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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王绝宠:王后她想当咸鱼白韵玉台小说

路溪涧 著

其他类型连载

醒来后,白韵发现背后的伤口已经完全愈合,而且周身清爽,仿佛完全没有受伤中毒。房间没人,她坐在榻上,四下看了看。这里应该是墨染的房间,那时她接近昏迷,并不是十分清醒,只是隐隐能听见有人交谈。这个房间宽敞无比,布置得简单却不失华贵,简直像一所宫殿。她所躺着的软榻宽大舒适,黑色的床单被罩绣着暗金色的花纹,手感温润丝滑,让她完全不想起来。身上也被换上了黑色绸缎内衫,往常只穿白色衣裳的她看着还有些不太习惯。白韵又在榻上瘫了起来,这么大的软榻够她滚几个来回了。心想墨染能住这么高级地方,而且还被称之为“殿下”,说不定他真的是鬼界的什么权贵。他不会是鬼王的亲信吧?那现在离鬼王岂不是很近?心里警钟大作。白韵“蹭”地一下又坐了起来,闭眼盘腿,准备运气调...

主角:白韵玉台   更新:2024-11-25 19:2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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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白韵玉台的其他类型小说《鬼王绝宠:王后她想当咸鱼白韵玉台小说》,由网络作家“路溪涧”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醒来后,白韵发现背后的伤口已经完全愈合,而且周身清爽,仿佛完全没有受伤中毒。房间没人,她坐在榻上,四下看了看。这里应该是墨染的房间,那时她接近昏迷,并不是十分清醒,只是隐隐能听见有人交谈。这个房间宽敞无比,布置得简单却不失华贵,简直像一所宫殿。她所躺着的软榻宽大舒适,黑色的床单被罩绣着暗金色的花纹,手感温润丝滑,让她完全不想起来。身上也被换上了黑色绸缎内衫,往常只穿白色衣裳的她看着还有些不太习惯。白韵又在榻上瘫了起来,这么大的软榻够她滚几个来回了。心想墨染能住这么高级地方,而且还被称之为“殿下”,说不定他真的是鬼界的什么权贵。他不会是鬼王的亲信吧?那现在离鬼王岂不是很近?心里警钟大作。白韵“蹭”地一下又坐了起来,闭眼盘腿,准备运气调...

《鬼王绝宠:王后她想当咸鱼白韵玉台小说》精彩片段


醒来后,白韵发现背后的伤口已经完全愈合,而且周身清爽,仿佛完全没有受伤中毒。

房间没人,她坐在榻上,四下看了看。

这里应该是墨染的房间,那时她接近昏迷,并不是十分清醒,只是隐隐能听见有人交谈。

这个房间宽敞无比,布置得简单却不失华贵,简直像一所宫殿。她所躺着的软榻宽大舒适,黑色的床单被罩绣着暗金色的花纹,手感温润丝滑,让她完全不想起来。

身上也被换上了黑色绸缎内衫,往常只穿白色衣裳的她看着还有些不太习惯。

白韵又在榻上瘫了起来,这么大的软榻够她滚几个来回了。心想墨染能住这么高级地方,而且还被称之为“殿下”,说不定他真的是鬼界的什么权贵。

他不会是鬼王的亲信吧?那现在离鬼王岂不是很近?

心里警钟大作。

白韵“蹭”地一下又坐了起来,闭眼盘腿,准备运气调息完去就找墨染。

灵力起初平缓地在体内行走着,可突然出现了另一股强劲的力量与之对抗。白韵想强行冲破它,可胸口猛然一阵剧痛,运气被强制打断。

白韵手捂胸口,大口吐着鲜血,剧烈咳嗽,豆大的汗珠从额上滑落。

身体渐渐感觉到一股寒气由内而外散发出来,这是蛊毒发作的前兆。

白韵想喊人,但身体止不住地颤抖,怎么也发不出声音。

就在此时,白韵身前突然覆下一片阴影,来人步履略带焦急,一只苍白修长的手覆上她的后背为她源源传输着冥力。

“你的蛊毒只是暂时被压制住,这段时间切记不可动用灵力,会激发蛊毒的发作。”

来者正是墨染。

墨染见白韵平息下来,轻轻地为她擦着额上的汗,“身体感觉怎么样?”

白韵被墨染为她擦汗这一举动弄得有些不自在。

她偏过脸,扯过墨染手中的帕子,自己边擦边道:“身体现在感觉与往常无异,多谢。”

墨染点点头,说了句稍等。接着端来一碗热腾腾,香气四溢的汤,舀了一勺轻轻吹了吹,送到白韵面前,“白魂师不必言谢,怪我没有提高警惕才让白魂师受伤。”

“墨公子不必自责,是我学艺不精,让这七命幽狐钻了空子。”白韵说着,很自然地凑上前准备喝下这勺汤。忽然反应过来,于是接过勺子,有些尴尬,“我自己来。”

“没关系,很乐意为魂师大人效劳。”墨染将汤碗和勺子递了过去,眼带笑意。

白韵喝了一口,汤香浓郁,定是熬了许久。但似乎又带着一丝血腥气,白韵也没多想。

白韵顿了顿又道,“可如果我每次发动灵力,蛊毒就会发作,那今后......”

白韵没想到这蛊毒如此棘手,若今后都不能发动灵力,连自保都困难,如何安然度过剩下的两年。

“白魂师不必忧虑,安心休养便是,在我这没有什么东西敢伤害你。”墨染握紧拳头,又缓缓松开,“我定会严刑拷问那七命幽狐,问出解毒办法,再杀了它给你报仇。”

白韵虽不知道墨染为何因自己中毒而那么生气,便想转移个轻松的话题。

“这里是鬼界,想必鬼王也生活在这里吧?”

“正是。”墨染抬了抬眉,“魂师对鬼王感兴趣?”

“那你可认识鬼王?”

“何止认识,我对他非常熟。”

白韵有些欣喜地凑上前,“鬼王现在可在鬼界?你可知鬼王喜欢什么讨厌什么?或者喜欢什么样的人?”

只要知道了鬼王的喜好,不触及鬼王逆鳞,就算不幸遇见了鬼王,逃命的几率肯定也大大提高。

白韵的喜悦之情溢于言表,可墨染似乎面色有些不太好。

“魂师为何想知道这些?”

白韵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回答。一个魂师,这么光明正大地打听人家老大,确实有点居心叵测。

墨染见白韵不语,也没有继续追问,而是回答了她,“据我所知鬼王没有什么好恶,全凭心情。”

白韵听后有些沮丧,拧着眉。全凭心情这就有点难办了,万一碰上面了,鬼王一个不高兴,就把她杀了,那不就凉凉了。

墨染见白韵皱着眉,不知在想些什么,“不过,说起鬼王喜欢什么......”

白韵立刻竖起耳朵。

墨染轻轻一笑,“像白魂师这样的女子,鬼王定是喜欢的。”

墨染双眼含笑,说得极其认真。

但是白韵却如五雷轰顶,说话都不利索,“你,你该不会想把我敬献给鬼王,讨鬼王开心吧?”

墨染立刻收起笑容,“怎么会。”

气氛有些微妙,白韵一时之间脑子有些混乱,于是想站起来走两步,捋一捋思绪。结果脚力虚浮,一头栽到墨染怀里。

头顶传来墨染的两声轻笑,“这是魂师大人的谢礼吗?”

白韵有些窘迫地摸了摸撞到墨染胸膛的鼻子。胸膛太结实了,白韵感觉鼻梁都要断了。

提到谢礼,白韵想到墨染这次救了她,还不知道该如何道谢。

“墨公子此次救了我,若以后有任何需要,我定当全力相助。”

墨染双手抱胸,似乎认真想了一会,“那白魂师今后能否直接称呼我的姓名?我在鬼界藏了位镇魂师,那我们现在可是生死之交,总不能称呼得如此生分。”

“好的墨染。”白韵非常爽快地改口。

她早就想直呼大名了,一直文绉绉地称呼,她也觉得别扭。

墨染愣了一下,他没想到白韵改口得如此爽快。

“灵风呢?”白韵见灵风许久没有出现。

“地牢。”

见白韵睁大眼睛,墨染接着道:“在审讯七命幽狐,拷问解毒方法。”

白韵松了口气,她还以为灵风被墨染关进地牢了呢。

墨染带着笑意,将白韵的表情尽收眼底。

白韵见墨染笑着看着她,心想他肯定是故意的。

“我可以去地牢看看吗?”白韵问。

“地牢阴冷潮湿,你身体刚恢复,还是不去为好。等问出什么消息再通知你,可好?”

白韵点点头。


两个人就这么又站了半柱香的时间。

考司:“再不出手,双方均判失败。”

白韵还是站在原地等着墨染的攻击,她这条咸鱼是能不动就尽量不动的人。

墨染垂了垂眸,轻叹了口气,便将双手垂在了身侧。

就在下面人以为慕然要率先发动攻击的时候,慕然突然举起了一只手,“我认输。”

台下人震惊地瞪大了双眼,怎么回事?!

白韵也有些懵,虽然两个人谁赢都行,但她以为至少也要打一打做做样子,没想到墨染直接就认输了。

台下人也有些失望,他们十分期待这场比试,以为可以大饱眼福,结果就这么轻飘飘结束了,都有些不甘心。

下了台,白韵问:“你怎么就直接认输了?”

墨染有些无奈,“你一直都不来攻击我。”

“那你先来攻击我呀。”白韵眨眨眼。

墨染看着白韵的眼睛认真道:“我绝对不会攻击白魂师的。”

白韵忍不住开了个玩笑,“那我要是准备把你收进镇魂盏了,你也不会攻击我?”

“不会。”

墨染说得极其认真,让白韵觉得如果她不信的话,他下一秒就要对天起誓了。

白韵不知墨染为何会这样对她,张口便准备问......

“哎,哎哎哎......”灵风嘴里叽里咕噜地就挤进白韵和墨染中间,“别信他的鬼话!”

这时,考司来到白韵身边,道:“白羽姑娘,请随我前往泉洞。”

要去见谷主了。

白韵点点头,便跟在了考司后面。灵风和墨染也自然而然地跟在白韵身后。

其他人知道灵奉跟白羽是灵栖山的同门,跟过去也很正常。可是慕然不是巍影山的吗?他们只是在密林试炼的时候临时凑成了一组,现在所有的试炼都结束了,他还跟着干什么?

他们又想到刚才慕然主动认输,还有白羽某天晚上的大胆举动。

白羽和慕然他们两个该不会是......

林敏儿本来是想来看白羽输掉时的丑态,可没想到慕然竟然会为了白羽而主动认输!

白羽到底有什么好,为什么连慕然都对她摇尾乞怜。

林敏儿气得咬紧嘴唇。

考司将白韵他们带到泉谷山庄后山,走了片刻,渐渐听见瀑布的声音。

四人来到一个巨大的瀑布面前。

瀑布飞流直下,坠到泉底,翻出雪白的浪花,壮丽无比。

而泉底的泉水清澈碧蓝,宛如一块温润玉石,化解了瀑布给人的压迫感,使环境达到了无比的和谐。

考司捏了一道诀,瀑布的水帘向两边掀开,露出了瀑布后面的泉洞。

考司对白韵道:“请。”

白韵点点头,便跳到洞口。

灵风也跳过去准备跟上,水帘又落了下来,直接把灵风撞了回来。

灵风有些不满,“你这是?”

考司道:“只有第一名可以进入泉洞。”

灵风摸了摸鼻子,拧了拧被瀑布打湿了的袖子,他一时忘了泉谷修学的规则。

于是便找了块石头,坐着等白韵出来。

考司道:“二位可回去等,白姑娘至少要半个月后才能出来。”

灵风道:“你先回去吧,我们晚点回。”

灵风知道白韵只是进去找元若的,拿到了就会出来,应该不会太久。

考司便由着他们,自己先回去了。

墨染也靠在树干上,等待白韵出来......

白韵走进泉洞,泉洞幽深,但却毫不阴暗。

洞里浅蓝的玉石布局精巧,虽无一盏灯,但通过光的折射,使得洞内明亮如昼。

白韵走到泉洞尽头,一位须发皆白的老者闭眼盘腿坐在一张玉台之上。

看来这位老者便是泉谷谷主了。

谷主听见脚步声,缓缓睁开眼,看见面前的白韵,徐徐开口,声音却沉稳有力,“你不是来求学的吧。”

被一眼看出来意的白韵也毫不惊讶,对谷主行礼道:“在下灵栖山白韵,见过谷主。”

谷主听后点点头,“我前些日子收到了你师傅的信。”

随后手往旁边一指,“你要的东西在那,去吧。”

看来师傅已经跟谷主说明情况了。

白韵的师傅跟泉谷谷主是至交,谷主能如此爽快地将如此珍贵的元若送给他的徒弟,想来这段友谊是十分深刻。

白韵顺着谷主指的方向走去,发现仅仅只是一面玉墙。

谷主手作掌状,隔空推了一下玉墙的一个角落。接着玉墙打开了一个方形口子,露出了一个精致的玉盒。

白韵打开玉盒,里面果然躺着金泽流转的元若。

谷主沉稳的声音从背后响起,“回去吧,再寻一人进这泉洞来。”

白韵道了谢,便回到洞口。瀑布水帘自动拉开,白韵便飞回了灵风身边。

灵风见白韵回来了,手上还拿着个精致的玉盒,非常开心,“这里面装的就是元若吧!”

白韵点点头,眼里露出狡黠的笑容,“灵风,谷主请你进去呢。”

灵风一愣,“请我进去干什么?”

白韵一本正经道:“觉得你在试炼中表现出色,决定亲自指导你。”

灵风听后,大喜过望,“真的吗!”

说着,趁洞口水帘还没关闭,灵风想都没想就直接跳了进去。

水帘又恢复了原状。

见灵风进了泉洞,白韵感觉完成了一件大事。希望灵风在里面好好学习,好好修炼,回来功力更上一层楼,以后镇魂盏,灵栖山庄什么的就全都交给他了,白韵就可以安安心心当一条咸鱼。

泉洞外就只剩白韵和墨染两人,泉谷幽静,只有水花翻腾的声音。

墨染的目光从灵风消失的方向离开,“你似乎在刻意培养灵风?”

白韵打开玉盒,看着里面的元若道:“他性子急躁,有机会再磨练一下对他来说也是好的。”

墨染顿了顿,看着白韵被元若的光泽映得明亮的双眼,“你不会死的,所以不用为以后的事做安排。”

白韵反应了一会,原来墨染的意思是以为她对解毒无望,怕灵栖山后继无人,所以才如此着急培养灵风。

“我只是怕以后事情太多,想找个人分担一下。”

墨染的表情似乎不是很相信。

“你不用担心,有我在,不会让你死的。”说着墨染便拿起盒中的元若,将它传入白韵的体内。


“好啊,等我一下,我去叫下灵奉。”白韵答应得非常爽快,准备去对门房间。

慕然拦住了她,“灵奉小兄弟好像吃坏肚子了,不去用晚餐了。”

刚才还好好的,怎么突然坏肚子了?白韵还是不放心,去看了一下。

白韵敲了敲对面的房门,“灵奉,你还好吗?”

灵风似乎很艰难地回答白韵,“我肚子不舒服,你先去用餐吧......”

灵风也不知道怎么了,他一到宿舍,就倒了杯茶喝而已,就坏肚子了。不知道这茶叶是不是发霉了还泡给他们喝。

“那我等会给你打包一份。”白韵在门口喊。

“好。”灵风有气无力。

“那我们就去用餐吧。”白韵对慕然道。

“好。”慕然似乎心情不错,语气轻快。

二人来到食堂,云华山众人坐在大堂中央的餐桌,高鸣山三人坐在他们后面一桌。

东方朔看见白韵,挥了挥手,用着欢快纯真的语气道:“白姐姐,灵奉哥怎么没来呀?”

白韵见东方朔很是可爱,弯了弯眼,“他今天不舒服,不过来了。”

东方朔听了就跟北武兄弟说晚上要去看看灵奉哥之类的话。

东方朔与灵奉性格很像,他们俩之前一见面就聊得非常开心,一见如故,称兄道弟。

秦渐云看见慕然,略带探究地看了看,然后跟白韵打了个招呼。

白韵也微笑着点了点头,但看见林敏儿一副想要把自己吃了的眼神,便端着盛好的饭菜去了远离他们的角落餐桌。

眼不见心不烦,咸鱼的自我修养。

慕然也端着饭菜坐在了白韵的对面。

赶了一天的路,白韵有些饿,便不客气地吃了起来。饭菜虽然简单,不过味道还是比较合白韵口味的。

慕然吃了几口米饭,便不吃了,想来是不合胃口。

“吃得这么少,晚上肚子会饿的。”白韵嚼着饭,腮帮子鼓鼓的,说话有些软乎乎。

慕然撑着头,玩着筷子,“我下午在路上吃得比较多,现在不饿。”

肚子不饿为什么还过来吃饭,白韵有些不解,“那这么多饭菜,不吃浪费了。”

慕然听了,又拿起筷子,“你说得对,不能浪费粮食。”

说完,便慢条斯理地吃了起来。

以林敏儿的耳力,这些对话自然是听得真切的。她非常震惊这么冷淡如冰的慕然会如此听她的话。

林敏儿转了转眼珠子,理了理头发,端起自己的食物,款款走到了白韵桌前,眨着娇媚的双眼,带着甜美无比的笑容道:“请问我可以坐在这里嘛?”

白韵虽然不知道林敏儿打的什么主意,不过食堂这么多人,还是给她些面子,正准备说可以。

但是慕然先一步开口,“不可以。”

他给了林敏儿一个笑容,但是却丝毫没有笑意。

林敏儿看着他的眼睛,眼底冷如寒潭,让人毛骨悚然。

林敏儿瞬间从脚底到头皮一阵发麻,浑身冰冷,吓得连忙跑开。端着的饭菜都差点打翻,回到原来的座位上捂着胸口大口喘气,手还在微微颤抖。

慕然回过头看着白韵,依然是温和的笑意。白韵没看见慕然刚才的眼神,有点不太明白林敏儿怎么突然就跑掉了。

白韵一脸疑惑地看着慕然,慕然眨了眨眼,仿佛一脸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的表情。

慕然虽然吃得精细,但是却吃得很快,一眨眼他的盘子里就空了。

不是说不饿的吗,竟然吃得这么快。白韵啃着鸡腿,盯着慕然的空盘发呆......

用完晚餐,白韵打包了点食物带给灵风。灵风看起来好多了,跟没事人一样,他也摸不清头脑。

白韵回到自己的宿舍,准备过一会就洗漱休息。

苏禾已经洗漱完躺着了,但手里还在翻看着书,看来在对明日的笔试做准备。

之前的白韵可是个学霸,各种知识牢牢地记在脑子里。白韵这时候就特别感谢之前白韵的勤学苦练了。

苏禾跟林敏儿玩得很好,所以也跟着不待见白韵,在宿舍里一句话都没跟白韵说过。

不过白韵也乐得清净,不然还要跟她吵架。

可白韵没发现苏禾这页书看了小半个时辰都没翻,眼里还贼兮兮地时不时瞟着白韵,又时不时看向窗外。

白韵洗漱好脱下外衣准备休息了。

就在这时,苏禾突然惊呼了一声,“快看窗外。”

刚躺下的白韵有些不耐烦地坐起来,顺着苏禾目光的方向,看见窗外隐隐透着蓝绿的幽光。

白韵看了一眼又躺下了。

苏禾连忙道:“窗外好像是有鬼啊。”

白韵淡淡回了个“嗯”字。

苏禾见白韵没有反应,“你不担心吗?”

“小鬼而已,有什么好怕的。”

肩头灵记没有任何反应,只是一只普通鬼魂而已。可能这只鬼经常在这里待着,只是今天看见多了这么些人,有些好奇出来转转罢了。

苏禾见没有吓到白韵,似乎有些不甘,道:“我去下茅房。”

苏禾这一出,白韵都快睡着了她还没回来。不过白韵也懒得多管闲事,很快就睡着了。

不知过了多久,肩上的灼热感让她从睡梦中惊醒。

白韵坐起,窗外一道绿光极速闪过。白韵看到对面床上苏禾已经回来了,似乎睡得很沉。

白韵本来想着就算自己不出去,应该也会有别的学员发现这只恶鬼。

但白韵这该死的责任心,她怕这只恶鬼趁这些人都在熟睡的时候伤人。

于是她轻轻打开窗户,手握符纸,暗聚灵力,准备打向恶鬼。

就在她刚准备出手之时,一道银光将恶鬼劈开,恶鬼瞬间灰飞烟灭。

白韵立刻看向银光出来的方向,似乎有一个人影闪过,消失在月光下。

看来可能是泉谷的人及时发现了这只恶鬼,把它解决掉了。

白韵不由对泉谷的人赞许有加。这么短时间就能发现恶鬼,而且这么干净利落地解决了,泉谷的人功力真的不错,也难怪这么多人争破头了要来这里修学。

恶鬼解决了,肩上不热了,白韵又钻进了被窝睡觉。

但是这只鬼把白韵弄清醒了,在床上翻了好久才睡着。

第二日,白韵还是被门口的灵风给叫醒的。

她从床上弹起,发现对面的苏禾早就走了。

外面灵风还在拍门喊:“白羽快起来,要迟到了!”

白韵应了声,连忙下床穿衣服。

“哎呀!”一阵钻心的疼痛从手掌传到全身。

白韵感觉手掌一股热流,顺着指尖滴在地上。

白韵眼神一凛,袖口有刀片!


灵风的眼神一直在白韵和墨染身上来回移动。

接着他将手用劲搭在白韵的肩上,用力摇晃着她,一脸愧疚和愤恨,“白韵!这只鬼到底对你做了什么?!我真不该让你一个人跟墨染待在一起的!”

灵风愧疚万分,他明知道墨染一直觊觎着白韵,而他却为了得到谷主的指点,想都没想就抛下白韵一人,自己进了泉洞,结果让墨染钻了空子。

灵风越想越不能忍,拔出剑,“墨染,我要跟你决一死战!”

说着,带着视死如归的表情就朝墨染刺去。

墨染转了个身子,避过灵风这一剑。将手里的东西放在地上,离白韵远了一些,怕伤到她。

白韵被灵风的话说得一愣一愣的,不知道他怎么一出关就发神经了。

不过也正好让墨染试试灵风这半个月的修炼成果。

白韵就放任他俩在那打了,于是不慌不忙将买来的东西一点点搬回宿舍。

才搬了两包东西,白韵发现战斗就已经结束了——灵风被墨染按在地上,大喊白韵救命。

白韵:“......”感觉这半个月没啥效果啊。

白韵问向墨染,“怎么样?”

灵风睁大眼睛不解地看向白韵,声音因为痛苦而有些扭曲,“什么怎么样?”

墨染松开按着灵风的手,“还是有些进步的。”

灵风跳了起来,揉着自己的肩膀,对白韵和墨染之间的对话有些莫名其妙,不知道他们在搞些什么,“你们在说什么?”

白韵道:“就是想试试你这半个月的修炼成果。墨染说有进步,那说明进步还是不小的。”

灵风听了,瞪大了眼睛,“你什么时候跟这只鬼关系这么好了?!”

灵风开始浮想联翩,越想越可怕,转头颤抖地指向墨染,“你,你居然乘人之危,玷污了白韵!”

灵风拉起白韵的手,“走,我们回灵栖山,找师傅师叔灭了这个鬼王!”

白韵完全不知道灵风在说什么,怎么感觉事情的走向越来越奇怪。

墨染双手抱着胸,似乎饶有兴致地看着他们。

白韵拉回灵风,“你在说什么啊?”

“墨染对你做了那种事,你为什么还要替他说话?”

“什么事?”白韵摸了摸头上的发簪,“是给我戴了发簪吗?”

“不是!”灵风急得用手脚比划,奈何白韵还是一脸懵的表情。

这时墨染幽幽开口,“灵风小兄弟,我可是对白魂师非常敬重的。”

灵风显然不相信墨染的鬼话,等待着白韵的回答。

白韵不知道他们俩打什么哑谜,“我们就今天去镇子里采买了些东西,其他什么都没干。”

灵风看了看白韵,又看了看墨染。他相信白韵,神秘兮兮地在白韵耳边道:“离那鬼王远一点。”

这话白韵也不知道听灵风说了多少遍了。

“好了,今晚在这里休息最后一晚,明天我们去丰潭城。”白韵道。

“又有元若的消息了吗?”灵风眼睛亮了起来,先不管那鬼王,还是白韵的元若最重要。

白韵:“丰潭城可能有冥物出没,掠走了不少孩童,我们要过去看一看。”

“居然掠走孩子,真是可恨的冥物。”灵风说着这话,眼睛还时不时瞟着墨染,指桑骂槐。

收集元若虽然着急,但是这件事也不能不管。

于是他们三人第二日清晨告别了泉谷山庄,前往丰潭城。

路上,白韵和灵风二人在泉边卸去了易容,露出了本来的模样。

灵风看着白韵清雅绝丽的面容,道:“终于脱掉那张脸了,这段时间看得我难受死了,还是原本的模样好看。你说是不是?”灵风鬼使神差地居然询问了墨染的看法。

他反应过来,连忙打了下自己的嘴。

而墨染仿佛没有听见灵风的话一般,懒懒坐在石头上,眼含笑意,看着白韵。

灵风见了,挡在墨染面前,“看什么看,不让你看。”

就在他们又要开始互相伤害的时候,泉边传来白韵的一声惊叫。

他们面色一变,连忙站起。

白韵面色苍白,盯着不远处的一块大石头。

他们顺着白韵的目光看去,只见石头后面突然窜出了一只近半米大小的巨型蜘蛛,身上还长着令人头皮发麻的绒毛。

灵风也开了开眼,“乖乖,这么大的蜘蛛。”

那蜘蛛似乎也没有攻击别人的意思,被灵风扔了几块石头,赶跑了。

白韵见蜘蛛跑了,松了口气,用手抚着还在狂跳的心口。

现世的白韵什么都不怕,徒手抓蛇都不在话下。可唯独怕这蜘蛛。以前看见黄豆大小的蜘蛛,都能吓得原地跳一段踢踏舞。

第一次见到如此大的蜘蛛,直接把她吓得僵在原地。

“白韵,我记得你以前不怕蜘蛛的呀。”灵风又掀了掀周围的石头,确保没有藏着蜘蛛。

白韵随口编了一句,“只是突然跳了个东西出来,吓了我一跳。”

灵风点点头,“是啊,要是这么大的蜘蛛突然窜到我面前,我肯定也吓一跳。”

墨染看着白韵,若有所思。

遇见这么大的蜘蛛,白韵后面走路都小心了不少,左看右看,生怕又有蜘蛛窜出来。

傍晚,三人来到了丰潭城的界碑。

“争取天黑之前走到城里。”灵风道。

白韵专心读着界碑上的文字。这时,又一只巨型的蜘蛛从界碑后面窜了出来。

白韵一时没有准备,吓得直接蹦了起来,抓着灵风的手臂躲在他身后。

慕然似乎早有准备,手中藏着石子,将蜘蛛击跑了。

灵风没有被蜘蛛吓到,反而被反应这么大的白韵给吓到了,他看见白韵的手还在微微发抖,有些担忧道:“白韵,你没事吧?”

“走了吗?蜘蛛走了吗?”白韵的声音还有些颤抖。

“走了走了。”灵风安慰地拍了拍白韵的背。

白韵这才从灵风背后出来,脸色苍白地朝四周看了看,确定蜘蛛已经走了。

她想努力保持冷静,可是手还在不受控制地发抖。

灵风觉得白韵有些不对劲,看上去的确对蜘蛛非常恐惧,“你怎么了?”

墨染开口,“可能因为中蛊毒的原因,对一些事物的感知跟以前不太一样。”

灵风也觉得这个解释非常合理。

便对白韵道:“别怕,要是再看见蜘蛛我会把它赶跑的。”

白韵觉得墨染说得这个理由还是挺好用的,便也没有辩驳。

“这个蜘蛛跟之前是同一只吗?”白韵恢复平静后问道。

灵风道:“不是同一只,这只花纹少一些。”

白韵拧了拧眉,“如此体量的蜘蛛出现一只已是十分罕见,竟然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又出现了一只。”


她的房间竟站满了人。

师傅师叔站在最前面,灵风在后面紧张地探头探脑,还有一帮师弟师妹们站在最后面,床边胡子花白的药师在为她把脉。

见白韵醒了,灵风连忙道:“白韵你还好吗?”

白韵一脸懵逼地看着眼前这群人,“怎么......回事?”

白韵一顿,她突然反应过来,以前的白韵,从十二岁入师门起,那可是不管刮风下雨,严寒酷暑,就算生病,也是雷打不动每日清晨前去练功,一直到现在整整两百多年,从不间断。

她是同门的榜样,是镇魂盏的传人,是灵栖山庄的继承人,是师傅的重点培养对象。

他人肯定以为她病得极其严重,竟导致没法练功,所以才有这么多人前来紧张探望。

白韵欲哭无泪,想仰天长叹:白韵啊,你为什么这么勤奋,我想躺平都不行啊!

药师捏着胡子,皱着眉,“身体并无大碍啊。”

药师爷爷您仔细看看,我应该是中了蛊毒的,快让我多休息休息。白韵心里默默祈祷。

师傅也略有担忧,“韵儿,身体可还有不适?”

白韵昨晚那一觉睡得特别好,现在感觉神清气爽,有些心虚地道:“嗯......清晨有些头晕,睡一觉现在好些了。”

师傅见白韵面色还好,便也放心了几分,“那便再多休息几日,不要逞强。伤才刚刚好,不要像以前那般没日没夜练功了。”

白韵松了口气,可以继续躺平了。

抑制住内心的开心,白韵面露一丝难意,勉为其难道:“多谢师傅。”

师傅点点头,“大家都回去吧。”

众人便都散了。

房间里就只剩白韵和灵风。

灵风道:“饿了吧,我做了吃的,还热着呢,在厨房里我去给你端来。”

白韵现在非常精神,也躺不住了,“我自己去就行了,今日天气不错,我想在外面晒晒太阳。”

灵风见白韵精神还不错,也放心了,“那好,我还有些杂活,先去忙啦。”

“好。”

白韵在湖边凉亭用完餐,拿起一杯香茗,靠在太师椅上细细品味着,一只脚还在悠闲地晃荡。

冬日的阳光暖暖照在身上,徐徐的湖风轻拂脸颊。身旁的小炉子上煮着香茶,腾腾地冒着白气。

茶香沁人心脾,白韵懒懒地眯起了眼。

灵栖山可真是个好地方,水光山色,云雾缥缈。而且灵气充沛,沁人肺腑。

能在这里闲适安逸地度过剩下的两年,白韵做梦都能笑醒。

白韵就这么在太师椅上瘫了一下午。

傍晚,灵风过来了,兴致勃勃,“白韵,晚上去长街放河灯吗?”

白韵依旧闭着眼,惬意地瘫在太师椅上。她对放河灯不是很感兴趣,于是懒洋洋地问:“嗯......有什么好玩的吗?”

灵风眼睛亮晶晶,“今天是上元节,长街可热闹了,有好多好玩的呢,有杂耍,有舞狮,还有烟火!”

这些东西白韵在现世见得多了,只觉得到时那里肯定人多嘈杂,还有很多熊孩子,太吵闹。

见白韵似乎没什么兴致,灵风有些失落。

白韵见灵风垂头丧气的样子,有些不忍,轻轻叹了口气,拍了拍他的脑袋,“那就一起去吧。”

上元佳节,长街热闹非凡。

“诶不好意思借过一下,白韵你等等我啊!”灵风拨开人群,小跑到白韵身旁,“走这么快干什么,刚才的杂耍我都没看完。”

白韵放慢脚步,回头看到灵风乐呵呵的样子,忍不住打趣道:“你也去表演一个,绝对赚不少。”

灵风一脸骄傲,“我去表演,那其他人可就没生意了,我就不去抢他们饭碗啦。”

白韵转身扶额无视他,心道不该打趣他的,他又要说个没完了。

灵风是个话痨,咋咋呼呼的只要打开一个话题他就能说个没完,没话题也能说他小半个时辰。

白韵在导入的记忆里知道了他这个特点,但没放在心上。直到今晚跟他逛长街,她才亲身体会到了什么叫真正的话痨。

“唔...我跟你嗦哦,刚才...那个表演眨耍的人好厉害,很有修炼的天户...”

灵风似乎对白韵的无视早已习以为常,但他的嘴一刻也停不下来,一边吃着元宵一边口齿不清自顾自地说着。

一动一静,二人在热闹的人流中缓缓走着。

“白韵,你看那个面具是不是跟你很像。”灵风突然扯着白韵的袖子,将她拉到了一个面具铺前。

趁白韵没反应过来,灵风取下一个白猫面具,一把戴在她脸上。

“这个白猫跟你真的很像哈哈哈哈。”灵风笑着看着白韵,一双眼睛在灯火的照耀下无比明亮。

白韵肤色白皙,常着白衣,平常没什么表情,也不太爱搭理别人,给人清冷疏离的感觉。但她嘴角天生微微翘起,又给人温和亲近之感。若即若离,真的挺像只猫。

而现在的白韵又多了些慵懒的气质,经常半眯着眼,懒懒地窝在椅子上,更加像只猫了。

白韵无奈地摘下面具正准备说他,突然从她身后传来一声轻笑,那声音离得极近,似乎就贴在耳边。

白韵一惊,猛然转身,然而身后只有嬉戏追逐的孩童。

她警惕且不动声色地扫视着熙熙攘攘的人流,但并未发现可疑之人。

白韵虽然面色平静,但是心里却在疯狂祈祷:

别别别,千万不要有鬼,我可不想抓鬼。

白韵倒不是怕鬼,主要抓鬼是个全身心运动,又费体力又费脑力又费灵力,好累。

梦想当咸鱼的她可不想干这么费劲的事。

白韵摸了摸肩膀,肩上的灵记也没有灼热感,说明方圆五百米之内并无恶鬼。

这个世界的白韵出生时左肩上便有一枚红色花瓣状灵记,若方圆五百米之内有恶鬼出现,灵记则会有灼热感。

这个灵记只有白韵,灵风和他们的师傅三人知道。

白韵通过导入的记忆,得知她还有这个技能后,欣喜万分。

这个灵记可真是有用,这样一来出门就方便多了,肩膀一热就赶紧跑。不过她也非常希望灵记永远也用不上,就让她好好当条咸鱼。

灵风见白韵突然转身,神色有异,立即收起笑容,低声问道:“可是有什么异样?”

白韵摇了摇头,“没事。”便将面具挂回原处,继续往前走。

白韵说没事那肯定没事。灵风脸上又重新挂起笑容,咬了口元宵,大步跟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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