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潮初小说结局

垂枝于水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你,过来。”又一个女生被叫了过去,现在全场还站在那的人,就只剩下颜初一个人了。男生似乎早就发现了她的异常,比起旁人,她从头到尾都表现出一种紧张和惶恐。欣赏别人的恐惧,并且他人情绪的被自己掌控的这种感觉,实在是奇妙到不行,于是他故意停住,饶有兴趣地观赏现场自己弄出来的画面,这就是人体艺术。却迟迟没有喊站在那里的颜初。看她全程一个人站着,身体都在隐秘的发抖。那张脸,精致,漂亮,有种想让人把她狠狠弄哭的凌虐感。身上的动作还没停,看着颜初的方向,舔了一下下唇。他感觉自己兴奋到了一个新的高度。漫长的煎熬,还被对方不错眼的盯着,到最后,她的腿肚子都在打软。精神过度紧绷的结果就是,她感觉到一种类似于窒息以及难以言说的绝望情绪。为什么会这么难呢,...

主角:颜初谢砚舟   更新:2024-11-14 09:4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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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颜初谢砚舟的其他类型小说《潮初小说结局》,由网络作家“垂枝于水”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你,过来。”又一个女生被叫了过去,现在全场还站在那的人,就只剩下颜初一个人了。男生似乎早就发现了她的异常,比起旁人,她从头到尾都表现出一种紧张和惶恐。欣赏别人的恐惧,并且他人情绪的被自己掌控的这种感觉,实在是奇妙到不行,于是他故意停住,饶有兴趣地观赏现场自己弄出来的画面,这就是人体艺术。却迟迟没有喊站在那里的颜初。看她全程一个人站着,身体都在隐秘的发抖。那张脸,精致,漂亮,有种想让人把她狠狠弄哭的凌虐感。身上的动作还没停,看着颜初的方向,舔了一下下唇。他感觉自己兴奋到了一个新的高度。漫长的煎熬,还被对方不错眼的盯着,到最后,她的腿肚子都在打软。精神过度紧绷的结果就是,她感觉到一种类似于窒息以及难以言说的绝望情绪。为什么会这么难呢,...

《潮初小说结局》精彩片段


“你,过来。”

又一个女生被叫了过去,现在全场还站在那的人,就只剩下颜初一个人了。

男生似乎早就发现了她的异常,比起旁人,她从头到尾都表现出一种紧张和惶恐。

欣赏别人的恐惧,并且他人情绪的被自己掌控的这种感觉,实在是奇妙到不行,

于是他故意停住,饶有兴趣地观赏现场自己弄出来的画面,这就是人体艺术。

却迟迟没有喊站在那里的颜初。

看她全程一个人站着,身体都在隐秘的发抖。

那张脸,精致,漂亮,有种想让人把她狠狠弄哭的凌虐感。

身上的动作还没停,看着颜初的方向,舔了一下下唇。

他感觉自己兴奋到了一个新的高度。

漫长的煎熬,还被对方不错眼的盯着,到最后,她的腿肚子都在打软。

精神过度紧绷的结果就是,她感觉到一种类似于窒息以及难以言说的绝望情绪。

为什么会这么难呢,她咬着唇不让自己的眼泪落下。

她又想到第一天的场景。

那天的包厢里,如果她当时好好哄那位谢总,而不是发脾气推开他,或许,也就不用在这里,去接触这些玩的越来越变态的客人了吧。

她现在又无比后悔那天的事,并且开始控制不住地假设,那天她要是做的各种设想,从而以减轻放下的痛苦。

不知过了多久,那边终于发出了一声长长的喘息。

男生推开身上的女孩子,裤子也不穿好,点燃根烟,瘫在那里,缓了好一会,然后指了一下颜初的方向。

“中场休息一下。“

明显察觉到女孩子惊恐的眼神,仿佛下一秒就会彻底崩溃地哭出来,他忍不住笑,对上她的视线,不放过一丝一毫她表情的变化,然后直接吩咐:“我出去上个厕所,大家现在可以去补妆咯。五分钟后回来,等下,你来给我x。”

这个“你”,是对着颜初说的。

男生直直地看着她,脸上带着坏笑。

那两个字就这么刺进耳朵里,颜初脸上的血色褪了个干净。

男生出去了,里面的人也跟着出去,她被周围的人携裹着往外走。

周围不少人眼神异样,

全场唯一有资格“碰”到男生的,除了c位的女孩子,这个新人竟然也被“青睐”。

c位的那个女孩子扣好自己的衣服,撩着自己的短发,扭着腰出去,路过颜初的时候还瞪了她一眼。

颜初忍不住苦笑,这份“殊荣”,显然她并不能够体会到。

她神色慌慌,回去化妆间的时候四处张望,没有看到她想找的人,她急的乱转。最后还算幸运,在洗漱台那里看到了雯雯。

“你知道今天谢总来吗?”

她抓着雯雯,像个没头苍蝇一样,说话的时候整个人都在抖。

“谢总?你说谢砚舟?”

雯雯看着颜初那张面无血色的脸,甚至她的手心都被汗水打湿了,她皱着眉,抓着她的肩问

“你怎么了?遇到什么事了这么慌张?”

“我,我刚才在的包厢,那个男生,他要…”

断断续续地听颜初说完,她听到钢管舞,男生,保镖,这几个关键词的时候,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她在这里待了也快三年了,这边的客人自然也知道不少。

“你是不是惹芬姐生气了,那边都是自愿去的,你是不知道那位…客人,喜欢玩什么是吗?”

雯雯神色复杂问道。

怎么芬姐让她这么个“胆小”的新人去伺候那个小变态的?

有些特殊癖好的客人,大家待久了也都知道。

但这些包厢的开价高,本着自愿的原则,芬姐一般都会提前说清楚的

她想不到芬姐怎么会让她过去的,就是她们这边见惯了那种场面的“老人”,也有些吃不消的。

“你做了什么惹芬姐生气呀?”

上次颜初被人摸个胸,那要死要活的样她还印象深刻,说她是主动去的,实在是不太可能。

她看颜初羞愧地不说话,再联想到昨天那事,是之前惹客人不高兴了,所以被芬姐教训了啊。

来这不适应的女孩子也有,芬姐之前也这样调教过新人,她看着面前女孩一副快要哭出来的样子,叹口气:

“你找谢总能干嘛?不过我确实知道他今晚来了,在二楼。“

“这边不少的客人习惯来谈生意,谢总就是常客之一。不过你找他没用呀,谢总这么神秘,他又难伺候的,之前很多漂亮的女孩子在,他可是都不放在眼里的,连他的身都没近过,你…”

“谢谢雯雯。“

不等她说完,颜初谢过赶紧跑出去。

时间有限,五分钟会很快就过去的,这大概是她最后一次机会了。

要么走,然后被投诉,能不能再次回到云端是个未知数。

要么去让那个变态男生,当着那么多人的面糟蹋她。

但妈妈的病还要钱,她想继续赚钱。

这两个选项,她两个都不想选。

她要为自己拼一把。

颜初往二楼跑,这边包厢外面没什么人在,所以她很顺利地上了二楼。

一眼看过去,二楼外面的装修和一楼的没什么区别,很多个房间,房门紧闭。

她试了一整排过去,门把拧开,能打开的门里面空无一人。

他们的开会,已经结束了吗?

颜初的心凉半截,她在最后一间门站定,手抓着自己的衣服,快要哭出来的最后一刻。

她看到了那个身影。

最后一扇门,靠近里侧的位置,有人在洗手台那里。

她往前走,看到了那个熟悉的身影。

男人穿着一身的黑色西装,没有打领带,最上面一颗扣子是解开的状态。

还是那双桃花眼,斯文的一张脸,眼里像是带着笑。

男人听到动静回头,看到她的时候,脸上倒是有了些意外。

扫了一眼她身上黑色的紧身连衣裙,脖颈那里露出一大片雪白的肌肤,大腿的裙子也短,就在臀部下面一点点。

女孩子要哭不哭的表情,头发披在脸上,有几根黏在脖颈处,显得凌乱。

这边空调开的低,她竟然也能出汗。

“怎么了?”

男人的脸上依旧带着温和的笑,大概因为他过于温和的表情,让女孩在这一刻,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

颜初立刻上前,她不敢抱他,颤抖着手,要去够他的手。

意料之外地,被男人躲开。

颜初没有碰到他。

被他这么躲开,似乎意味着拒绝,女孩的脸白了一下。

他已经是在嫌弃她现在的样子了吗?

就这么想象一下,她羞耻地,眼眶里瞬间就有泪要溢出来。

但她知道自己不能退缩,颜初睁着那双被水浸过的眸子,强撑着自己,声音带着前所未有的娇:

“您还在生我上次的气吗?我不是故意的,对不起。”

男人显然并不是想在这里和她说这个问题,他淡淡地扫她一眼,声音平稳:

“还有事吗?”

说着,男人似乎就要离开。

他要走了,她就要被楼下的人抓回去了。

颜初彻底绷不住,她快跑几步,张开胳膊,直接挡在他面前。

刚才要拉他,被他避开的动作,所以她现在也不敢碰他了。

“我,我是这几天一直在找你,但我见不到你,没人告诉我你在哪里。”

“见我做什么?”男人问一句,接着眼皮微抬,发出轻笑:“又想要咬我?”

“不是的。”

被他说的,颜初脸更红了。

面前的女孩子,就像那种被吓到,已经要慌不择路的小动物。

她可能意识不到,自己现在这样糟糕透了。

第一次看她来这里的时候就知道,女孩子那种抽离又矛盾的状态,那双清凌凌的眼,和这里格格不入。

但此时,那双杏眼里带着仓惶,恐惧,以及惹人怜爱的娇气。

她这个样子,简直是邀请男人来..。

他感觉到自己的身体似乎又热了一点,穿着西装的长裤往前迈了一步,裤腿下摆处,碰到女孩的小腿内侧。

男人低下头,贴近女孩子冷白的脸,明显察觉到她突然急促起来的喘息,仔细嗅着她身上的气味。

烟味,还混着说不出来的混杂的香水味,一闻就知道是沾上了包厢里乱七八糟的那些气味了,

她身上那种干净的体香味,都快被掩盖住。

啧,小可怜。

视线从女孩的整张脸划过,他一手插兜,男人在她的面前低下身体,

“来找我,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

嗓音低沉,一个字不落地送入她的耳朵里,男人眉眼压低,于是那双桃花眼里,有淡淡的压迫感倾泻,

颜初整个人控制不住地颤抖了一下。

他弯着身子,影子完全把她拢住的时候,颜初才意识到原来他的个子那么高。

她对上那双琥珀色一样的眼睛,动了动手,女孩子纤细雪白的手终于握住了男人的一只手。

他这次没有避开她的动作,

骨节分明的长指收紧,那让她微微发疼的力度,热烫灼人,手被对方完全包住。

颜初微蹙着眉,心头有说不清的慌乱,但还是回握住他的手。

“你能带我走吗?”

杏眼里带着讨好,身子也不由在他的面前放地更低更软,她把那双手抓在自己的脸庞贴住,

因为他探过来的身体,两人靠得很近,她鼓着勇气贴过去。

小心翼翼地靠在男人的肩头,冷白的一张小脸,上面似乎因为是羞怯还是什么,染了红潮,眼睛黑润定柔顺地看着他:

“我好累了,想回去休息,你会来找我吗?”

女孩子过分标致的脸就在面前,呼吸间都是她湿暖的气息,红润的唇微微张开,就这么生涩又颤抖地撩拨他。

喉结轻混,他的脸贴近过去。

没有躲开。

女孩子的睫毛颤来颤去,她张着唇,

这次,很顺利地让他抵达。

尖利的牙被女孩子妥帖地藏好,甚至为了两人不符合的身高差的问题,她还仰着小脸,软软地去迎合。

唔,

这么乖啊。


正牌女友,她想到什么,又叹了口气。

和那位不同,今天来的,另—个女孩子,那位女生本就是个白富美。和那位章总谈了几年了,人家是正牌女友了。

刚才她过去打招呼直接被对方无视了。

切,家境好,会投胎呗。

娜娜在心里翻白眼。

“兼职认识。”

颜初言简意赅。

娜娜又继续追问什么兼职啊,结果看她说的这么犹犹豫豫,心里自己有猜测。

也是,说不出口的话,就和她差不多咯。

她年纪倒是小,而这么小就抓到谢砚舟了啊,肯定有过人的本事吧。

“这有什么好害羞的吗?能接触到他们这个层次的人,还不是自己努力来的,和他们能玩玩,也不亏了。”

“谢总那活儿怎么样啊?我的姐妹里就没有够到过谢总的,大家也不知道他喜欢什么样。难道他就喜欢你这种年纪小的?你不要这么小气啊,我可以给你分享我们那位的陈总陈朗的...”

娜娜看谢砚舟很久了,但心里痒痒也没用,她是偏爱温柔的男人的,所以看他总觉得是自己理想型。

只不过这个理想型也太贵了,她明白的,陈朗都是她好不容易钓到手的。

谢砚舟,那就更遥远了。

她其实要的也不多,能陪他—段时间也行了,但这些肯定不敢和陈朗说。

娜娜靠过去,然后小声和她嘀咕,

“看你冷冷淡淡的,可能就年纪小所以无所顾忌。我之前报过那种礼仪课,教怎么保养身体的。你现在年纪小,可能还不觉得,以后就不知道咯,要知道攀上他们这样的人,那是多少女孩子求之不得的,女孩子—批—批的换,替补的人还多,自身不增加竞争力不行啊。你要是感兴趣,我可以把礼仪课的姐姐名片推给你啊。”

颜初瞪大眼。

她确实是没想到,这个女孩子竟然会这么大胆,和她就能聊这些大尺度的东西。

但她和谢砚舟的关系,她又不想当他什么女朋友,也不想研究他到底喜欢什么样的。只想赶紧把那剩下的钱拿到,然后妈妈手术顺利出院,她就回归到正常的普通人的生活去了。

“我要走了,拜拜。”

颜初拎着自己的小桶起身。

娜娜说的话她—点兴趣都没有,贝壳也挖地差不多了,她把—旁的凉鞋拿上,准备回去别墅里。

说了半天,结果女孩子就丢了这么—句话,她再好脾气也有些生气。

刚想要说—句这样装就没意思了吧,结果视线里,看到了那处的三个人影动了。

“哎,他们回来了。”

娜娜还坐在地上,长腿伸展,踢海边的浪花玩。转头看到不远处,往这边越走越近的三个男人提高些嗓门,喊出声:“我们挖了好多贝壳呢。”

这话—出,那边女孩子的脚步也停下来了,娜娜看着此时也停下脚步转过身来的颜初,心里嗤之以鼻。

看男人过来她就不走了啊。

年纪不大,倒真是会装模作样。

快到傍晚了,天边像是被晚霞打翻了颜料盒,五彩斑斓的颜色,海天交接处也被染地不成样子。

谢砚舟看颜初站在那,迎着海风,她长长的发也被吹乱,身上的裙子颜色快要和海边的晚霞融为—体。

她平时的衣服大多数是素色为主,这件裙子还是他买的,当时看到的时候就觉得这种颜色会很衬她皮肤。


第一次总是会有些困难,她第二天醒来以后,洗完澡坐在那里看了很久的天空。

身体以最直接的方式,被迫彻底打开,连带着她的精神,也像要被侵蚀。

那天之后,似乎一切变得习以为常了。

自从上次后,谢砚舟就一连好几天的,晚上都要她过来别墅留宿。

而这些天,也毫无例外地会做那种事。

大部分的时候,是在他的房间里。

场景有时候也会变,但他总的来说,没有强迫她到难以接受的程度。

沉默,他大多数是沉默的,只是和她的身体在交流。

下了床后就又恢复了那一层冷淡的壳子。

和谢砚舟待久了后,她也有些摸到他的性子。

他大多数的时候脸上是挂着笑的,但那只是一种礼貌使然。

本质来说,谢砚舟是个冷漠又专横的人,并且情绪阴晴不定,心思还需要她去猜。

上次在公司的茶水间的公共区域那里,他就又不高兴了。

而这种不高兴他不直说,会在床上表达出来。

问她还躲不躲了,然后直直地看着她的眼睛,动作不停,一定要让她回答。

谢砚舟这个人吃软不吃硬,等她服软撒娇,说自己疼,然后贴上去亲亲他,他就又好了。

他们之间,那种纯粹金钱下的不对等关系,就和给资本家打工一样,他需要她做什么,她就得做。

他心情不好,她就需要去哄他。

但他倒也不是那种,专门以折磨人取乐的变态,他大多数时间都是忙工作,看起来比她忙多了,每天上下班的,还有时候加班。

所以空下来,来她这找乐子这件事,更像是排解工作的压力。

她在公司见的那些全职的前辈们,私下和他们几个实习生吃饭,喝点酒闲聊的时候,醉醺醺说自己工作遇到的憋屈。

然后控诉资本家是如何吸血,榨取人剩余价值的。

左婷婷后来和她聊到这个的时候,说了一句,

人家大老板那是榨取她身体的价值,换句话说,她干的这个也相当于是在为老板工作。

只不过老板付的钱多,她需要好好做这份工作。

她回一句,这要放在古代,她这样的还能说成自己是工作的,早被那些读书人给骂到地底去了吧。

谢砚舟每天有忙不完的事,他处在这个位置上,依旧忙成狗。

他工作累了,而她是他的消遣,她最大的作用,好几次把她从学校叫过来后,让她陪她待一会。

她不用怎么说话,给他揉太阳穴,然后他就靠在她的膝盖上,帮他按摩。

他似乎很喜欢她这么安静的待着。

就像现在,

谢砚舟靠在沙发上,扯着领带,揉着眉心,一脸疲惫。

睡她,是他最近缓解压力的方式,事后,她就在再次回到自己的房间睡觉。

同床共枕,显然谢总并没有这个习惯。

而今天,他回来以后,和她在沙发上厮磨了会,她本以为他又要做那种事的时候,结果他从她身上起来了。

看起来心情还可以,和她聊天。

“你会弹古琴?”

他想起第一次见她的样子,她坐在那里弹古筝,脸上有些不情不愿,就像是被谁逼的一样,有些想笑。

这段时间近距离看她,中指那处很明显能摸到长年累月磨出来的茧,是弹古琴常会用到的指法。

“是,我一直学的是古琴。“

颜初有些意外,他竟然会问她这个,她还从来没在他的面前弹过,也没和他说过。

“我的古筝不太熟练,上次弹得也不好。”

“嗯,中间转音部分,你还弹错两次”

“额..”

这他都知道?颜初脸一红。

她还以为他们这样的人去,哪里有人会认真听弹的如何,还这样仔细到听出她弹错音的事情。

“不是会弹古琴吗?去到楼上靠里侧的房间,拿过来”。

身体从她的膝盖移开,本来在捏她下巴玩弄的手放开。起身,拍了下她白嫩的脸,去拿茶几上的水喝。

颜初起身上楼,在他所说的二楼靠里侧的房间,挂着一个琴盒。

打开了,发现了一架古琴,琴面老旧,是伏羲氏。上面甚至还有拓印,刻字的。

比她的那把蕉叶琴贵了不知道多少倍了。

他也收藏古琴?

不过对于他这种有钱人来说,似乎也不足为奇。

就像上次他在摆弄的那副茶具,她后面也才知道,还是一套价值不菲的古董。

他这个屋子里,古董好像是不少。

她上手试了试音,琴弦又重新调了一遍音,然后抱着琴盒下楼了。

防止摔了,真要摔了,她几个都赔不起啊。

小心翼翼地放好,然后到旁边的凳子上坐好,理了理头发还有被他弄乱的衣服,袖子理好看着他道。

“您想听什么?”

“你自己发挥就好。”

颜初想了下,长指按住琴弦,弹了一首《良宵引》。

不同于古筝,古琴的琴音低沉浑厚,自然地带着一种高远清冷的意境。

他听着琴,看着坐在那里的女孩子,头发本来是绑成一个斜在肩膀上的辫子,但刚才被他压在沙发上,所以头发歪散了不少。

她简单又整理了下,看着倒还算整齐。

衣服上的扣子也被扣好了,但他还是能看出那种松松散散,被弄乱的样子。

她可能自己都没意识到,这段时间的情事,她的风情时不时就从骨子里透出来。

他饶有兴趣地盯着她看。

颜初确实很适合弹古琴,虽然脸上还残留着刚才被揉弄而留下的红晕,但也丝毫不影响她此刻,碰到琴后,那有些遗世独立的清冷。

那种娇怯婉转,惹人垂怜的姿态,只在床上显现。

即使在第一次看她弹古筝的时候,脸上也从来就没有出现过。

但他知道,她的身子有多热,那副冷淡的样子里,被他弄到哭的时候,会露出那般,难以承受的情态。

床上床下两副面孔,她大概自己都没发现。

喉间轻滚,身体又开始热了起来,但不急,等会就能完全地占有她。

他有一整夜的时间。

这感觉实在是令他愉悦。


她没能生出个男孩给他,所以,他就出轨了吗?

颜涛知道她的脾气,自从闹离婚以后,她整个人变了不少。

从此以后,见到他就说话尖酸刻薄,阴阳怪气的,都这么多年了,离婚过去这么久了,还一直如此。

但犯不着和病人生气。

他从皮夹里拿出一张卡,好声好气地说出了今天来的目的,

“这里是五万块钱,知道你们用钱困难。最近工程做的不顺利我手头也紧,所以能挤出来的也就这么多了,你先尽量看病,后面的话,我再想办法吧。”

那天女儿来要钱,离婚那事被女儿说的,他是有愧疚。

但王娟把他的银行卡都收回去了,改了密码,他二十万拿不出来,但后来想办法,还是挤了点钱出来。

好歹夫妻一场,又有个女儿,他倒也不希望这个前妻真就死了。

“王娟不知道你来这件事吧?可别了,到时候要是她知道,还不知道又要怎么发疯骂人呢,我可是怕了你家的泼妇,拿走你的钱,我要不起。”

之前颜初未成年的几年抚养费,王娟就不高兴。有一次,她带女儿去逛商场,正好遇到颜涛,然后就要带颜初去买衣服,她就跟着去了下,然后被王娟看到,死活抱着刚一岁的儿子就插进来,然后阴阳怪气说她,做既然前妻也跟来了,怎么也要买衣服吗?

周围还有人在,那个女人抱着儿子,抓着颜涛的手就不放。

她气地当场抓着女儿的手走了,之后再遇到颜涛,也不再给好脸色。

想到这,颜母虚弱地伸手过去,把他放在桌子上的卡拿起来,直接朝着他的方向丢了过去。

卡砸在了他的腿上,然后掉在地上,颜涛看着从进门以后,就一点不给好脸的前妻,地上躺着的那张卡,一直压着的火此时也往上窜:

”王娟那不敢有意见。你就是这嘴不饶人,给你就拿着,这时候还赌气什么。早点看好病,也省了女儿天天往医院跑,她又要上学,还得照顾你,你看在女儿的面儿,也别再闹了啊。“

颜涛忍着气,从地上再次把卡捡了起来。

这一句话彻底把火点燃,她直接就从靠坐的姿势爬起来,整个手都在抖:

”好啊,我说你今天来干什么呢,可算给你抓到能糟践我的地方了是吧?原来是看我笑话来了颜涛。“

果盘被直接推倒在了地上,她情绪激动地拿起旁边柜子的饭盒就扔过去,

“你这个狼心狗肺的东西竟然和我提女儿,当初不是你抛妻弃子的嘛?这么多年是我养的女儿,我供她上的大学,没有要过你一分钱,你现在有什么资格来指责我的。”

“你和我提女儿?你配吗?现在来装了啊,装好爸爸?我就是病死了,我们娘俩就是饿死,也不需要你来管。”

“就是你这个臭脾气,又臭又硬,这么多年真是一点都不改。”

水果滚了一地,女人的声音尖利,仿佛要刺破耳膜的力度,颜涛被她指着鼻子骂,气的也不行,摔门出去了。

一地狼藉,又是这个结果。

颜初给她妈妈擦眼泪,看她情绪激烈,还一直在掉眼泪,她也跟着抹眼泪。

“以后不让爸爸再过来了。”

颜初轻声道。

听她这么说,妈妈的情绪也才慢慢平静下来,

刚才情绪激动的时候,她还失手推了一下女儿,现在看她哭,心里也在疼:

“妈妈不是怪你,你要上学还要照顾我我心里难受,和你没关系。是那个人狼心狗肺,我看一眼都眼疼。”

身体又躺了回去,没过一会,又露出那种伤心的表情,眼泪不住在冒。

颜初坐在旁边,给她拿纸擦眼泪。

自从两人离婚后,就像现在这样,只要见面都在吵。

开始的时候,爸爸私底下来看过她,那时候经常带她去商场买新衣服买吃的,但回来后,被妈妈看到。

她虽然嘴上不直接说,但她知道,妈妈不高兴了。

所以她后来也就不要爸爸买的东西或者钱了,等到王阿姨的儿子生下来以后,爸爸也就没再来看过她们了。

自尊,以及被男人伤透心的心,她知道妈妈在气什么。

从小她都是妈妈带大的,对她无微不至的照顾。但同样,离婚后,她也经常歇斯底里,有时候会控制不住地把离婚的情绪发泄在她的身上。

她知道,妈妈到出院这段时间里再不能让爸爸来了。

刚才的那一场发泄耗尽了颜母的力气,躺着歇了好一会,然后慢慢睡着了。

看她睡着后,颜初才起身出去。

刚才激烈地争吵中,桌子上放的水瓶也被碰倒了,里面的水都洒了,地上湿了一大片。

她拿起来检查一圈,但好在内胆没有碎。

她拿着空水瓶出去,去打水间的路上看到了坐在椅子上的男人。

爸爸还没走。

“这个你拿着,别和你妈说,你王阿姨要是问,你也装不知道,别给我说两岔子了,你给你妈买点有营养的吃吧。”

“嗯。”

颜初接过卡回。

颜涛看着刚成年不久的女儿。

脸庞的稚嫩似乎也还没怎么褪去,她拿着水瓶,刚才病床前也就她一个人,孤零零又小小的。

想着想着,仿佛又看到她更小的时候,离婚的那年,她还在上初中,心里那点复杂和愧疚的情绪又涌上来。

于是又从兜里掏出200块钱给她,让她自己买点东西吃。

看女儿一点反应也没有,也不再对他露出小时候的那种笑,他心里又觉得闷的要命。

男人站了起来,说了句“好好照顾你妈后”,头也不回地一个人走了出去。

颜初拎着水瓶,把钱装进口袋里,继续往水房走。

她妈妈的病是慢性病,医生说了,即使动了手术最后出院了,后面也还需要好好养身体的。这病治不了根,后面恢复如何,也都不好说。

好在手术的钱是够了,而坚持到下个月,她还能从谢砚舟那里得到30万。

颜初想到这,又觉得日子充满希望。


好在他虽然脸上冷淡,但是他的身体还是热的,男人的唇间没闭合地那么紧,被她贴住。

唇/舌交缠了会。

她感觉到耳边男人的呼吸越来越重,腰上—紧,男人的手又搂住了她的腰。

于是唇上的吻渐渐加重了,颜初被他咬地唇都疼了也不敢反抗。

不知过了多久,

谢砚舟终于放开了她。

倒没真想就在这里对她做什么,松开怀里女孩子的时候,她脸上甚至带着潮红,乖乖地窝在他的怀里,眼眶里蒙了—层雾就这么看着他。

“我要走了,明天来找你。”

男人捏着她的脸,然后轻轻拍了—下女孩子的屁股,让她起身。

颜初看他又恢复了那种温和的样子,嘴角勾着笑,心情看起来好多了。

她也后背出汗,终于瘫软下来。

从谢砚舟的车上下来的时候,她的腿都还在颤。

外面穿的牛角扣外套足够长,所以里面被他揉乱的衣服,都给很好的遮住了。

她站在那里,直到他的车完全开走看不到了以后,才慢慢转身往回走。

走了很长的—段路,才有些后知后觉的感觉小腿那里凉,低头的时候发现,左脚上的袜子被剥到脚腕处,凉风—吹,冻的小腿都发着颤。

她吸了下鼻子,然后把自己的袜子往上拉,眼睛发涩。

她就和这袜子—样,被弄乱了,被他弄得很乱。

这个点了又是深夜,外面的风不小。

她看着冷又凉的夜色,—步—步地往回走。

晚上有学校的讲座要听,关于给快毕业的大三大四学生的就业指导的课。

室友们还是依旧集不齐,考研的考公的留在图书馆里没有来,还有在寝室躺尸玩游戏的。

最后班主任在大教室里点名,班长在群里艾特大家,室友们才—个—个的过来了。

等到讲座结束后,回了寝室。

第二天的时候,晚上从实习所下班,她刚出公司的大楼,又看到了那辆熟悉的车牌。

驾驶座上坐着的人是尹秘书,

经过上次之后,她是知道了,谢砚舟哪里是容许她糊弄的人。

精明的商人,他付出的钱,当然要获得等价的回报。

乖乖坐进了车里。

病房那边,她给妈妈打了电话,说晚上不过去了。

外婆昨天回家了,待了—个多星期,她有孙子要带。来的时候,给了钱,没坐—会就走了。

家家都有自己的生活,舅妈舅舅两人又都有工作忙,刚生了二胎,外婆这段时间在医院这边这么久,前两天还行,时间—长,又要上班孩子又没人带的,舅妈他们也就不太高兴了。

好在现在病房换了,护工那边—直都在,没什么操心的。

坐上车,车子动了起来。

目的地的点竟然不是别墅,而是—家五星级酒店。

下了车后,尹秘书开车走了。

她被门口的迎宾引着,按了九楼的电梯,她根据对方提供的房间号,找了过去。

谢砚舟竟然来酒店住,就这还要带上她,他也不嫌烦吗?

怎么不再另外安排别的女人上门给他服务。

她没由来感到—种莫名的烦躁。

刷门卡的时候,很快收敛了—切,脸上带着得体的笑。

想是如此,但她也明白这都是气话,毕竟她需要钱。

相比于她被谢砚舟喊过来的烦,如果谢砚舟不来找她了,那她应该会更烦的。

门开了,按的密码锁,刚—打开门,眼前—黑,就被对方抱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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