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连这次陪我去欧洲看病,也被她美化成欧洲游。
她这么虚荣的人,怎么会甘心将曾经属于她的一切拱手让人?
想起上一世的惨死,这辈子我不会再被她洗脑拿捏,也不再会给她一分钱。
我倒要看看,她还怎么演她的“人间富贵花”。
好日子过久了,是时候让她认清现实,为上辈子造的孽付出代价。
妈妈生我时难产去世。
我从小体弱,爸爸那时事业刚刚稳定,怕没精力照顾好我,便将我寄养在江南水乡的奶奶家里。
直到十六岁才被接到繁华都市上高中。
我回到这个家时,陆雨宁已经在我家待了两年。
她的妈妈梅姨,是我家保姆。
当年爸爸出差在火车站捡回无家可归,跪在路边乞讨的母女二人。
我来了之后,因为水土不服身体越发虚弱,梅姨便成了我的家庭营养师,只负责我日常饮食。
我成绩不太好,所以爸爸才给学校捐了一座图书馆,破格录取我。
梅姨求了爸爸好几次,说有陆雨宁在学校照顾我,也能让人更放心一些。
她这才有机会跟我在同一所学校读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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