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门世家的夫婿,我也想要个书香门第的夫人,两人这就一拍即合。”
如今,也是因之利聚,因之立散了。
说完,傅玉昭还不忘阴阳我一下。
“就像你和裴公子,一个贪财,一个好色。”
我有些蔫蔫的,反口问他。
“表兄既然知道我一开始贪财,那还娶我做什么?表兄是不是后悔了!”
“我要吃香的喝辣的,穿得也要最好,戴的也要最好,要不然我就跑了!”
傅玉昭笑了笑,搂过我,真挚诚恳得说道:“我没后悔,幸亏我有点钱,能把你留到我身边。”
“葶葶,我很幸运遇见你。”
……
陛下因为喜得麟儿,开了恩科,傅玉昭不用再等四年,他连夜带着我就去了晋州。
果然,大表哥不愧是大表哥,一路势如破竹,连中五元,最后却在殿试上折了,成了探花郎。
骑马游街那日,满楼红袖招,傅玉昭却唯独接住了我的香囊。
在他上任之前,我与傅玉昭成婚了,傅家家底深厚,那一百二十八抬都是实抬,恨不得塞进去半头牛。
洞房花烛夜那天,傅玉昭证实了京城对他的误解。
我笑得勉强,抱紧傅玉昭。
“没事嗒表兄。”
天啊,羊毫姐姐过得都是什么苦日子,怪不得自请回家嫁给她表哥了。
傅玉昭没说话,躺在床上叹着气。
“我会学习的。”
我接着安慰他。
“没事,表兄,我听说宫里对食都……”
当时天太黑,我没看出傅玉昭的脸色有多难看。
在今后数月,我被折腾得骨头都快碎了,傅玉昭还是不肯饶过我。
所以我三年抱两后,坚决得要分房睡,可效果甚微。
后来听说夏棠嫁给了江南的富商,整日游山玩水,生了个姑娘,比我快活多了。
那姑娘十三岁时来过侯府,生得花朵一般,十分貌美。