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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婿霍海晴晴大结局

晴晴 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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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想啊,可是今天正好是周日,银行下午三点钟就关门不办业务了,而那边还有工友在老家那边干活摔伤了,生命垂危,正在住院急等钱用呢,再不方便也只能抱着钱回去救命了!”刘胜利抹了把汗道。“严不严重啊?”霍海问道,心下间一声轻息,真是月儿弯弯照九洲,几家欢乐几家愁啊!“摔断了腰,还有两条腿。及时救治动手术的话,大概以后还有可能走路,但据说要动好多次手术呢,说是总费用大概要将近一百万,以他们的家庭条件,就算我拿回去这十万多块钱也是杯水车薪,老张是够呛能起来了……可怜他家还有两个孩子呢……”刘胜利叹气道,语气里有着说不了的心酸和同情。“是够可怜的”,霍海心下间一酸,莫名地想起了自己的身世,也跟着刘胜利轻叹了一声。想了想,他向已经有些两腿发软的...

主角:霍海晴晴   更新:2024-11-19 15:2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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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霍海晴晴的其他类型小说《神婿霍海晴晴大结局》,由网络作家“晴晴”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也想啊,可是今天正好是周日,银行下午三点钟就关门不办业务了,而那边还有工友在老家那边干活摔伤了,生命垂危,正在住院急等钱用呢,再不方便也只能抱着钱回去救命了!”刘胜利抹了把汗道。“严不严重啊?”霍海问道,心下间一声轻息,真是月儿弯弯照九洲,几家欢乐几家愁啊!“摔断了腰,还有两条腿。及时救治动手术的话,大概以后还有可能走路,但据说要动好多次手术呢,说是总费用大概要将近一百万,以他们的家庭条件,就算我拿回去这十万多块钱也是杯水车薪,老张是够呛能起来了……可怜他家还有两个孩子呢……”刘胜利叹气道,语气里有着说不了的心酸和同情。“是够可怜的”,霍海心下间一酸,莫名地想起了自己的身世,也跟着刘胜利轻叹了一声。想了想,他向已经有些两腿发软的...

《神婿霍海晴晴大结局》精彩片段

“我也想啊,可是今天正好是周日,银行下午三点钟就关门不办业务了,而那边还有工友在老家那边干活摔伤了,生命垂危,正在住院急等钱用呢,再不方便也只能抱着钱回去救命了!”刘胜利抹了把汗道。
“严不严重啊?”霍海问道,心下间一声轻息,真是月儿弯弯照九洲,几家欢乐几家愁啊!
“摔断了腰,还有两条腿。及时救治动手术的话,大概以后还有可能走路,但据说要动好多次手术呢,说是总费用大概要将近一百万,以他们的家庭条件,就算我拿回去这十万多块钱也是杯水车薪,老张是够呛能起来了……可怜他家还有两个孩子呢……”
刘胜利叹气道,语气里有着说不了的心酸和同情。
“是够可怜的”,霍海心下间一酸,莫名地想起了自己的身世,也跟着刘胜利轻叹了一声。
想了想,他向已经有些两腿发软的刘胜利道,“刘大哥,我看你这抱着这么钱走路费力不说,也不安全,这样吧,咱俩换下,我直接给你转账,这些钱我拿走就行了。反正我年轻,力气还大。”
“这,这不太妥吧?”刘胜利一怔,随即眼里露出了警惕的神色来,开始四面八方地寻找警察。
霍海哑然失笑,“可能确实有些突兀,引起了你的误会。不过我确实是想帮你一把。这样吧,大哥,我先给你转账,把你银行账号给我就可以了,一会儿账转过去后,你确认一下,若是没问题,我再拿走这钱,可以吧?”
“那,那,也行”,刘胜利原本还是十分警惕的,可一来这钱实在是太重了,他真的抱不动了,二来也是看霍海确实是个面善的人,不像坏蛋,就犹豫着点了点头,把银行账号告诉霍海了。
霍海就直接点开手机银行,转账过去,即时到账的那种,也方便刘胜利马上查询。
“查查吧,大哥”,霍海笑道。
“好的好的”,刘胜利就打开手机,还特意背着霍海,手捂着屏幕开始查询。
“一、二、三、四、五、六……六个零,没错,咦?不对啊,这怎么,怎么是二百万呢?不对不对,小兄弟,你转错了,是一百零一万,不是两百万,你多转了一百万”,刘胜利查了半天,先是点了点头,随后震惊地跳了起来,向霍海叫道。
可再转头时,哪里又有霍海的影子?
而翻转手机的时候,却发现手机屏幕上不知道什么时候贴了张纸条,“刘大哥,要是多出了一些钱的话,就麻烦您给那位工友转过去,告诉他,好好地活着。”
捂着纸条,刘胜利眼眶红了,使劲用破烂的袖子抹着眼睛,喃喃不停地道,“谢谢,谢谢你……”
霍海是最后一个上车的,拎着两个大袋子,虽然于他而言很轻松,但在狭窄的车厢里挤来挤去惹来不少旅客的白眼儿。
“不好意思”,霍海拎着一百零一万,满车厢挤,这个郁闷啊。
终于到了自己的座位了,那是两人座,靠窗已经有一个女孩子坐在那里了,但挨着过道的座位原本是自己的,却已经坐了一个年轻的男子。
那个年轻男子大概二十七八岁的样子,穿得挺潮的,长得也还行,就是脸上一堆粉刺疙瘩,此刻正坐在那女孩子身畔满面做作的高端范儿笑容,不时地跟那女孩子说话。
可那女孩子却是懒得理他,一直看着窗外。
那女孩子仅仅只是坐在那里就知道,必定超级漂亮的那种——真正美丽的女孩子都会给人以这样一种直觉。
坐在另外一侧边座上长着个跟驴一样大下巴的男子大概和他是一起的,还特意捧他臭脚,不时很捧场地尬笑,企图帮那个男子吸引女孩儿的注意力。
这也让霍海都替他们感到没劲。
“哥们儿,让一下呗,这是我的座”,霍海拎着两个大包笑道。
那哥们儿上下打量了他一眼,看霍海穿得一身地摊货,还拎着两个只有农民工才会拎的大提包大蛇袋子的,就撇了下嘴,不耐烦地往旁边一指,“换一下,左侧中间那个是我的座,你坐那里吧。”
霍海听他说话挺不客气,呦呦喝喝的,就笑了,“不好意思,我就坐这儿,你,起来。”
“你特么一个臭民工跟谁说话呢?”那个年轻男子立眼骂道。
“人人都平等,民工也一样。没有民工你他妈还住地窖呢,你没资格这么跟民工说话。给我滚起来,现在、立刻、马上!”霍海不客气了,怒吼一声。
“给你给你,老子不跟你个农民工一般见识”,那个年轻男子见霍海人高马大的,而且气势凶悍,就有些畏缩了,哼了一声站起来,极其不情愿地走到一边坐着去了。
可眼睛还不自觉地往这边溜,盯着那个女孩子身上,恋恋不舍!
霍海没再理会他,将两个大包勉强塞到了上面的架子里,这才坐下来,用手扇着风,转头向身畔望过去。
也就在这时,那个一直看着窗外的女孩子也转过头来,挑眉望着他。
霍海下意识地一看,登时惊得险些跳起来,“你,你……”
“你什么你?有你这样盯着人看的吗?不懂礼貌,臭流氓”,那个女孩子牙尖嘴利地骂道。
“我特么……”霍海鼻子险些气歪了,不过更让他震惊的是,这个女孩子居然是,昨天晚上刚刚见过面的,衣影儿!
“再敢看我,把你眼睛挖出来!”衣影儿凶巴巴地道,又转过头去望向窗外,似乎根本不认识他。
摸了摸鼻子,霍海半晌没说话,心下间极度吃惊,怎么在这里又见到衣影儿了?她不是在盘龙山的瑶光派吗?怎么跑这儿来了?
这是巧合还是什么?
可是任凭他心下间怎样猜测,也无法解释衣影儿现在的情况。
不过,旁边的那两个男子却是幸灾乐祸地嘲讽道,“瞅他那德性,还想泡人家小姑娘?也不撒泡尿照照,名符其实的癞蛤蟆想吃天鹅肉啊。”
两个人故意说得很大声,就是想让霍海听见。
云永伟定睛一看,险些没当场脑溢血,居然又是刚才的视频,这个王八蛋也不知道怎么存的,刚才明明删除得干净的!
“你,你……”云永伟脸上一阵青来一阵白,手都抖了!
“大伯,其实我觉得这个视频拍得挺好看的啊,喏喏,无论是光度、角度还是瞬间抓摄能力,啧啧,超赞的,这谁拍的啊?忒太好看了……大伯,您脸色不太好啊,要不要去看医生?”霍海指着视频一通专业技术的解释。
“你特么倒底想怎样?”云永伟捂着心脏,他感觉心脏病都要被这小子给玩儿犯了。
“我不想怎样啊,我只想知道大伯您想怎样……”霍海瞪着一双无辜的大眼睛望着云永伟。
“手机给我,多少钱,你说”,云永伟只觉得呼吸艰难。
“手机?嘿,您说这手机还真挠到我痒痒肉上了,我这手机可是私人定制的,您瞧这漆面,这做工,还有流畅度,以及画面的清晰度,都杠杠的,这里面全都是高科技啊,市场上没个百八十万都下不来……我银行卡号是4367……”,霍海一通比划。
云永伟二话不说,直接转账,即时到账的那种。
“叮”的一声响,霍海收到一条短信,到账一百万。
“哎哟,您还真买啊,话说,我还有些舍不得呢,都跟了我好几年了……”霍海叹息着,取手机卡,却被云永伟劈手抢过手机去,脸色铁青地向外就走。
“大伯,其实我还有一个更好的手机呢,也不贵,二百多万吧,您要不要再看看了?我看您对手机挺感兴趣的”,霍海在身后叫道。
前面的云永伟险些一个跟头栽倒在那里,匆匆离开——再不离开,就要被这小子生生地给气死了。
“一百万啊,啧啧,真有钱”,霍海将手机卡塞进了另一个手机里,拿着手机啧啧地道。
冷不防一抬头,就看见岳父岳母都大张着嘴看着他,像是在看另外一个人。
“不要这样看着我嘛,我是被逼无奈卖手机的……”霍海状甚委屈地道。
“你牛”,云永浩终于回过神来,向他竖起了大拇指,眉飞色舞,无比兴奋。这个女婿不白娶啊,自己被大哥压制了这么多年,在他面前连声大气都不敢出,今天居然让霍海整治得连个屁都不敢多放一个,岂止一个“爽”字了得?
“晴晴的全家福窟窿那么大,赶紧把钱给老娘转过来”,杨柳怒吼,眼里放光,张牙舞爪地扑了过来……
一场风波终于暂歇,可是霍海最后还是让杨柳骂了个狗血喷头,因为他惹毛了张茜,还指不定张茜要怎么报复他们呢。
并且,因为霍海拒绝去说服云晴让她同意张茜开出的条件以救自家于水火,杨柳更是愤怒无比,从楼上到楼下,撵着他骂,甚至还打了他好几下!
要不是云永浩拉开了她,甚至还要再踢霍海几脚。
不过,云永浩也对这件事情十分不解,就是不明白霍海和云晴为什么这样坚持?
“小海,你真的对晴晴这样有信心?”云永浩盯着霍海,皱眉问道。
“我觉得晴晴肯定能行,她现在需要的就是鼓励”,霍海笑道。
“算了,你们年轻人的想法,我不懂。不过,你这样支持晴晴,足见你对晴晴的好。放手去做吧,大不了,真的不行了,我们就出了云家,重新奋斗就是”,云永浩也不再多说。
站起来拍了拍他的肩膀,负手下楼去了。
“真是位好泰山哪”,霍海颇有些感动地望着云永浩,真正体会到了做父母的伟大。
“你是不是又去做老好人了?”杨柳瞪着云永浩,怒气冲冲地道。
“别这样说话,我只是跟孩子谈谈心而已”,云永浩道。
“谈个屁的心,我看这小子就是居心不良,想把咱们家推/进火坑里”,杨柳气势汹汹地骂道。
“别胡说八道,他这样做对我们家有什么好处?”云永浩有些生气地道。
“怎么没有好处?我们一直对他不好,现在我们家要是败落了,他不是就可以跟我们耀武扬威翻身农奴把歌唱了?”杨柳脑回路无比清奇地道。
“我真服你了”,云永浩摇头走了出去。
“该死的混蛋,你不就想让我们家道败落吗?我偏不让你如意……是时候展现老娘真正的能力了,我现在就去给晴晴找个能真正帮到她的丈夫”,杨柳还在那里恨恨地骂道。
“我要让那个该死的混蛋死无葬身之地”,张茜如一头母狮子般地在别墅里走来走去,恶狠狠地骂道。
“茜茜,这个时候就不要再惹事了,否则对办事不利啊”,云永伟小意地劝慰着她道。
“滚开,你这老东西,要不是你说什么一石二鸟的怀柔政策,既能让你那个没用的弟弟领你的情,又能兵不血刃地拿到这份产业,我岂能受这般的侮辱?那小子,我必须废了他”,张茜无比愤怒地道。
云永伟被她骂得低头不语,只是坐在那里抽烟,连头也不敢抬。
“据说,那小子不是会两下么?好啊,我看他有多能打。还有那个云永浩,若不是那个老不死的给他撑腰,他还敢打我?等着,都给我等着”,张茜厉声骂道,已经拿起了电话。
云永伟张了张嘴,刚要说什么,却只能闭嘴。
算了,她爱怎么折腾就怎么折腾吧。
或许,给老五施加一些强硬的手段,没准儿就真能让他们低头呢?
云永浩被老婆拎着耳朵骂个没完,嫌烦心,就开车走了。
霍海也害怕这位丈母娘再跟自己发邪/火,也偷摸跑了出去,准备去找云晴,看看她现在什么情况了。
家里车子都开出去了,电动车也没电了,他只好走着出去,准备到路边打辆车子。
不过,没走出去多远,他就挑了挑眉毛,唇畔泛起了一丝冷笑来,不在街边着着等车了,而是继续往前走,拐进了一条胡同。
到了尽头处,前面是两扇生锈的大铁门,他推开了两扇生锈的大铁门,走了进去。
整个一下午,杨柳看着霍海的眼神都是鄙夷不屑,霍海不得不躲了出去。
晚上吃完饭后,霍海刚要回去云晴的房间,却被杨柳拦住了。
“霍海,你去回地下室睡吧,这是你的被褥,我有些事情今天晚上想跟晴晴好好地谈谈”,杨柳冷着脸道。
“妈,你能不这样吗?”云晴从屋子里冲了出来,泪水涟涟。
“正因为我是你妈,所以我不能!”杨柳怒咤了一声,狠狠一把将云晴推/进了屋子里去,而后将霍海的被褥扔了出来。
霍海只是笑笑,抱起了被褥便向楼下走去,边走边道,“晴晴,好好跟咱妈说话,听到没有?”
“呜呜”,屋子里传来了云晴的哭声。
“这是怎么了?你怎么搬出来住了?你妈是不是又抽什么邪风了?”云永浩从卧室里走出来,皱眉问道。
可刚问到这里,杨柳就从云晴的屋子里探出头来,怒喝了一声,“云永浩,你给我滚过来!”
“这又怎么了?”云永浩哀声叹气地走了过去。
霍海摇了摇头,继续向楼下走去,心下间却是长叹了口气,说不出的郁闷。
整整一夜的时间,楼上始终是在争吵,中间伴随着低低的哭泣声……
霍海听得都有些闹心了,摇头叹气,迷迷糊糊的,快要到早晨的时候了才勉强睡着。
而楼上的这场大战也终接近了尾声。
“什么都不用说了,再等一会儿,民政局上班就给我离婚去”,杨柳跟云晴“谈心”了一夜,也是疲累到了极点,脾气也坏到了极点,终于失去了所有的耐心,向云晴下了最后通谍。
云晴用被子盖着头,在被窝里低泣,就是不回应。
“这个,老婆,要不再给霍海看看吧,要是万一他只是暂时性的心理上有什么障碍,治一治也就好了嘛。如果现在就离,对这孩子打击也实在太大了……”云永浩小意地道。
“你别在这里和稀泥,谁都不用说,这件事情就这么定了。我现在就去找那小子,反正就不能让这小子耽误了我女儿”,杨柳起身就走。
“你看你别这样啊……”云永浩起身去拉她,却哪里拉得住?
被她拖着一路下楼而去。
两个人到了地下室的阳光房那边,因为阳光房没有装门,所以下楼便能看得到霍海。
杨柳走到了门口,刚要向着床上正四仰八叉躺在那里睡觉的霍海喊一声,“给我滚起来!”
可是话还没到嘴边,脸上的表情就是一僵,无比错愕地盯着床上的霍海,眼神惊骇。
“你先别嚷了,我跟他谈谈行不行?我……啊?”云永浩从杨柳身后走过来,刚跟杨柳说道,可无意间循着杨柳的眼神望了过去,登时他也同样狂吃一惊。
因为天热,霍海只穿了个平角大短裤,毛巾被也蹬开了。
结果,因为早晨的原因,短裤上支/起了一个很恐怖的大帐篷,壮观程度完全可以媲美黑叔叔!
“啊?”杨柳站在门口瞠目结舌。
“哎哟,非礼勿视,非礼勿视,你快进屋去……”云永浩一见,倒是吓了一跳,赶紧捂住了她的眼睛。
“呸,这个小兔崽子,简直不要脸”,杨柳骂了一声,转身就走。
不过,刚走了两步,她就停了下来,缓缓转头,结果就看见云永浩同样瞠目结舌的眼睛。
“他,不是有病吗?怎么,怎么还有这种生理现象?按理说,这是不可能的啊……”杨柳愣住了。
“他根本就没有病”,云晴不知道什么时候从楼上冲下来,使劲扯着杨柳道。
“你们先上楼去,我偷偷去看看就知道是什么情况了”,云永浩愣了半晌,赶紧让她们上楼,他自己则偷偷摸摸地进了霍海的地下室。
半晌后,“啊”地一声惨叫响了起来,正等得心头疑惑的杨柳赶紧冲了下去,正在气头上的云晴也赶紧往下跑。
结果就看见,云永浩正坐在地上,捂着乌青的眼睛哀哀直叫。
而霍海懵头懵脑地坐在床上,还左右望了过去,“你们这是,干什么?围观我睡觉吗?”
“永浩,你怎么了?”杨柳见状赶紧过去扶云永浩,可云晴却跑过去扶霍海。
“没事儿没事儿,我刚才就是想来找小海说几句话,结果这小子睡毛了,一脚踹我眼睛上了”,云永浩赶紧摆手道,在杨柳的搀扶下上楼去了。
刚到楼上,杨柳就迫不及待地问道,“怎么样?怎么样?”
“屁的怎么样,那小子简直正常得不像是个人,像头驴,我都害怕晴晴受不了……你说你是不是有病啊?怎么好么央的就闹这么一出?整得我刚才跟做贼似地抻人家裤子,险些被一脚踹死……”云永浩骂道。
“啊?这,这怎么可能?我是看到他们去医院看男科了啊,而且他们私下里说话我也听了一鳞半爪的……”杨柳小声地道。
“别扯这些没用的了,你说你做为长辈,能不能要个脸?还带听人家小两口墙角的?”云永浩捂着眼睛坐下来,没好气地骂道。
这一次,他是真的生气了。
自己老婆这不是无理取闹么?
“我,我这不也是惦念咱们闺女么,就怕她这辈子不幸福……”杨柳有些赧然地道。
“你要真想让她幸福,就少管她的事情,别整天就知道在这里胡搅蛮缠的!”云永浩骂道,这眼睛痛得好厉害。
“我妈可真是……也不知道这倒底是更年期还是怎么了,老公,你,你别跟她一般见识啊”,坐在车上,云晴小意地转头望着霍海道。
“没事儿,我都习惯了。不过,我确实不太习惯睡觉的时候被人拽裤衩,你拽还行,你爸拽就有点儿让人害怕了……”霍海咧嘴道。
“别瞎说了,我爸就是担心你,想看看你的情况”,云晴脸红了,使劲打了他一下,不过想想之前的事情,也觉得有些好笑。
“好在你老爸很诚实,看到什么就说什么,你妈暂时也不逼着咱们离婚了,要不然的话,咱俩今天就得各奔东西了”,霍海摇头苦笑。
可刚说到这里,云晴的手机铃声就急促地响了起来,她接起来一听,登时面色大变,连声说道,“怎么会这样?好,好,我马上到”。
“怎么了?”霍海听着感觉不太对劲,不会又出什么事儿了吧?
那小坛子甫一开口儿,登时醉人的酒香便弥漫满屋。
杨仲平深吸一口,脸上就现出陶醉至极的神色来,连声赞道,“好酒,确实有五十年了,当真好酒!”
“是吧,人家山沟里的老百姓淳朴着呢,可不会骗人的,特实在。怎么样,这下不生我气了吧?”衣影儿笑嘻嘻地道。
“臭丫头,这还差不多”,杨仲平又再嗅了几下,这才恋恋不舍地用小绳子勒上牛皮纸,重新封口,放到了藤椅底下,懒洋洋地站起来走到桌前。
他向着霍海一招手,“过来吧,小伙子,我给你看看”。
“还要劳烦先生”,霍海不敢怠慢,小心翼翼地走过去,伸出了手臂去道。
“不是小影儿带你来,你想劳烦我也没用”,杨仲平哼了一声,随后搭了一下他的脉门,然后就是一怔,随后神色古怪地看了衣影儿一眼。
“看我干嘛啊,给人家看病嘛”,衣影儿笑吟吟地道。
“呃,这个病我看不了,你走吧”,杨仲平一挥手道。
“别介啊,神医,您倒是先说说我什么毛病啊”,霍海心下间一沉,赶紧问道。
“很简单,你这属于相思郁积过敏症,非药石之功,只能辅于心理之力。我是看病的,不是心理医生”,杨仲平道。
“相思郁积过敏症?这是啥意思?还请先生明示”,霍海有些发懵,还是头一次听说这种病。
“简单地说,你有可能太喜欢一个人,喜欢到极至却始终得不到。有一天,你终于有机会得到她,结果却因为相思长期郁积突然间释/放,造成生理机能不畅,无法那个。
打个比方,就是原本你建了个渠想引水,结果上游的水蓄得时间太长太多,突然间开闸引水,水渠自然受不了,不但引不了水,还会引发水灾。
当然,如果换做别人,你就完全没有问题。所以,这种病是有其现实中明确的目标与对象的!
我说的意思,你懂了么?”杨仲平问道。
“大概……懂了……”霍海发懵地点着头。
“那就走吧”,杨仲平再次挥手道。
“可是,先生,这,这怎么治啊?”霍海急急地问道。
现在他是心服口服,这位神医简直太厉害了,只搭了下脉门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而且说得头头是道。
他现在是必须要抓住这根最后的稻草才可以。
“都说了,我只是看病的,不是心理医生。你这个病,得心理医生治才行,我治不了”,杨仲平有些不耐烦起来。
“那,那得什么样的心理医生才可以啊?先生能否举荐告知?”霍海小意地问道。
“一个会催眠的心理医生就可以”,杨仲平道。
“会催眠的心理医生?”霍海愣住了,治病还需要催眠么?
“当然。办法我也会,很简单,就是对你进行催眠,然后再找个女人,通过催眠让你把她想像成你的对象和目标,然后直接该做什么做什么。
因为换了一个女人,就不会有生理上的过敏症状了,待到顺利完成整个过程,心理障碍彻底解决,你的病也就无药而医了”,杨仲平道。
“这么简单?”霍海大喜过望。
“简单?”杨仲平哂然一笑,“修行中人,意志坚定,哪里那样好催眠的?就算你进行自我催眠与想像,也根本不可能。所以,听上去简单,做起来却是极难啊!”
“最起码有了希望嘛”,霍海喜孜孜起来。
只要有希望就成啊。
“那你就去找吧,反正我没这个本事”,杨仲平耸耸肩膀道。
“行,我现在就去找”,霍海就奔了出去。
“哎,你怎么过河拆桥啊,这就把我给忘了啊?”衣影儿奔了出去。
“等下,臭丫头,原来你偷我的药,是干这种缺德事儿啊?人家小伙子招你惹你了?你非得这么折/磨人家?亏人家还是个处/男呢”,杨仲平叫住了衣影儿。
“嘻,杨大爷,这可就是我的个人私事啦,反正他就是我要得到的人,我一定要得到他才行,不能让任何其他的女人先得到他”,衣影儿嘻嘻一笑。
“你损不损啊你”,杨仲平哭笑不得。
“不损,我只要得到他的第一次就可以了,谢谢杨大爷,江湖就是老的辣,我把人往你这里一领,您就知道这病咋看啦”,衣影儿跑过去狠狠地抱了一下杨仲平,又跑了出去。
“这个臭丫头,满身心眼儿,早晚栽在你自个儿的手里”,杨仲平摇头笑道,眼里满是宠溺。
随后,变戏法儿一样从桌子底下掏出了一盘猪头肉,一盘花生米,还有一碟生酱,以及半盆青翠的小菜。
重新掏出那坛酒给自己倒了一杯,他怡然自得地开始享受他的美好生活。
“喂,你等下我啊”,衣影儿在后面追得气喘吁吁的。
“快,送到我这个什么彩虹心理咨询室去,据说这是咱们莲泽市最好的心理医生”,霍海指着手机上调出来的那个心理咨询室的地址道。
他实在是着急治病。
“这行不行啊?你别有病乱投医”,衣影儿上车载着他,边开边道。
“我没病,就是过敏了”,霍海死鸭子硬嘴巴。
“不行就是不行,还过什么敏啊”,衣影儿嘴巴很毒。
“你,你……臭流/氓”,霍海忿忿地骂道。
“切,当我愿意知道这破事儿啊?要不是觉得你怪可怜的,我才懒得理你呢”,衣影儿撇嘴道。
二十分钟后,终于到了那个彩虹咨询室。
咨询室的心理医生是一位三十四、五岁的女子,高挑靓丽,眼神温润,戴着副无框眼镜,美丽、知性、优雅,让人一看就是又美又舒服的感觉。
“医生,我就是这个症状,您看,能治不?”霍海絮絮叨叨将自己的情况跟这位叫做秦可卿的女医生说了一遍。
那位秦医生推了推眼镜,微微一笑,很是自信地道,“相信我,没问题的,现在,请看着我手里的这块怀表,集中注意力、心无旁骛地看!放松,一定要放松”。
“嗯”,霍海盯着那块怀表,逐渐真的有了一种迷迷糊糊想睡觉的感觉……
云晴打开门,就看见两个美女站在门前,巧笑倩兮地道,“美女您好,请问,您是云晴云女士吗?”
“是我”,云晴上下打量着她们。
“您的爱人让我给您送一份礼服,说您现在肯定用得上,希望你能够喜欢”,那两个美女拿过来一个大大的盒子,盒子上居然镶着千足金的边儿,连字都是金的,显然价值不菲。
“我的爱人?”云晴一怔,突然间想起来了,霍海好像在车子上就跟自己说起过,说会在关键时刻送自己一件礼物,那肯定是这件吧?
这个臭家伙,居然把自己的礼服偷了,净搞这种突然袭击,让自己虚惊一场,等一会儿完事的,一定要狠狠地收拾他一下。
边想着,她边接过了那个大盒子,急急地打开来一看,登时就瞪大了眼睛。
旁边的一群女孩子凑了过来,也禁不住“哇”地一声,瞬间就被那冲盒而出的耀眼晶芒晃花了眼睛。
只见,里面是一件缀满了黑色钻石的礼服,当云晴将它从盒子里拿出来的时候,那是华光闪耀,无比震憾。
“天哪,这,这是不是超级设计师黛比·温纳姆设计的那件黑钻晚礼装啊?老天呀,简直太美了……”那些云家女孩儿不禁惊声尖叫。
她们好歹也是大家族的女孩子,对于时尚奢侈品,有着超强的认知能力,一见就知道这件礼装有多华贵。更何况,上面还缀着名牌,写着黛比·温纳姆设计的字样。
“确实好奢华啊,哪怕是件仿品,但好像至少也要几百万吧?晴晴,你的爱人还真是对你用足了心思啊,送你这么贵重的礼物”,张茜也凑了过来,嘴里啧啧地道。
“他呀,净弄这些没用的,烦死人了”,云晴喜孜孜地道,边说着,边换上了晚礼装。
而此刻,霍海正在外面躲在角落里,怒气冲天地狂吼,“卫东,尼玛啊,老子就让你办这么点儿小事儿你都没办明白?”
“老大,你听我解释,我们早就出来了,就准备把那件晚礼装及时送到,可特么谁知道突然间前面的居民楼发生天然气管道泄露,把周围的街全都给封了,还在疏散群众呢,我没办法,带人跑过来的,你再等我几分钟,我马上就要到了……”
“到尼玛个头啊,马上形象展示就要开始了,你现在送不过来还有毛用?”霍海气得七窍生烟。
他说过要给云晴一个惊喜的,之前已经委托卫东,就找那个黛比·温纳姆直接手工订做了一件晚礼装,就准备今天给云晴一个惊喜呢。
可千想万想,哪想到卫东半路出了岔子,直接把场子摞在这里了,霍海气得都想把电话摔了。
“我保证,保证,无论如何都会让嫂子把这个场子圆下来”,卫东边跑得气喘吁吁的,边指天划地的道。
“你给我看着办,要是这个场子圆不下来,我让你这辈子做太监,你信不信?”霍海愤怒地把电话挂断了。
此刻,就听见屋子里动感的音乐声响起,霍海跑进去一看,登时翻起了白眼儿,靠,第一个环节形象展已经开始了。
不得不说,云家的基因确实不错,男的帅气,女的靓丽。
参加这一次家族形象代言人竞争的,全是家族中的三代子弟,除了云风没有参加之外,其他人全都参加了。
原本,云羽也有机会参加的,但他被自己的愚蠢彻底葬送,现在已经被打折了双腿,逐出家门去了。
所以,现在家族代言人最有力的竞争者,其实除了云晴之外也没有别人了。
剩下其他的那些家族子弟,也不过就是过来博一个印象分的,争取给长辈们留下好印象,以便于争取到更多的资源。
于他们而言,今天做得更多的是力争表现得更好的参与者,而不是一个竞争者——事实上,谁认为现在自己能够跟云晴竞争,谁才是个天大的笑话。
当所有人都出场完毕,在临时搭建的T台上各展英姿,自然,云晴就成为了焦点之中的焦点。
尤其是,她的那一身黑钻礼服,更是惹得全场一片低低的惊呼声。
霍海的眼睛直了,盯着云晴的那件黑钻礼服,他脑筋有些没转过弯儿来,难道是卫东刚才骗自己,已经提前送过来了么?
悄悄拨通了卫东的电话,卫东在电话里急急地道,“老大,我到了,已经到了你们宗族庄园的大门口了”。
“什么?那件黑钻礼服不是你拿过来的吗?”霍海懵了。
“没有啊,我还没到呢……”卫东急急地道。
“玛德,居然有人送我老婆一件东西,而且还撞衫了”,霍海愤怒了。
“啊?这,这怎么可能……”卫东也傻了。
“你等着,我给你发个视频”,霍海就录了一段视频给卫东发了过去。
卫东只回了两个字,“我擦”,随后语音过来,“老大,这是有人要砸你的场子啊,嫂子看起来未必知道是什么情况,你别着急,我马上就到了,这个场子,我必给你圆下来”。
此刻,台上的云晴正享受着所有人目光的艳羡与惊叹,还有雷动的掌声,油然间,就将目光投向了台下的霍海,甜甜地笑着,眼里有着痴缠娇嗲,若不是现场人太多,她真的想直接扑进霍海的怀里,搂着他的脖子叫道,“老公,谢谢你”。
咦,不过,看起来,霍海的眼神怎么不对呢?好像很愤怒的样子。
她不由得一怔。
正在这时,做为云家三代子弟中的大嫂,也是身为主持人的张茜就走了过来,笑着说道,“看起来,第一个环节应该是我们的晴晴完美获胜了,晴晴,你觉得,身上的这件礼服漂亮吗?”
“漂……亮”,云晴觉得有些不对劲了,不停地拿眼望着霍海,就看见霍海使劲地摆手,她却不明白是什么意思。
而台上的张茜就打蛇随棍上地继续问道,“晴晴,那你告诉嫂子,这件衣服,是谁送的呢?”
“送衣服的人说,是,是我的,爱人……”云晴迟疑地道,因为她看见了霍海狂翻白眼儿的表情,可她又不能撒谎。
“哈哈,没错,就是你的爱人,你真正的良配!”张茜笑道。
随后,场上音乐骤然间响了起来,一个高大英挺的男子抱着一束鲜花走上台来,单膝跪倒,仰头望着云晴,脸上泛起了迷人的微笑,“我的女王,穿上了这件我送你的礼服,你就是今天场上所有的焦点,是真正的主角!”
“张君!”霍海咬牙切齿地骂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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