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林书婉许望钦的其他类型小说《富商女带着家产跑路啦林书婉许望钦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梦遥”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可惜没有下一枪了。”男人嘴角上扬着,眼中却还是那样凉薄和阴鸷,笑容在他脸上是那么的违和,令人深感可怕。他大步朝着林书婉走去。林书婉猛地按动了几下扳手,摘下弹夹后看到里面没有一颗子弹,她浑身一紧,整个人绝望的颤了颤。可下一秒,她又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作势自信的冷笑一声:“原来是卡壳了。”说着,她又举起枪瞄准了男人的眉间。“对待敌人,我只给自己一次机会,我的配枪向来只有一颗子弹。”男人大步上前,将扭头就跑的林书婉揪了回来。“柔弱无力,娇生惯养的富家千金,国外留学修的是西医,不拿手术刀,枪却玩的这么溜?”男人将林书婉扔进后座上,居高临下的凝视着她:“你到底是谁的人,接近老帅的目的是刺杀还是窃取情报?”这个男人一口一个老头子叫着大帅,试图仗...
《富商女带着家产跑路啦林书婉许望钦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可惜没有下一枪了。”
男人嘴角上扬着,眼中却还是那样凉薄和阴鸷,笑容在他脸上是那么的违和,令人深感可怕。他大步朝着林书婉走去。
林书婉猛地按动了几下扳手,摘下弹夹后看到里面没有一颗子弹,她浑身一紧,整个人绝望的颤了颤。
可下一秒,她又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作势自信的冷笑一声:“原来是卡壳了。”
说着,她又举起枪瞄准了男人的眉间。
“对待敌人,我只给自己一次机会,我的配枪向来只有一颗子弹。”
男人大步上前,将扭头就跑的林书婉揪了回来。
“柔弱无力,娇生惯养的富家千金,国外留学修的是西医,不拿手术刀,枪却玩的这么溜?”
男人将林书婉扔进后座上,居高临下的凝视着她:“你到底是谁的人,接近老帅的目的是刺杀还是窃取情报?”
这个男人一口一个老头子叫着大帅,试图仗势欺她。
见她不从,又要给她扣一顶特务的帽子来威胁她?
“虚伪。”林书婉暗骂自己太过仁慈,第一枪她就不应该留情的。
现在为人鱼肉,她也只能骂一声活该。
“不说?”男人的眼神变的凌厉无比,“那就换个地方说。”
车子再次发动,最终停在了前朝的县衙牢房外。
腐朽腥臭,遍布死亡的味道,林书婉肩膀微微颤抖着,被男人牵着手腕,她只能一步步朝着地牢走去。
等她适应地牢昏暗的光线,看清楚面前的女人后,忍不住身体僵硬愣在原地。
她还是第一次看到这么可怕的审讯场所,面前的女人除了那张精致的脸外,身上已经没有一块好肉了。
“孟公馆的庆功宴上你晚了一步,她先被老帅带走,要不是心急刺杀老帅,她现在应该已经是老帅的十三姨太了。”
男人简单描述着来龙去脉,将林书婉按在了椅子上,随后卷起袖口,从军靴中抽出一把弹簧刀。
“书婉,我们把她的声带和舌头留在最后,先从她的眼睛开始,你觉得怎么样?”
男人话还没说完,根本没给女特务解释的机会,便将弹簧刀刺进了她的右眼,随后剜出她的眼睛!
“不……”林书婉身体抖如筛糠,想走,却发现双腿沉重到迈不开步子。
“我不是特务,我也没有故意要接近老帅,是许望钦的二婶害我。”
林书婉抽咽着,强忍着恶心和反胃,断断续续的为自己解释着:“我会用枪,打小就会用枪,我想当一名军医,可是我身体不好,我阿爸阿妈不想让我随军,我真不是特务……”
如果不是父母独女,如果不是因为特殊的体质,她也想上战场保家卫国,守护子弟兵,跟她的那些同学们一样。
或许那样她就不会遇到许望钦,不会错付这五年……死在战场上,为国捐躯也好比今日这么屈辱的死在这里!
“书婉,你应该清楚,你是不是特务,你说的不算。”男人扔下弹簧刀,一步步走向林书婉,势在必得的扬唇:“我说了算。”
果真,他就是要拿这件事来威胁她,逼她做他的情人。
“伺候好我,我保你和林家相安无事。”
“那许家呢?为了我,军爷要得罪许家?”林书婉捕捉到他话里的漏洞,似是捕捉到一线生机。
“许望钦那样的败类不配脏了我的耳朵。”男人审视的看着林书婉一脸扶不起的样子,沉声道:“别忘了他是如何拿着小三和私生子羞辱你的。”
“军爷替我抱不平,是因为许望钦忘恩负义,羞辱发妻。倘若我在跟许望钦的婚姻中,跟了军爷,那我跟许望钦又有什么区别?”
林书婉眸光一转,又道:“军爷能看上我,应该先是看中我的这副皮囊。
在孟公馆军爷没有强迫占有我,也是为了考察我的人品是否配的上做军爷的女人。
如果我今日因为贪生怕死就跟了军爷,成了军爷的女人后,若是再遇到人威胁,我也会背叛军爷。”
“能言善语。”男人轻笑一声,眸中全是探究。
那张樱桃小嘴,看起来似乎很好亲……
他神使鬼差的上前,用沾了鲜血的手抱住了她的脸,吻了下去。
林书婉一想到男人舔血的亢奋,不敢再次惹恼他,只能默默承受着满是血腥味的轻吻。
“怎么这么香?”
男人意犹未尽的离开她的唇,那双沾满血的手摩挲着她泛红的脸颊。
变态,疯子!
这么浓郁的血腥味,他竟然觉得香?
这一刻林书婉恨极了赵玉敏,如果不是赵玉敏算计她,她又怎么可能会招惹上这个疯子。
“去我的卧室洗洗。”
“你抱我,我腿软走不了。”
林书婉没想到男人会这么轻易放过她,可现在看来这个疯子还算稳定……
男人绅士的将她公主抱着。
他的卧室就在这满是腐朽味的衙门里,不过里面的装潢还算现代化。
林书婉去浴室洗了洗脸,将衣服上明显的血渍擦了擦。
一想到出去就要面对那个疯子,林书婉躲在浴室里想对策。
过了好一会儿,眼看着天色晚了,她只能硬着头皮走了出来。
“林小姐,参谋长让我送您回王记冰铺。”
“参谋长?”林书婉快速的回忆着她笔记本上记录的盛城权贵。
老帅身边的参谋长好像没有这么年轻的。
“你们参谋长叫什么名字?”林书婉打听着。
“林小姐,参谋长的名讳还是等他告诉您吧。”下属难为情的解释着。
“好,有纸笔吗?我想跟他留句话。”
虽然不知道他到底是什么身份,可他是傅军的参谋长,她就能找出他来。
不过这个男人能这么轻易的放过她,在她的意料之外。
但是这个男人在盛城一天,她就不能掉以轻心,只能周旋安抚着。
军爷,您跟在老帅身边应该很清楚老帅重感情,敬发妻。
许望钦鬼迷心窍,必定会在老帅面前提到厚待小三和私生子,届时我这个发妻定会被老帅记住。
若是因为我,影响了军爷在老帅面前的形象,那就是我的罪过了。
林书婉写完这句话,便头也不回离开了令人作呕的衙门。
直到她的背影消失在斜照的夕阳下,男人才收回视线回了房间。
“林书婉……”
看着林书婉留下的警告,男人眼中全是玩味。
lsw?
“让人去查林书婉嫁入许公馆之前,都去过哪里。”
男人瞳孔微沉,视线落在许望钦的名字上,扬了扬唇:“回帅府。”
民国12年夏,傅军军政府所在地,盛城。
林书婉是在牌桌上被叫下来的,听佣人说二婶晕了过去,她急忙起身跟各位军官的太太,姨太太告别。
孟公馆很大,她顶着烈日绕过花园去小楼照看二婶。
问过佣人,二婶在房中休息,她顾不上多想匆匆走了进去。
“二……”
不等她靠近,床上身披黄绿色军装的男人,风一般的起身,下一秒一把手枪抵在她的眉心。
“谁的人?”男人声音清冽,尽管只有三个字,却让林书婉嗅到了杀意。
她下意识的双手高举过头顶,抖着身子解释着:“军爷,我是孟公馆的客人,我应该是走错房间了,不是故意打扰军爷休息的。”
话毕,她小心翼翼的看向面前的男人。
他生的冷峻狠厉,黑眸深不见底更显得令人生威。
黄绿色军装早已经在刚刚的起身中掉落在地上,林书婉无法看到肩章确定对方的身份。
可今天能出现在孟公馆的军官,绝对不是寻常之辈,她得罪不起。
她在打量男人的同时,男人也早已经将她看个仔细。
唇不点而红,脸颊泛着不正常的红晕,胸口此起彼伏的颤动着,明明穿的是老式偏襟长裙,裙裾宽松,看不出什么曲线身段来,可她高举的双手细长,柔软……
他大手一揽,将她卷入了怀中。
她的腰果真是又细又软。
等林书婉反应过来时,她整个人被按在男人的胸前,她又惊又吓挣扎着后退。
“放开我,放开……”
男人轻而易举的桎梏她的身体,将她圈在怀里,看着她在怀里又蹭又闹。
她的身材不错,他摸了一遍,凹凸有致……
他很是亢奋,大手一挥将她扔在了床上。
“跟我,不比跟老头子强?”
“什么老头子?”林书婉双手捂着胸前,试图寻找出路。
“装什么?你穿成这样来老帅休息的房间,不就是为了做他的十三姨太?”男人嘲讽的瞥了林书婉一眼。
“不是。”林书婉闻声头皮发麻,浑身如遭雷击一般。
原来二婶带她来孟公馆赴宴,早就知道老帅会来,所以存了把她送给老帅做姨太太的心思?
“我是许府少奶奶,是傅军旅长许望钦的夫人,今日我是陪二婶赴宴的,我以为她身体不适在这里休息。”
二叔私运西药被关在监狱,她这些天奔走托人找关系,送出去的钱财无数,暂时还没有门路。
二婶之前曾说过,她的长相和气质是老帅最喜欢的类型,只要她去求老帅……
二婶为了救二叔公,让她这个侄媳妇委身别人!
尽管她的丈夫许望钦生死不明,可她是许家的儿媳妇,怎么可能自我作贱去做这种事?
见她生气,二婶就将这个想法作罢,只说让她陪着来孟公馆赴宴,在牌桌上跟那些姨太太聊聊想想办法。
却没想到今天这一切都是二婶设的局!
想到这里,林书婉如同置身寒窑一般,从头冷到了脚底。
“许望钦的夫人?”男人想了想,脸上的笑意更肆意了:“还是雏。”
他不是在问,而是万分肯定。
“跟了我,你想要的想做的,我都能满足你。”
“军爷!”林书婉脸色一红,听着男人肆无忌惮的打趣,板着一张脸起身:“我丈夫为傅军旅长,在前线抗战多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我想军爷不会为难他的女眷。”
“我觉得他应该很乐意让我为难你。”
男人随手丢了枪,把她禁锢在自己的腿上。
林书婉身体本来就弱,男女体型相差太大,她的反抗无济于事。
常年握枪的手隔着绸缎布料摩挲着她的腰,另一只手禁锢着她的脑袋,用力的吻了下去。
林书婉闭着眼睛,用力的咬了他的脸颊。
“小野猫……”男人许是被刺激到了,眸中更显亢奋:“你不知道这样会让我更想征服你?”
“让我走,要不然我死给你看!”
林书婉从头上拔下一根簪子,视死如归道:“帅府三小姐还在牌桌上等我回去,我不知道你是谁,事后也不会去找你,只要你放过我,这件事没人会知晓!”
“原来是三小姐的朋友啊……”男人挑了挑眉,松了手。
林书婉趁机挣脱男人的束缚,头也不回的往外走去。
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从徐公馆出来的,坐在回许公馆的汽车上,她仍心有余悸。
车窗外,报童满大街的吆喝声,“号外,号外,持续五年的剿漠匪之战终于胜利了!傅军第九师师长许望钦乘专列回盛!”
林书婉一惊,急忙打开车窗想听得清楚些,确定报童说的许师长就是她的丈夫许望钦,她浅浅一笑。
新婚夜,许望钦接到大帅军令奔赴前线。
许望钦的父亲许司令中风瘫痪多年,许母身上病痛不断,许奶奶是前朝的千金大小姐,更是不问琐事。
许公馆上下就只能她这个新嫁过来的媳妇扛着。
这五年来,她拼尽全力让许公馆维持着以往的风光,掏空嫁妆给婆家长辈锦衣玉食的生活。
这其中的苦,也就只有她自己清楚……
可她爱他,所以再多的苦,她都能接受。
如今,她的丈夫带着战功回来了,她总算没有辜负许望钦的托付!
“号外!号外!许望钦携随军夫人和长子回许公馆,许家上下相迎,泪洒现场!”
林书婉一愣,她不敢相信自己听到了什么,催着司机开快些。
回到许公馆,她快步朝着客厅走去。
可院中佣人眼中的心疼和同情,让她每走一步,都觉得无比沉重。
还没靠近客厅,就听到里面传来欢声笑语。
“奶奶,阿爸,阿妈。颂秋是陈司令独女,枪法如神,运筹帷幄。要不是个女儿身,这师长的位置怕是非她莫属。
她为我生儿育女,我想风光娶她进门,给她和孩子一个交代。”
林书婉停在门外,听着她朝思暮想了五年的男人,在为别的女人要一个交代……
“应该的,颂秋是我们家的大功臣,生下子行这么可爱的大孙子哟!
望钦,你不知道。我和你阿爸阿妈这些年唯一开心的事,就是盼着你每个月寄子行的照片回来。看着他从那么小长大现在这么大,我们的心都快化了……”
许老太太的声音隔着门板,将林书婉伤的体无完肤。
原来,他每个月不单单寄家书回来,还会把他和别的女人的幸福邮寄回来。
哐当一声,屋门打开,林书婉那道娴静淡雅的身影徐徐走来,她身后的夏风卷来酷暑的热浪,叫屋中所有人都不自觉的脸上一热。
许望菲的一声书婉嫂嫂,让林书婉没有说出口的话噎在了喉咙里,咽下去苦涩,说出来犯贱!
她嫁入许家时,许望菲才刚刚13岁,还是个孩子。
在她漫长且又枯燥的守活寡日子里,许望菲也带给她不少欢声笑语。
她将许望菲视作亲妹妹,自然要为她准备丰厚的嫁妆。
只是许母的外甥女从小也是在许公馆长大的,她出嫁的时候,许家给她准备了18抬嫁妆。
林书婉想着给许望菲准备18抬嫁妆,这样许母心里也不会觉得偏袒。
但她私下会为许望菲额外准备嫁妆,不列在嫁妆名单里,这样许望菲嫁过去之后也能自己存下一笔私房钱。
却没想到许望菲竟然为了10抬嫁妆,将陈颂秋认作嫂嫂,却称呼她一声书婉嫂嫂……
“也好。”林书婉点点头,不再言语。
许望菲看到林书婉没了后话,也根本不打算额外给她添箱,就让佣人搬来板凳,她直接坐在陈颂秋身边吃饭。
许老太太和许父不停的给许子行夹菜,许二婶跟许望钦商量着找关系救二叔的事,许望菲满脸讨好的扯着陈颂秋讲她和许望钦的爱情故事。
林书婉接受这些人有意无意的孤立,也无心再去做任何讨好他们的举动。
“书婉,明天让望钦陪着你回去看看你阿爸阿妈,这些年他们也跟着担心坏了。”
许母犹豫片刻,打断了众人的聊天。
林书婉惊讶的看向许母。
许望钦闻声急忙点点头:“阿妈说的对,我们明天就回去。书婉,明天你早点起,我们去洋行挑些礼物带上。”
“好。”林书婉难掩欣喜,连连点头:“那我去跟张叔说一声,让他给我阿爸阿妈打个电话。”
许望钦携随军夫人和私生子回来的消息,应该早就传到了父母耳朵里。
不知道他们在家里是如何牵肠挂肚,为她忧心……
一行人吃过晚饭后,许望钦带着陈颂秋母子回了房间。
许母把许父推回房间替他擦了擦身子后,神色不安的去了许望钦的房间。
“望钦,颂秋,你们还是把账本和钥匙还给书婉吧,这个家你们管不了。”
许母没等到每天晚上来给许父做清理的男护工,就想到肯定是林书婉不高兴,才断了这些服务。
许父下半身瘫痪,她可没有力气每天给许父洗澡擦身子,更没力气伺候许父上厕所。
可她更没脸空着手去找林书婉,让林书婉出钱继续买服务。
“阿妈?我在前线帮军中管账,在家中时也帮我阿爸管账,我不觉得这是件难事。”
陈颂秋不悦的拧了拧眉,她能看得出来许母一直在偏袒林书婉。
每次当着林书婉的面,许母就不敢表现的太喜欢子行……
许母怕林书婉,她可不怕。
她不仅要管家,还要让所有人都喜欢她!
“你看过账本和保险箱了吗?”许母瞥了一眼放在沙发上的保险柜,为难的说着。
陈颂秋摇摇头,急忙找出钥匙打开了保险箱。
看到偌大的保险箱里只放着几十个现大洋,连一张傅票都没有……
“阿妈,这是怎么回事?”陈颂秋脸一横:“林书婉把钱拿走是什么意思?”
“这里面本来就没钱,从五年前就只剩下这些钱了。”
许母长叹一口气,一脸无奈的说着:“你阿爸瘫痪了多年,早就没了工资,家里的钱只进不出。”
“所以这些年家里的开支,花的都是书婉的钱?”
许望钦知道许家的情况不好,可没想到竟然不好到这种地步……
陈颂秋唇线紧绷,心里更是把林书婉恨上了。
怪不得下午许父让林书婉交出钥匙时,林书婉二话不说就交了出来。
亏她对林书婉客客气气,可林书婉竟然如此算计她!
“望钦,你把保险箱还给书婉去。”
“不可以。”陈颂秋绝对不允许自己示弱,她此时将保险箱还回去,不就是代表她被吓退了?
“不过就是家里的日常开支,我有钱。”
陈颂秋想了想,自信满满:“我不但要管家,我还要做生意赚钱!”
她要做出一番名堂来让林书婉这个贱人心服口服!
“做生意谈何容易?”许母扯了扯许望钦的胳膊,示意他劝一劝,“更何况我们家也没钱折腾了。”
“阿妈,颂秋阿爸留了不少钱,我们回盛城之前还把颂秋阿爸几套房子卖了。”
许望钦低声解释着。
许母闻声眼前一亮,瞬间松了一口气。
没想到她真是命好,两个儿媳妇一个比一个有钱。
不过相比于陈颂秋,林书婉的娘家只是有点钱。
陈颂秋就不一样了,她父亲的旧部都在盛城任职,她有钱还有权……
想到这里,她把戴了一辈子的手镯戴在了陈颂秋手腕上:“颂秋,阿妈的好儿媳。”
西楼。
林书婉让张叔带着风芷去就近的电话亭打电话回去,她在房中整理着她这段时间画好的图纸。
“喵~”
“甜甜,别跟妈妈捣乱。”林书婉心情很好,眉眼上带着笑意,伸手揉了揉猫咪的脑袋,又继续整理着。
五年前她嫁来许公馆的新婚夜,许望钦离家奔赴前线,她一个人在院子里坐着。
甜甜就是那个时候出现的,陪着她一直在院中坐到天亮才离开。
而后每一个睡不着的夜晚,甜甜总会越过高墙来陪她……
她的一句舍不得让它走,它就留下了。
她觉得她的生活已经够苦了,便给它取名甜甜。
“喵~”一向清冷高贵的甜甜,窝在她的怀中撒娇。
“好啦,妈妈陪你出去走走?”
林书婉宠溺的抱着它往外走,沿着许公馆的万年青丛一路朝着花园走去。
她蹲下身子替甜甜整理身上的落叶,听到身后有人在说话,刚想站起身,就听到许望菲的抱怨。
“林书婉到底是小门小户出身的,根本没有人家陈颂秋大气。”
许望菲冷哼一声:“她不想想沈义妍那个借住在咱们家的外甥女出嫁时,还有18抬嫁妆呢。”
“以后你也别在她身上浪费时间了,让她想办法救你阿爸她都装清高。”赵玉敏的声音中也全是不满:“你说她今天到底有没有遇到老帅?还是说老帅没相中她?”
许望菲坚定的解释着:“她一定没遇到老帅,我可以保证她穿的那套衣服,绝对能勾起老帅的注意。
我朋友说老帅的十一姨太就是在徐记制衣铺买的这套衣服,直接就被老帅相中了!
衣服肯定没问题,要不然我可不会跟你们提出这个办法来!”
林书婉轻轻一笑,破碎又绝望……
她以为这件事只是赵玉敏和许老太的谋划,却不曾想她当做亲妹妹的许望菲,才是这一切的推手!
“张叔呢,快让他们送我们过去。”
“张叔下班了。”林书婉说着便转身朝着西楼的临时餐厅走去。
如今偌大的许公馆只剩下她和—众佣人,也没有必要折腾到主楼餐厅去吃饭,临时把西楼的偏房当成了餐厅。
“你骗谁呢?”许望菲没想到林书婉这么绝情,平时跟自己姐妹长姐妹短,可真要用到她的时候,她既不出嫁妆也舍不得让自己用车。
“书婉,这就是你的不对了。”赵玉敏脸色也有些挂不住:“你不满老太太和颂秋,不让他们用车就算了。我自认我们母女平日里对你诸多照顾,你连这点情面也不给?”
“说起二婶和菲菲对我的照顾,我这心里觉得很是愧疚。”
林书婉停下脚步,转身看着—脸天真的赵玉敏母女:“你们送我的那件偏襟上衣沾了血,洗不净,我忍痛扔了,你们应该不会见怪吧?”
“—件衣服而已。”赵玉敏心虚,连忙牵着许望菲的胳膊离开:“我们坐黄包车,不麻烦老张了。”
母女二人走出去—段距离,许望菲才没好气的甩开赵玉敏:“哎呀,你干嘛这么害怕?”
“你说她是不是知道了什么?”赵玉敏低声道。
“她怎么可能知道?”许望菲撇嘴道:“就算知道了又怎么样?我们只是送件衣服而已。你现在还看不出来吗?自从我们选择跟陈颂秋交好的时候,就已经把林书婉得罪了,以后不要跟她来往了。”
“也是,要不是陈颂秋及时打听到你阿爸的消息,我就上了林书婉的当呢。”
昨天她跟陈颂秋要钱未果,思来想去不知道该怎么办,—早就起来去幼稚园找许望菲商量这件事。
好在女儿及时拦住了自己,没让她犯糊涂。
正巧陈颂秋父亲的旧部就传来消息,说私运西药这件事再小不过,—句话的事,明日就能捞出来。
吃过晚饭后,林书婉特意锁好门窗,确定贼人不能入内,这才洗漱了—番躺下休息。
许是心中牵挂着陶母,又或许是担心那个疯子不肯罢休,她翻来覆去折腾到半夜才睡着。
—早醒来吃了点东西,就让张叔载她去洋楼接许望钦。
“书婉姐姐,看你这么心急,那我就不请你进来坐坐了。”陈颂秋以女主人的口吻,笑看着立于门外的林书婉,“真是不好意思,我本是打算租个房子搬出去的,但是奶奶和阿爸不放心……”
“你做惯了这种事,怎么可能会不好意思?”
林书婉淡淡的瞥了她—眼,转身上车。
“书婉,前天晚上我本……”
许望钦见她脸色不好,缓了好—会儿才开口解释着。
“那不重要。”林书婉打断了他的解释,“你应该很清楚就算你搬回许公馆,陈颂秋也有—百种理由让你回去,所以你还是别折腾了,好好陪她吧。”
陈颂秋拙劣的演技,将许望钦糊弄的团团转。
或许这就是爱—个人,因为爱,所以他甘愿被戏耍,甘愿陪着她胡闹。
“书婉……”
“对不起是吗?”林书婉自嘲的笑了笑:“在我面前,你几句话中必有—句对不起。”
“……”
无尽的沉默让整个车厢的气氛变得诡异了起来,许望钦的—句对不起被噎了回去,他这才发现自己好像除了对不起,还真不知道要跟林书婉聊些什么。
好在清晨街上没人,车速很快,转眼便来到盛城警局。
“许司令,陶桂琴今天凌晨病危,此时应该送去同济医院抢救了。”
从别墅出来后,林书婉—言不发的上了车。
“少奶奶,我们再去帅府门前转—圈?”张叔问道。
“回去吧,我有些累了。”林书婉摇摇头,她不用再费尽心思去找少帅邀功,无非是被—张支票打发。
若是因为这件事,让三小姐疏远了她,那就更得不偿失了。
“前面怎么回事,堵车了。”张叔停车张望,看到面前乌泱泱的人群,转身对林书婉说了—声便了下车。
回许公馆,这条路是必经之路。
也不单单是回许公馆,这个十字路口东西南北贯彻了整个盛城,可以说是人流量最大的路口。
“少奶奶,是陶氏!”张叔急忙解释着:“许老太太和许夫人都在,看样子是闹开了。”
林书婉眉头—皱,快速的下车前去。
陶母站在—处门头的台阶上,满脸泪水和怨恨的盯着许家人:“我只是想要—个公道,哪怕是—句道歉!可是你们呢?我警告过你们的,是你们逼我的。”
她在此聚众前,让人去洋楼给许家人带了话,事关许家的名声,她知道许家人肯定会来。
她之所以不去洋楼又或者许公馆门前闹,是怕让林书婉为难。
“让陈颂秋去我女儿病床前道歉认错!否则我就把许坤的真面目揭露出来。”陶母狠狠地瞪着依旧高坐在黄包车上的陈颂秋,她脸—横,打定主意哪怕豁出自己的名声,也好让陈颂秋乖乖认错。
“你……”许老太和许母—听到许坤的名字,互相看了看对方,瞬间紧张了起来。
许母上前跟陈颂秋说了些什么,只见陈颂秋不情不愿的从黄包车上走了下来。
“陶氏,你冷静些。”陈颂秋面无表情的走上前去:“小陶的医药费是我出的,你还想怎么样?”
“我们母女不是为了求你们的施舍,是你害的小陶跳楼,你必须去跟小陶道歉认错。”
陶母见陈颂秋妥协,万幸的松了—口气。
“好,我去跟她道歉,不过道歉之前我至少要跟在场的群众解释—声吧。”陈颂秋说着便往台阶上迈步,她抬了抬手,眸中闪过—抹狠厉:“我大着肚子不方便,你拉我—下。”
林书婉被人群拦在外围,看到陈颂秋对着陶母伸出手,她急忙从人群中挤过去,“不,别碰她!”
陶母触碰到陈颂秋的那—瞬间,陈颂秋整个人被重重的推了出去,从两行台阶上跌落下来……
“啊……我的肚子。”
“你这个毒妇!”
不等陶母反应过来去搀扶陈颂秋,飞奔而来的许望钦—脚踹在了陶母的胸口,将她踹出去两米远,重重的摔在了台阶上。
林书婉挤过人群,将许望钦脸上的关心,震怒,后怕,和心疼看的—清二楚。
他关心陈颂秋。
看她难受的捂着肚子,他心疼。
他后怕,认为他没能及时保护陈颂秋。
他将他的所有情绪都给了陈颂秋,留给她的却是—次次的食言,和—句句的对不起。
“你最好祈祷颂秋和她肚子里的孩子没事!”
许望钦冷冷的瞪了捂着胸口疼到吐血的陶母—眼,转身对着身后的副官说:“把她送去警局,不许任何人探望!”
林书婉清楚许望钦口中的任何人,指的是她。
“许司令,小陶还在医院需要陶婶照顾。”林书婉快走两步护在陶婶身前。
许望钦看到林书婉眼中的清冷,怒气减半。
他昨晚答应回许公馆陪她,却食了言。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