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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娘死后,负心男疯了抖音热门小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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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小姐,刚才您派人传话来说做石碑,我可能听错了名字,特地赶来确认,您说要刻在石碑上的名字,到底是谁?”周生和管家都一脸奇怪地望着石匠。我声音空灵,却回荡在整个大堂之中,“你没听错,石碑上刻,王怀之妻,苏景秀之墓。”周生第一个反驳我,“王若,你疯了吗!”管家也回过神,面色不悦,“大小姐,你这是怎么了,怎么让人做这些东西,夫人知道会不高兴的。”就连周围的丫鬟小厮也在窃窃私语。说不敢相信以前恬静温柔的大小姐,会做出这样宁人发指的事。而我只是抬头,往木匣子的方向看去。“管家,依你对我的了解,我会凭空做这些东西吗?”此话一出,管家霎时愣在原地。他声音都在颤抖,“大小姐...这...这...怎么会?”周生仍旧不信,说我胡说八道,还说管家怎么能...

主角:抖音热门   更新:2024-11-28 14:4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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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娘死后,负心男疯了抖音热门小说》精彩片段

“大小姐,刚才您派人传话来说做石碑,我可能听错了名字,特地赶来确认,您说要刻在石碑上的名字,到底是谁?”
周生和管家都一脸奇怪地望着石匠。
我声音空灵,却回荡在整个大堂之中,“你没听错,石碑上刻,王怀之妻,苏景秀之墓。”
周生第一个反驳我,“王若,你疯了吗!”
管家也回过神,面色不悦,“大小姐,你这是怎么了,怎么让人做这些东西,夫人知道会不高兴的。”
就连周围的丫鬟小厮也在窃窃私语。
说不敢相信以前恬静温柔的大小姐,会做出这样宁人发指的事。
而我只是抬头,往木匣子的方向看去。
“管家,依你对我的了解,我会凭空做这些东西吗?”
此话一出,管家霎时愣在原地。
他声音都在颤抖,“大小姐...这... 这...怎么会?”
周生仍旧不信,说我胡说八道,还说管家怎么能信我的疯言疯语,毕竟他没有见过那日城外惨烈的景象。
四散的肢体,拼凑不齐的尸身。
那日我是怎么抱着阿娘上山,怎么跪倒在方丈身前,怎么下山回府的,都不太记得了。
唯一深刻的记忆,是我梳洗完身上的血渍。
周生带着一身淡淡的桂花香进屋。
问了句阿娘怎么没在后,就说他在驿站等了一晚都没见到人。
那日屋内的烛光太暗,他没有看见我通红的双眼下,是滔滔不绝的恨意。
我伸手将木匣子抱下来,然后端出里面的骨灰坛。
骨灰坛上还有方丈写的名字。
先母苏景秀
我抱着骨灰坛走向周生,在他一脸震惊中逼问道,“阿娘在驿站等你许久,你为何不去?”
他慌张地往后退,踉跄得险些摔倒!
嘴上却还在狡辩,“我去了,我真的去了。”
我冷笑,“是吗?那花楼里,和芍药耳鬓厮磨搅浑在一起的人,又是谁呢?”
周生惊愕地看着我,“你...你...怎么...”
“我怎么会知道?因为我亲眼目睹!在你说我大夏天让你去接阿娘时,抱怨我的时候,我的阿娘惨死在城外!你竟然还有脸,说你去了!没接到人?!”
我又大笑起来,笑自己眼瞎,笑自己心盲!
当年怎会对这样的人情根深种,甚至不惜离开阿娘去京城。
我到底有多么荒唐啊。
管家悲痛得眼眶都红了,从我手中接过骨灰坛,还让周生先暂避,阿娘不会想看到他。
可周生不走,他支支吾吾地和我解释,说他不是故意的,他不知道会遇到山贼。
听到他这句话,我内心的怒火更甚,伸手狠狠打了他一个巴掌。
他捂住脸呆呆望着我。
“那日我说要和你一同去,你是怎么拒绝我的,还记得吗?山贼!因为有山贼作乱!所以你不让我去!现在还敢说你不知道?周生!你要脸吗?”
他见我发怒,才知道自己之前的一切谎言,在我面前形同无形。
开始抓着我的衣角说对不起。
可他每说一次对不起,我就想起阿娘死得有多惨。
“管家,叫人把他带下去,我不想再看到他。”
他被家丁带走,可道歉的声音依然洪大到所有人都能听清。
迟来的对不起又有什么用呢?
阿娘不会复生。
时间也回不到过去。
铡刀落下的那刻,我脖子上传来失重般的触感,随后便感觉到天旋地转。
等我反应过来的时候,我已经双脚离地。
而身边,是我人头分离的尸身。
有鬼差来抓我,他们用钩子锁住我的魂魄,然后用力拉扯。
我感觉火灼一般的疼,乞求他们轻些。
但鬼差却嗤笑道,“你这也算痛?你那前岳母才叫痛。”
说完,他和另一个鬼差一起谈论我的不孝。
还说当年若不是岳母,我早在那时就见到他们,怎么可能活到现在。
我想起阿若最后决绝的身影,还有她对我说的四个字:一路走好。
心里便难受得再也没有反抗。
等到了地狱,阎王说我犯下杀孽,要去十八层地狱。
我听到无边深渊里,传来此起彼伏的叫喊声,开始哭喊着放过我。
但鬼差们却像看笑话一般看我。
然后伸手推我下去。
无边无际的黑夜里,不是身上的折磨,而是意识精神的折磨。
我无数次经历岳母死前的绝望。
无数次看到山贼朝我挥刀,然后肢解我的身体。
失去四肢还没有断气,痛到我每一口呼吸都感觉在流血,我恳求他们一刀杀了我。
可山贼听不到,因为这一切都已经发生,而我不过是经历岳母的生前。
听说她已经投胎。
因为她在世时造福人间,不用像我这般。
后来数不清过了多久,我奋起反抗,偷走了鬼差的令牌,逃出了地狱。
我想见阿若,想和她说对不起,想得到她的原谅。
可当我再次找到她时,却看见她大腹便便地在浇花。
不过一会儿,屋内出来一个长身玉立的男子。
他抢过阿若手中的水瓢,还说她大着肚子怎么能做这些。
阿若竟然不生气,而是羞涩地笑,然后靠在男子怀中。
说又不是第一胎有什么好紧张的。
我愣在原地,紧急着,便看见一个小姑娘也从屋内跑出来,还准备扑到阿若怀中,被男子一把拽住。
“你娘亲有了弟弟妹妹,哪经得住你这样抱!”
小姑娘撇撇嘴,对着阿若撒娇。
阿若牵过小姑娘的手,对男子抱怨,可语气尽是女孩家的娇俏,“阿绣不是故意的,你这么凶做什么。”
男子摸了摸头,笑说担心她。
那副景象明明很温馨,我却感觉心好痛。
我的阿若,竟然成了别人的妻子,还有了孩子。
我不经想起当年在床上醒来,初次见到她的场景,她端药给我,说我昏倒了,被她母亲接回家。
少女眼中满是星星。
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她眼里的星星就没有了呢。
而如今,那星星重新出现在了她的眼睛里。
“周生!你胆敢逃出十八层地狱!跟我们回去受罚!”
身后的鬼差追了上来。
他们用带着法力的鹰爪勾住我,身上的疼已经不像第一次那样强烈。
因为我的心比它疼千倍万倍。
这一次我没有再逃。
而是老老实实待在地狱。
周边的厉鬼昼夜不停的哭喊,让我不知道时间。
直到最后一日,我感觉到意识消离。
原来是我魂飞魄散了。
(全文完)
周生被我赶出了王家。
我让家丁守在门口,不许他进来。
他便日日在门口嚎啕,翻来覆去地说自己错了,还说以后一定会对我好,等回京就把芍药休了。
可我置若罔闻。
阿娘葬礼结束后,他依旧在门口不走。
后来芍药竟然找上了门,还哭哭啼啼说自己怀了身孕。
我刚巧准备出门,撞上这情深至极地一幕。
赫然开口,“恭喜你啊,周公子,终于有后了。”
周生看到我,激动得甩开芍药,然后朝我冲过来,“阿若,你终于肯见我了!你是不是原谅我了!“
我冷笑一声,看着他自信地样子。
“在我这儿演什么深情呢?芍药不是你最心爱人吗?带着她回京过日子去呀。”
他拽住我的手腕恳求,“你才是我心爱的人,我从前真的不是故意的,只有那一次,昏了头,但我真的改了,以后都不会了!”
芍药见此愤恨地骂我,“你到底给大人喂了什么药!不过送你来趟洛阳,就完全变了!”
我嗤笑道,“你要问他呀,他到底怎么了,是觉得有人因他而死,内心过意不去?才不辞辛劳得跟我演戏呢!”
芍药骂道,“我看你一定给他施了什么咒语!才让他变成这样的!你这个贱人!得不到他的宠爱,就玩阴招!真因该让大家看看你这个大家小姐是怎样的狠毒!”
我刚想开口,却见周生突然转身,抬手狠狠甩了芍药一个巴掌。
她重心不稳,踉跄后退几步就摔倒在地。
周生还不解气,朝着芍药肚子就踢,“都怪你!都怪你我那日才没去接!要是没有你什么事都没有!你还敢怀孕!你一个青楼贱妓也配生下我的孩子?!”
他咒骂的声音越来越大,踢得芍药痛苦的求饶。
门外的家丁看着我的脸色,本来准备救人。
我却冷漠地摇了摇头。
他们跟我再无关系。
我何必管他们死活?
芍药死了,连带着孩子也胎死腹中。
周生因为当街杀人,被府衙抓进了牢房。
有人来王家找我,问我缘由。
我只说周生杀人时太过吓人,我不敢上前。
对方说周生一直在牢房里哭喊要见我。
我笑道,“我和他已经和离,我又何必去见个杀人犯呢?”
后来听说周生在牢房里撕咬狱卒,就为了能逃狱来找我。
他袭击狱卒,罪上加罪,当朝的十大酷刑,狱卒一一给他用了个遍。
菜市口砍头那日,我看见周生的头皮上的头发东一块西一块,残破不全。
脸上也没有一块好肉,满身的血染红了囚衣。
眼睛浑浊,却在看我的那刻突然有了光芒。
挣扎着想站起来,弄得他手上的镣铐哐当作响。
囚车旁的衙役眉头一皱,拿起鞭子就甩了他一鞭,骂道,“老实点!不然等下让刽子手给你苦头吃!”
周生张着嘴朝我喊,可我只看到他黑漆漆的口里没有舌头。
他虽在京城为官,但在洛阳犯下杀人罪,又伤了狱卒,自然不会有人因他京官的身份偏帮。
断头台上,他满含泪水看向我。
眼里全是后悔和乞求。
我勾起唇角,微微一笑。
然后张口用唇语说了四个字。
他看到后瞳孔一颤。
铡刀落下,伴随着喷洒而出的血,他的人头也滚落到地。
我转过身,朝着家的方向而去。
前尘恩怨,在这一刻都已经烟消云散。
后来我秉承阿娘经商的理念,将王家继续发扬光大。
生意甚至做到了京城。
只是这一次去京城,不是为了任何人,只是为了我自己。
京城繁华,有一处宅院,牌匾上挂着王府。
每日宾客络绎不绝。
只为得到王府当家人的青睐。
阿娘的名字也被世人知晓。
没有人不知道阿娘传奇的一生。
后来的每一个夜晚,我都会望着天上的繁星,想念阿娘。
想念阿娘和我说的每一句话。
我指间冰凉,原来他以为我嫁给他,就必须温顺听话,无论他做什么,我都得忍气吞声。
可我从来都不是这样的人。
“想我回去也可以,除非我阿娘同意。”
他见我松动,以为我是在找台阶下。
笑道,“行吧,你进京五年都未曾回去,我陪你走这一趟。”
他想跟我进房被我拒绝,转身时,还带着隐隐怒气。
和别的女子搅浑过的周生,我嫌脏。
次日,我抱着一个木匣子上马车。
他伸手准备接过来,被我用手挡住。
“还生气呢?等见到你母亲,你这脾气不收收,当心被骂的是你。”
阿娘不会骂我,她只会问我是不是不开心,如果不开心就回洛阳,身后永远有她做依靠。
我眼眶酸酸的,低下头一滴泪啪哒掉在木匣子上。
周生还在一旁叽叽咋咋。
我却没心思再听。
等到了洛阳,王家的大门依旧是整条街最为辉煌的一户。
门前的小厮看见我和周生,高兴地下来迎我。
管家也闻信跑来大堂。
“大小姐怎么突然回来了?”他转头看见周生,眉眼都是笑,“难得姑爷也跟着一道回来。”
他说完又往周围望了望,疑惑地问我们,“怎么不见夫人?”
周生纳闷道,“王夫人不在府中?”
管家笑着解释,“两个月前,夫人不是写信告诉大小姐,要上京城看望你们。”
我抱着那个木匣子,呆呆坐在椅子上。
周生还没有发觉不对,只是一口咬死说,“王夫人未曾上京啊,阿若也说她觉得路途遥远,所以又写信说不来了。”
管家疑惑地看向我,“夫人未曾回来,是什么时候给小姐写的信?”
我站起来,抬头看着管家,哽咽道,“阿娘梦里告诉我的。”
周生冷哼一声,“你又在胡诌什么!管家,还是先派人去找夫人要紧,定是路途上耽搁在哪里了。”
他带着管家就往外而去。
管家中途回来过一次,说姑爷去了洛阳府衙,找同僚寻人。
我没有说话,只是让他去备纸钱香烛,还有上好的棺木。
管家百思不解,“大小姐要这些做什么?”
“我有用,准备就是了,还有,不必告诉周生。“
待灵堂布置好。
我将木匣子放到高台。
门外匆匆而进的周生被眼前的景象惊了一大跳。
“你在搞什么鬼!把家里弄成这样!你母亲回来看到,还以为你在咒她呢!”
我忽然狂笑起来,笑得周围的下人都面露惊恐。
到最后,喉咙都有些哑。
周生气极了,一把拽住我的手腕,往他身前一拉。
“你到底怎么了!”他说完又叹道,“我知道你担心你母亲,同僚已经派人出城去寻,你放心,所有来洛阳的路都去找了,很快便会有消息的。”
我看着他的面容,忽然觉得异常的憎恶。
他如今扮演孝顺的女婿又给谁看呢?
当初若他按时接回阿娘。
阿娘就不会惨死在城外。
那日驿站活下来的小二,偷偷躲在米缸里。
他说阿娘若早一个时辰离开,根本遇不上山贼。
是阿娘一直在驿站门口等。
她以为我们会去接她!
她以为马上就可以见到五年未曾见到的女儿!
但她等来的,却是一群亡命之徒。
那日周生但凡去驿站一趟。
就会知道城外到底发生了什么。
可他没去,他回府没看见阿娘,便以为阿娘根本没来,还谎骗我路上耽搁。
此刻,我挣脱开他的手,看到他身后走来的石匠。
阿娘来京城看我,我让周生出城相迎,可他没去,致使阿娘被山贼乱刀砍死。
他回府时,身上带着轻微的桂花香,“我等了一晚上都没等到人,想必在路上耽搁了。”
他以为我一无所知。
可那夜,我亲眼目睹他和花楼里的芍药姑娘耳鬓厮磨。
还对怀中女子道,“大夏天的让我去接人,一点也没有做人妻子的本分,哪像你,处处都依我。”
方丈说阿娘死于非命,要诵经守灵七日才可下葬。
我跪在她的尸身前,决定这将是我待在京城中的最后七日。
后来我不告而别,回了故乡洛阳。
周生却疯魔了。
……
我从寺庙回来,回屋时却发现房门紧闭,两侧也不见丫鬟仆从。
伸手敲了两下门框,里面发出哐当一声巨响。
过了一会儿,周生才来开门。
他身上的外衫起了褶皱,我记得上午出门时,这件衣服丫鬟刚送来,熨烫得十分整洁。
我假装没看见破绽,绕过他进屋。
“你不是说傍晚才回,怎么这般早?”
我没说话,只是草草望了眼屋内。
刚才掉地的铜盆已经被放到了架子上,而床榻上的被褥也被刻意铺过,看不到底下的景象。
“想着回来和你用晚饭,方才这么晚开门,你在做什么?”
我回头看他。
周生掩盖眼底的慌张,脸上笑着接过我腕上的竹篮,“午睡呢,你突然敲门,我才被惊醒,想着整理下再开门。”
“哦,是吗?”我淡淡答道,或许是这样的态度让他内心不安,又是给我倒茶,又是给我捏颈。
可当他靠近我时,那股熟悉的桂花香便扑面而来。
我伸手拍掉肩上的手,“不必了。”
站起身,“最近失眠,我就睡书房了。”
他见我要走,忙道,“今日是遇到什么不开心的事了?”说完他似想到什么,又怪道,“你母亲也是,之前写信说要来,这又出尔反尔,白白让你期待好几个月。”
听他提起阿娘,我内心就像被针扎一般的疼。
当年周生不过是个进京赶考的落魄书生,大雪天差点冻死在我家门前。
是阿娘心善,迎他进屋,给他吃食,甚至请了大夫,让他在府中调养身体。
几个月后他进京,阿娘还让我递给他一袋白银,怕折损他颜面,故意说,“我见周公子气度非凡,往后公子扶摇直上,我们王家还需靠公子相帮。”
后来周生高中状元,便亲自上王家迎亲。
阿娘说他不忘旧人,是个君子。
婚后的第五年,阿娘来京看我。
那日,我本欲一同出城,周生却说城外闹山贼,让我在府中等待,只身前去迎接。
我想早一步见阿娘,便悄悄跟出去,本想给他们一个惊喜。
可却看到周生踏入花楼。
将那粉黛女子抱在怀中,对我指摘,“大夏天的让我去接人,一点也没有做人妻子的本分,哪像你,处处都依我。”
等我伤心欲绝赶往城外,想扑进阿娘怀中痛哭一场时。
却只看见她四处分散的尸身。
此刻,我手心被指甲抠红,才努力忍住即将夺眶而出的眼泪。
“阿娘一项说到做到,我到想问问夫君,前日你真的在驿站等了一晚,都没见到人?”
周生被我认真的询问吓到,身子不自觉一颤,但很快,他又一如往常,“当然!娘子不信我?”
我唇角一勾,眼中却并无笑意,“夫君说去了,就去了吧。”
出去前,我余光撇见衣柜的门隙间,冒出一角粉色的衣裙。
我从不穿这样粉嫩的颜色。
若放在从前,我一定会扑上去和周生争执。
可如今,我只想着还剩五日,就可以送阿娘回洛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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