
他当然知道,他们只是路过而已,不是来找自己的。
“我刚才听小马问你五年怎么过,是什么意思?”
许筠围着围兜,头发松松的挽在耳后,额间还有细密的汗丝,脸颊绯红,显然是忙活中抽空过来的。
而这时能让她忙活的,也只有方琳琳的事了。
“要去远一点的部队。”
陈栋知道许筠也就是随口问问,他不必说地这么清楚。
方博文抽出手帕,替许筠擦着汗水。
“陈栋都在部队多久了,你当他还是小孩子呀?
你还是当心自己的身体吧,这么累,昨晚看你一晚上都没睡好。”
方博文的话中意再明显不过,但陈栋不想再争论分毫。
许筠任男人擦汗,便没有再多问。
马肖林看着两人,眼睛都要转晕了。
他为陈栋着急,忍不了一点:“什么远一点的部队?
你之前拼死拼活赢了这一身荣耀,不是为了许筠吗?
落了这么多伤,也马上要升团了,你怎么就做了这个决定!”
许筠别的没有听到,“升团”两个字特别清楚。
“陈栋真的升团了?”
马肖林摸着后脑勺,点了点头。
“当然啦,队里都传开了啊。”
方博文推了推眼镜,幽幽说:“一般升职都有仪式或发文,好像没有看到。”
“她真的这么说?”
陈栋心中不确定,可还是觉得暖了几分。
“嗯,这么晚叫你回去肯定有事。”
陈栋担心许筠,走得很快,顾不上自己疼得都快受不了的腰肌。
刚到门口,却见方博文扯着许筠的手。
两人被陈栋的闯入打乱,纷纷回头。
不过,许筠立马收手,挂上笑脸迎了上来,将方博文推出了门。
“我和博文说好了。
你和爸妈说的对,他一个大男人成天往我屋里跑不合适,我让他回去住,琳琳在我这里。”
许筠觉得昨天对陈栋的刻薄言语过意不去,她捏着衣角给陈栋解释:“刚才博文让我试试给她姐姐买的戒指,你别误会。”
原来是这样。
陈栋眸底湿润,“嗯,我知道。”
这是许筠第一次低头,说开之后,她心里舒服多了。
她笑着朝陈栋伸手,“给我几张布票,我去给琳琳做身衣服。”
即便自己不多,过冬的夹袄还没有买,但陈栋还是一股脑给了出去。
还不忘嘱咐:“你自己也买件新大衣。”
“谢谢啊,后天琳琳生日,我给你改了件衣服,咋俩都穿的好看点。”
今晚的许筠是陈栋很久没见的,温柔,灵动,关心自己的。
他想许筠还是在意自己的,那么自己要去边境的事也应该和她说一声。
“其实,我马上……”可刚开口,却瞥见许筠低头露出的一段雪白后颈。
斑斑红红的痕迹,暧昧无比。
他怎么会分辨不出那种痕迹……许筠置若罔闻,揣着布票进了屋,而陈栋在风中站了很久。
如鲠在喉,他觉得自己像一个笑话。
一个被人呼之即来挥之即去的笑话。
陈栋去县医院配药,遇到了方博文。
他在护士台和一群护士聊天,高调宣布自己要结婚了,到时候请大家喝喜酒。
人家打趣他,是不是曾经的老相好许筠?
他不置可否。
陈栋气急,不管许筠有没有答应嫁给方博文,他都不该拿别人的名声开玩笑。
“方博文,你住嘴!
别扯上许筠。”
方博文早就看到了陈栋,他故意挑起事端。
“你管我?
一个被赶出家门的男人,你也是够窝囊的。
也是,毕竟像你这么穷的男人,哪个女人想嫁给你。
这么多年,只送过一副耳坠。
装深情哈巴狗,被踹了活该。”
陈栋进队之后,大部分的钱都给母亲治病了。
可最后母亲还是走了,他也没有剩余多少积蓄。
送给许筠的金耳坠,是他借钱买的当下流行款,直到上个月才还完。
这已经是他的全部了。
“哟,我最近腰疼,好妹妹这个药贴给我吧。”
方博文瞄到陈栋手上单子的药贴,就问护士要。
护士有点为难,看了一下库存。
“这个药贴是院里自制的,每个月限量供应,最后三盒了,没有药方不能给。”
因为药贴特殊,都是病人开好药方直接去专门的护士站领取的,而且存量不多,所以领不到的病人就要再多等一个月。
“小刘,给博文哥吧。”
许筠不知什么时候过来了,二话不说就让护士将药贴给方博文。
“许姐,这不合规矩吧,毕竟他开了药方过来。”
护士被夹在中间,左右为难。
许筠上了一个晚班已经很累了,哪知刚换班就看到陈栋在针对方博文。
她蹙眉只说:“陈栋,博文上次帮我换灯泡时,下楼梯扭伤了腰,你体谅一下,下个月给你领,好吗?”
陈栋动了动唇,出乎意料的平静。
“可以先给我吗?
我真的需要。”
五年的感情,就如杯中的酒水,越喝越淡。
他从行李中翻出许筠曾经送给他的平安福。
因为抚摸了无数遍,平安福早就蒙上了一层灰。
他犹记得,那是他和许筠第一次分开。
许筠追着车跑了好久好久,直到再也看不见彼此,空气中还有她的声音。
“一切当心,千万保重!”
无数个难熬的夜,是这个寄托着相思的平安福让陈栋挺了过来。
物是人非,她变了。
马肖林眯着眼睛,醉意朦胧,随口说:“这种平安福可以塞纸条,我们都用来表白的。”
陈栋瞬间清醒,手中的平安福仿佛千斤万金沉重。
他的手在抖,心在抖。
当纸条映入眼帘时,如在他的身上抽丝剥茧,痛不欲生。
“博文,他有时候真的很像你,我从未忘记过你。”
几个字直接宣判了陈栋的死刑。
原来,他只是方博文的替身。
整整五年,他掏心掏肺换来的,是假的。
这些年,许筠给他的都是假的……怪不得,她抛弃自己如此轻松。
不爱,亦不会痛。
他明白地彻底,也伤到麻木。
第二天,陈栋起了个大早,骑上脚踏车去了许筠父母家。
他和许筠的婚事该做一个了断了。
“孩子,许筠遇到方博文的事儿就犯糊涂。
等琳琳生日过了,我们好好和她说说。
之前你们部队不是招军医吗?
许筠和我说想去考,到时候你们就能在一处了。”
许母一边劝一边抹眼泪。
“你妈走后,我们看了你这么多年,你是个好孩子,就别和许筠计较了。
退婚的事,我们就当没听见。”
陈栋明白这是许筠父母善意的谎言。
他也问过许筠要不要考军医和他进部队,当时许筠立刻就拒绝了。
现在想来,她的本能回答是因为她从未想过和自己过一辈子。
“叔叔阿姨,我不想再耽误许筠了,这婚我必须退。”
许父喝了好几口茶才能压下自己的情绪,失去这个女婿比嫁女儿还要难过。
“孩子,孩子……我们对不住你。”
从许筠父母处回来后,压在陈栋心上的石头终于落了地。
他去了一趟派出所,了解到案件有了很大的进展。
被害人的证据都搜集好了,方博文涉嫌故意伤人等犯罪行为,但对其的传唤手续还没有批下来。
为了防止方博文听到风声逃跑,警察希望陈栋去看住方博文,方便他们抓捕。
陈栋答应下来,去了方琳琳的生日宴。
方博文和许筠围着方琳琳坐在主桌,陈栋进院时,方博文正举着酒杯致辞:“感谢大家来参加我女儿的生日宴,这些天的大功臣是许筠。
我特别感激她,她也真心喜欢琳琳。
今天在座帮我做个见证,我……陈栋!”
许筠没有多在意方博文说的,一心朝着院外望,当看到了那一抹熟悉的身影后,她下意识叫出了声。
方博文被打断,眼底闪过一丝狠厉。
许筠见陈栋来参加生日宴就是做了让步,她笑着起身拉陈栋入座,小声娇嗔:“你怎么才来,不早点来帮忙,我都快忙死了。”
陈栋看着许筠穿的一件新青色大衣,而方博文穿的也是一件新青色夹袄,当真般配。
他往后退,躲过了许筠伸过来的手。
来生日宴的大多都是方博文的亲友,有人问许筠:“侄媳妇,这人是谁呀?”
那些人打趣惯了,许筠懒得和他们解释,觉得就是一个称呼无所谓。
她笑着回:“博文叔,这是我朋友。”
陈栋早就料到了许筠的回答,他平静地看向许筠笑笑,然后找了个位子坐下。
席间,方博文舅舅拿出一块上好的玉给孩子做贺礼,方博文便拿着给大家看看。
到了陈栋这桌,方博文突然不偏不倚就摔在了陈栋脚边,玉也碎了一地。
没有了以往的儒雅,他几乎失控:“你对我有意见,你要和我抢许筠,你怎么对我,我可以忍。
但是,你为什么要来破坏琳琳的生日?
就连这礼物都要打碎!”
陈栋什么都没有做,给自己辩解:“你自己故意摔的,少血口喷人,和我没关系。”
“博文很少发火的,一定是忍不了才这样的,这人平日里没少针对博文吧。”
“什么人啊,冷着脸空手参加人家生日宴,原来是来撬墙角的,我呸!”
“也不撒泡尿照照镜子,这么穷酸配得上院花么。”
大家议论纷纷,吵得不可开交。
许筠抱着哭泣不止的琳琳心烦意乱,让陈栋认错:“我还以为你真心认错,没成想是来找博文不痛快的。
你怎么不看看场合,不嫌丢人,快赔礼道歉。”
陈栋沉声:“我说不是我做的,你为什么不信我?”
“博文怎么会骗人。”
许筠闭上眼,不耐烦透了,“陈栋,你太让我失望了。”
这时,院外陡然响起一阵警铃声。
院外冲进来一批警察。
一时间,人群中引起了不小的动静。
方博文跳上桌企图逃跑,被警察死死按在了桌子上,拷上镣铐。
“你涉嫌故意伤人,请跟我们走一趟。”
方博文挣扎着大喊:“你们凭什么抓我?”
方琳琳一声尖叫,“你们放开我爸爸,放开我爸爸,呜呜呜。”
刚才还在祝福的人,都窃窃私语起来。
许筠不信,只觉得一切都是陈栋在捣鬼。
她望向陈栋的眉眼都是冷峻:“前几日我就发现你进出派出所,原来是搞这一出。
你知不知道,这会对孩子的心灵造成影响!
况且这么多亲戚好友都在呢,你会毁了博文的!”
这时候她还在维护方博文,陈栋鼻子一酸。
“我没有污蔑他,他确实犯了事,就应该被绳之以法。”
许筠眉头紧锁,好像在分辨陈栋说的真假。
陈栋叹了一口气,不再做解释,他直接跟上了警车。
他只有五个小时来揭开方博文的假面。
临走时,许筠又来敲车窗,她拿着结婚申请单,失望至极。
“你想好了,真的要这么污蔑博文吗?”
原来,她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
陈栋深吸一口气,缓缓说道:“我没有污蔑方博文。”
纸张撕裂的声音响起,陈栋关上了车窗。
当初他和许筠认认真真填了好几份结婚申请单,留了两张字迹最工整的,保管在各自身边。
他的一份烧了,而许筠的这份,到底也毁了。
从派出所里出来,陈栋带着行李来到了火车站,踏上了那趟最远的旅途。
许筠父母从来不嫌弃陈栋出身微寒。
虽然现在许筠做护士的工资比陈栋高,但陈栋在部队的发展也不可估量。
他们听老战友说陈栋马上升团了,今天过来也是想尽快促成他们的婚事,没想到许筠会这么糊涂。
“陈栋母亲生前替你们选好了结婚的日子,你赶快收拾收拾,让他们搬走,别坏了你和陈栋的好事。”
许母下了逐客令,要将方博文父女俩赶出去。
方琳琳拉着许筠的裙边,哭得鼻尖通红,“许筠妈妈,我不想走,我不想离开你。
陈栋叔叔早上说要让我们搬出去,果然晚上我们就要被赶走了,呜呜呜。”
方博文拉起孩子的胳膊就要出门,“哭什么哭,你在这里会耽误阿姨。”
“我不,陈栋叔叔欺负我,你们都欺负我没有妈妈……”童言无忌的话,让许筠心寒。
“呵,陈栋,你还有这招啊。”
许筠将方琳琳抱起来,轻轻擦掉她脸上的眼泪。
宣布:“爸妈,这周末是琳琳的生日,在周末之前,谁都不能赶走他们。”
许父捂着胸口怒斥:“他没有家吗?
我们不同意。
陈栋纵容你,我们不会。”
大家陷入了僵局。
陈栋如今寄人篱下,他不想许筠爸妈因为他而闹得不开心,便做了让步。
“叔叔阿姨,许筠要筹备琳琳生日是早就定好的,就让孩子留下来吧。”
“啪。”
陈栋的脸上倏然多了五个鲜红的手指印。
“你满意了?
将我爸妈请出来撑腰,闹了这么一出,就是为了让方博文和琳琳分开吧。
你妈死了,就剩你了,你就这么见不得别人团聚啊!
你这么会闹,活该你妈会被你气死。”
屋内安静下来,落针可闻。
许筠刚说出口就有点后悔,她自知说得有点重了。
陈栋脸上的血色渐褪,喉间发紧。
“我妈生前对你挺好的吧……”所以她才会在死前都要撑着身子上门提亲,下聘礼,送礼金,拿出一身的积蓄。
可许筠竟然这么说。
“孩子……许筠说话没个开关,我们好好教训她。”
许筠爸妈的话根本兜不住。
破了镜,终究无法重圆。
陈栋咬着后槽牙,朝许筠爸妈鞠了一躬。
“叔叔阿姨,我让你们担心了,你们早点回去吧。
暂住这里的租金我都给了许筠了,我现在就搬出去。”
许筠伸出手,扑了一个空。
她不明白陈栋为什么要做这么绝,明明只是一件小事,他就这么逼自己。
她心里怨着,嘴上不依不饶,“走啊,走了清净!”
陈栋暂时住到了战友家里。
临走前,他去给母亲扫最后一次墓。
他坐在母亲的墓前,久久无法平静。
“妈,我和许筠怎么会走到了这一步,她变得我都不认识了……”第一次见到许筠的场景历历在目。
她最晚一个从医院出来,错过了末班公交,在站台上掉眼泪。
夕阳下的姑娘,哭得脸颊绯红,像熟透了柿子。
陈栋驾着驴车走过,好心帮忙。
那天傍晚,驴车走了很久,陈栋的背后始终有女生清脆的笑声。
他们渐渐走到了一起。
可陈栋知道他们之间的差距,他决定响应国家号召,应征入伍。
五年来,他在立马,她在外头,相互思念。
他做好了将来的打算,努力着,想给许筠一个体面富足的生活。
直到方博文的出现,他终于明白,许筠心里放不下那个求而不得的白月光。
“妈,我抓不住你,也抓不住许筠……这次我申请去边境,余生我准备好好报效国家。”
“妈,以后我会让人来代替我祭拜您。”
陈栋眼眶发红,嗑了几个响头。
风中有轻轻的呜呜声,好像一遍遍在说“儿啊,安啊”。
这时,战友王肖林急匆匆来找陈栋,“许筠派人来找你,她说让你快点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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